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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前事难休 第一章 童梦缘

第一卷·前事难休 第一章 童梦缘 (第2/2页)

“我听娘说小孩不好好睡觉的话……”韩夜低头嘟囔着,忽而意识到什么,面色惊骇地对司徒云梦道:“啊喂~!我说啦别那么叫我~!你叫我韩夜哥不好么?或者夜哥哥?”说着,这小男孩竟是不好意思地红脸嘿嘿笑了。
  
  小云梦目露诧异,微舒眉头道:“可我就喜欢这样叫你。”
  
  韩夜一拍窗台,问道:“为什么呢?!”他这一拍,又略觉粗鲁,便畏畏缩缩地收回手去。
  
  云梦辩解道:“阿这个字是对亲人的称呼啊,阿爹、阿妹、阿公……阿夜……”
  
  “那我就叫你……”韩夜清眸一转,笑道:“阿姨!”
  
  “阿?姨!你到底会不会尊重人啊!”云梦怒火中烧,心里面这么想着,差点没把窗前的桌子对着韩夜扔过去,但终究是克制住了,双手伏案黑脸嗔道:“你再开这种玩笑,我真叫常叔把你撵出去了啊!”
  
  “我错了我错了!”韩夜慌忙摆手,见司徒云梦面色稍和,这才道:“我可是千辛万苦跑来找你诶!要是常老头知道我偷溜进来,我以后进来可就更难了!”
  
  一想到韩夜过来一次也不容易,云梦平息了怒火,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看,看得他浑身上下很不自在。
  
  韩夜嘿嘿一笑,越发觉得尴尬,于是手指晦暗的夜空,道:“那个,云梦,今晚上的雨好大啊是不是?”
  
  “嗯?是。”云梦眸子微张,手托腮看着檐外倾盆大雨,但也就看了一眼,又把目光投向韩夜,韩夜这下真受不了了,喘着大气躲到一旁,对云梦道:“云梦,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也早点睡吧。”
  
  司徒云梦关心地把头探出窗台去看韩夜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我、我被你看得不舒服!你干嘛老盯着我看啊?”韩夜抱头苦叹,道:“我跑过来找你是和你玩的,不是被你盯着看的!”
  
  “好啊。”司徒云梦浅浅笑着,把小手伸了出去,只道:“那就继续玩带我走的游戏吧。”
  
  韩夜苦笑着去拉她手,嘀咕道:“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不是真的!”
  
  司徒云梦道:“这次不一样,你就真的把我带走呗,随便去哪,我呆在这里真的好无聊啊。还是跟你一起有意思。”
  
  “是吗?”韩夜小脸一红,嘿嘿一笑,就真的打算把云梦牵走,才拉出她一只手就发现一个问题:他不可能把云梦从窗子上拽下来吧?
  
  “等等。”司徒云梦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下了桌子,准备出来牵韩夜的手,忽然听到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响起。
  
  “什么人!”
  
  这一声喊得韩夜吓了一大跳,他回头望去,但见老常已经抓着一根碗口粗的棍子冲了过来,呼地一下打向他小腿。
  
  “溜啦!”韩夜躲过那一棍,一溜烟跑了出去,徒留司徒云梦呆呆望着门口。
  
  “跑慢一步打死你!”老常冲远处大吼一声,继而转向司徒云梦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唉……”司徒云梦心里一阵失落,只能自己牵着自己的手,往闺房里走,意兴阑珊地回了句:“没事。”
  
  第二天,大雨终究是停了,艳阳高高挂于青空。
  
  趁着这个雨后的好天气,韩夜带着妹妹韩玉开始在鸣剑堂里转悠,不知不觉来到了议事大厅旁。
  
  议事大厅由青砖堆砌,屋顶四角翻起、各雕龙头,中央如尖峰突起,上插一把七尺尘封的宝剑,曰“太阿”,是司徒胜于山中偶得,因为没人能挥得动它,便将它插在屋顶作镇堂之宝。韩家兄妹沿着议事大厅外的十二级台阶缓缓而上,直达大厅门口,但见厅内宽敞无比,面积似乎比东西北三苑加起来还大,内立二十根顶梁红柱,每根柱子都需五人合抱,门前的一条长长的红地毯直达一张紫色檀木座椅前方,地毯两旁,两排靠椅相对而立。越接近那紫檀椅,两边的靠椅就越显华贵,到了最近处,只见左右各有一红杉木椅,那当然是韩风纪云二人的座椅。此时,这些椅子上皆已坐满了人,那些人面色凝重,看起来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事实上,鸣剑堂的大人们今天一早就赶回了本门,而且这些人似乎有急事,还没休息就忙着开会。
  
  “岂有此理!”紫檀座椅上,那紫锦衣、络腮胡的高大男子一声大喝,起身怒拍扶手,大厅中的人纷纷低头不语、战战兢兢。
  
  “我早就想发火了!陈耀海和吴道山蛮不讲理,不想神武寺的了尘也与我为难!”络腮胡须的男子抖了抖衣襟,极为不满地探头反问众人道:“那索命阎王是何等人物?杀人如麻,驰骋武林,八卦门制不住、神武寺没辙,就叫我们当马前卒!我鸣剑堂虽有上千号兄弟,但个个都是血肉之躯,拿命去拼么?”
  
