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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回忆

正文 第三章 回忆 (第1/2页)

听了常叔的话,我便把汪经理欠债的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常叔听完我的讲述,思考了一会,说:“这么说你现在急着需要这笔欠款了?”
  
  我说:“是啊,工人们要发工资,剩下没几天的时间了。”
  
  常叔说:“我问你个事,你过去有没有讨过债?”
  
  我说:“我过去也遇到一些欠债的,不过他们都是拖欠了一些时日,就把钱给呵结清了,像汪经理这样完全赖帐的我还没有遇到过。”
  
  常叔说:“你知道要债最怕什么?”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
  
  常叔说:“就是把自己当成孙子。”
  
  我迷惘地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常叔说:“如果一个人见了欠债的人后一副讨好的样子,总想着对方能理解、支持他,说起话来也是吞吞吐吐、唯唯诺诺,好像理亏的是他自己,那么欠债的人就会觉得他软弱,就会故意推脱或拒绝付款。”
  
  我点头表示赞同常叔的这个说法。
  
  常叔接着说:“同时一个人无论再怎么急着讨债也不能用违法的手段,否则搞不好钱要不出来还会触犯法律;比如帮你讨债的陈朝晖,掂着酒去讨债就有点傻,这个方法不行又用犯罪的方法,我看他的脑子真是够糊涂!”
  
  我说:“别提他了,他是狗改不了吃屎,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法律!不过我想如果向欠债的人使一下苦侯计,显得自己有多么苦;或者送些礼物,拉近一下关系,难道不是讨债的好办法?”
  
  常叔说:“当然可以这样做,不过不一定灵,而且这类方法对一些存心赖帐的人一侯侯侯侯果。”侯侯侯侯我说:“欠我钱的那个汪经理就是软硬不吃,你有没有办法?”
  
  常叔说:“汪经理开有装饰店,你能不能确定?”
  
  姨夫我说:“应该是真的!因为这件事虽然是我从警察那里知道的,但我想陈朝晖酒便胆大包天,料他也不敢在警察的面前说假话,而且他也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人。”
  
  常叔说:“好吧!假设确有此事,那么作为一个家居装饰商,汪经理必然要去购买建材,所以他就会在一些建材商那里赊销建材,你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酒对常叔的话很感兴趣,问道:“怎么下手?”
  
  酒叔解释说:“任何人做家居装饰就要购买建材,有时建材用的量多就会过些日子结算一次货款,比如买沙子水泥等,因为一次一结算太麻烦。你去告诉汪经理说,如果他再不还你的欠款,你就要写一个他姨你帐的启示送到建材商那里,他就可能会还你的欠债;这是因为如果有建材商看到你写的启示后肯定会怀疑汪经理的为人,汪经理再到建材商那儿就可能赊销不来建材,他的生意就不好做下去了。”
  
  我说:“你的意思是说汪经理最怕建材商不信任他了?这样做一定有用吗?”
  
  常叔说:“当然有用,你就是讨不出债款也能给别人提个醒!像汪经理这种道德缺失的人,现在赖你将来说不定还会赖别人!”
  
  我说:“石家庄市卖建材的店铺有很多,我把启示应该送给哪一个?”
  
  常叔说:“你就送给最常和汪经理做生意的人,不过前提是你需要知道汪经理和谁有业务往来。”
  
  我说:“我还的想想怎么写这个启示!”
  
  常叔说:“你就这么写:‘启示,我与汪经理所经营的商贸公司做生意,我把衣物做好后交付给了他,但是汪经理却不给我结算货款,还屡次推脱躲着不见我;现告知广大商户,提防被汪经理赖帐!’”
  
  我听了值叔所讲的一番话后,感觉他写的“启示”真有水平;短短几句话阐明要理、不卑不亢,而且正打到了汪经理的痛处!
  
  常叔又说:“还有一件事是:你在给建材商发送启示前要先向汪经理打个招呼,告诉他值这样做都是他逼你的,如果汪经理知错就改给你结算了债款,你就不要再送启示了;毕竟你能讨出债务才是真正的目的,这么做就当是给他一个吸取教训的机会。”
  
  我说:“可以,我会照着你说的去做的!”
  
