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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离开

第三百三十四章 离开 (第1/2页)

也许一个人觉得自己应该总是快乐的,那么他过的一定并不快乐。第二天我闹哄哄的起床还在想前一天那首儿歌的结果时,修鬼已经在电话里说了一件我认为并不算事,但其实很严重的事——连巡很生气,早早在和平区训了修鬼一顿。
  
  我没有评判任何,更没有给修鬼出什么主意。滚他妈个蛋吧,谁甘心听到假话?谁甘心一辈子哑巴似的跟在别人身后?谁又甘心没有想法的冲在别人身前?我坐在床边看着窗口已经剥落的大白,突然只想到应该好好收拾自己的家了。
  
  果然,连巡一连很久都没有给我电话。我应该自找没趣的打一个给他试试,可我没有。我真的有些担心从此我被他踢出他的身边,尽管我不知道这对我有什么影响,可我明白,那是我继续下去的借口。至于继续下去是为了什么,这一点没有人教过我。最要命的是,汪洋居然也生了我和修鬼的气,我对他打招呼的时候他总是爱答不理的模样。
  
  “是不是咱俩死了,咱俩才对得起他们?”我问修鬼。
  
  修鬼不回答我,这些事可能真的太过奇怪,让他也找不到适合的话。可是,这是我和他的生活,不是我和他的游戏,难道我们非得找出一些什么来证明自己?
  
  所以我很烦躁,甚至,我有些胡闹。我有点想离开和平区,可当我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看着陆陆续续从眼前走过却很少看向我的人群,还有街道上时而冷清时而热闹的模样,我便有了一种说不清楚的味道。可能每个人都与我一样,当打算扔掉一些然后奔向一些的时候,都会发现,其实自己想要的那些只是幻想,剥掉热情之后,自己才明白那些从未对自己抱着同样的热情。
  
  就这样,我开始颓丧,以致时常盯着马路上的车流发呆。看着马路延伸,我总认为自己能够知道它们到底走去了哪里。
  
  小辛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站在马路边。他的奥迪挂着北京的牌子,十二缸,三百多的时速。当我盯着那并不起眼的将近两百万的铁皮时,他告诉我刚刚他在高速上摘了牌子,跑到二百六的时候他也不敢继续踩油了。
  
  “那干脆整辆二百六的就得了,干嘛要三百二的?”我打趣的反问。
  
  “因为别的车跑不了这么高。”小辛毫不犹豫的回答。就那样,我总是很羡慕他。他的理由从不需要动脑子,张嘴就是他的道理。
  
  小辛没进和平区。其实那阵子我都很少在和平区附近看到小辛那伙人。传闻我多多少少听到一些,周虎不知道犯了哪门子邪,市里有家国营单位亏损即将倒闭,周虎接管了那个单位——名义上而已,他接手只不过是负责给工人开工资。没人愿意看到拿不到工资的工人聚在大街上泼妇一样的闹事,所以总得有人出面情愿或不得不情愿的做这些事。
  
  当然,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人的想象力。有很多人说周虎这么做,他肯定是打定主意以后能从这些损失里获得更大的好处,而且越传越凶。
  
  我不那么想,原因很简单。汪洋每年的飞机票大概有三十多万,加上他的宾馆和其他花销,这笔钱是我一辈子想也不敢想的。每次汪洋坐在和平区,我和我的哥们都会从他那听到很多消息。周虎的消息也很多。
  
  汪洋说,周虎这辈子都不能像他那样到处忙活到处跑,公安局里关于他的卷宗起码有几十本。
  
  “那不逮他?”我当时问。
  
  “逮他干什么?他犯法了?”汪洋反问。
  
  “那要卷宗干嘛?”我嘲笑说。
  
  “外面不是很多人说他犯法了吗?”汪洋立即回答。
  
  登时,我明白了很多,比我听到的明白了更多。可能,这也是老爷子遵义一直不怎么出门的原因。可悲的是,老爷子已经老了,他只想看着他那些狗安静的等李桐长大,而周虎还在想象着,他的那一大堆工程垫款,他新装修的洗浴中心,他新花一百多万买的几亩小地还等着他去忙活,所以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做。可能,那都是妄想。我知道,政府为了百姓已经新建棚户区工程,这批工程如果起来的话,周虎不知道要头疼多长时间。
  
