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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神秘作者

第五节:神秘作者 (第2/2页)

一曲唱罢,袁术亦释言道:“我认为此曲当与这首《园有桃》大体一致。描绘的当是:作者在社稷危难之时忧国忧民,却不被众人所理解,故而作此长曲,以消心中之愤懑。”
  
  “非也,非也。”杜夔第三次摇首。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袁绍也唱道。
  
  一曲唱罢,袁绍亦分解道:“依我之见,此曲当与这首《楚辞·国殇》异曲同衷,当为追悼大战之中,为国捐躯之将士所作。”
  
  “非也,非也。”只见杜夔再次摇首否认道:“贵胄们,一味地用‘经史子集’来衡量此曲,是万万行不通的,加些天马行空之猜测,或可言中一二矣!”
  
  “这不是叫我等凭空猜测吗!”
  
  “是啊,这谁能猜得出啊!”
  
  就在众人纷纷束手无策之时,孙策侃侃而谈道:
  
  “常言道:‘磬钟者,庄重也;庄重者,贵胄也。琴篪者,清雅也;清雅者,儒道也。’从此曲多引‘磬、钟、琴、篪’这点,可看出作者必是一位饱读‘经史子集’的官宦中人。作者的性别,当然也可以由此,推断为男子。
  
  从此曲凄怆的旋律之中,我们又可以得知:此曲必为黄巾起义之后,董贼乱政之时所作。而整曲凄怆之基调中,略带的那一丝丝缠绵与忧郁,便可知:此曲当为言情之故。
  
  结合整首之意境,遂可大胆猜测:此曲之作者,当是一位饱读‘经史子集’的官宦中人,但却由于黄巾起义、董贼乱政等原因,不得不放弃心爱之人。就在这国乱失爱之际,此人顶着极大的悲愤,作下了这首无二之曲。”
  
  至此,杜夔不禁瞠目结舌,因为孙策所言,真可以谓得上分毫不差,如若再要细究,可能会抖出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秘密。这时,孙策似乎非常配合地将话风一转道:“另外,此曲用了太多的变宫之音,从这一点,便完全可以得知:此曲之创作不拘旧制,其中必定结合了一些异域特色。”
  
  话毕,殿堂之上静默良久,杜夔的“非也,非也”之声,也随之隐没了踪迹。就杜夔反常的表现来看,孙策必定是言中了,可袁绍却仍抱着最后一丝希冀道:“杜乐师,怎么样?孙小将军所言如实吗?”
  
  “分毫不差。”杜夔点头道。
  
  眼看自己的宝贝“赤乌”玉佩,转眼就要旁落他人之手,袁绍不甘道:“可煞作怪,小将军适才不是与文台将军一并出去了吗?既如此,小将军何来如此见解?”
  
  “适才我等并未走远,此曲演奏之声又过于洪大,故而闻得一二。”孙策不慌不忙地说道。
  
  袁绍很是无奈,遂命女儿袁纾,将这块“赤乌”宝玉,转交于孙策。袁纾接过玉佩,健步来到孙策面前道:“给你!”从袁纾上扬的语调、浮夸的动作中,便不难知袁纾心中,亦不甘失去宝玉。
  
  孙策仅道了声“多谢”,便收下了这块“赤乌”宝玉。
  
  袁纾见状,只轻轻“哼”了一声,便欲转身离去。就在这时,一只温暖而又厚实的手,忽然拉住了她转身离去的步伐:“若是好友,请收下这块‘赤乌’宝玉。”
  
  “如此贵重之物,你当真送我?”袁绍回首道。
  
  这一瞬间,袁纾若明月般皎洁的双眸,似乎忽然摄去了孙策理智,一向慎言的他,竟在鬼使神差下,情不自禁地言道:“博卿一笑,区区玉饰,何足挂齿。”
  
  似这等煽情的言语,无论何种女子,恐都难以抵御。袁纾虽非寻常之人,但既身为女子,她自然也无法例外。只见她皓皓的眼眸中,不禁泛起点点闪烁的泪光;楚楚的红唇上,不禁扬起丝丝动人的微笑。
  
  反观孙策的面容,则是平静若止水。可孙策平静的表相下,内心却早已波涛澎湃:“天哪!我在说什么!我一定是疯了!”
  
