第四章 殷琥原是奇男儿
第四章 殷琥原是奇男儿 (第1/2页)在街边的酒楼里,四个敞开衣襟露出腱子肉的汉子远远地招呼从门前走过的殷琥:
“虎哥,去哪呢?兄弟请你吃酒。”
这几个算是富阳县城真正的泼皮流氓。
腰间藏着的短刀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亮出来,依然有不容小视的威慑力。没见那酒楼的老板一脸惶恐,唯唯诺诺的模样嘛!
吃下去的酒肉可都是真金白银,就算是心如刀割也不敢让那些大爷看出自己脸上有一丝的不痛快,只希望他们能够快快地吃饱喝足,这样就楼还能做几天安生的买卖。
要说富阳县城也不止一家酒楼,满城地祸害完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吧。
不过就是这样的一群人在殷琥面前也得老老实实地叫一声虎哥。
没有别的原因,拳脚上不如人。
打不过,使阴招下绊子那殷老虎比流氓还要流氓,几次下来反而把自己弄得伤筋断骨,实在不敢再去确殷琥的虎威。
本就心情不痛快的殷琥听见酒楼里有人招呼,打不流星地走了过去。
饭桌上,正对大门坐在上首的汉子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那个说要请殷琥吃酒的人脸上,低声地喝斥:
“你个缺心眼的王八鳖孙,谁他娘的让你去招惹这头疯虎了!”
那个说要请客的人也是随口那么一吆喝,哪里想到殷琥真就走过来了,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我也就……也就随便喊了一声,谁知道他平日里不爱搭理咱们,今儿还真就过来了!大、大哥,咱们撤吧,犯不上跟这疯子较劲。”
“啪!”领头的老大又甩手赏了那人一个大嘴巴子。
没等老大再训斥自己的兄弟,殷琥已经大跨步地跨过店门走进酒楼来。
四个壮汉赶紧从饭桌边站了起来,三个弟兄慢慢地挪到老大的身后,手已经不动声色地摸到了怀里的刀柄。
老大端起桌上的酒杯举在胸前,赔笑着说道:
“虎哥,这一桌子的酒菜都已经让兄弟几个糟蹋了,你委屈先吃杯酒,兄弟这就让老板再置办上一桌上好的宴席,”
泼皮老大见面就是笑脸,开口又说得客气,反倒让进门寻人出气的殷琥没有了发飙的由头,一股子劲没处宣泄,憋得实在难受。
好一会儿才蹦出一句话来:
“吃了酒菜仔细着算钱,可别少数了银子,让小爷的拳头知道可不留情面。”
“是!是!一定……”
殷琥沿着清水河出了城,走到长江边的乱石滩。
脱下上衣,露出一身黝黑的腱子肉,行云流水般地将一套太祖拳打完。
相传太祖拳是前朝的太祖爷所创,距今已有三四百年的历史,是军中流传的一套强身拳法,因为习练的人众多,现在在大明朝流传甚广,甚至有的地方更是发展出好些不同风格的流派。
别的人打拳可没有像殷琥现在这样,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只见殷琥手随心动,简简单单的一套太祖拳硬是让他打出了俯瞰天下的气势。
随着拳头的摆动,全身腱子肉时而放松泄劲,时而紧绷发力,拳头前刮过一道气流,扬起乱石滩上一片飞砂走石。
在外行人看来只当是恰巧吹来了一阵劲风,如果让内行高手瞧见一定会赞叹殷琥对劲道的控制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形随心走,心随眼进,无招胜有招。
小小年纪就是将手上的把式练到如此境界,只怕殷琥并不想坊间传说的那般不堪吧!
殷琥还真有点跟别人不一样。
幼年的时候殷琥的脑子里就会莫名其妙地冒出许多稀奇古怪的词语,什么“手鸡”、“电死鸡”……要问他这些“鸡”长什么模样,殷琥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应该跟家中喂养的老母鸡不同。
三岁,殷琥跑到举人老爹的书房里,抱着四书五经,上面一些简单的字根本就不用教,看见了就能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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