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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8认出:她太着急

0038认出:她太着急 (第1/2页)

“怎么不走了?”拓跋君叙见我未动,带了些疑惑:“我说过不必担忧,北魏与东晋目前关系尚好!东晋皇不会打破现在的平衡!”
  
  我移步来到他的身侧:“奴婢没有担忧,只是在想殿下特地为了奴婢进皇宫,奴婢心生惶恐!”
  
  拓跋君叙脸上绯色犹如滴血,“没有特地为了你,并不是为了你才来东晋的,你不必多想!”
  
  他的话,让我语塞。
  
  为何我听出欲盖弥彰之味?
  
  直视了他半天,才反应过来,拿着自己的帕子,急忙到洗漱盆中拧了一下,这个人的肌肤很白,又易脸红,一红就像鲜血随时随地突出皮肤一样。
  
  “殿下,您好像很热,请擦脸!”双手把湿帕子奉上,容璟给我找的人,给我找的依靠,我愿意用两分真心去相待,。
  
  拓跋君叙冷长的凤眸微睁,随手捞起我手中的帕子,指尖划过我的手心,他一震一下,脸一扭,把帕子捂在脸上,声音有些沉闷:“不热,走!”
  
  看着他略微凌乱的脚步,偏头纳闷,心中跟着莫名的冒出来,北魏的皇太子是不是有点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了压心神,我已和四年前判若两人。
  
  拼了命偷来的岁月,我过得十分平淡。
  
  一身棉麻长裙,挽着长发的是容璟给我的木簪子,在茶水的倒映下,我扯了扯嘴角,没有笑出来。
  
  唇瓣微微抿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总是止不住的散发出阵阵冷意,我根本就没有容璟口中所说,有任何暖。
  
  “为何现在才来?”拓跋君叙停留在驿站大厅的门口,见我端着茶来问我。
  
  抬头双眼睛带了一丝朦胧,他比我高出一个头,我要直视他的双眼,得抬头,稍微垫一下脚尖才可以。
  
  他脸上的绯色,在短时间内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道:“殿下是在等奴婢?怕十一皇子为难奴婢?”
  
  他像被人戳了痛脚,连退两步,把头一扭,负手而立:“不,没有,只是……随十一皇子进宫,你端茶水做什么?”
  
  我并没有觉得端着茶水有什么不妥,就如实道:“来者都是客,上一杯茶水,待客之道!”
  
  “随你!”拓跋君叙斜视看了我一眼:“跟上!”
  
  不知是我错觉,还是他走得太快让我花了眼,他的耳尖似乎又红了。
  
  目不斜视,跟随着拓跋君叙一前一后进了大厅,阔别四年的旧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四年前,他身形单薄,长相精致,一双似醉非醉的眸子特别出彩。
  
  四年后,长相依然精致冷峻,不过精致冷峻之中带轮廓生硬,似醉非醉狭长的桃花眼中散发着睥睨众生之态。
  
  喜欢穿小太监衣服的他,现在华袍玄黑,腰间环佩玉袂,头戴冠玉。
  
  在我拼命偷了四年光阴中,我趋于平淡,鲜少去打听皇城之中发生什么事。
  
  现在见他能出来接北魏皇太子,他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如鱼得水。
  
  心中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在四年中对于他的想象,也许只有午夜梦回朱漆红墙甬长的宫道,我拼命的跑,他无处不在,与宫墙融为一体倚靠双手抱臂冷冷的睨着我。
  
  两人相互行礼,拓跋君叙清冷疏离:“多谢十一皇子出宫相接,请!”
  
  容与薄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皇太子客气了,不着急,喝杯茶水再进宫不迟!”
  
  拓跋君叙冷长的凤眸悄然的打量了我一眼,伸手道:“十一皇上请!”
  
  容与转身落座,我把茶水放在他手边桌子上,转身刚刚放下拓跋君叙茶水时,容与端起他的那一杯,似醉非醉的桃花眸子,终于落在我的脸上。
  
  瞳孔中散发出令人不可琢磨的黑色光影,茶盖撇着茶沫子:“皇太子不远千里来到东晋,不知为何啊!”
  