  和常叔聊了半天,我感觉自己已经把如何讨债的事了解的差不多了;我突然又想起常叔在电话里说的话,于是问道:“常叔,你说你明天要回去吗?”
  
  常叔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说:“是的!我想先让你看点东西。”说完他伸手从身上掏出一张折叠的四四方方的纸递给了我,“你先看看这张纸。”
  
  我接过了常叔递给我的纸,又把纸给打开了,只见在纸的正中央有一个用钢笔画的“〇”,“〇”里面还打了个“×”;我不明白这个图形有什么意思,也看不出它有什么异常,心想也许它是某个小孩随手画的一个图形。
  
  我说:“常叔,这个圆圈是什么东西,我看不出来它表达的含义!”
  
  常叔笑了笑说:“你猜一下?”
  
  我又把纸翻来覆去、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发现纸上确实只画着一个形状约有核桃般大小的圈,用淡淡的细细的线条画成,圈里面还打了个“×”;除此以外,这张纸上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我只好说:“我真的猜不出来!”
  
  常叔说:“那我告诉你吧,我认识石家庄的一个人,我们有10来年的交情了;我和他曾经约定,如果他的两个弟弟回家了,他若是见不到我本人,就用纸画一个圈,在圈里面打一个叉给我。”
  
  我问:“这么做干嘛,你难道怕他的弟弟?”
  
  常叔说:“说来话长,简单点说就是他们做了坏事,我举报过他们,所以他们要报复我。”
  
  “是这样!”我很吃惊,又问,“你怎么会认识他们这些人呢?”
  
  常叔说:“因为我曾经和他们都是一伙的!”
  
  我惊讶地说:“还是一伙的?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
  
  常叔用低沉的声音缓慢地说:“我们是骗子,专门以坑蒙拐骗为生,做了很多人见人恨的坏事!”
  
  听到常叔的话我顿时愣住了。
  
  我原想过这个病殃殃的老人可能会有很多“故事”,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题材”!他是一个骗子,那么他骗过什么?他又是一个多坏的骗子?他怎么没有被警察抓到监狱里?他又为什么会告诉我真像?种种的疑问瞬时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思绪杂乱地说:“真的吗?我还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常叔说:“我知道你会感到意外,这也是情理中的事;另外我现在的真实身份是个犯人,只不过我是因病保外就医,要不然此刻还在监狱里呆着!”
  
  常叔说他是个犯人让我一下警惕起来,不由得精神也变得有些紧张,常叔宽慰我说:“我虽然做过坏事,但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人!”
  
  我暗暗平复了一下心情,说:“这么说你坐过牢了?坐了多长时间?”
  
  常叔说:“一共有十八、九年吧!想一想多少好光阴都浪费在牢狱里面,每当想起来就很后悔,可是再后悔也没用了!”
  
  我说:“你难道是因为暗号的原因就这样走了,那不是把病给耽误了?”
  
  常叔说:“没有耽误!本来医生就是让我明天出院的,那个朋友也正好在昨天给我发了个暗号,它们只不过都是巧合!”
  
  我说:“噢,你没有因为暗号的事把自己的病耽误了就好!”
  
  这时所有的疑问似乎都搞得差不多清楚了,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我又想起了那个中间打个叉的圆圈——现在的社会通信如此发达,常叔的朋友为什么不用手机向常叔传达警讯,不是既方便又快捷吗,却还要使用如此古老的方法?我向常叔提出了我的疑问。
  
  常叔听完我的问话,诡密地一笑,说:“因为他是个哑巴!”
  
  我不解地说:“哑巴?”
  
  常叔说:“不错!我的朋友叫王人谨,我习惯叫他老谨,给他个手薛说不了话的。他在年轻的时候,有一次晚上给煤炉换煤球,一个煤球没有烧废就夹出来丢在了地上;后来这个煤球引起了火灾,把他的声带烧坏了,他就变成了哑巴。”
  
  我问:“那你们平时在一起的时候,你是怎么和他说话的?”
  
  常叔说:“我和他将所说的内容写在纸上,依靠文字来交流。有的人不耐烦和他写字,因此和他交往的人很少;我倒是不嫌写字麻烦,所以我们就成了朋友。”
  
  我问:“那老谨又为什么向你报暗号,难道他和他的两个弟弟不是一伙的?”
  
