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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一场繁华旧时梦

正文 第二十二章·一场繁华旧时梦 (第1/2页)

读陆游、唐婉《衩头凤》有感
  
  一场繁华旧时梦,莫负佳人两相知。
  
  此恨难眠空独坐,楼外章台雨纷纷。
  
  ——————————
  
  陆游与唐婉的故事,想必很多人都知道吧?
  
  在读了他与她的衩头凤之后,我心中郁郁难平,遂写下了这首诗。
  
  下面是陆游和唐婉写的衩头凤:
  
  钗头凤·陆游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
  
  钗头凤·唐婉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
  
  人世先有长恨歌,此恨……
  
  我还看到了一则故事:
  
  《未见钗头凤》
  
  赵士程,南宋时期,越州山阴人。
  
  皇族宗室,陆游休妻唐婉后,娶唐婉为妻。
  
  一世痴情,未得卿心。
  
  诗云,千古伤心赵士程。
  
  婉儿辞世,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又逢忌日。
  
  坟前草木青青,我携一壶酒,和婉儿聚聚。
  
  东方泛白。
  
  (一)
  
  想来世间相遇,大抵不过前世久别,今生重聚。
  
  前世因,结今生果。
  
  二十年前,清心庵,我遇见你。
  
  素衣云鬓,你长跪佛前,虔心上香。
  
  我立在殿外,遥遥相望。
  
  我不知你所求何事,只知你心事浓重。
  
  突然,佛像后窜出一粗鄙男子,扑向你,如狼似虎。
  
  你惊恐尖叫,殿内尼姑竟不出手相救,反而起身关门。
  
  我胸中盛怒,一脚踢开殿门,破门而入,将歹人踹翻在地,转而扶你。歹人乘机逃脱,尼姑亦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姑娘可还好?”
  
  你惊魂未定,口不能言。
  
  我退后躬身,“在下赵士程,方才急于相救,失礼了。”
  
  抬眼望你,容颜倾城,弱柳扶风,明艳得不可方物。
  
  疑是惊鸿照影来。
  
  你略一躬身,算是施礼,也不讲话,便匆匆离去。
  
  留我孑然在殿内,心头云涌风起。
  
  缘,是千回百转的刹那惊心。
  
  遇见你的那一霎,我望见了余生。
  
  (二)
  
  清心庵一别,已数月有余。
  
  常忆起那位素衣女子,不知天涯何处。
  
  相思如麻。
  
  一日,友人陆游,邀我一聚,我欣然前往。
  
  陆游是同郡才子,久负盛名,与我交情甚笃。
  
  他满目愁云,酒过三巡,对我诉苦。
  
  陆游娇妻唐婉,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年立有婚约。及待成年,两人结为连理,情投意合,一对璧人。可惜成婚三载,仍无子嗣。陆母素来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本就深深嫌恶这位儿媳,加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添怨念。二人情深,母亲却认为,陆游深堕温柔乡,不思功名,屡屡逼他休妻。
  
  素闻陆游之妻才情斐然,知书达礼。陆家礼数严苛,男子造访,不许女眷相迎,故而我从未见过唐婉。我只了解陆游。他生性懦弱,仅有的风骨,都付与诗词了。
  
  他问我何计可施,我劝他与母亲陈情,他不语。
  
  “一介女子,若成休妻弃妇,怎在这风雨世间独活?汝妻之贞洁,名分,情意,皆托付于你。孝敬公婆,服侍郎君,如今毫无差池,将其逐回家门,何面目见亲朋?怎忍见其遭人唾弃?”我拍拍陆游的肩膀,“夫妻一场,除却情分,还有仁义。一纸休书,无异于背信弃义,你要将她置之何地?”
  
  他一口饮尽杯中酒,愁眉深锁。
  
  生为男儿,无愧天地,无违堂上,无负女人,难!
  
  人各有志。
  
  (三)
  
  陆游终是未敢违背母命,甚至不置一词,便休了唐婉。
  
  满城风雨,甚嚣尘上。
  
  无人不晓,才子陆游之妻,因不能生育,被逐出夫家。
  
  唐氏蒙羞。
  
  陆游另筑别院,将唐婉金屋藏娇,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我劝他,“你已休了唐氏,何苦如此暗度陈仓,使汝妻名节尽毁?从前,她是陆府夫人,理应与你耳鬓厮磨,朝朝暮暮。如今,她已是休妻,你怎忍心……”
  
  责难之辞,我不忍出口。
  
  我其实想问陆游,他怎忍心无名无分地,继续霸占唐婉。她的身子,名誉,婚姻,在他心里又值几两?
  
  我不识唐婉,只觉她可怜。
  
  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处著相思。
  
  果然,陆母不久便发觉端倪,为使陆游彻底死心断念,托人向王氏提亲。
  
  王氏豆蔻年纪,不通诗书,恰合陆母心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日便促成婚事。
  
  成婚前夕,陆游登门寻我,拿一柄金钗,钗头雕凤,让我送去唐婉院落。
  
  我推脱,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怎能相会。
  
  陆游言,“我此生负她,无颜再见。这柄凤头钗,是我们当初情定的信物,她见此钗,便知情断不复返。盼她后半生,嫁个好人家。”
  
  我冷笑,“嫁个好人家?”
  
  陆游长叹一声,留下金钗,走了。
  
  (四)
  
  陆游的大喜之日,炮竹声声,笙歌连城,银灯燕舞日初长。
  
  向来只闻新人笑。
  
  我踱步到唐婉独居的小院,芳草萋萋,门可罗雀。
  
  丫鬟启门,我说明来意,走入堂屋。空空寂寂,闻言竟有回声摇曳。
  
  里屋缓缓走出一位女子,素衣,素颜,人比黄花瘦。
  
  “是你!”我大惊失色。
  
  原是清心庵偶遇的素衣女子,是我牵肠反侧的所谓伊人。
  
  你,竟是唐婉。
  
  前世因,得今生果。
  
  思慕,是一场望梅止渴。
  
  你盈盈下拜,“见过恩公。”
  
  “姑娘快快请起。”
  
  丫鬟斟茶,我与你相对而坐,各怀千秋。
  
  “陆游与我有旧,托我给姑娘带一柄金钗。”我拿出凤头钗,放在桌上。
  
  “砰!”唐婉见此钗,失手打翻茶盏,破碎支离,一地凉意。两行清泪滚滚,我见犹怜。
  
  屋外,笑语欢声,是陆游迎亲的队伍。
  
  墙外佳人笑。
  
  你托言身体不适,向我道谢,便回屋了,对丫鬟讲,“送恩公回府。”
  
  我不便久留,怅然而去。丫鬟相送,我正打算借此机会,问询你的近况,也不推辞。
  
  “小姐曾讲,在清心庵受恩公庇护,从恶人魔掌逃脱,大恩铭记于心。”丫鬟讲。
  
  “你家小姐所求何事,为何独自前行?”
  
  “小姐求子心切,常去清心庵礼拜。某天,庵里尼姑说,若是虔诚礼佛,须得只身一人前去,小姐便不让我跟了去。想来那姑子,是与歹人串通了,一个谋财,一个劫色。多亏恩公出手相救,小姐才免于一难。”
  
  “你们离开陆府这些时日,小姐还好吗?”
  
  “小姐心性高洁,蒙羞背弃,娘家回不去,夫家不可留。一介弱女子,在这世道人言中,该如何保全?怕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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