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杨开胎和七七
正文 9,杨开胎和七七 (第1/2页)“没有啊,只是雇佣了一个大猩猩做保镖,啥事也没有,别乱怀疑。”
“而且月薪是负一万,小姐赚大了。”潘豆说。
“不要薪水给你当保镖,还给你钱?我看那小子肯定有问题。”
“没问题的老妈。”
“你说的那只大猩猩保镖呢,是不是猴模样?”
“没有啊,他斯斯文文像个教书先生,现在去找《喜剧宝典》了。”
“哦,这样。”
郝七和潘豆去洗刷一下,就到院子后边的池塘边玩耍,“七七更漂亮了!”一条鲤鱼蹦出水面。
一头乌龟轻轻腾云飞到池塘上方,“我们的可爱七还是那样娇俏呢。”
“你乱飞什么,赶紧落回水里。”郝七说。
“我想飞起来多看你一会儿!”乌龟说。
“我是大龙虾,”一只龙虾飞出水面,“快修炼成人了,到时七七可否与我相好?”
“你这只虾兵蟹将,真会想好事。”潘豆白眼。
“我可是虾中之龙,龙虾。”
“那也只是虾蟹中的一个小头目而已,没什么了不起。”郝七也白眼。
龙虾泄气落到了池塘内,乌龟也落下去了。
“回去写作业吧。”潘豆说。
“走,我觉得总玩也腻了,回去学习去!”
“哈哈,你可愿意学习了。”
“主要是做样子给老妈看,她刚从娘家回来,我如果不学习,她肯定不高兴。”
“说的对,样子还是要做的。”
于是潘豆和郝七回去,拿出书本,开始有模有样学习起来。
“呀,学习这样用功啊!”方春芳走进来。
“是啊老妈,你看我多听话是不是?”
“不会是在忽悠我做样子的吧?”
“当然不是了,看你多疑的,心眼也忒多啦!”
潘豆没说话在一旁拿着书偷偷笑。
“是真的就好,那我不打扰你们啦。”
“恭送老妈!”郝七喊口号。
“不用送。”
学了一个下午,郝七还真是用心了,学到不少东西,“天快黑了,上网!”郝七放下了手中的笔。
“我也上网。”潘豆说。
一人一台。
“你还是玩老太太偷油的游戏?”郝七问。
“是的,小姐你爱玩吗?”
“不喜欢,你一个小姑娘家咋整天喜欢鼓捣老太太的游戏,实在想不通。”
“比较有趣倍。”
“那你尽兴。”
几分钟后,“谁在蹭网?”潘豆说。
“不知道,这年头还有蹭网的呢。”郝七说。
“我去院墙外看看。”潘豆摘下耳机,到了院子,爬上墙,“原来是杨大公子,你在蹭网啊我还以为是谁。”
“你家网络速度真快。”杨开胎笑着说。
“那是了。要不到家里来吧。”
“好,谢谢。”
郝七见杨开胎进来了,“杨大公子,你怎么来啦?”
“来蹭网。”
“你这个理由很搞笑,你爸爸那样有钱还没钱给你上网,谁信?”
“我比较简朴你知道的。”
“好吧,请坐,你千万别问我要什么头巾手帕之类的,不然免不了一阵暴打!”
“知道。”
“丝袜也不能要。”潘豆提醒。
“不会的,我不是那样的人。”
郝七看看腿上没穿丝袜,于是去穿上,试探一下杨开胎。
杨开胎瞧去,“你丝袜啥品牌的,真性感。”
“你是不是很向往?”郝七挑逗问。
“是啊。”点头。
“我就知道你肚里没啥好水,赶紧滚!”
“我请二位吃面条吧,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杨开胎看窗外已黑。
“就不能吃好一点儿?”潘豆说。
“那就面条加鸡蛋。”
“再好点呢?”潘豆很无语。
“就再加几丁肉丝。”
“还是我请你吧杨大公子,”郝七说,“走,就餐去!”
“太好了,我就喜欢别人请我吃饭!”
三人大吃了一顿,郝七用餐巾纸擦擦嘴,“想去看电影,谁请我?”
“我可以请,但票价必须是最低的。”杨开胎说。
“算了,还是我请你吧,票价最高的。”
“好啊好啊,虽然浪费了一点,但花别人的钱我是不心疼的。”
看完电影,“要不要去做马、、杀、、、鸡?”
