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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安宁1

正文 安宁1 (第1/2页)

行商运货,一是山道,二是水道;走山道要用车马,便有歇脚的客舍,行水道是舟船,则有渡口。
  
  ‘渔云县’两面临江后靠山脉,山中珍奇繁多,行商的旅人和客船到此都会停下歇歇脚。
  
  午后的阳光撒在湖上,波光粼粼,湖面上一叶叶小舟,一艘艘船只,往来不停,脚夫们在给往来船只上下货物,渡口小摊小贩不停的叫买着。
  
  在船上有储存大量的淡水、烘干的饼干、咸肉、豆类;但那饼干极硬,要是不小心掉在船面上能把木板砸出裂缝;咸肉也干硬极了,伙夫一般都是用斧头直接劈的。蔬菜什么的,在船上就自己做梦想想!
  
  一到渡口,下船的人三四一群的结好伴,向着县中新鲜瓜果蔬菜而去。
  
  ‘落悦舍’是渔云县一家有名食舍,到了不进他家吃食等于没来过这。此时舍内食役有的招待食客入案,有的端菜上案;忙上忙下好不热闹。
  
  一案坐了四个刚来的商贾之人,点了好些食还叫了壶欢伯;几人一边吃一边聊。
  
  左首龄长些的人道:“这一路行来,可有遇了些见闻?”
  
  右侧的人道:“在经过‘嘉瑶城’时,我到听了一个;城中有一傻子,在与自家表妹成婚当晚被焚了。”
  
  右首的人接道:“那傻子见火不逃?”
  
  右侧的人道:“刚起就拉着跑出来了,可后来傻子又非要找伞,自己又跑进去了。”
  
  左首龄长些的人道:“看来傻得不轻,要伞不要命了。只是可苦了那新妇,以后日子如何过啊!”
  
  右侧的人道:“新妇也是仁义,说是要为傻子守孝三年,再另寻夫婿。”
  
  左侧的人饮了盏欢伯,道:“我这也有个,在经过离这四五日路程的‘晚霞谷’时,黑云从高空倾入峡谷,谷中立刻飞沙走石,在谷内的人皆会死于非命,侥幸的也会身体慢慢溃烂死去。”
  
  左首龄长些的人道:“那你是如何过的?”
  
  左侧的人道:“当日我本也想走的,还在谷口就有个人从谷里跑出来,他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我,我就绕了远路。”
  
  右首的人道:“那人呢?”
  
  左侧的人道:“他救我一商队,我自然将他带来了;现在他就躺在榻上,身体都开烂了;我找了好些医工都摇头道治不好。”
  
  右侧的人道:“那兄是乃大丈夫也。”
  
  左首龄长些的人道:“来吃食饮欢伯,我们再来说说货物买卖吧!”
  
  四人有把话题转到了自己进了什么货,卖了什么赚了多少。
  
  书生打扮的凡然离案,来到柜台付钱出舍,牵起自己在外栓着的毛驴离开。在路道边的小摊买些暑月的桑葚果,还买了几个稻饼就往自己院舍走。
  
  离了‘岩凝村’,他觉着恶鬼留在人世总是不好,还是千年恶鬼,就一路向恶鬼消失的方向寻来。
  
  一路走走停停,一边游山玩水一边打听,最后才听闻‘晚霞谷’;昨日才到‘渔云县’的凡然,休息了没一天就听到自己要的了。
  
  第二日,凡然还是被毛驴破锣似的驴叫声给吵醒。洗漱好后出舍,棚里的毛驴左右上下的瞅着他。
  
  凡然道:“怎的不识了?”
  
  毛驴叫唤一嗓子,看着凡然摇了摇头,表示你怎么换身行头了。
  
  “在下这身医工装如何?”
  
  毛驴呲着嘴,就那般了。
  
  拿好医工的医箧,牵着毛驴出院上锁。在小摊要了份米粥,两个稻饼就着摊主自己做的酱菜吃了早食。
  
  吃完食,拉着驴在瞎转悠。路过一客舍,门口贴张求医告;凡然上前去与在外招呼的舍役打听。
  
  “舍役,鄙人想向你打听一下那贴的告。”
  
  “本舍入住的商队贴的。”
  
  “何症啊?”
  
  “恶疾啊!听说身子都烂了,那领头的还四处找人给看呢!”
  
  “哦,是恶疾,那鄙人再行。舍役可否领鄙人去见见那商队领头人?”
  
  舍役打量凡然一番,最后领着凡然来到一处大院舍。他敲了敲门,对着里面喊道:“请问田商人在吗?”
  
  里头有人出来,一看是舍役,道:“你找我们田领头有何事?”
  
  “田商人不是在舍门前贴了告吗!这就是见了告,来救人的医工。”
  
  那人听了舍役的话,看看凡然背着的医箧,道:“这个你拿着。”
  
  舍役得了一枚下黄币,拿着钱走了。
  
  那人对着凡然道:“你随我进来吧!”
  
  凡然牵着驴进入舍内,尽然是两进院,前院摆着货车。
  
  “这驴找个地方栓下,栓好我领你进去。”
  
  凡然把驴栓在院中一棵树上,转身随那人进入二院,院里有好些人赤身露背在笔画拳脚。
  
  凡然被领进一厅,厅中坐着他昨天看到在食舍坐左侧的人。
  
  领着凡然的人对那人行礼,道:“田领头这是舍役刚领来的医工。”
  
  田领头对着凡然道:“舍役可和医工说了,要救的人身染恶疾!”
  
  凡然回道:“鄙人四处游历专治疑难杂症,尤其善治恶疾;只要还有气,鄙人都能救回来。”
  
  “医工若能救那人,田某定重谢。”
  
  “钱财身外物,鄙人看重的是人心。”
  
  “田某失礼,医工治病救人,人心、人情才是重的。”田领头对着方才领凡然的人道:“带医工去看看那人。”
  
  离了厅,凡然来到一偏僻小舍。小舍门前一五旬婆子在熬药,苦涩的草药味弥漫在整个舍里。
  
  那人与婆子说了几句,又领着凡然进到屋里。
  
  床榻上的人向个粽子一般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身上脸上缠满布带。暑月临晦天气也还算炎热,可室内并没有难闻的恶臭。
  
  凡然道:“鄙人看病不喜有人在身边。”
  
  “那我先出去,医工有什么要的叫我。”
  
  那人说完便出去了;凡然将医箧放到室中案上,走近榻,抬手为床榻上的人把脉。一股阴冷霸道的戾气在体中四处流窜,不断侵蚀人的五脏六腑。
  
  凡然收回自己的手,道:“恶气还真厉害,看来应该是那千年恶鬼伤的。”
  
  榻上昏迷的人,在不停的痛苦呢喃,好似做了很长的噩梦,可怎么也醒不过来。
  
  “莫怕,莫怕;一会就好了。”
  
  凡然从医箧中拿出一个荷囊,将一颗冰玉珠倒在左手中,右手掐诀,催动冰玉珠置于榻上人半空;念动引气咒,把恶气引出体外,再引入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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