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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6情断:受冤算计

0026情断:受冤算计 (第1/2页)

余嫔闻言掩唇一笑,对我笑道:“到底是一个孩子,见到好吃的,就嘴馋的很!”
  
  我连忙跪地:“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
  
  容宏手中的马鞭,挥下,“一个小小的贱婢,也妄想吃主子的东西,真是胆大妄为,不知量力!”
  
  我顺势哎哟一声痛呼出声趴在地上,对着余嫔磕头:“娘娘恕罪,五皇子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伸手掴在自己的嘴上,啪啪作响。
  
  华灼儿手拿着托盘,倒退了两步。
  
  打了十下,每一下子都打得用力非常,嘴的周围和脸红肿起来。
  
  知秋微微抬脚向前,细言道:“娘娘也说了,归晚到底是个孩子,孩子贪嘴才是孩子,才像个正常的孩子,才好管束啊!”
  
  余嫔眼睛一转,手微微一抬:“归晚,赶紧住手,你这傻孩子,谁让你打你自己的?瞧把小脸儿都打肿了!”
  
  我停下了手,瑟瑟发抖的跪在她的脚边:“奴婢该死,奴婢请愿打扫院落,做行洒扫的宫女!”
  
  容宏吭哧哧笑出口:“本皇子看你应该去刷恭桶,忙得脚不沾地,就没有时间来惦念着主子东西!”
  
  余嫔轻咳了一声,拿过一只碗,用汤匙盛了一碗汤,弯腰递到我的手边,声音温和,眼神充满慈爱:“不要紧的,本宫喜欢于你,下次你喜欢吃什么东西,只管告诉本宫,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我的双手颤抖,我在汤里下了毒,手太过颤抖,接下这碗汤的时候,汤汁都溅了出来,烫在手背上,豆大颗眼泪往下落,哽咽道:“谢谢娘娘赏赐,奴婢想拿回房细细吃,恳请娘娘成全!”
  
  余嫔眼中流光划过,带着一丝嫌弃:“去吧,回在找太医来瞧一瞧你的嘴,本宫跟前的人,不能有任何损伤!”
  
  心中一喜:“多谢娘娘,奴婢先行告退!”捧着汤,跪地膝行而出。
  
  华灼儿也悄然的退了出来,我一直跪地行到门口,才从地上站起来,退出主殿殿门。
  
  华灼儿手中拿着托盘,把我拉到柱子后,眼中满满自责:“归晚,我不是故意连累你要挨打,对不起,对不起!”
  
  我垂着眼眸看着手中的小牛肉丸子汤,一粒一粒的牛肉丸,珍珠大小,上面翠绿叶子点缀,散发出幽幽肉香。
  
  “归晚!”华灼儿急着都快哭了:“我看你那么喜欢小牛肉丸子汤,就想着辰妃娘娘疼爱你,如果我说你想吃,她一定不会吝啬光明正大的赏你一碗!”
  
  “我万万没想到,五皇子会拿马鞭抽你,辰妃娘娘如此阴晴不定,让你自己打你自己,你身上的马鞭伤,我给你看看好不好?”
  
  说着要来扯我的衣裳,现在不在房间内,在宫殿外,她到底是假单纯还是真单纯,她到底是想让我好过,还是在试探余嫔是不是真的对我宠爱有加?
  
  我连连后退,轻言道:“先前我们已经说好了,在皇宫里不要彼此感觉很熟谂,五皇子只是喜欢闹着玩,看着是重重的一鞭子,其实很轻巧,不疼的!”
  
  “倒是你,不是说下次我去尚食房找你,偷偷的给我拿小牛肉丸子汤吃吗?临时改变主意把我吓了一跳!”
  
  华灼儿不信我说的话:“真的一点都不疼?现在辰妃娘娘和五皇子正在房间用膳,不会出来的,我给你看看不耽误事的!”
  
