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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美好童年

正文 第一章 美好童年 (第1/2页)

(一)引子00000已过而立之年的黄晨,至今仍然是一事无成、平平凡凡的。
  
  这一年,有发了家而又好显摆的几个高中同学,联合发起了一次同学大聚会。
  
  在聚会上,黄晨被意气风发、超级嘚瑟的同学们,给着实的刺激了一番。
  
  这不,还没到上热菜呢,他便已经把自己给灌了个酩酊大醉。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他是如何回的家,他一概的不知晓;只依稀记得自己在心里,一直在咕哝着: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
  
  这才过了几年啊、现实可就照进了可叹的人生?他被人架着放在了床上,一沾枕头他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一会儿,过往的点点滴滴、林林总总如故事片一样,忽忽悠悠地飘入梦来。
  
  (二)童年记忆000000凛冽的西北风在寂静的夜空中狂啸着,瘦长的干树枝儿吹着口哨与风一起合唱。
  
  鹅毛般的雪片打着旋儿,直往墙缝儿里、窗缝儿里、门缝儿里钻。瓦房上、平房上、草房上盖了厚厚地一层雪;大街小巷里也铺了厚厚地雪,走在上面嘎吱作响;村外坑塘河沟的冰面上,同样积满了皑皑的雪,分不清哪里是旱岸那里是水域;田野里更是被高高低低、大大小小地雪丘所压覆,只有几棵稍高些的、长在偏僻角落里的蒿草还在那儿瑟瑟起舞。
  
  烤了一天火的大人们,以及嬉戏了一天的小孩儿们,相继进入了梦乡;就连家禽家畜也都沉沉睡去了。
  
  偶尔,从村头小石桥下,传来几声水流声儿,提醒着时间仍在行走。00000这是一九七六或七七年的隆冬。
  
  象无数个往年一样,每到这个时节,和平村这个中原腹地的小村落,便会被无休止的干冷的西北风光顾;也总是被一场接一场的大雪装饰和吞噬。
  
  往往是头场雪还没化净,贰一场就又下了起来。000000早晨八点多钟了,天已是可明可明地了。
  
  但村儿里的老公鸡,却还没打鸣儿呢。是它也睡过了头呢?还是在等出日头呢?
  
  风仍是那么大,雪也没有要停的迹象。歇在农闲季节和寒假里的男人与孩子们,一个是因起来一没啥事儿可干;一个是因前一天玩的太累;所以天光到了这般时候,他们也懒得离开暖烘烘的被窝儿。
  
  而那些整日里既要忙地里又要操持家务的妇女们,心里想的是这样的赖天气,家里其他人反正也都不起来;自己呢借此也偷会儿懒儿、再多咪会儿,另外还能省一顿饭呢,故而呀她们也决定临近中午时再起床。
  
  00000上午十点多时候,饿得差不多的村庄,才陆陆续续地听到这一家、那一户大门落栓声儿。
  
  继而股股青烟从粗粗细细、高高矮矮,样式不同的烟囱里冒了出来,刚一露头儿便被风得扭曲着散开了。
  
  这顿饭既是早饭也是午饭,一举两得既省时省力、还省粮,大人们觉得如此会过日子可得劲了。
  
  昨天在雪地里野了一天的孩子们,因为棉衣棉裤被搞湿了大片、棉鞋更是水儿透,凉了一夜还不曾干,所以今天只能怯生生地,在大人们的怒目和巴掌下,乖乖的呆在家里,不敢有半点儿造次。
  
  过了晌午,西北风小了点儿,但雪仍下着。无所事事的达人们,便吆喝着自家的孩子们,到草棚里抱一些早些时,晴天里拾回来的树疙瘩或是干死的、不成材的小树,点了烤火取暖,順便把棉衣鞋袜给烘烘干。
  
  小孩儿们极不情愿地把那些似章鱼、如弯蛇、象龙杖的柴禾,拤到灶火(即厨房)或不住人的东西配房里。
  
  大人们找了些易燃的柔蘘柴禾来,用火柴点着了擩到柴堆下。可能是下了几天的缘故,柴禾有点潮,没有立刻燃起来,屋子里一下便充满了烟气,把孩子们呛得
  
  “噌”的一下,可都蹿到了当院儿里,连咳带喘的,眼泪鼻涕直流。再看那些早已烟熏火燎惯了的达人们,没那事儿一样仍旧蹲在柴堆旁,眯着双眼鼓着腮帮子,一口接一口地吹着火。
  