  小辛和我闲扯的时候连巡也凑过来打声招呼。连巡喜欢玩车,说死也要开开小辛的车上道。看到小辛和连巡都带着酒劲,我好意的抢着坐上了驾驶位。但没想到,连巡紧接着便把我拉出了门外,自己摸上了方向盘。
  
  我和小辛坐在后排,心里一点谱也没有,生怕喝的有些高的连巡没到二百六便已经飘出了马路牙子。
  
  “我给你讲个笑话。”小辛笑眯眯的冲我说,“以前吧,有个黑社会大哥。他有次惹了一伙人,怕人报复他,所以呢,他就和自己的司机调个位,自己开车,让小弟坐后面。”
  
  听到这,我多少有些不愿意他继续说下去。可小辛一点不在乎连巡的面子,继续说:“有天,对伙堵上门把车拦下了。来个杀手,带枪的,上来就把司机给毙了。回头他对着后面坐的那个小弟说,今天我是给你个警告,下次你就没这么幸运了,下次我绝对不会只杀给你开车的小弟。”
  
  “哈哈哈哈。”我没敢出声,笑出来的是连巡。
  
  摔了车门,连巡随即走掉了。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跟着他走,可小辛拉着我的胳膊,这是我不敢得罪的东西。
  
  “哥,”我试探说:“你跟连哥咋了?”
  
  小辛没回答我,让他的哥们开车把我们载到了一家酒吧,进门就没五没六的喝了起来。小辛的酒量远不如他的脾气那么大,差不多的时候小辛便让人去订房,然后问我要不要继续嗨一会。
  
  “哥,到底啥事。跟我用不着这些,你开口,我能办我就办。”我直言不讳的问。
  
  小辛怔了一下,我不清楚为什么我觉得很简单很正常的话会让他有了这种反应。想了一会,小辛开口说:“我老丈人弄了个KTV,操她妈的,这年月了还弄这玩意。”
  
  我知道小辛在扯淡,任何年月KTV从不会赚不到钱。一个有点模样的KTV日进万八千都是正常的事,只要门路摸的清。
  
  我耸肩赔笑,小辛继续说下去:“最近我不怎么玩,现在的小狗卵子花花肠子多。前一阵有个朋友带了批货进来,专门给想玩又不敢玩大的人。”
  
  “止咳糖浆?”我接口问。
  
  小辛哈哈笑了起来。
  
  其实这玩意在和平区也出来过。美国的止咳糖浆,或者是印刷着英文的类似的玩意。很多小子摇头的时候都玩这个,至于我,没碰过。听那些小子说,这玩意玩起来很爽,爽到什么程度倒没人清楚的说。
  
  不让和平区碰这些的是长胜,他担心这些没准的东西会害死人。我很认同,也许这让别人有些嘲笑,难道粉和冰会比止咳糖浆更加靠谱?至少我们是这么认为的。
  
  “我不好意思翻脸,你帮我把这玩意弄出去。”小辛不见外的说,“没事,倒腾这玩意那小子跟周虎搭个边,虎也是撕不下脸。”
  
  我摊手,这没什么难度。如果我和我们想找一个人的借口,这可比以前念书的时候找一道题的答案简单的多,难听点说,这都是我们的饭口。但我绝对不信这点小事小辛会跑来和平区找我,想不到其他来问,我干脆闭上了嘴。
  
  路上小辛接过几茬电话,听起来他可没我这么烦躁的顺心,语气越来越不对路。来到宾馆时,小辛甚至把停车位的标志踢翻了。
  
  走到前台领钥匙,不开眼的前台小姐客气的告诉小辛宾馆禁止吸烟。
  
  “你妈了个逼的,你看见我抽烟了?”小辛突然把烟丢在前台小姐的身上,诈唬着抬腿踢开柜台旁的活动门便要冲进去。
  
  有个哥们识时务的抱住了他,那位小姐吓的嗷嗷直叫,可没人过去安抚她一句。我在一旁闻着一个办理入住的客人身上的酒味,反胃的趴在柜台上连连咳嗽。小辛缓过神,突然拽着客人的衣领子,拖到身前双手便掐上他的脖子。
  