  眼睛微眯,“真的没事儿,鱼公公都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华灼儿天真清零眼中,带着一抹失望之色,紧紧的抓住托盘,再次问道:“真的不要我给你看看?万一流血了怎么办?”
  
  我眼皮一跳,将她的神色收入眼底,缓慢的摇了摇头:“真的不用,我没事儿,你好好的在尚食房当差,我们要做像司筵姑姑那样的人!才能在皇宫里不受欺凌!”
  
  华灼儿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像在我身上找什么一样,“嗯,那我们得相互扶持,一起好好长大,做不受欺凌的人!”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这是我们两个的共同心愿,我们两个要竭力完成,赶紧回去吧,莫要让鱼公公为难!”
  
  华灼儿有些不舍:“那我先走了,你得空了一定要来找我,到时候我再给你做小牛肉丸子汤,绝对比现在喝的更大碗!”
  
  “好。”我催促道:“赶紧走吧,趁现在还没有人看见你逗留在此!”
  
  华灼儿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我端着这碗汤回了房间,身上的马鞭抽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把牛肉丸子里的汤,倒进恭桶里面,一颗一颗如珍珠般大小的牛肉丸子,塞到房间的老鼠洞里。随即刷了碗,到了些许清水在里面,坐在桌前,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脑中不断的思量着华灼儿神情言语,等了半天听到脚步声。
  
  待脚步声逼近门口,我端起了碗,知秋跨越进来,我将碗沿送入口中一饮而尽。
  
  待知秋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恰好把碗放在桌子上,干干净净的碗体现我多么钟爱这小牛肉丸子。
  
  我急忙站起来,给她行礼,知秋眼中闪过一抹深意,“你说你这丫头,怎么能嘴馋成这样?”
  
  嘴巴红肿,眼泪在眼中翻滚:“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对膳食房的人说,这小牛肉丸子汤很香,知秋姑姑,你在娘娘面前好好替我说说话啊,千万不要让娘娘讨厌我!”
  
  知秋落座,眼睛扫过桌子上的空碗,“下次要管住嘴,就算再喜欢一样东西,也不能表露出来,现在娘娘被册封为辰妃,宫中有很多到眼睛正在盯着娘娘!”
  
  “尤其你还跟着娘娘贴身伺候,若是要有些人知道了,会对娘娘不安好心,会把你利用起来,明白吗?”
  
  我站在她的面前,紧张得眼泪巴巴的往下掉,手不断的绞着衣角:“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贪嘴了,知秋姑姑,你一定要好好的替我这娘娘面前说话啊,我好怕!”
  
  知秋伸手拍了拍我的肩头,安抚道:“我只是过来提醒你一声,你也不要太过害怕,毕竟娘娘能有今天,你占了绝大的功劳,娘娘若是讨厌你,最多不器重你,倒也不会要了你的性命!”
  
  “切记,下次要迎合娘娘为主,还有五皇子,一切要小心行事,在皇宫里,主子自己都不敢表现出自己的喜好,哪里轮得到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表达自己的喜好!今天算是一个教训,你且牢记在心头!”
  
  我抹了一把眼泪,抽泣得字字坚定:“归晚谢谢知秋姑姑教诲,再也没有下回!”
  
  知秋幽幽一声长叹,站起身来,拿起桌子上的空碗:“你若身体还撑得住,去跟我在门外伺候,娘娘快用完膳了!”
  
  忙的直点头:“我可以的,我可以继续伺候娘娘,不要紧的!”
  
  知秋勾了勾嘴角,往外走去,我急忙跟着她,在殿外站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
  
  里面才传来余嫔轻咳声,知秋看了我一眼,掀起门帘走了进去,我紧跟其后。
  
  容宏剃着牙齿,喝着茶水。
  
  桌上的菜动了一半,中间的那碗小牛肉丸子汤,被喝的干干净净,心慢慢的放下大半。
  
  小心翼翼的在知秋身侧,收拾碗筷,容宏和余嫔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待收拾好之后,我和知秋一起走了出去。
  
  容宏也跟着出来,他粗声粗气的对我说道:“归晚,送本皇子回去!”
  