“马杀、、、鸡?一匹马杀死一只鸡吗?”杨开胎困惑。
“老土!就是按摩。”郝七送大白眼。
“哦哦,我请你俩按摩五毛钱的。”
“算,我请你吧。”
“你可真抠啊杨大公子。”潘豆特大号白眼。
“我就一diao丝,别喊我公子了,不习惯。”杨开胎傻笑。
“你爹妈教育出你这样的富二代真不容易。”潘豆摇头。
“我父母和我一样,在家穿的衣服都是很破烂的,出门才穿好一点的。”
“失敬失敬。”郝七抱拳。
“但节俭太过分了似乎也不好。”潘豆提醒。
“知道了,以后我一定大方点,这次按摩我请了,三块钱的!”杨开胎咬牙。
“拜托,没这么便宜的按摩院。”郝七说。
“那就没办法了,我身上没带那多钱。”
“说过了,我请。”郝七说。
按摩完毕,“杨开胎,你怎么回去?”郝七问。
“坐地铁。”
“你不会飞回去吗?”
“飞着多累。”
“哦,原来你还知道累。”
“当然,我又不是木头。”
晚上,郝七在换衣服,潘豆去洗白白了,一个蒙面人悄悄溜进了郝七的房间,但郝七却未发现,只见那蒙面人蹲在了一把椅子后一点儿动静也没发出。郝七批头散发穿着宽大的睡衣出去,蒙面人赶紧站起,四处看看,见到了一块七七的手帕,拿起之后便跳窗离开了。
郝七回到房间,“奇怪,我的手帕呢?”到处找。
潘豆回来了,“豆豆见我手帕没有?”
“没。”
“刚刚明明还在这里的。”
“是不是丢了?”潘豆问。
“不可能,或许刚才有人进来偷走了?”
“谁会偷手帕,又不值钱。”
“杨开胎这死小子很有可能。”
“对,他问小姐要过手帕。”
“走,我们找他去!”
“大半夜算了,明天吧,再说你知道他住址啊?”
“知道,问过他住什么地方。”
于是郝七和潘豆腾云驾雾到了杨开胎的住所,我了个牛魔王级别的大去,居然住的茅草房,里边是油灯,连电灯也没有,“这是富二代杨开胎住的房子?你确定没搞错?”潘豆说。
“没错,就是这里。我们去看看。”
小声说着话郝七和潘豆就来到了杨开胎的窗外,见杨开胎正在油灯下读书呢,“他很专注的样子,不像是偷了小姐的手帕。”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是不是一个擅长伪装的家伙。”
郝七一脚就把木头门踢开了,“谁啊!强盗吗,我没什么钱的,赶紧打道回府吧!”杨开胎未放下手中的书。
“你才是贼,我的手帕是被你偷去啦?”郝七兴师问罪。
“原来是七七,没有,我一直在家读书。”杨开胎这才放下书本。
“那我的手帕怎么不见啦?”小手插腰。
“我怎么晓得,是不是风吹进厕所去了?”
“开什么玩笑,我房间怎么可能起风,你的擦脸毛巾经常被吹进厕所吧,然后你捡回来洗洗继续用对吧?”
“我是简朴,但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你的手帕真不是我偷的,我对天发誓,如果我偷了郝七的东西,就让我来生更穷,穷到去和狗狗争着啃骨头。”
两个女孩扑哧笑,“这样的誓言也发的出,也是没谁了。”郝七无语。
“你家的狗在冲你摇尾巴。”潘豆看到了一条狗。
“你家就一间草房,狗狗住哪里?”潘豆问。
“和我住一起啊,我床上,它床下。”
“哎哟我去,你们是上下床位的同窗好友啊!”郝七说。
“我们是铁哥们。”杨开胎一本正经。
“看来你俩还真同吃同住。”郝七看狗盆是白菜炒辣椒,桌子上的碗里也是白菜辣椒。
“你家狗狗不吃肉的?”潘豆问。
“素食为主,吃素更健康嘛。”杨开胎满脸笑。
“看不出你俩还是吃斋念佛的主。”郝七说,“可能冤枉你啦,但除了你还会有谁偷手帕呢?”
“这谁知道,可能还有别人暗恋你,所以干了这样无聊的事。”
“你自己不无聊,还问我要头巾手帕。”郝七白眼。
“我是要来收藏,顺便感受女孩的芬芳,七七,你就送我一件礼物得了。”
“不送,你休想。”郝七说完,“走,豆豆,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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