  坐在左边身穿红色绸缎的男子,身材略胖,八撇胡子微翘,他也是一拍座位义愤填膺地道:“大哥所言极是!尤其是那个了尘和尚,简直就是个混账!真要打难道我还怕了他不成!”他顺着堂主的气道:“了尘的师弟被人害死,自己没本事报仇,他倒好,诵经念佛做好人,吃力不讨好的事全让我们包了!”
  
  二位堂主的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人个个面有不平、争相议论,这时,右边的白面男子咳嗽一声站了起来,他身穿一袭蓝色长袍,身形略瘦,手托下巴,似已是思考良久。
  
  站在门外探出小脑袋的韩家兄妹一看到此人,竟是异口同声地小声喊了一句:“爹!”
  
  韩风冷静地对众人道:“鸣剑堂虽近年来风生水起,但比之八卦门、神武寺这些大门派,毕竟积淀不深、缺乏威望,所以一直以来说话没分量,依我看,要对付索命阎王并非不可,只要计划周密的话,没准能做出一番大动作给其他门派瞧瞧。”
  
  司徒胜闻言,眉头一皱,合眼思考良久,接着微微颔首,向站在身旁沉默寡言的道士问:“玉泉道长,你意下如何?”
  
  玉泉道长身穿深绿道袍、手执拂尘,他摸了摸花白山羊须,面带笑意说:“贫道以为,韩副堂主所言甚是,只是……”
  
  司徒胜恭敬地问道:“只是什么?”
  
  道士弯眉略展,微合眼来,神色和悦地道:“只是那索命阎王狡诈万分,各大门派皆束手无策,而我们又略逊于神武寺、八卦门,若辛苦设局却被他一眼发觉、借机逃脱,真叫鸡飞蛋打、劳师无功。”
  
  纪云迫不及待地问:“那该当如何?”
  
  司徒胜见道长神采奕奕、胸有成竹,微笑道:“道长如此从容,定已有良策!”
  
  道长呵呵一笑,手上拂尘往后一搭,道:“良策倒谈不上,那索命阎王不是买命杀人么?我们派人出高价请他来鸣剑堂杀人,并告诉他一些有关鸣剑堂内部的假消息,以他自负的个性,十有八九会来,届时我们便在鸣剑堂里布下天罗地网,不信他不伏诛!”
  
  “嗯,不错!”待道长说完,司徒抚掌道:“料他做梦也想不到,干了一辈子无良杀手,有一天会栽在这上头!”
  
  一旁的韩风则疑惑道:“道长此法虽妙,但尚有一些麻烦。索命阎王在仇家之间牟利,杀了很多武林人士,因此武林容不得他,不过我们武林各派早已盟誓,谁也不再私下利用这魔头,魔头能轻易上我们的当么?”
  
  道长摇首笑道:“韩副堂主是只知其一未知其二,众所周知,索命阎王早年不过是武林各派相互仇杀的一个有力工具,包括我们鸣剑堂,平日里不敢得罪的人,只好托索命阎王这样的杀手解决,他非但杀人还背了黑锅。只是这厮近来愈加猖狂,乃至连神武寺的慧明都杀,大家都觉得不好控制了,只好想办法除掉。大家都知道索命阎王只拿钱不要命,武功高强、信誉十足,试问这样好用的人,八卦门和巨鲲帮就真的老老实实不用么?”
  
  纪云深得其理,恨恨点头道:“他们那几个狗屁掌门!衣冠禽兽!分明比索命阎王还坏,表面上盟誓说不再与魔头有任何瓜葛,暗地里一定还在用他排斥异己!”
  
  道长一捻长须,特意看了一眼韩风,道:“罢了,这次就由贫道亲自去找他,贫道与蜀山有缘,他年少时亦得蜀山真传,若贫道让他来鸣剑堂杀几个所谓的叛徒,又许以重金,他怎好拒绝?”
  
  韩风似乎还有疑虑,司徒胜却抢在他之前一拍扶手道:“就这么定了!玉泉道长,此事能否成功,全凭道长发挥。”
  
  玉泉和颜一笑,道:“索命阎王虽是杀人屠刀,但也已双手沾满鲜血,此人除去,于鸣剑堂、于武林都是极大的好事,司徒堂主只须做好自己的部署,不出数日,索命阎王必然来此就戮。”
  
  议事大厅上众人齐声叫好,司徒胜便开始给手下们布置分属任务,那口吻竟是势在必得一般。
  
  门口的韩家兄妹越听越觉无聊,便转身离开了议事大厅,继续到鸣剑堂其他地方转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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