  我强压镇定,拿着空的盘子,站立在拓跋君叙身侧,拓跋君叙闲淡道:“雷音寺高僧了无大师开坛说法,身为他国皇太子,进入他国不来皇城拜见,万一误伤,说不清楚!”
  
  容与微微上翘的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冷笑:“原来是这样,不知皇太子在雷音寺,可碰见什么有趣的人,有趣的事儿?”
  
  “佛光普照,天佑东晋,算有趣吗?”拓跋君叙反问道。
  
  “算有趣,很有趣!”容与说着把茶盏放在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随即手一松,手中的茶盏落地,他漆黑的双眼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向我射来:“皇太子的贴身宫女,泡茶的功夫,难以入口的苦涩啊!”
  
  茶盏四分五裂,拓跋君叙冷长的凤眸一眨,手端起了茶水,茶盖掀起,轻轻地吹了吹,饮了一大口,吞咽:“苦茶如良药,良药苦口,苦茶苦过之后,唇齿之间多有茶香,微甜!”
  
  “本殿下觉得,这样的茶水甚好,阿暖在本殿下身边伺候,习惯了本殿下的口味,让十一皇子见笑了!”
  
  “阿暖啊!”容与视线深沉起来:“这名字妙得很,一个冰冰的女子,皇太子怎么想起给她取名阿暖了?”
  
  拓跋君叙从容不迫之中,突然带了一丝羞涩,“不,她不是冷冰冰的,她笑起来很美,很暖,叫阿暖没有错!”
  
  我怔了怔,目光被拓跋君叙耳朵吸引了,他和容与周旋的时候,气势言语各个方面都是一个合格的皇太子。
  
  可是一提起我来,他的耳朵就像被开水烫过一样,散发出红红的光,让人不注意都难。
  
  “是吗?”容与持有质疑的态度,漫不经心道:“不如让她笑一个,我瞧一瞧到底怎么个暖法,跟她的名字相符。”
  
  眼中颜色一深,上前微微行礼,垂目道:“十一皇子,奴婢是皇太子的奴婢,是皇太子的人,不是十一皇子的奴婢,不是十一皇子的人,尤怜卖唱,以笑取悦他人,奴婢做不出来,请十一皇子恕罪!”
  
  容与嘴角冷笑的幅度越来越大,深沉的眼睛越来越黑,仿佛一团黑雾,要把我笼罩其中,“原来你是北魏人啊,我还以为你是东晋人,你长得可真像我曾经丢失的一只野猫!”
  
  抓住托盘的手,微微泛白颤抖,野猫,他记的我,他认出了我。
  
  不……也许这四年来他一直在关注我,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时时刻刻观察着我的动向。
  
  之所以没有动我,是因为在雷音寺的范围,是因为雷音寺下有不成文的规定,在雷音寺的范围之内不可杀人。
  
  容与说着把话锋一转,叫了一声拓跋君叙:“皇太子有所不知,我曾经在皇宫里逮到一只猫,野的,我以为已经把她养到家了,放她出去,她不但会用叼回鱼来,还能替我挠伤别人。”
  
  “所以我很放心她出去,也期待她出去给我不断的惊喜。可不曾想到,野的就是野的,无论怎么养都不熟,最后给我的伤口,溃烂的差点要了我的命,皇太子,若是您,若是抓到这个逃跑的野猫,会怎么处理她呢?”
  
  拓跋君叙扭头看我露出一抹浅笑,我觉得我真的眼花,在他的这抹浅笑之中看见了“腼腆!”
  
  这真是要不得的眼花缭乱,心中暗暗唾弃自己,是被容与吓傻了。
  
  “十一皇子问本殿下?”拓跋君叙凤眸对上他变得淡然:“没有可说性的东西,与本殿下何干?”
  
  容与露出阴森森地一笑,站起身来,身高与拓跋君叙不分上下,“既然如此,我倒知道该怎么做了,皇太子请!”
  
  拓跋君叙悠然的放下茶盏,起身:“十一皇子请!”
  
