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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武陵太守

第三节:武陵太守 (第2/2页)

孙坚耐着性子,将曹寅语出之言,字句过耳入心,遂发现曹寅所讲之故事,与那日襄阳城中,王睿所讲之故事,竟出奇地相似。其中,少有的不同点在于:人尽可诛的董党,由曹寅变成了王睿;锲而不舍的追查者,由王睿变成了曹寅;那十余封起着决定性证据的帛书,曹寅手中亦有,且其言辞之韵、墨迹之形,亦与襄阳城中所见无二,唯称呼之处,由“曹”变“王”耳。
  
  王睿与曹寅虽各执一词,然二人故事之条理,皆可谓分明,且他二人手中,皆有相同之物证。孙坚无从判别虚实,遂叹言道:“你二人孰是孰非,不查不可知也!”
  
  就在双方因证据不足,而僵持不下时,一旁作陪的温毅,忽然从他的袖口里,拿出了一卷帛书。遂将蜷曲之帛书,只手上呈于胸前,起身言道:“长沙太守孙坚接旨。”
  
  圣旨即出,孙坚只得按汉制,携爱子起身整衣,大行稽首之礼道:“臣长沙太守孙坚,携长子策,恭候陛下圣意。”
  
  温毅见孙氏父子礼数罄尽,遂打开圣旨,宣道:
  
  “中平六年冬十二月初九,讨董党王睿诏曰:‘古来圣帝治世,赖有贤臣相佐,马革之年,忠良更得难能。周之姜尚,齐之管仲,吴之孙武,秦之商鞅;皆为挽狂澜于既倒之无双国士矣。
  
  我朝重戚,遂以荣盛,其群参差,祸福言半。期间,似卫青、去病等志虑忠纯之士,何其寡也;似吕禄、王莽等奸邪伪佞之徒,尤谓众也。
  
  高祖吕氏族群,元帝王氏族群,章帝窦氏族群——复百年汉史,乱不绝于耳。朕生不逢时,亦遭外戚董氏政祸。
  
  朕闻荆州刺史王睿,素来倨傲无礼,本以天性使然,遂不予理喻。然,经多方密报与朕之亲查,王睿系董氏党羽无疑。其行倨傲,其言无礼,皆仗董氏淫威,祸乱地方行政耳。
  
  朕百费思量,觉终为隐患,故特以此制诰,号寰宇英豪除贼。凡我汉廷公卿,不论权职高低,见旨意者,皆须奉朕意行事。如有违者,视为抗旨,以大逆律,交廷尉议罪重处。’
  
  钦此。”
  
  温毅话音刚落,孙坚遂双手上呈道:“臣孙坚接旨。”
  
  孙坚接过圣旨,遂与爱子起身复核圣旨。
  
  出于历史原因,那方以和氏璧为原材,由大秦丞相李斯督造,印文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传国玉玺,早在宦戚争斗之时,就已失去踪迹。故,献帝当下所用之玺印,乃董贼入朝主政后,以羊脂白玉为材,临时为献帝所监造。至于新玺之印文,亦重造八字曰:“昊天之命,皇帝寿昌。”
  
  眼前的这道圣旨上,并未加盖新玺印文,取而代之的,是“受命于汉,陈留尊王”八字。这方印绶,正是献帝继位称帝前,身居陈留王位时所用。
  
  孙坚见制诰用文,乃是这方陈年旧物所印,不但未曾起疑,反倒深信其中。试想:以董贼为人之奸诈言,他怎会将新玺拱手奉呈献帝?献帝除这方旧时王印之外,恐怕是用无可用。
  
  不过,出于保险起见,孙坚依旧试问道:“新玺既已制成,何以沿用王印?”
  
  “新玺自制成之日起,遂终日不离董贼左右。故陛下无玺,只得重拾王印而用。望使君上体陛下之艰辛,能谅用印之不周。”温毅的回话,与孙坚所想一致。
  
  孙坚既未立刻允诺奉旨,亦未出言疑议抗旨,他只是转身踱步向食案,斟满薄酒于铜樽。
  
  少时,孙坚忽双眼放亮,似有所顿悟,遂将樽中薄酒一饮而尽道:“你二人之言,虽合情入理,然王侯印绶,终难以取信于天下。若‘温大夫’当真上忠于君,下体于民,遂归反洛阳,请陛下再拟一旨《讨董卓及其党羽诏书》,并于董贼手中偷得玉玺,加盖成文,我便信你所言,动手除去王睿。”
  
  “归返洛阳,请陛下再拟圣旨,并不足齿数。”温毅道,“潜入相国府,于董贼手中盗取玉玺,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你自知潜入相国府,盗用玉玺加盖成章,谓之艰辛;那我父子大动干戈,于襄阳城下诛杀王睿,又谈何轻巧;共计十三路讨董诸侯,于明年正月联军西进,又何尝谓易?”孙坚道,“今日,就算是说破大天,本太守不见加盖玉玺之旨,绝不会轻言干戈。”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曹寅插话道:“以董贼为人之奸诈言,温大夫盗玺公用,确有危难之处;然,孙使君所言,亦不无道理。依我拙见,温大夫不妨归返一试,若蒙上天垂怜,赐以良机得手,实乃幸甚至哉;若逢时运不济,久觅时机而不得,大可重做计较,如何?”
  
  在曹寅的劝说之下,温毅终于答应了下来。遂于散席后就寝,次日即归返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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