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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赵子龙单骑挑贼营

第七回 赵子龙单骑挑贼营 (第1/2页)

话说那天项翱与张翎共骑一匹马,一口气跑出了百多里。翱身体本就虚弱,全凭还魂丹药效,强忍至此。此时长途跋涉,早已透支而翻身落马。张翎就马上一惊,慌忙跳下,扶起项翱,翱已是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项翱慢慢睁开双眼,发觉自己已是躺在一张木床上,四周并无声响。遂坐起身来,手臂刚一用力,便牵动伤口,一股钻心之痛传来,不由低哼了一声。
  
  此时屋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却是张翎,她手上拿着草药,跑将进来扶住项翱关切的说道:“你醒了啊,坐好别动。”
  
  项翱坐正身子,方才看清,这里原来是间简陋的小木屋,屋内只有一张木桌,两张木椅和自己躺着的这张床。翱晃晃脑袋问道:“此是何处?我是否睡了很久?”
  
  张翎道:“你已经昏迷两天了,此处是常山地界的一座小山。我们当初骑着马到半路你便昏倒了,我就抱着你上马。边躲避官兵边逃,逃到了这,看见这间小木屋没人住,我就把你扶进来,先住下了。”说着起身将手上的草药拿去捶烂,边捶边对项翱道:“这草药很不容易找,但药效却是极好。我已经帮你敷过一回了,快,你把衣服脱了,我再给你换上。”
  
  翱虽是胆识过人,但却未曾在女子面前脱过衣服,顿时满脸发热。张翎走过来时,见翱还未脱衣,便动手去帮他脱。项翱脸马上由发热升温到发红,张翎见了不由扑哧一声笑起。解开了项翱的衣服,取下旧的草药后,翎便拿了条湿布将其伤口轻轻地清理了一下,再将草药敷在其肩上与背上的伤口处。翱顿感伤口疼痛渐渐减轻,不由感激的望着张翎道:“多谢姑娘。”
  
  张翎笑道:“谢甚么。你要是死了,那谁来保护我啊?”项翱顿时想起自己当初对张角的承诺,遂笑道:“姑娘说的是。”谁知张翎听了像是不高兴,嘟起嘴道:“不要叫我姑娘,我不喜欢。”项翱愣道:“那我该如何称呼?”张翎嘻笑道:“你就跟我爹一样叫我翎儿吧。”说到爹,张翎便又想起张角,不由心下暗伤,眼泪便要流了出来。
  
  项翱见状大慌,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忙道:“姑娘不让我叫姑娘,我便不叫。我是粗人,口不则言,还请姑娘见谅。”说完才发现自己又叫张翎作姑娘,忙伸起左手,打了自己嘴巴一下道:“我又说错,不是姑娘,是翎儿。”
  
  张翎小孩子心性,突见项翱这副慌张模样,心下好笑,便转悲为喜,轻轻地叫了声:“呆子。”翱听她叫自己呆子,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不解的样。张翎看了更是笑逐颜开。
  
  也多亏了张翎医术高明,两日下来,项翱的身体已恢复大半,能下得了床了。
  
  这一天早晨,项翱起身走出屋外,看见张翎卧躺在一张长木凳上,双手抱着本书,曲成一团,不由一愣。回想起这屋只有一张床,自己竟然疏忽了,还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了两天,让张翎在外面风餐宿露。此时又是大冬天,天寒地冻,张翎一个小姑娘家怎么受得了。想到此不禁狠狠给了自己两个巴掌,张翎听到声响,惊醒过来,看见项翱在屋门口打自己嘴巴,忙跑上去抓住他的手叫道:“呆子,你这是作甚么?”
  
  项翱望着这悉心照顾自己的小姑娘,激动地说道:“我自小四海飘零,除了兄长典韦,尚无一人如此真心待我,我今日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定誓死保护翎儿,不让她有半点委曲,如若有违,五雷轰顶。”
  
  张翎听项翱发得如此重誓,顿时心里一片暖洋洋,小手向他一捶,口中笑道:“呆子便是呆子,胡乱发誓。”项翱伤口还没全愈,张翎小手刚好捶在附近,疼得项翱轻哼了一声。张翎大惊,慌忙把手按在其伤口处,关心道:“你没事罢?”翱此时也正要伸手按往伤口,刚好与张翎的手握在一起。张翎小脸一红,忙将手收回,低着头柔声道:“我去把草药捶烂,给你换上。”说完便跑进了小屋。项翱微微一笑,也转身回了小屋。
  
  接下来的日子里。晚上,项翱睡木凳,张翎睡木床。本来项翱是睡外面的,但张翎说天太冷,翱身上又有伤,硬要他把木凳搬到屋内,不然自己就不上床睡了。项翱争她不过,也就随了她。白天翱入山打猎,张翎便在家做饭,日子倒也过得清闲。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一天。项翱打猎回来,肩上扛着一只糜鹿,一进屋就高兴得叫道:“翎儿,你看我带来了什么,我们可以好好吃一顿了,在这大冷天的,能猎到一只鹿,可不简单啊!”张翎正坐于屋内的长凳上,双眼呆呆地望着旁边的火炉,炉中星光点点,照在她脸上,让她的脸看起来更加红润,更加可人。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的忧愁,没有一点笑意。
  
  项翱柔声问道:“翎儿,你怎么啦?何事如此闷闷不乐?”张翎抬起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望向项翱。片刻后才开口道:“龙飞哥哥,你说我爹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我二叔三叔,是不是都死了?”
  
  项翱虽知这些事张翎早晚会问,但此时被突然提及,还是有点不知所措。当下一愣,心想张角兄弟三人总是凶多吉少,但又不好明说,免得张翎伤心。于是便支支唔唔地回道:“我想,我想你爹他们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会逢凶化吉的。”张翎道:“你怎么知道?”
  
  项翱被张翎这一句话问得,更是不知如何回答,慌道:“这……”张翎也不等他说完便接着说道:“要不我们下山去找他们罢。”项翱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好拒绝,也便答应了。
  
  次日,二人收拾好东西,骑上那匹马儿便一同下了山去。
  
  冬天北风呼啸,山下大道也是人迹稀少,走了大半天也没看着半个人影。
  
  “龙飞哥哥,你还是坐上马吧!”张翎在马上叫道。
  
  此时项翱正一手扛着英雄戟,一手牵着马走在前面,听到张翎叫唤,转头微笑道:“不用了翎儿。”
  
  张翎又道:“要不我下来走会,你坐马。”
  
  项翱心头一热,柔声道:“傻丫头,你坐好了便是,话那么多。”
  
  张翎哼了一声,道:“我才不傻呢,你才是呆子。”
  
  项翱笑道:“好,你不傻,我是呆子。”话还没说完,树丛中就窜出来十多个头裹黄巾,手执兵刃的汉子,围了上来。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喝道:“把钱财和马留下,便饶了你二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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