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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40你可依:明星稀(4)

00140你可依:明星稀(4) (第2/2页)

上阵杀敌越来越猛,全身上下弥漫着难以压制的杀意横生,起初他自己没有在意,还是他的弟弟北魏的皇太子拓跋君叙查觉得不对。
  
  用手去触碰他手的时候,他猛然就甩开,似不习惯自己在乎的人触碰他,拓跋君叙冷长的凤眸,闪过忧虑:“你现在需要休息,不能再动杀念!”
  
  拓跋君邕脸色越发生硬:“我无事,计划中的攻城还没有开始,我不需要休息!”
  
  “你心中有得不到的东西!”拓跋君叙带着试探道:“这样东西让你辗转反侧,杀戮成性,只有见到血,仿佛才能让你的心,有短暂的平静!”
  
  “没有的事儿!”拓跋君邕把头一撇:“身为北魏的将军,保家卫国开疆辟土,是我的职责所在!”
  
  “不!”拓跋君叙否认着他,掷地有声道:“你是我哥哥,我现在不需要你的保护,在京城之中,我可以保全自己!”
  
  “你是我的亲人,唯一的亲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陷入万劫不复之中,你心中有事,若是不方便与我相说,你可以找了无大师,母妃受过他的恩泽,他是一个可信之人,也是得道高僧!定然能解你心中疑惑!”
  
  拓跋君邕双拳慢慢的紧握,沉默了许久:“等这场战役过后,我去找了无大师!”
  
  “好!”拓跋君叙微微一笑,风华无双。
  
  拓跋君邕眸色一深,仿佛看见那个人对他笑的满眼星光。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人是北周的皇子,知道那个人是齐河战役的失败者。
  
  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又没有母妃,让他想起了自己,故而对那个人多了一份忍让。
  
  没想到这一份忍让,那个人对他的心变得万劫不复起来。
  
  这场战役打了半年,是有史以来拓跋君邕打最久的战役,两年半,那个人消失的一干二净,除了知道他还活着,旁的什么都不知道。
  
  拓跋君邕在这场战役中,受了重伤,拓跋君叙亲自押解他回京城,恰之了无大师又游历了北魏。
  
  拓跋君邕休息在将军府,拓跋君叙亲自去请了了无大师,把了无大师请到了将军府。
  
  了无大师在将军府呆了五日,之后,拓跋君邕身上的煞气轻了些。
  
  拓跋君叙双手合十恭敬与了无大师:“家兄之事,可有良策?”
  
  了无大师回着佛礼:“心病得心药医,旁人无缝可插,无药可下!”
  
  拓跋君叙似懂非懂:“家兄并非杀戮成性?”
  
  “不过心魔,如施主一般!”了无大师慈悲说道。
  
  拓跋君叙微怔了一下:“多谢了无大师提点!”
  
  了无大声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施主若是有什么事,请写信于雷音寺,贫僧要参透佛法闭关修行,出关之日不定!”
  
  “是!”拓跋君叙合什道:“多谢了无大师!”
  
  拓跋君邕伤好了之后,又奔赴了边关。
  
  不过,心中若是不平,便写信于雷音寺。
  
  雷音寺一个带发修行之人,悟性极高,替了无大师处理许多事。
  
  后来拓跋君叙知道那人是东晋的九皇子。
  
  转眼间六年半过去了,可除了还活着没有消息的人,在近两年的时间里,收服了黑寒,在百姓口中一个和他比肩的人。
  
  每每听别人如此说,他心中莫名流过一丝甜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如往常一样,站在军营之外,眺望着远方,等来了拓跋君叙。
  
  他冷硬的双眸盯着拓跋君叙,“你为何来?”
  
  拓跋君叙对他微微一笑,“我想去一趟的雷音寺见一个人,哥哥心中心魔,已经六年半了,也该放下了!”
  
  拓跋君邕带着一丝别扭否认:“我无任何心魔,切勿胡说八道!”
  