  不大功夫,蘘柴禾首先窜起了火苗,紧跟着大柴禾也被点着了忽闪忽闪的火焰越冒越多、越烧高。
  
  屋里的烟气因断了根,而跐溜哗啦散了很多。只留房顶处尚有尺许厚,翻滚着从洞开的门口上方流出、飘升、消失。
  
  在爷娘的大嗓门儿里,被冻得呲儿呲儿哈哈的小孩们,一个个被吸进暖和的屋里、定在了火堆旁。
  
  (三)童年趣事000000素有和平村儿古灵精怪称谓之一的黄晨,今儿个也特别地老实,不用说昨天肯定有错在身。
  
  昨儿个下午的时候,他跟村儿上几个年龄大点儿伙伴领着狗,去野地里撵兔子,一不小心掉进了,被积雪埋住的水沟里。
  
  等到被大伙儿拉出来的时候,裤腿棉鞋上的水啦啦流,袄也是阴阴地(即潮湿了),回到家时嘴唇都紫了。
  
  他爹气得立马赏他一顿胖揍,这还不算完,扒光衣服扔进凉被窝,并且罚他不准吃
  
  “黑喽饭”(指晚饭)。黄晨又冷又饿,加上屁股火辣辣地疼,他躲在被窝里嘤嘤低泣。
  
  当娘的心疼他,就偷偷地塞给他一块儿温温的蒸红薯。他一边抽咽着一边嚼着,嘴里一股半甜半咸的味道,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00000等他再一睁眼的时候,别人已经吃完午饭了。他没敢象往常那样撒娇胡闹,而是悄默声地凌乱的穿了哥哥姐姐们匀出来的一身儿旧棉衣裤,趿拉着娘的老棉鞋下了床。
  
  自个儿到灶间盛了一碗还温的稠稠地红薯玉米糊,就着自家淹的咸菜吃了,尚觉不饱就又来了碗。
  
  “嗯,饱了”黄晨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咕哝道。然后,把碗筷往案板上一撂,搬了只小板凳儿,仍不敢做声地紧挨着娘而远离爹的那一边坐下。
  
  此时火烧的正旺,他双手环着娘暖烘烘的袄袖,嫩嫩的小脸就不由自主地贴在了上边。
  
  炽热的火堆考得一家人脸红扑扑的,手心里直冒儿。哥姐们前边儿考热了,就时不时地转过身去烤烤后背。
  
  突然
  
  “啪”地一声,有一块儿火炭儿爆裂,火星四下飞溅。姊妹(在这里习惯称家里所有的孩子)几个吓得惊叫着跳到一旁,边双手翻飞地扑拉着衣服,边扭头看后面的衣服着了没有。
  
  黄晨爹也赶忙站起来,抖手上的、黄晨的那身儿棉衣。幸好火星不是太大,落在衣服上时就已经熄灭了。
  
  晨他爹用那双布满老茧、似枯树皮一样的手,使劲握了握手中棉衣,又把老脸在上面挨了挨,然后劈头扔给小晨脸带怒色说道:”给!
  
  换上吧!下回再弄成这样儿,看我不打折你的腿才怪呢!
  
  “小晨给吓了一跳,慌忙抬双手去接。他娘恐怕棉衣掉到火堆上,也忙扭身儿拢臂去接。这一忙乱棉衣倒是接住了,手里正纳的鞋底却掉在了火堆边儿上。她又忙不迭地去抓鞋底,还好手快鞋底子没事儿,只针上的线给烧断了。她一边儿接着线,一边儿转脸儿冲晨他爹嗔怪道:”你瞅你这是干啥哩吗、你看这弄得?
  
  !
  
  “晨他爹嘴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站起身出去了。在噼噼啪啪、明明灭灭的堆火中,时间又来到了黄昏。黄晨娘起身去灶台前,把做饭的煤火捣开。立刻青烟缕缕,一股淡淡的硫磺味儿弥漫整个灶间。她麻利的把炉盘儿盖在火口上,烟气便立马被烟囱吸走了。拎起黄晨那双已熥干的棉鞋,”嗖
  
  “地一下撇到晨的跟前儿。此时,随着”轰
  
  “的一声轻响,那炉火便熊熊的燃烧起来。再稍停一会儿炉中的煤彻底着了后。小晨娘就又用火钩挑起炉盘儿放一边儿,然后端来已添了半锅凉水的,中号铁锅坐在火口上,盖上锅盖就去和面了。等到锅里的水小开时,她已把面条擀好切得。揭开盖儿两手抄了面条下到滚水里,再放点儿粗盐、倒些菜籽油进去、扔两疙瘩儿早已备好的芝麻叶,盖了盖儿,在火门儿前的小马扎上坐等锅开。不大功夫锅滚了,黄晨娘再次揭开锅盖,右手从一净盆儿里,抄起一把饭勺在锅里推搅,一来防糊锅二来熟得更均匀。如是者间时地翻搅上几次,过那么二十几分钟,这锅汤面条就熟了。晨他娘把落了滚儿的面条锅,端下来放在灶台旁,一个专门儿搁锅的锅圈儿上,撒了葱花滴了香油,先用最多的粗瓷花碗给当家的盛了一碗去。当她从堂屋回来时,孩子们都已各自盛了一碗儿正在火堆旁吃着呢。她也盛了碗,有滋有味儿地扒拉起来。那年月啊,如果顿顿能吃上这样的饭,咦——这里的人们就觉得,那已是很幸福的生活了。(因为面条是白面做的)。吃罢晚饭,大人们收拾好碗筷,已差不多七、八点钟了。为了节省些灯油、柴禾和电费,他们便早早地睡下了。整个村庄又回归了沉寂,只有那些家里有上岁数老人的家庭,还有低低的说话声。.因为是雪天,地上反光致使整个夜空显得不是那么很黑。老人们觉少,孩子们呢昨晚已睡够了,故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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