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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幻觉

第三百二十六章 幻觉 (第1/2页)

梁哥和他的翻译一直把我们送上火车,对于这种“半社不社”的人,我和修鬼他们都没有什么好感。
  
  “半社不社”是和平区里一个哥们整出的词。他认识了个姑娘,第一次姑娘主动找他便是让他去KTV结账。在KTV里,女孩和她的朋友要么毒要么社会关系的胡吹一通,这哥们还真以为自己找到了个社会人。其实,女孩只是一个学生,平常生活也本分的很。
  
  半社会不社会,这哥们别扭了很久,终于一脚把女孩踢开了。
  
  确实,人要么好的纯粹,要么坏的透明,何必苦苦费心夹在中间。
  
  回老家的一路上,我总觉得应该记得些什么,可我想不出哪些可以回到和平区与朋友吹嘘。
  
  一路上我拿着电话,可一直到出了机场,我才敢开机看看它,也同样是在看自己。“移动二奶(移动小秘书服务)”发短信告诉我我的母亲给我打了很多次电话,除此之外熟悉的号码一个也没有。
  
  这件事让我很扫兴,撒谎告诉老妈我去南方玩了一圈后,裹着厚厚的大衣我一头钻回了家。
  
  躺在家里我想了很久,既不为阿兽那些人感到滋润,也不为他们感到饥渴。我只是在想,想阿兽每天过的是否很有趣,喝喝酒,打打人,耍耍派头,找不用防备的朋友哭哭家常。可酒有时不能喝,架也经常只能忍着别人打,派头不过是偷来的脏货,家里一直认为他是或财神,不用出力出血出心思就能捞到钱的财神。
  
  我看到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水槽上的碗虽然整齐的摆在一起,周围的抹布却东躲西藏露着尾巴——小腰总是这样。可我不得不承认,至少她比我干净,无论在哪一点上。
  
  汪洋给我们放了几天假,其实就算出工,我们能做的也只是看着和平区里冷清的情景。每天无事可做的我都会拉着修鬼泡在网吧。
  
  有一天,晚上大概临近十二点,我和修鬼刚从网吧走出来,老K突然给我打了电话。电话里没说什么,告诉我出了点事,让我赶到一个交通岗周围碰他。说真的,我并不想去,再大的事情人也能熬,可我不得不立即接口问他要不要再叫一些人。老K没说让与不让,只告诉我立即过去就收了线。
  
  我看了看修鬼,修鬼扭头掐掉了烟,“咱俩去得了,大晚上叫人不好意思。”
  
  我不由笑了,人大了,感到不好意思的事情也慢慢多了,于是,朋友交情道义责任也都慢慢轻了。
  
  赶去老K交代的那个交通岗的路上,我出奇的什么都没有想,还与出租司机东扯西扯的聊了很久。
  
  下车时我看到不少人都聚在那里,十几号,老K意外的没有站在人群中,自己在外面不停按着电话。
  
  我和修鬼跑过去询问,眼睛也扫了其他人一遍,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
  
  “出点事,油的事。”老K直言不讳的说:“帮我整油那小子进去了。”
  
  我顿时心里开始发麻,厌烦的表情也直接印在了眉头,“那你晚上还出来扯什么**蛋?”
  
  三十万,很碰巧,与新疆那个案子等价,只不过查起来却要费劲的多。夏德良的朋友从石油公司偷了三十万的油,被查的很快。
  
  “你卖了多少?”
  
  “二十桶?”
  
  “赚了有五千?”
  
  老K不满的瞪着我,半晌又撇嘴笑着骂:“操。”
  
  除了这个字,他什么都没有继续说。
  
  “就说你不知道油是偷的。”我皱眉说:“总共你才卖了多少?要是非要咬你,你也挨个咬,谁买了你的油你就咬谁。二十个人里面还找不出一个能挡你的?”
  
