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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安宁5

正文 安宁5 (第1/2页)

调兵分派在四城门;敌军战车打头,步兵随后,两列横队是重装步兵,两翼是骑兵。
  
  城楼士兵开弓射箭,向城下泼火油。敌军步兵中手持短刀的盾牌兵,用盾牌在前组成严密整齐的盾墙。
  
  战火蔓延,阵法随战鼓声不断变换,各兵种听令行近整齐划一。
  
  敌军已经兵临城下,沈洛斌命令副将在城楼继续指挥,自己领人出城迎战。
  
  士兵们一个个冲上去,挥舞着大刀长矛浴血奋战,一个倒下了,另一个就替上去,士兵们高喊口号‘为了倾安城’,场面悲壮极了!
  
  呐喊声与残叫声交织着,血光与刀光辉映着,战场上空的羽箭在来回穿梭着,士兵们一个个红着眼愤怒的砍刺向敌人。
  
  战争是这样没有人性,是这样残酷,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可笑,没有为了正义,而是为了杀一个女人。
  
  沈洛斌踢开脚边的尸体,额头的汗水顺着脸滴在被血染红的大地上,头上的红色太阳照耀着红色土地,也耀得人睁不开眼。
  
  他左边的士兵臂膀上插着几支箭,却还再死命地砍着,面目狰狞;右边的士兵杀红了眼,大声的吼叫着,拼力把手中长矛向前刺。
  
  沈洛斌挥舞着长枪,朝攻向自己的敌军挥去,长枪不断变化,好像书生手下的毛笔,敌人的鲜血则变成了红的色料,再这大地上作画般。
  
  血红的晚霞渐渐消退,双方就这样死死对峙着,没有任何一方撤退,战场上是累累尸体和四处丢弃的兵器。
  
  此时,沈洛斌正跟三名将领对战,几人已经战了百十回合。
  
  沈洛斌渐渐出现败势,两将领左右加攻,另一人从他身后举刀砍来。
  
  寒光一闪,一刀砍到沈洛斌后背;沈洛斌提枪扫开左右两人,转身一枪刺向身后之人的肩上;抽枪撑住要倒的身体,伤口的血渐渐染红衣料,染红脚下的大地。
  
  他苦笑一下,双眼凝望着‘倾安城’,最终缓缓闭上。
  
  在沈洛斌闭眼瞬间,城中哀乐四起;不一会儿,‘倾安城’四城门皆挂上白孝布。
  
  城中战鼓突变,战斗的士兵闻讯退入城中,五国主帅也命休兵止战,沈洛斌身边的三名将领闻令也上马回营。
  
  沈洛斌在一阵阴阳怪气的说话中醒来的,四周漆黑,他以为自己死;黑暗中一伶仃火光在忽上忽下的晃动,接着火光左右两边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燃起,一时黑暗退去。
  
  他正被铁链五花大绑的捆在一个大池上。
  
  一人慢慢走近,道:“醒了。”
  
  沈洛斌一看尽是‘琉昶’都城的男子,问道:“妖人,抓我作何?”
  
  “呵呵!舞倾城死了,身体最近用着好多了;现在我就想着多收些手下,你恰巧被看中了。”
  
  “难到‘倾安城’破了?我要回去!”
  
  “城没破,在你闭眼的那一刻,‘倾安城’哀乐四起,白孝布挂满城,五国主帅亲自去给舞倾城盖的棺,现今五国已经退兵了。”
  
  “不,你骗我!”沈洛斌扭动身体挣扎起来,吼道:“我要回去,我要自己亲自看。”
  
  “这可办不到,我才将你的肉身偷来,把你的魂魄困在体内;你现在那也不能去,乖乖做我的奴隶吧!”
  
  “你休想,我不会屈服的。”
  
  “不用你屈服,我把你的记忆封印起来,再把你做成恶鬼,到时你就只听命与我了。”
  
  “你不会得逞的。”
  
  男子没理会沈洛斌,对外招了招手,进来五个改着斗篷的人,在沈洛斌四方站定。
  
  男子来到沈洛斌头部,抬手捏诀念咒,在沈洛斌眉心一点,沈洛斌眼神慢慢失去光彩。
  
  另外五人也念动咒语,池边画的符咒开始转动,沈洛斌被沉入池中。
  
  一切做好,男子看了看池面,道:“好好待着,我的大将军。”
  
  凡然收回神思,想着恶鬼得收回去和温棋婉商量商量再做处置了。
  
  转念想到‘岩凝村’看到的事,最后那男子可能控制不住沈洛斌才被伤的;沈洛斌潜意识应该很强,要攻破就只有解开他的记忆。
  
  解开记忆和收服沈洛斌的最好办法,突破点就是温棋婉;现在凡然想先弄清温棋婉最后的死,再以她为诱饵。
  
  闭眼,催动灵虫,找到温棋婉送的佩帏;佩帏中除了有些各种香料和药材还有一串手链,而穿连手链的尽是一小股头发。
  
  灵虫抽出一根头发,细嚼慢咽的吃下。在外的凡然转诀,眼中又出现沈洛斌离开时的画面。
  
  在沈洛斌里去后,温棋婉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口中咳嗽不停。服侍的婆子一进来,忙将她扶上榻。
  
  温棋婉拿帕子捂嘴咳着,近身婆子忙给她顺气;待到咳声止,手中帕上尽有好些血。
  
  婆子急道:“主子,奴这就叫医工去!”
  
