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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回:玉二爷负笈上京畿 宝二爷扶灵下江

96回:玉二爷负笈上京畿 宝二爷扶灵下江 (第1/2页)

话说甄宝玉身经浮沉变迁,悟得世道人心,目下规入正途。回首向来富贵处,想当日锦衣纨绔,饫甘餍肥,深辜姊妹爱惜之心,多负师友规训之德,感喟良多。
  
  穿城西归,路过姑苏城内阊门外的十里街。记得语村落魄之时,曾在此伴佛借光,寄庙夜读,苦心孤诣,雄飞高举,一洗昔日龌龊之不堪,大展平生抱负之无涯。
  
  甄宝玉耀祖光宗之志,振家兴业之心既坚且切,过此塾师发迹之地,天地君亲师,玉二爷肃然下马,问询葫芦庙的所在,一心要去凭吊,权当面聆师训之意。
  
  街内有个肃清巷,巷内有个葫芦庵,庵旁住着一家财主,姓封名肃。如今入城随俗,也向主文的相公讨了一个表字来,唤作时中。那年抛妻弃子搬进来,在女婿宅基上重修花园房舍,先后娶进两房姬妾。樱桃小瓶口,杨柳扣儿腰,在此做了个谪仙人。
  
  大如州乡下老宅留与长子居住,此子有先母遗风,禀性恬淡,深明礼义,耕读祭祖,不忘根本。年关节下,上亡母之坟,见先姊孤坟在望,怜他经年无儿无女来烧一张纸,便也移飨一番,画圈烧些衣包纸钱等类。
  
  肃老爷未居此巷以前,肃清巷本唤仁清巷,葫芦庵原唤葫芦庙。近得金陵体仁院鼏老爷和致仕回籍的严老爷捐资修复,里面住着游方来的女尼南真,收了一个小徒,尝听其唤作果空。
  
  日日如斯,南真早起礼了佛,烧火煮粥时,听见人叱犬吠。推窗一望:肃老爷绳牵黑犬,不知为何在斥坐地的一位老花子。
  
  封肃挥舞蟠头沉香拐,唬的黑犬蜷缩不动,只见他喝问:“好狗不拦道,你这老狗不拦我家狗的路,他会咬你?这是报应!”哈哈大笑了,屈膝蹲下身段,推心置腹:“甄花子,我问你:从前我那死鬼女婿落难,你是他叔爷,在金陵城史侯府做西宾,学生孝敬的吃不完,用不完,可曾光顾侄儿侄媳多少?
  
  我女儿下世,你连二两银子都舍不得,生生克吝二钱,巴巴送来一两八钱银子,至死我都记着呢!又不是喜事,要这中听不中吃的吉祥数目字作什么?才说你十个指头不拔缝,所以眼下讨着吃。再说你狗拿耗子,打着为我女婿女儿抱不平的幌子,说我半赚半哄,六亲不认,是处坏我名誉,是何居心?今日你要给我说个明白,还封某一个清白!”
  
  花子开怀大笑道:“竖子不足与谋,莽夫不可与语也。”封肃跳脚,“骂谁竖子,那个是莽夫?”一问不答,唆使黑狗:“咬他,咬死这满口喷粪的老王八!”此犬不通人言,终不知从命,封肃怒发冲冠,一拐击在狗头上。黑狗负痛逃走,他还举杖赶打去了。
  
  日出东南隅,红光照石垣,花子靠墙吃粥,果空在等他的碗。甄宝玉望西而来,瞅这花子有几分面善。贸然不便动问,只悄悄打量。花子芒鞋光脚,面前灰里写着几行字,方才叫人鞋狗脚踩了几处,甄宝玉连认带猜,心下念的是:
  
  身世浑如水上鸥,又携竹杖过祖居。
  
  饭囊傍晚盛残月,歌板临风唱晓筹。
  
  两脚踢翻尘世界,一肩挑尽古今愁。
  
  由来不食嗟来食,黑犬何须吠不休。
  
  漱口去问果空:“小师傅,可知附近有个葫芦庙?我们爷要执弟子礼进去拜一拜。”甄宝玉见果空摇头,只得施礼启问:“小生问老先生一声,可知阊门里的葫芦庙在何方何处?”
  
  乞丐举杖指了葫芦庵的匾额道:“因人而异,比丘住修者为庙,比丘尼住修者为庵,如今是南真住持,所以史编撰着人凿磨了原来的‘庙’字,原样大小凿了一个‘庵’字。你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贵闲人,道听途说来的学问,常是靠不住的。”
  
  甄宝玉骇然,“先生既知晚生底里,敢问尊姓来历。”乞丐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老朽是涸泽之鱼,行将就木,何足道哉?”玉二爷弃之入庵,礼了佛,询于南真。听来是:葫芦庙毁于大火,止剩残垣断壁,一经翻修,旧迹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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