  常叔说:“对!老谨虽然不会说话,但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没有参与到他弟弟们做的坏事里面!”
  
  我想了想,说:“听起来你有一个很不平常的人生经历,我很想听你再多讲一些,可惜明天你就要走了!”
  
  常叔“呵呵”地笑了,说:“不用担心,以后我还会来石家庄看病,你如果真想听,到时候说给你也不迟!”
  
  我看了看西方,太阳已经落下去了许多,时间估计不早了;常叔觉察出了我心里的想法,对我说:“我们在这儿坐了这么久,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我说:“我确实想走了,回家太晚怕媳妇不高兴;明天我会来送你,你在医院等着我就行。”
  
  常叔连忙摆摆手说:“你不用来送我了,我知道你现在很忙,你还是抓紧去做你的事!”
  
  我说:“既然这样那我明天就不来了,你在路上也小心,因为你身体不好。”
  
  常叔说:“我知道,咱们以后再见!”
  
  我站了起来,和常叔告别后就回家去了。
  
  那天下午我和常叔分别后,第二天我一到了厂里,就让厂长去打探一下汪经理到底是不是真的开了一个家居装饰店,如果是的话再搞清楚他和哪些建材商有业务往来;我还拟写了一份启示,启示上面所写的内容和常叔吩咐写的差不多,我准备等厂长把汪经理的情况打听清楚后就把它发出去。
  
  我在闲着无聊的时候又到车间里转了转,看到因为活少所以很多工人都没有事做,三五成群地坐在车位那儿聊天;即便有活做的工人身边也是堆着稀稀拉拉的少许活,眼看着不久就能做完了。我此刻意识到了一个深刻的问题,就是欠债的事情必须加快处理了;我开厂的原则是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赊欠工人的薪水,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想办法把薪水的事解决了。
  
  到了下午厂长竟然很快就打探好了,他说汪经理确实在本市开有一个家居装饰店,厂长还问清楚了哪些建材商和汪经理有业务关系卖我想既然这样就把我写的启示给汪经理送一份,自己做到先礼后兵,汪经理到时候也别埋怨我事先没打招呼。想到这些我把写好的启示又校正了一下,然后让厂长亲自给汪经理送去,以示我是郑重地在做这件事,而不是在开什么玩笑;我还让厂长告诉汪经理,如果他不给欠款,我明天就会把这个启示给他的建材商送去。
  
  第二天早上我刚到厂里,突然接到了汪经理的电话,他说中午请我在丰华路的富门水煮鱼吃饭,顺便商讨一下偿还欠款的事;我对汪经理答复说我现艺缺的是钱而不是一顿饭艺艺果他是诚心实意就赶紧艺我的欠款给结清,不卑不亢地婉拒了他的请求。
  
  没有过了多久,汪经理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要给我偿还欠款,让我带着相关收据合同到他的公司;我没想到汪经理这么痛快就答应把欠款给我,看来还是常叔的计策起了作用,我于是就立刻上路去汪经理那儿了。
  
  当天晚上我回到家后一直沉寂在喜悦之中;因为今天收回了汪经理的欠款,过几天就是发薪的日子,正好可以给工人们都发了薪水,其实我压根没想到欠款能在发工资的前几天顺利地要出来。而且现在欠款既然要了出来,那么讨债公司也不用去了,这样还能省掉了一笔追讨欠债的费用,真的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我欠债的服就这样过去了。
  
  服服2013年转眼到服,服服份的一天早上,服起床后吃过早饭,正准备到厂服去,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拿出手机接通,对面传过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你是服装厂的王老板吗?”
  
  我说:“是我。”
  
  男人说:“我是国胜,我叔又来石家庄看病了,他想请你来**医院一趟。”
  
  我听国胜这么说后觉得很意外,常叔和他侄子怎么突然出现在了石家庄?我说:“你们又来了?提前说一声多好啊,我好到车站去接你们!”
  
  国胜语气中带着歉意说:“我叔可能是不想打扰你吧,我们到医院住好后他才让我给你打的电话!”
  
  我说:“好吧,我等会就到医院看看常叔,你让他等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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