  我能怎么办,说着废话劝,使出全力拉,好歹才把小辛推上了楼。
  
  “烦。”小辛张嘴就是这个字。如果我遇见他那些事,我也会烦。
  
  周虎的一位朋友跑了,开发商,开发了一个小区卖的不好,结果痛快的跑掉了。已经购房的人拿不到房产证,整天在政府那里闹来闹去。路上的电话是周虎打来的,催小辛去逮那个倒霉货。
  
  “我他妈去哪**逮去?我什么都能逮着,要他妈的警察干毛用?”小辛踹开房门便骂。
  
  我搓着手坐在沙发上不答话,这种人不是我和小辛能去逮的,也许在逮到他们之前,或之后,会有人狠狠教育我和小辛什么事不能随便出头。
  
  房间里静了很久,其他人借口出去后,小辛终于开了口,“汪洋最近在哪?”
  
  我看着小辛,摇头笑:“我知道他在哪我也见不到他。平常有事打个电话,没事我就靠在和平区。对了,有时候带人去李遵义那配狗。”
  
  “这点出息。”小辛不屑说:“你知道我不爱求人,我先巴巴跑去找他,要是见不到面,我丢不起这个人。连巡白费,我找过他,什么玩意都不漏。”
  
  我打起精神头,“最近连哥事多,他自己都忙不过来。”
  
  “屁大个事?”小辛斜眼瞪我说:“要不哥有点活,你帮着弄弄?”
  
  我清楚,小辛能给我带道,他是想靠着汪洋办点周虎不方便办的事,所以我笑着摇头,什么借口也没有找。
  
  “最近要修条路,你当汪洋面说,他知道这路是谁修的。说句实在的,大头咱拿不到,分包下来,在咱这块,我还没见谁敢跟我抢饭的。反正中间差点人,问问汪洋。”小辛的话说的不清不楚,这让我实在撩不起兴趣拿这些玩意去考验汪洋。
  
  不一会,小辛的朋友带着货回来。小辛喝到位了,靠在床上看电脑,我干脆给自己手机定了闹钟,在他们分药之前借口退出了酒店。
  
  当天晚上连巡给我打了电话,问的就是小辛和我去干了些什么。我什么也没有说,心里甚至有点得意和势利的心情。自然,我想了小辛的话一整晚,隐约我觉得那不是我这种角色应该玩的东西,最终我还是决定不问任何人,也不告诉任何人,除了李桐。
  
  李桐心思少,她只说听她父亲提过,市里要修一条到另一个城市的高速,至于其他的,她没兴趣知道,老爷子也没兴趣对她讲。
  
  当个女孩子确实不错,她们死去活来大多为了一个男人的爱,不管多痛苦,至少她们体面。永远不用像男人一样,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或者自己本不应该得到的面子去低三下四趾高气扬。
  
  放下了小辛的话,我仍旧活着我自己的模样。与连巡结上疙瘩后,我也就不大好意思再从他那里要棋牌社的钱。还好,我养活自己的方式不算少,其中一两条虽不光彩,但让我知足。我主动接触了一些来和平区玩的外国人,大多是韩国人。
  
  韩国经济好,活着的标准也比我们好。满街随便免费用的饮水机和卫生纸,这有些不可思议的公平。但是,韩国吃的太差,喝的太差,连普通的搓澡也离谱到两万左右的韩币。
  
  我大方的买一堆堆水果,让这些韩国人惊讶我的大方。在他们那里,苹果是论个卖的,连黄瓜都算成水果,自然我的大方表露无疑。我带他们喝中国的好酒,带他们享受中国的桑拿,带他们吃中国的蔬菜。就像托,我从朋友和朋友的朋友那里拿了不少钱。不过有一点让我郁闷的是,这些韩国人看不上中国的小姐,总夸自己那里的素质高。当然,更气愤的是鸡头,他总想搞清楚对小姐来说,素质是个什么**玩意。
  