  知秋连忙拿过我手中的东西,给我施了个眼色,我有些瑟缩的害怕,急忙跟上容宏!
  
  今日说来奇怪,容宏没有跟着一个太监和侍卫,他边走边把玩手中的马鞭,我打起精神紧紧跟在他其后。
  
  走了一半的路程,他眼中闪过阴霾:“可有方法,让我的母妃在进阶!”
  
  袖笼中的手慢慢的紧握成拳,停顿了半响道:“启禀五皇子,辰妃娘娘进阶只用了一个月时间不到,如果还想更上一层楼,恐怕会遭人眼红!”
  
  容宏脸色阴沉下来,十分不悦:“你不是说,所谓非议,只不过是自己的品阶不够,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只要品阶够了,皇上宠爱了,便可以什么话都能讲吗?”
  
  他的不悦中,我察觉到了杀意,卸磨杀驴的杀意,忙道:“启禀五皇子,与其让娘娘现在去争宠,您就没想过,皇上近些日子在娘娘宫殿里来过五回,为何不再等一个月?”
  
  容宏眯起了眼睛,杀意慢慢的在眼底滋生:“你所谓的在等一个月是何意?”
  
  我伸手揉了揉肚子,直射他的双眼:“皇上宠幸娘娘五次,若是一个多月之后,娘娘怀了身孕,皇上一高兴,不就是皆大欢喜吗?”
  
  容宏眼睛一亮,我进而又说道:“与其这一个月去费心费力的想着用什么新奇的法子引起皇上的注意,不如让娘娘好生休息,也许有好消息传出。就算没有好消息传出,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一个月的空隙,找到一个完美的法子,让皇上对娘娘再宠爱几分,只要皇上宠爱娘娘,咱们娘娘何愁进不了阶?!”
  
  容宏眼珠子转动,突然出声喝道:“谁跟你我们?记住你只不过是一条臭虫,连一条狗都算不上!”
  
  斜了斜嘴角,没有勾出笑容:“奴婢记住了。”说完我犹疑了一下对容宏又道:“五皇子身边的人,最近怎么一个接着一个少?”
  
  顶着被挨打的危险问出口话音一落,容宏冷笑一声,转动着手中的马鞭:“本皇子的事情你也问?”
  
  在他的马鞭要落下的时候,我扑通往地上一跪,诚惶诚恐道:“奴婢没有其他意思,奴婢只是觉得事有蹊跷,都怪奴婢多嘴,请五皇子恕罪!”
  
  他扬起的马鞭没有落在我身上,而是皱着眉头看着我:“事有蹊跷从何说起?”
  
  大口喘气之中带着惊惧不安:“五皇子身边贴身伺候的有四人,一下子死了三个,还有夏山一个,先前夏山说,是婕妤娘娘身边的杭保要杀了他!”
  
  “起因是婕妤娘娘想收十一皇子,企图达到她没有子嗣却有儿子傍身,可是五皇子您想一想,婕妤娘娘本来就是十一皇子的亲姨母!她想收了十一皇子,血浓与水于情于理。但是,顺婕妤这些天闭门不出,根本就没有和十一皇子接触,她身边的人,奴婢也小心观察了,根本就无人看过十一皇子,这其中又有何故?”
  
  容宏顺着我的话思量起来,盯着我停顿了半响,弯腰拎起我的衣襟,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凶狠的对我说道:“你最好期待你所说的每句话都是有迹可循,不然的话本皇子摘了你的脑袋!”
  