  拓跋君叙手突然抵在他的胸口,因为是自己在乎的亲人,拓跋君邕没有抽出剑,而是倒退两步,拓跋君叙看着自己垂立在半空的手道:“哥哥心中有心魔,曾经我与哥哥两个人就算不是亲密无间,也不会陌生如此!”
  
  “在哥哥的心中,有一人可以与哥哥亲近,哥哥愿意和他亲近,那人是谁我不知道,可我敢肯定有一个人!”
  
  “哥哥无论喜欢谁,爱上是谁,你始终是我的哥哥,始终是我的亲人,不会因任何事情而改变,哥哥随心就好,莫让世俗所累,人生本就极短!”
  
  拓跋君邕动了一下嘴皮:“人生极短!”
  
  “对,人生极短,转眼即逝!”拓跋君叙定晴的看着他:“我要去见的那个人,许是我一辈子想守护的人,我不想在极短的人生中,有任何遗憾!”
  
  “哥哥,你每日念经,心中无所依,是得不到皈依的!”
  
  拓跋君邕心蓦然一痛,心无所依……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
  
  无枝可依,心无所依,原来他和他一样一直都心无所依,孤苦伶仃。
  
  东晋的雷音寺千年古刹。
  
  拓跋君邕见到了君叙口中所说的那个女子,那女子的眉眼之间像极了明星稀。
  
  拓跋君邕只看了女子一眼,便不敢看她,他怕多看一眼,就把这女子当成了那个人。
  
  女子叫归晚,是跟随东晋九皇子一起来到雷音寺。
  
  她住在山下,偶尔上山来。
  
  女子的眼神中蕴藏着巨大的恨,冷若冰霜,但嘴角泛笑的样子,跟明星稀神似极了。
  
  拓跋君邕到达千佛洞的第一日,归晚在千佛洞的最后一日,了无大师,对于她说道:“痴儿,心向善,杀人无数只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
  
  归晚跪在了无大师面前,额头抵在地上,双手摊开,虔诚一拜:“多谢大师多日点化,《增一阿含经》佛经记载,释迦摩尼在二十九岁时,有感于人世生老病死诸多烦恼,舍弃皇族生活,出家修行,三十五岁之时,在菩提树下大彻大悟。”
  
  “佛祖尚且这么多时日大彻大悟,弟子愚钝,怕是三千年都悟不了佛,参不了禅,今日是最后一日,弟子还是早点下山。多谢大师赏赐佛珠!”
  
  归晚言罢过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千佛洞。
  
  拓跋君邕捻搓佛珠的手停顿了下来,转了身体,目送着他离开,了无大师慈悲道:“三千苦楚,求不得,放不下!”
  
  拓跋君邕转过身来,跪于蒲团之上,双手合十:“若能求得,心有所依,是不是就放下了?”
  
  了无大师微笑:“施主是一个好渡之人,放不下,求不得的是你自己,你与她不同!”
  
  拓跋君邕微微垂下眼眸,套着佛珠的手抚摸着胸口,感受着自己跳动的心,许久:“要叨扰了无大师几日了!”
  
  “阿弥陀佛!”了无大师闭目,开始念经来。
  
  在雷音寺千佛洞枯燥乏味。
  
  拓跋君邕却是难得的心里平静。
  
  然而他的平静,止于有人告诉他北周的鬼面将军来到了东晋。
  
  他要告别了无大师,东晋的九皇子,以出家为僧容璟给了他一样东西,托他送入东晋皇宫,举手之劳,他应了!
  
  了无大师把他送到寺门口,双手合十道:“一切随心就好!”
  
  他拜别了无大师,奔向东晋京城,却在城门边见到那个六年半没有见到的人。
  
  那人越发风华绝代,举手投足之间如翩翩浊公子一般贵气天然,然而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拓跋君邕二话不说,手中的利剑削了挡住他人的脑袋。
  
  鲜血四溅,让他的白衣染了鲜血,点点滴滴,煞是好看!
  