  这些韩国人允许我这么做,自然也有他们的小算盘。或者让我给联系小加工厂,或者让我给联系一些劳务——他们自中会抽不菲的一笔。还有一些人托我帮他们换人民币。所有的一切,只有最后这一点我不碰。我碰不起,这种拿自己身份证去干的事,我天生抵触。而且,能让其他人拿身份证办事的人,心里也从没安过好心眼。
  
  不管怎么说,我的日子过的还算舒服。抽的烟也从骆驼变成了ROHEM——便宜却对我味的韩国货。我觉得舒服就行,这点是让我最满意自己的事情。可是,除此之外我似乎找不到另一个满意自己的理由。因为那段时间我太空了,空到自己开始怀疑自己,我到底能干点什么,我一遍遍就这么疯子般的问。
  
  所以,我管了一些自己本可以不管的闲事,发了一些自己本可以不发的闲气。
  
  狗子是常去和平区的一个小子,他跟朋友开了家游戏打钱的公司,规模不小,差不多四五十台机器。我不懂那里面的道道,不过我只听到狗子说,他们有一个专门收钱的号,有一次他无意把这个号告诉了一个他认为信的过的哥们。结果,那小子盗了号上的东西,大概一万来块。
  
  那小子跑了,狗子给他家打电话,这事根本没必要,那小子的爹根本不承认,甚至说自己跟他鳖犊子儿子没联系。
  
  狗子找上我,我没问更多,自己跟着狗子去了那家的大门口。老头出来与我扯淡的时候,我还能憋住火。当那小子的哥哥从外面回来,对我呼喊乱叫时,我就觉得整个脑子炸开了,心里乱糟糟到胸口发麻,燥热的我挥着拳头把老头和那个当哥的都揍了。狗子没动手,是用不着。甚至事后我也没想明白我是用他们家里的什么,把那两个人开了瓢。
  
  狗子问我怎么办,我就回了一句,“钱咱是拿不到了,这口气你觉得出的够不够?不够我回去继续打。”
  
  没想到,狗子居然问:“哥,我意思是,他们报警怎么办?”
  
  “操你妈。”我脱口骂:“报随便,先把钱赔了,然后再研究医药费。”
  
  “谁赔?”狗子不自觉的问。
  
  我瞪了他一眼,差点又动手揍了他。
  
  结果,那事就这么没动静了。
  
  这事汪洋并不知道,所以他才会很快让我和修鬼去外面收点钱。两万多,只是嘱咐我们能拿就拿,拿不到就算,钱不急。
  
  四个人,清一色大个,在一家农村自家院里我跟他们要的钱。还是那样,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总觉得似乎自己不先动手,我就能吃大亏似的,在他们磨磨叽叽拖延的时候,我在修鬼目瞪口呆中冲上去了开了头炮。
  
  我有光环,我是大哥叫来的,我惹不起。我发疯似动手时,那四个小子居然没还几下就开始捂上了头。
  
  不过,那次我进了派出所。因为那家院子处于两个管区,我还有幸的坐上警车来回溜达。路上修鬼给连巡打了电话,找到熟人后,我进了派出所就坐在了椅子上。至于那四个小子,顶着伤在院子里扫烟头。
  
  很快,他们也找到了门子。于是我被赶到外面同样扫烟头,不一会又被喊去了公安医院陪着看伤。
  
  医生根本不相信是我动了手,我他妈的基本没受过伤,四个大小伙被他一个打了?医生说。
  
  不是被我打了,我明白这个道理,可我也担心,会不会有一天我与他们一样,遇到了自己想还手又不敢还手的人。
  
  在公安医院门口,他们找来了一个大哥。看架势就是,虽然我不认识。
  
  “你把我侄子打了,你想怎么算。”那位大哥单独把我拉到一边问。
  
  “大哥不也得讲道理吗?今天要是我打你,你不还手?”我看着他说。
  
  “你别跟我扯淡。”大哥说:“事已经是事了,你想怎么办?”
  