  说完他愤怒的松开了我的手,带我回了重华殿。
  
  重华殿是十五岁以上的皇子们的住处,除了已经娶妃搬出其的大皇子容琚之外,这里住了八位皇子。
  
  容宏因为余嫔受宠,他的房间也变得格外好,夏山在门口候着,见他进来,弯腰躬身的迎上来。
  
  容宏直接看也没看他径自进了房间,夏山脸色微变,急忙吩咐我去端茶水。
  
  我环顾了四周,顺着他指的方向,应了一声是,看着他走进房间,才去茶水房倒水。
  
  倒好端出来时,在门口碰见九皇子容璟。
  
  容璟一身玄衣,玉簪挽发,俊朗干净,体态修长,孤傲的眸子停留在我端的茶水上,声音仿佛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变声期,压低带着冷傲:“你这是什么茶水?还需要拿东西在里搅和一圈?”
  
  我一个哆嗦,差点把托盘丢出去,刚刚用金簪的搅和的时候,很警惕的瞧过四下无人,还会被他看见?
  
  “普茶!”微躬屈膝垂目看着茶水,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清脆无恙:“普茶进贡上来都是压制紧致整块,喝的时候掰下一块,因为太过结实,洗茶洗不开,故而奴婢拿个东西在里面搅和了一下!”
  
  “其目的,就是把每一片茶叶都能洗一遍,这样的茶水才会香醇可口,当然,这是奴婢个人的做法,也是奴婢自己觉得这样照顾了每一片茶叶,让它们都能把自己的醇香发挥出来!”
  
  我的胡编乱造,让容璟沉默的把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孤傲的视线阴暗不明看了我片刻,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暗自舒了一口气,抖动的手把茶水都溅了出来,忙着用衣袖把托盘上的茶水擦干净。
  
  端着茶水进来了容宏的房间,夏山嘴上绑上的布条,上身裸露,身上血痕交错,躺在地上缩成一团。
  
  我放下茶水,容宏正好收起马鞭,“归晚,把他嘴里的布条给本皇子摘下来!”
  
  绑上布条打人,其目的是让他发不出声音来,这必竟是皇子所,容宏也是顾及自己的名声。
  
  我走向前,把夏山嘴中的布条拉下来,能说话他便张口求饶:“五皇子,奴才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奴才决定没有背叛您!”
  
  容宏抄起茶水,走了过来,满眼血腥,拿着茶盏的手慢慢倾覆,茶水缓缓的流出,烫在夏山的背上。
  
  夏山浑身哆嗦,容宏哼笑一声:“本皇子要是没有证据,能这么折磨你吗?”
  
  夏山身上的马鞭印不只是有新的,还有旧的,所以容宏有事没有事的时候都会鞭打他。
  
  夏山伤口被茶水一蜇,痛苦不堪打着哆嗦,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跪地抱住容宏小腿肚子:“五皇子,都是奴才的错,奴才不该听信他人,请五皇子饶命!”
  
  听到这样的话,我只觉得我的揣测又一次胜利了,或者说人在酷刑之下,承受不住总得抓一个垫背的,心中向老天乞求这个垫背的能替自己去死。
  
  容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抽回自己的脚,一脚踹在他的脸上:“说,你听信了什么人?”
  
  夏山被他踹趴在地上,脸色从惨白变成青紫,双手不住的往嘴巴抠去,我一个惊蛰,慌忙说道:“五皇子,夏山中毒了!”
  
  夏山手刚抠到嘴巴里便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双眼巨睁,就像遇见巨大的惊恐,双眼瞪得大大的,手上沾满了吐出来的白沫。
  
  容宏对着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把茶盏狠狠的砸在地上,骂道:“混蛋,他还没有说背后的人是谁,倒真是忠心耿耿宁愿自己死,也要保住他身后的那个人!”
  
  茶盏碎片飞溅,我吓得往旁边一扭,飞起来的碎片削过我的脸颊,我的脸上蹦出一道小血痕。
  
  我还没来得及去拍夏山的脸,他使劲的抽搐了两下,身体绷得直直的,瞪大双眼,全身僵硬而亡。
  
  小心翼翼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吓得猛然把手收回来,跪地禀道:“五皇子,他死了!”
  