  明星稀抬起头,仰望着他。
  
  拓跋君邕垂下视线,落在他的眼中,看了许久,才生硬的说道:“挡路了!”
  
  明星稀犹如一个任性的孩子,水润的唇瓣,散发出诱人的水色,“他们说不进不出,你身后的一群人你要把他们都杀了吗?”
  
  拓跋君邕勒着马缰的手微动,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把马下的人提着衣襟拽上马,他想质问他,为何六年半来,不给自己任何音讯。
  
  转念一想,他又无质问的资格,只得压着自己,自己生气,生硬的只能挤出两个字来:“让开!”
  
  明星稀一笑,满眼亮晶晶地望着他:“为何要让?是你自己脾气不好挡住了我的路,为何要我让。要让也是你先让,并非我先让。”
  
  拓跋君邕生着自己的气,被他的言语,气得一阵心疼,黝黑的面色泛起了微微红。
  
  勒起马缰,调转马头,从明星稀旁边经过。
  
  不曾想到,明星稀一个回转身体,跃起拽了他的手臂,借着他的力翻身上了马。
  
  手臂从他的背后穿过,紧紧的扣在他的腰上。
  
  他身体僵硬,忍不住的夹紧马腹,骏马奔驰起来。
  
  明星稀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背后,低低的笑了起来,他的心跳如战鼓雷声经久不衰。
  
  替容璟把东西送入东晋皇宫,转身就离开。
  
  明星稀好不容易见到他,哪里会让他现在就走,直接把他拖到客栈之中。
  
  阴霾的天空,大雨将至。
  
  明星稀一双凤目,笑意就没有停止过。
  
  拓跋君邕想到了无大师,临行前的告知,随心就好,对于他的靠近,带着别扭,六年半不见,明星稀旁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厚脸皮,拉住拓跋君邕的手。
  
  拓跋君邕让他放手,他犹如无赖一般:“为何要放,要不是你挡了我的道,我现在已经出城了,现在出不了城,你得对我负责任!”
  
  拓跋君邕觉得自己的脸都在冒火,急切地斥责,“胡说什么?”欲甩他的手,看见他手腕上有一串珠,反手把他的手腕抓起来:“这珠串是哪来的?”
  
  明星稀变得吊儿郎当调笑不已:“旁人送我的,一百零八颗,珠子不错,我甚是喜欢,戴于手腕之上!”
  
  拓跋君邕心中极恼,当然知他口中所说是什么意思,我问你讨要佛珠,你不给,旁人愿意给。
  
  明明知道那个珠串是君叙的,他却无比生气,生着自己的气转身就走。
  
  进了房间,摩擦着自己的珠子,眸色黯淡极了。
  
  明星稀做了一手好菜,他却食之无味。
  
  而后他又瞧见了君叙喜欢的女子归晚,他终于知道为何那个珠串会在明星稀手上。
  
  归晚许是不知道那珠串的意思,荣妃娘娘留了两串珠串,拓跋君叙兄弟二人一串。
  
  拓跋君邕只觉珠串在明星稀手腕上无比刺眼,把珠串从明星稀手中退了下来,反手把自己的珠串套在他的手腕上。
  
  退下来的珠串递归给归晚,叮嘱她道:“切勿再转交于他,君叙不喜欢,我也不喜!”
  
  君叙曾写信告知于自己,又要娶她做太子妃了,她现在留在东晋,想来有太多的变故,君叙爱这女子多年,依旧没达成所愿。
  
  明星稀瞧着自己的手腕,恍若得到稀世珍宝,翻来覆去,不敢置信。
  
  拓跋君邕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他却不知明星稀笑得犹如一室春光美好。
  
  佛珠给了那人,那人当天晚上便搬来与他一起住。
  
  浅尝即止的吻,没有任何厌恶,只有让两颗心怦怦直跳。
  
  明星稀紧紧的搂住他,额头抵在他的胸口,漆黑的夜,夹杂着虫鸣声,明星稀声音极淡的说道:“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有枝可依!君邕,谢谢你成了我的可依之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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