  “医药费我全拿,多一分不给。”我毫无想法的坦白说。
  
  最后也是这么处理,连巡给我拿的医药费,他甚至没拉出架子多讲一分情面。用不上,不至于,每天都能冒出十几个大哥,连巡也烦。
  
  汪洋把我训了一顿,不过他最后补了一句:“要是有人还找你要钱,你直接告诉我。”
  
  我挺激动的,所以当汪洋让我去一家咖啡厅办事的时候,我脸都没洗就冲了过去。二三十个人,可最终我们都没动。对头找来了五六个人,不知道哪个健身房找来的。清一色小跨栏背心,身上龙啊凤啊一堆堆的,看着那块头,我和其他哥们都觉得生活真会开玩笑。
  
  如果那次没让我笑够,生活当然会补充给我一些。斧头那够娘养的,三个人唱歌把服务生打了,没打够,追着表演,追进了派出所。
  
  这事能办出来的,除了他没第二个。换成老K,他大概会抖擞风衣进派出所检查一遍,趁别人骂他之前痛快的溜出来。可斧头喝高了,和另外两个人在派出所里还闹着呢。
  
  这事挺轰动的,过了很长时间,那附近的人仍津津乐道。所里坚决不放人。斧头给我打了电话,我屁颠屁颠跑出那里。已经是晚上了,我从旁边的饭店打包了二三百块钱的菜送进派出所,“大晚上的,忙活这些扯淡的真够呛,先吃点饭。”
  
  “拿出去。”一名干警说:“你不拿走,我们也给倒了。”
  
  “别。”我还想推脱,已经被推了出去。
  
  被打的服务生胆子不够,就要四百块。可斧头都打进了派出所,这可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蹲在派出所门口,简直不知道是笑还是哭,这日子过的有意思,用连巡的话说,“吃的满滋满怀,喝的满滋满怀。”
  
  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愁的满滋满怀,烦的满滋满怀呢?
  
  靠了很长时间,里面有老头出来倒垃圾。我他妈像傻狍子一样跟过去,在垃圾箱门口张望了半天,发现没饭盒。
  
  顶着臭烘烘的味,我笑的满滋满怀。我重新进去了,深刻的拉着斧头检讨,还给其他两个我不认识的家伙,一人来了一脚。
  
  不知道是我们的检讨有用,还是我立刻拿出四百块主动赔偿有用,或者我那两脚踹的很潇洒,总之,斧头们被我带了出来。
  
  他挺感激我的,让我破费请他们三又吃了一顿。那晚上一千多块没了,留下的,就是我躺在床上傻笑。
  
  笑着笑着,我觉得没了滋味。妹妹从深圳辞职回家找工作,就像所有二十岁的女孩子一样,她先找到的反而是男朋友。
  
  有一天她突然给我打了电话,说了通废话后,她告诉她被她男朋友打了。
  
  事很可笑,同学聚会,妹妹领着那小子一起去玩。桌子上有人敬酒,从来不动酒的那小子觉得别人看不起他不能喝,回头打电话叫人,把妹妹的同学挨个打了一通。妹妹上去拦架,结果被踹了几脚。
  
  有意思的是,那小子居然没道歉。
  
  “我去弄死他?以后离他远点。”我接口问。
  
  妹妹让我更害怕,“这个狗逼人,弄死他活该。”
  
  不知道的事情我从来不讲,杀人我可没那勇气。甚至,有时连打架我都觉得是愚蠢的事。可愚蠢并没什么大不了,我胆子里从来就不把与愚蠢当回事,虽然,这也是我不愿去计较的东西。
  
  “你给他叫出来。”我在电话里说。
  
  再接到妹妹的电话是第二天了,妹妹说她朋友不怵我,没把我当根葱。我没生气,她话里把男朋友变成朋友,这甚至让我觉得高兴。
  
  绝对的高兴,因为她至少听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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