  容宏狠狠的踹在他的尸体上,“废物,怎么死真是便宜他了!归晚,你曾经是那条狗的奴才,那条狗对你肯定不会有防备之心,你去西执库我好给本皇子查一查,那条狗是不是天天在琢磨着要本皇子的命!”
  
  我不敢违背,只得领命道:“奴婢这就去,奴婢一定会好好查。”
  
  说完我顶着脸上的血痕,直接退了出来。
  
  金簪上真的是有剧毒,为何夏山毒发身亡得这么快?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来到西执库,紧闭的大门里飘出纸烧成灰的味道。
  
  我顺着门缝望去,望见容与在台阶上烧着纸钱,我伸手敲了敲门,他瞬间把火盆,端进屋子里紧闭房门。
  
  过来开门一见是我,诧异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钻了进去,他把大门插起来,我道:“夏山死了,我想知道金簪上的毒药,为何会让他死得那么快?”
  
  容与眉头蹙了起来:“昨日里你才说夏山你自己解决,今日你就要了他的命?”
  
  唇角缓缓勾起:“今日被五皇子和辰妃娘娘责罚了,心中怒火难平,想着左右也没什么事儿,不如把羞辱我的人,杀了解气!”
  
  他修长带着粗粝的手,摸上了我的下巴,“除了脸伤了,容宏用鞭子抽你了?”
  
  我伸手拂掉他的手:“在辰妃娘娘身边做事,磕着碰着在所难免,这是我自己不小心绊了一跤摔在嘴上!”
  
  容与二话不说,拽着我的手腕进了房间,直接把我按在床上扒了我的衣裳,抽的一鞭子没有流血,却青紫的吓人。
  
  再加上我的肌肤白,这种青紫会久久不散,形成可怖的景象。
  
  他不知拿什么药,轻轻的摸在我背上,清凉清凉的。
  
  我趴着紧紧的抱着手臂,把脸埋在手臂之中,露出冰冷的双眼,忍着疼痛又问他道:“你怎么知道我被鞭子抽了?”
  
  他抹药的手一顿:“容宏阴晴不定,不抽你我才觉得奇怪呢!”
  
  我继续持怀疑姿态的试探:“那你怎么知道抽在背上?而非抽在其他地方?”
  
  一声怀疑,准确无误的扒开我的上衣,还能恰到好处的随手就拿了药。
  
  知道我今天被打的人,在顺训宫屈指可数!到底是谁这么快就通知了他,我被打了?
  
  容与快速的把药抹好,拉上我的衣裳:“跪于地上,垂目恭敬之态,头垂下,背部自然落空,鞭子挥下,自然而然落在背上!”
  
  “你今日嘴巴伤了,容宏在抽打你的背,这是很正常符合他个性的事情!”
  
  我的怀疑和试探,直接被他碾压的连渣都不剩。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理了理衣裳,掏出金簪:“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何这个金簪上的毒,会让夏山死的那么快?”
  
  容与走到水盆前洗了洗手,把手擦干走回来,手中多了一张白纸,从我手中接过金簪,用白纸把金簪包裹,再把金簪抽出来。
  
  “我跟你说过,此毒见血溶于水入毒,慢性毒药,中毒之后,最迟十五日暴毙。但是它有一点,见血直接入毒,顷刻之间暴毙,夏山身上有伤痕,这个簪子是碰到他的身上?还是溶于水,水泼在他的伤口上?”
  
  眼中暗涌翻腾:“你从来没有告诉我,这个簪子上的毒溶于水,见血封喉!”
  
  容与似醉非醉的眸子中明暗光火闪烁,“见血溶于水入毒,我已经告诉你了!”
  
  言语之间的漏洞,心中忍不住冷笑两声,伸手抓过簪子,忍着心中的钝痛,试探道:“这个毒有没有解药?今日我下毒,不小心自己喝了一碗,有没有解药?”
  
  容与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平静:“你明知有毒,还要饮下,你就不怕丢了性命吗?”
  
  我静静的看着他,想辨别他眼中的慌乱是真还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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