  温棋婉拉住婆子,道:“去叫城中四部能管事的来,还有把欧阳瑾弄来的‘琼方山’冰玉棺准备好,带到‘棋挽院’来。”
  
  “好,好!奴这就去叫人做。”
  
  婆子下去派人,温棋婉自己在榻上闭了闭眼;暗道:“当年的皇家秘药果然厉害,我用了许多办法皆不能除,经过这么多年尽把五脏六腑全伤透了。”
  
  不知躺了多久,温棋婉再被婆子叫醒时,榻前来了四人。
  
  温棋婉让婆子扶自己起身,四人行礼见过温棋婉。
  
  “若我去,全城要举行浩大隆重的治丧,城中人皆身着丧服;入棺后,派人去请五国主帅来盖棺;把我尸骨葬在城南常开杜鹃的山上。”温棋婉咳喘一会又道:“洛少主回来,‘倾安城’归他管理,你们协助他。若他不能归来,你们将他尸骨寻来与我葬一处;‘倾安城’你们四部就连和治理,让它成为乱世一份安宁之地。”
  
  四人跪地道:“我们定紧记城主之托。”
  
  “你们下去吩咐各部准备素衣,得我去后消息就派人去请主帅们。”
  
  四人行礼退出去。温棋婉对着婆子道:“为我准备洗浴要用的。”
  
  “奴这就叫他们准备。”
  
  婆子抹着眼角的泪,又下去吩咐。
  
  “主子,主子!”婆子叫着榻上的昏睡的温棋婉。
  
  温棋婉努力睁开疲惫的眼,看向婆子,道:“准备好了?”
  
  “好了!”
  
  “过来扶我去。”
  
  婆子上前扶起温棋婉,来到准备好的浴桶前;另一婆子为温棋婉宽衣,两婆子服侍温棋婉洗浴。
  
  洗浴后穿好里衣,一婆子在擦拭湿发,另一婆子打开衣箱,问:“主子想穿哪件?”
  
  “暗红的吧!”
  
  婆子拿出一件新做的,呈给温棋婉。
  
  温棋婉抬手抚上衣料面,看了看,道:“去拿我那件飞仙裙来。”
  
  婆子点头,转身去换,不一会就拿来了。
  
  飞仙裙是温棋婉第一件舞衣,它见证了温棋婉如何一舞换一城。婆子为温棋婉换上飞仙裙,素白的锦纱上,银丝线勾出片片祥云,白色织锦腰带将纤纤细腰束住,过长裙摆舒展贴在身后,没有一点尘垢。
  
  温棋婉问:“好看吗?”
  
  两婆子连连道:“好看!好看!主子是奴见过最美的人。”
  
  温棋婉笑了笑,道:“为我上妆束发吧!”
  
  描眉、薄施粉黛,点唇,额上绘红色花钿;发半束,上束高髻,用一根白玉簪和素色锦带固定,其余墨玉般的发披散在身后。
  
  温棋婉对镜看了看,尽自己起身,在室中转了几圈,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着仙灵之气。
  
  温棋婉道:“将披纱也为我披上。”
  
  婆子将披纱挽在温棋婉臂弯处,温棋婉出室来到院中,轻风带起衣袂飘飞。
  
  忽如间她甩将开衣袖舞动,踩着自己心中的节拍起舞。舞姿如梦,闲婉柔靡,体轻如风,妙态绝伦。
  
  院中聚来的人看着温棋婉的舞,感觉自己的脉搏、心跳、呼吸、眼睛全都被美丽的舞姿牢牢吸住,随着它快而快,随着它慢而慢。
  
  此时的温棋婉化做玉洁冰清的仙子,独自驰于峨峨高山,行于沧海,飞于辽阔云海。
  
  一舞毕,温棋婉以自己最美的姿态谢了幕,院中的空气时间又流动起来。
  
  众人久久才回神,再看时只见温棋婉面色如常的躺在冰玉棺中。
  
  凡然回神,起身拿出几张纸符,在池中四面前壁贴上符咒,地面画了个阵法;再抽出一张纸,沾了些自己的血,折成一个人形。
  
  掐诀念咒,纸人化做温棋婉模样,凡然控制纸人对着池喊道:“洛斌,洛斌;你怎么不来找我?”
  
  池中银色液体翻动,可沈洛斌还是不出来;凡然控制纸人再道:“你束发当日我知你偷吻,我虽醉可还是知你不是落儿,落儿我是不会让他偷吻的。”
  
  银色液体卷起半高水卷,水卷退去沈洛斌冒着恶气浮在池面上,对着纸人化的温棋婉道:“你是谁?为什么会有那些片段出现在我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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