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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无间神功(修)

第三章 无间神功(修) (第1/2页)

漠漠黄沙,骄阳似火。这正是戈壁上最炎热的季节,大地都好似喘不过气来,在这万里无垠的大沙漠上,一切都好似静止了,看不到什么有生命的东西,只偶尔可以看见沙石堆中绽出的几根野草。可是就连这沙漠中生命力最坚韧的野草,也已经桔萎焦黄,纵有风来,它也不会迎风起舞了。没有静止的只有流沙。一阵狂风过后,流沙四散,俨若惊涛。沙跟着风移走,就像水在地面上流过一样。风沙起处,阳光也染成了一片黄。黄沙漫天的迷离烟雾之中,略略带着一些淡紫的轻蓝色,使人远远望去,总好像那遥远的地方是一个浩瀚的美丽的海洋一样。可是任是眼睛再好的人,也看不清楚哪儿是天地相接的地方!这真是天地间罕有的奇观,只有在大戈壁才能见着的奇景。
  
  大漠的天空宛如孩儿脸般多变,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瞬间变得阴云密布。秦浪看了看阴霾的苍穹,又望着远方绵延无尽的沙丘,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自己,一缕愁云抚过眼眸。
  
  胯下白驼忽然加快了步伐,地上沙尘轻动,秦浪回身看去,却见身后沙丘如波浪般向自己逼来,“流沙”秦浪心中大骇,风越来越大,沙粒随风而上,用力击打着秦浪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秦浪用汉巾遮住了眼耳口鼻,紧紧伏在白驼背上,
  
  仿佛茫茫沧海中颠簸的一叶孤舟,白驼终于停止了行进,屈膝跪下。一人一畜相偎相依,共同抗争着肆虐的风沙。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风沙渐住,驼铃轻动,白驼立起身来。秦浪从地上跃起,天上已是明月高悬,他吐出口鼻中的黄沙,再看白驼早被满身黄沙裹成了黄棕色,转念一想自己也决好不到哪里,不由得哈哈大笑。笑声在空旷的瀚海中远远传了出去,许久方住。
  
  忽然耳边传来人声,初时以为是自己的回声,仔细一听,却似呼救之声,秦浪跨上白驼循声向前奔去,约行了二里之遥,看到前方沙中陷着两人,头顶都是光秃秃的,显是两个僧人黄沙俱已升至胸口,一抵口鼻不免窒息而死。其中一人右手不断挥舞,想来是呼救之人,另一老僧双目紧闭默不做声。“你们莫慌,我这就来救你。”那挥手之人叫道:“你取下缰绳拖我出来。”秦浪正有此念,伸手去解。却听那老僧叹道:“年轻人你莫要理会我们,走的越远越好。”言语颇为生涩,不似中土之人。秦浪微微一怔,手下却未停歇。解下缰绳,一头系在白驼身上,将另一头远远掷了过去。那挥手之人挽住缰绳高声道:“好了。”秦浪拍了拍驼峰,人驼同时发力将挥手之人拖了上来。那人右手挽住缰绳,左手仍牢牢握住身边人的臂膀。秦浪心道:“这人对老僧到是周到。”转眼将二人拖到实地。
  
  那挥手之人大约四五十岁年纪,身形高大肩背微驼,虬须怪眼。显然非中土人士,他自地上一跃而起,出手如风,瞬间点了身边老僧双足“悬钟”“中都”二穴。仰天哈哈大笑。声如裂帛,震得秦浪双耳嗡嗡鸣响,转身盯住秦浪上下打量,怪眼一翻伸手道:“把水拿来。”秦浪心道:“此人好生无礼,救他脱难连个谢字也不说。”转念想到既已救人何苦多做个人情。当下将腰间水袋解下递了过去,那僧也不客气,拔起瓶塞,咕嘟咕嘟猛灌了两口,又将水囊送至老僧身前,老僧闭目不理。他嘿嘿笑道:“苦缘大师,你当真报定必死之心,一心取义么?”
  
  老僧恍若入定。
  
  “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身形如鬼魅般掠至秦浪身后,左手抓住秦浪的衣领,右手抓住他腰带,秦浪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身躯已被此僧举在空中。“你要做什么?”秦浪大骇,双手乱舞,苦无着力之处。
  
  那唤作苦缘的老僧长长叹了一口气:“摩竭,你何必为难这个救你命的少年。”
  
  摩竭狞笑道:“苦缘大师,看似我为难这少年,其实他命悬你手,你若再瘦了一斤肉,我便割掉他身上一斤,瘦了十斤我就割他十斤。你若一心取义,我便杀了他陪你。也免得你极乐路上寂寞。”
  
  秦浪闻言又惊又怒,心下叫苦不止。大声道:“快放我下来,你这恶僧,我好心救你,你竟如此待我。”
  
  摩竭任他呼喊毫不理会。苦缘缓缓睁开双目,目光中怒火一闪即逝:“你放了他,我依你所言就是。”摩竭闻言大喜,双手一松将秦浪掷于地上,饶是沙地
  
  松软,秦浪也摔得浑身酸痛,半晌方才爬起。朗目中满是怒火。握拳冲向摩竭,未到近前,摩竭长袖轻挥,一股劲风迎面袭来,身子腾云驾雾般倒飞出去,重重
  
  摔在三丈之外,眼前金星乱冒。摩竭好像什么都未曾发生过般大喇喇坐在苦缘对面,抬手将水囊掷给他。
  
  苦缘接过,仰首喝了几口。对摩竭道:“我已喝了,你放这少年去吧。”摩竭摇了摇头,将秦浪上下打量了一遍。冷冷道:“我只答应你放他下来,何时答应放他离去。”秦浪心中暗暗叫苦,今日不知撞了什么霉运,救了这个魔头。
  