  见他们俩往外走,我把手中的托盘,放在桌子上,紧跟其后。
  
  容与故意没有用马车,而是步行在路上行走,拓跋君叙一派平静,与他并列而走。
  
  我和拓跋君叙隔了两步之远,每每我想错开五步,拓跋君叙都会放慢脚步,我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见不得我和他错开。
  
  我第一次进宫走的是神武门,这第二次依旧是神武门,朱漆红墙像重新被刷过一样,暗沉暗沉地像滴血。
  
  “阿暖!”
  
  我在想着华灼儿变成什么样子,又会在皇宫里品价如何,拓跋君叙突然的叫我,我直接:“啊!”了声!
  
  啊完才惊觉不对,屈膝行礼:“殿下,怎么了?”
  
  拓跋君叙干燥如容璟温暖的手,拍了拍我的头顶:“别怕,我在!”
  
  我有些懵,眼中闪过不解,“奴婢没有怕,奴婢是皇太子殿下的人,有皇太子在前面,不怕!”
  
  拓跋君叙轻恩了一声,疏离的语气,加重道:“对,你是我的人,一切有我!”
  
  不出意料,他话说完,耳尖又红了。
  
  我嘴角蠕动,差点脱口而出,你是不是认出我来了?
  
  暗暗好笑,他不知我姓名,不过与我两面之缘,事隔四年,一个他国尊贵非凡皇太子,怎么能记住我这个无名小卒?
  
  之所以安抚我,大抵是容璟对他的嘱托,毕竟他的哥哥北魏那位少年成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将军现在还在雷音寺千佛洞。
  
  “是!奴婢是殿下的人!”我微微露齿对他笑。
  
  “阿暖姑娘,笑起来果然很暖!”容与在前面也停下了脚步,眸色越发深沉凛然:“先前我还不信,现在到真是信了!”
  
  拓跋君叙身体一转,把我的身体挡住了一半,也挡住了容与的视线:“幸得十一皇子夸奖,本殿下谢过,听说十一皇子入住吟泉宫,到真是贺喜!”
  
  容与视线越过他,掠夺在我身上:“没有什么值得好贺喜的,这件事情已经四年了,早就过了贺喜的时间!”
  
  他到底是取了吟皇贵妃的信任,入住吟泉宫,可不是住在吟泉宫,而是做了吟泉宫的小主子,吟皇贵妃的儿子。
  
  在这宫廷之中,没了容璟母妃苏皇贵妃,能与皇后争锋的只吟皇贵妃了,这个如意算盘,容与打得很响亮,打的正确。
  
  “好事不怕道贺晚!”拓跋君叙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挪了一步,让拓跋君叙彻底的遮住了我,容与视线停不在我身上,直道:“是,好事喜悦不怕晚,皇太子请!”
  
  “请!”
  
  宫道甬长,每次走的心境都是不一样,来来回回忙碌的宫女和太监,没有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
  
  北魏的皇太子进宫,皇上在宫中设宴,各宫皇子作陪,我在想要不要偷偷溜走去凰承宫看一眼苏皇贵妃,把容璟叮嘱我的话转达时,静安公公尖细的声音,高喊道:“上膳!”
  
  一声,我的视线便停留在门口,尚食房太监宫女们如贯而进,在众多端菜的身形中,我看见了鱼铺恩,依照他穿着太监服,品阶高了些。
  
  在人群的最后,我瞧见的华灼儿,最先看到的不是她俏丽的容颜,而是她脖子上挂的那一颗凹凸不平的珍珠。
  
  她娘亲留给她的遗物,我曾经从胖宫女那里借着顺婕妤的光,狐假虎威弄回来的凹凸不平的白珍珠。
  
  她手中端的那一碟菜,正好是拓跋君叙这一桌子的,她弯腰时,珍珠悬空,让人看得更清楚。
  
  我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容与,他狭长深不见底的桃花眼正向我望来,嘴角翘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我略带嘲弄地勾了勾嘴唇。
  
  养的野猫,跑了,看到了,得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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