  在场的众诸侯,见到此情此景,心中亦各有计较。
  
  袁绍内心道:“好女儿,可算替为父拿回了这‘赤乌’宝玉。”
  
  袁术内心道:“孙策这是作甚,莫不是想两边结盟?”
  
  孙坚内心道:“这臭小子,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将这价值连城的‘赤乌’宝玉拱手相让,真是气煞吾也!”
  
  相较于孙策与袁纾间,无关风月的情不自禁,众诸侯的内心,则要显得肮脏许多。
  
  “纾儿,快快接玉。”袁绍道。在父亲的提醒之下,袁纾才缓过神来,接得玉佩道:“谢谢你,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称你为伯符,你唤我为纾儿,可好?”
  
  “正合我意。”孙策答应后,袁纾遂回到袁绍身边站下。
  
  看着这失而复得的宝玉,再看看孙坚铁青的脸色,袁绍不禁挖苦道:“文台兄,令公子交友的手笔,不可谓不大矣!想他行走世俗时,亦交了不少莫逆吧!”
  
  “你!你!”孙坚愤懑之余,也只得以“你”字,作为最为体面的回应。
  
  就在袁绍自鸣得意,伸手向女儿要玉之时,袁纾却将宝玉挂于自己腰间道:“从即日起,此玉会相伴我一生。”
  
  “这丫头,真不给为父长脸。”袁绍暗自计较道。
  
  “本初兄,我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孙坚回怼道。
  
  “袁纾是我女儿,她的玉,亦是我的玉。”
  
  “待她出嫁后,这块玉便不再是袁家的了。”
  
  孙策与袁纾间,刚刚建立起的一丝友谊,就在上一辈无谓的争吵中,渐渐变得快要破碎。孙策决定要制止他们,遂“咳”地一声道:“父亲,动怒伤身。”
  
  “此曲何名?为何人所作之?不知乐师可否将此人引荐给某?”袁术打岔道。
  
  袁绍“呼”地长出了一口气,道:“杜乐师,跟他说说吧。”
  
  “此曲名曰《无情曲》,乃在下一不孝顽徒所作。”
  
  “什么!无情曲!”听到“无情曲”这三个字时,曹操险些惊讶地叫出声来。他不由地缓缓放下手中成文,用狐疑的目光猛然直视着孙策。他计较道:“此曲竟真的名唤《无情曲》,如此看来,孙策并非胡言乱语。他是如何知道的?此事不简单哪!”
  
  “高徒可在其中啊?”袁术指着一众弟子道。
  
  “不,他并不在这。”
  
  “无妨,乐师只需将此人的名姓、住所,尽数告知于某即可。”
  
  “对不起,请恕杜夔不能相告。”
  
  袁术闻听,不禁面带愠怒道:“杜乐师这是瞧不起某,认为某不配与高徒结交为友吗?”
  
  杜夔者,孤傲清高之人也。其人耿直,不善察言观色之能,亦不善阿谀奉承之辞,且最忌以权欺人之辈。
  
  邵登身为首徒,跟随杜夔最久,深知其师心性,遂替师作答道:“袁将军莫怪,我等着实是有难言之下情啊!”
  
  袁术不知邵登是何身份,怕邵登辱没了他,便道:“你是何人?”
  
  “在下邵登,洛阳人氏,汉廷前协律都尉,杜夫子之首徒是也。”
  
  协律都尉一职,乃汉武帝年间所立,其职能为:替君王管理皇宫乐器,虽然其位分不高,但大小好歹也是个官;而身为首徒的他,替夫子出首请罪,也还说得过去。
  
  “既如此,便也罢了。”袁术道,“你适才说‘有难言之隐情’,不知可否把话说得更明白些啊?”
  
  “将军若是信得过在下,就请暂且不要过问,待我联军攻入洛阳,枭首董贼之时,在下与杜夫子,定将此人引荐给将军。”邵登话音刚落,孙策也立刻替其美言道:“邵乐师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袁将军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袁术觉得有理,便“嗯”地点头道:“待我联军攻陷洛阳之时,你一定要将此人带到我面前。”
  
  “诺。”邵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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