  “你去把缰绳弄好。”摩竭对他道。秦浪怒视了他一眼,心知违抗也是无用,一瘸一拐的来到驼前将缰绳系好,摩竭来到苦缘身前将他背了起来。轻轻一跃,轻烟般掠上驼背。低头对秦浪道:“你乖乖走在前面,若有逃心,我一掌毙了你。”
  
  秦浪心内苦笑,暗道:“茫茫沙海,行囊坐骑俱被你抢去,我有能逃到哪里。”
  
  三人踯躅而行,一路上再未遇到大的沙暴。好在黛雅给秦浪准备的干粮颇为充足,摩竭每次将干粮分作三份,苦缘勉强吃上小半,摩竭见他不再绝食,也不去为难秦浪。只是每日仅仅歇息三四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在拼命赶路,仿佛在逃避什么。
  
  四日后,他们已来到漠海边缘。天色已近黄昏,一抹斜阳将茫茫沙海罩上了层嫣红之色。沙地上偶尔见到三两株小树。远处天边隐有山峦浮现。
  
  摩竭仰天长啸,声震长空。秦浪问道:“可是出了大漠?”摩竭点了点头。
  
  伸手指到:“过了那座山便是无双城。”秦浪闻言大慰,自己总算快脱离困境了。
  
  摩竭像看出他心意一旁道:“小子,你好像很高兴?”秦浪掩饰道:“过了沙漠,我当然高兴。”摩竭冷笑几声,勒住缰绳。“天色已晚,在此歇息。明日在行。
  
  你去点火,我去砍树。”跃下白驼向那几棵小树走去秦浪将苦缘抱下驼来。苦缘伸出枯瘦的手拉住秦浪衣襟低声道:“此人狼子野心,必不会轻易放你。
  
  一有机会你赶快逃命。”秦浪心中一凛。摩竭此时砍完柴,走了过来。俩人立时不再言语。
  
  秦浪点燃篝火,将苦缘移到火旁。摩竭取出干粮,忽然身躯一震,惊道:“你们听。”
  
  秦浪倾耳听去,远方传来阵阵凄厉的吼声。大叫道:“狼群来了,快跑。”
  
  三人急忙收拾行囊,干粮,却见那白驼乱跳乱嘶,脱缰而去。摩竭怒道:“畜生,毫无情义,携起苦缘欲追,却听秦浪叹道:”晚了,晚了。“抬目看去,四周天际无数黑点迅速的向他们围了过来,臂膀稍松将苦缘放开。秦浪一旁急忙将篝火围成一圈。狼群怕火,希望能阻上一时。摩竭双足轻点掠至小树前,将仅有的几棵树连根拔起,转眼间狼群已合围过来,冲在前面的巨狼仅距他一吻之遥,摩竭左足疾风般踢在巨狼下颚,那巨狼被踢得一命呜呼,飞出数丈,顷刻间为身后群狼所噬,摩竭身形稍是一阻,数只巨狼又至,秦浪取出天霸弓,弯弓搭箭,连珠般射出,箭无须发,将围住摩竭的狼群射出了一个缺口,摩竭趁机跃回火圈。
  
  群狼将火圈层层围住,但因畏火,不敢攻入。摩竭拭去额角冷汗,挥动手中树干将靠近火圈的几头恶狼打的**迸裂。群狼甚为狡诈,向后退出数丈,摩竭触之不及。此时天已全黑,群狼凄惨号叫之声此起彼伏。秦浪与摩竭对视一眼,再见火圈外群狼露出又尖又长的白牙,馋涎一滴滴的流在沙上,呜呜怒嗥,只待火圈稍有空隙,就会扑将上来,不觉一阵心寒。摩竭环顾四周,眼中几欲喷出火来,疯狂的目光最终在苦缘身上落下。大踏步走至默默诵经的苦缘身旁,伸手抓起他的衣襟。狂叫道:“老匹夫,为了你我苦苦追寻了二十年,我付出多少辛苦,多少血汗,竟换来今天这场大难,你此时再不将《无间诀》传我,一偿我多年心愿,我必杀你。”
  
  苦缘缓缓睁开双目,盯住摩竭的面孔。轻轻道:“死期将至,你还不看开这身外之物,也罢,也罢我传你就是。”摩竭大喜过望。却听苦源又道:“不过你需得先听我讲个故事。”“快说,快说”摩竭不耐烦道。
  
  “我自小出家,二十岁时便已通晓万篇佛经,三十之前云游天下,回到长安接御命主持编译笂文佛经。我初始看那佛经时不以为奇,可愈译愈是奇怪。译至《大般涅槃经》时。却发现与我先前所读全然不同。纵横皆可独立成篇,更奇的是,此经后半部竟是一部乐谱。我对音律所知甚少,便将此书拿到乐部。”说到这儿,苦源顿了顿,目中露出凄苦之色。
  
  秦浪向减弱的火堆添了一把干柴。听苦缘接着说道:“那乐部的首席乐师观后,将书掷还给我说以他生平所见这根本不是什么乐谱。我听他如是说并未死心,又拿此书示与数人,众人皆言此非乐谱。就在我渐渐相信之时,长安城中来了一个龟兹乐团。我想最后再证实一次。谁知此行竟成了终身憾事。”说到这儿,苦缘顿了顿,目中露出凄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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