  “那不把你坑了?”老K期待的问。
  
  “操,你想坑别人,别人乐意吗?这时候你还指望夏德良能让你坑?”修鬼啐痰骂:“没事。”
  
  说到这,修鬼不自然我看向我,我只能点头。
  
  老K这才安心的吐口长气,“操他妈的,有点赚钱的道就被掐死。晓峰,上次你提那事我这两天就给你整干净。”
  
  我登时紧张的看了看修鬼,摇头说:“那事算了,你别管了。”
  
  看到老K皱起眉头,我乱糟糟的脑子里一时冒出了好多东西,建国、小辛、面包车、孩子、经济房、吕东的笑,谭侪的笑,和那群行人的哭嚎,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事情统统拥挤进我的生活,我只知道我不愿意看到这么多,我想要的并不多,吃饭、睡觉、几个可以随时找在一起玩闹的朋友和一个让我总惦记着的女孩,为了这些我可以出力,什么活都可以,只要我痛快的出力后,我便可以痛快的享乐,真正的快乐。
  
  “我不管了。”我心里耍赖,嘴上不自觉的说,“爱找谁干找谁干去。”
  
  老K没有继续问,点点头把我们拉到人群中。
  
  我没记得他介绍给我那些人,无非是一起倒腾油,出事后又互相担心有人出卖自己,而且巴不得出卖几个人替自己挡罪的所谓的朋友。
  
  很扫兴。
  
  夏德良那位主谋的朋友确实发了狠,在里面咬出六个人,各个都比他身价百倍。不过他与老K不同,不论自己咬出多少,他的窝窝头是必须得吃的。不知道为了什么,我从修鬼那里得知事情的结果后,一直懒得没有给老K打电话,老K也没给我个安心的信儿。
  
  似乎,我们的关系已经厚的不用在乎对方,或者已经淡的没这种必要。
  
  斧头跟他不同,斧头根本没理会事情的结尾。也去过派出所交代情况,也曾在我们面前抱怨每件事都不顺,但斧头的口气一直很硬实。
  
  “我算得了什么,抓我有什么用?”
  
  可他不知道,为了不让他们连累进去,我和修鬼天天跟在汪洋身后,想提又不好意思提的尴尬模样。
  
  忙叨了几天,老K的事业完蛋了,人却完好的还在街面上溜达,这很不错。闷的发慌,我想起以前的茬子,把包括和尚在内的几个人又都喊到了一起。
  
  和尚还是那副钻到骨子里的傻劲,我突然想,如果没了我们,他会不会彻底成了一个二流子,如果没了我们,他又会不会根本没机会成为了一个傻子。
  
  “以前有个哥们倒腾电话。”我直言,“现在街上的小偷也多,从他们手里弄部新电话二三百块钱。我琢磨着倒倒手,把电话弄来送汪洋朋友那卖,少说一部赚个五七八百的。”
  
  “准成吗?”修鬼摇头说:“少来少去行,能有那么多?再说了,这事捅出去,不好收拾。”
  
  “操,他妈的二手电话一半都是偷的。”我不屑的说,“我又没自己去偷,我碰巧买的,我就不信这点事能有什么。电子市场里汪洋挺硬,咱现在不靠他,还等什么时候靠他?”
  
  “你这话有道理。”修鬼深沉说。
  
  东子就是一直点头,鸡头则已经兴致勃勃的算起能有多少水头。
  
  这种事在稍微大点的城市里很常见,手机贩子大多磨蹭在公车站点,先打量好人后再搭茬,一部N73八成新,五百足够拿下。鸡头拿的第一部,甚至只花了三百。当然,本地小偷卖的价格要高的很,而且经常自己翻新,连偷带骗。
  
  修鬼先跟二郎探道,在公车上坐了几个来回,才碰到一个热情的家伙主动推销,说自己着急用钱,手里的电话他们有没有兴趣。
  
  基本上开场白都是这样,修鬼看了看,给了二百。那人没讲价,拿了钱下站就下了车。
  
  回头修鬼把电话给了我,我则送去电子市场,看在汪洋的份上,市场里的人痛快的收了货,卖出去以后他留一百柜台钱,其他都给我。
  
  大概倒了七八部电话,赚了不到三千后,哥们们抱怨整天浪费时间去找手机贩子太累,虽然时间不过就是用来浪费的,可我也认为这钱确实拿的辛苦,更重要的是,我们没脸把事情说给任何朋友听。
  
  我开始犹豫要不要找找朋友直接找出贼头,可我没这个胆子,我明白自己在销赃,但我逼着自己不明白销赃是犯法的。尽管如此,我仍理智的要求自己不要去挑衅警察,虽然这种矛盾很可笑,可谁又不和我一样,每天这样可笑的活着?
  
  幸好,或者是不幸,在我犹豫中,我那档子事早早的出了麻烦,而且不小。
  
  东子收电话的时候着了道。不是被骗,而是被讹。
  
  东子和和尚搭上一个小偷后,小偷把他领到街巷里看货。东子拿着电话正在研究,巷子口已经堵来几个小偷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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