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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亲人恩义断

正文 第二十章 亲人恩义断 (第1/2页)

屋子里哗然之后便是一片寂静,几个膀粗腰圆的粗使婆子领命直接进了门,伸手就打算把我给拉起来,我虽然尚在装弱,可奈何我瞧着那婆子疾如风的粗糙掌纹跟个锉刀似的锋利,便只得乖觉地赶紧自己爬了起来。
  
  婆子拉我的手僵在了半空,换了个轨迹打算过来压我。
  
  “父亲,女儿当真是冤枉,”我朝着大老爷哭喊道,身子一晃,躲过了那婆子的动作,“女儿身娇体弱,只得摊在床上养病,就是走几步路到老太太院儿里请安都不太使得,须要累得气喘吁吁,哪儿能悄摸地跑出门去,纵火烧了一整道花街啊!”
  
  大老爷来了精神,涕泪纵横:“逆女啊逆女,请安你便推脱了身上不得劲,倒是能偷出门去闯下弥天大祸!”
  
  好嘛,又是一个直接给我冠下罪名的。周围人根本就是不嫌事乱,小声哔哔了几声不孝。
  
  我接着哭道:“父亲这话有是怎么说?女尔做下的事儿女儿还不清楚吗,父亲不说体谅女儿,光是搜出一件衣裳便要认定是女儿的过错,且不问是否有人前来栽赃嫁祸呢!”
  
  “你啊你,不光是行为不轨,而且不孝至极,府里头都是一家人,你做下的错事自己嘴硬不认,还想着要拖自家人下水,证据就在你房间被搜了出来,官府衙役各个都是见证,哪里还能抵赖?唉,我,我哪里有你这种不忠不孝至极的逆女!”
  
  弹琴与牛听,这男人究竟有没有点脑子?
  
  我道:“就算父亲认定了证据确凿,但也不仔细想一想这证据出现的不符逻辑吗?女儿一年到头也只有几件衣裳,哪里会搜出来老爷嘴里的月白色男装呢?”
  
  “这,许是你从外头买来的也不一定。”
  
  我止了哭泣,冷笑着抬头问他道:“外头买来?那也是要踏出府门,那也是得要手里头有些个银子,可请问父亲,这几日间我哪里踏出过府门,而再问父亲,我身上可曾有过银钱?”
  
  “无理无据,胡言乱语!”
  
  我道:“若是父亲硬说这衣裳是我的,也罢,府里头一共就那么几个惯用裁缝,把他们叫过来认一认,看看是不是他们的手笔便好;若是父亲也说,这衣裳是我从外头铺子里买来的东西,那便让全城的裁缝认上一认,看看到底是谁的东西!”
  
  “胡闹!自家家丑,何必要闹得满城风雨?”
  
  “父亲也知道这是自家家丑?”我字字铿锵地朝他严厉问道,“父亲这不问缘由就认定我罪责的行为,还不是在外头,在朝堂,在圣上的面前大肆宣扬了自己的家丑?!”
  
  “放肆!”大老爷朝我吹胡子瞪眼,气得头发都要直冲而起,“放肆!”
  
  这厢大老爷被我堵的没有话说,那厢老太太可是直接拍桌,指着我骂两个婆子道:“你们还愣着作甚?手头没劲还是家里面没给你们吃上饱饭?快把这个失心疯的给叉出屋去。”
  
  我冷笑地甩开了那两个婆子粘上了我胳膊的手,冷笑道:“这话,这些疑惑,大老爷此刻回不得我,可我就是上了御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我也要当众向你们这些判案的问个清楚!定罪不问证据,单凭一厢情愿,你们拿着朝廷的饷粮可还快活!”
  
  “母亲,”大老爷转身朝着老太太行礼道,“我看这丫头被刺激得好像是有了疯症,不如先带她到院子里严加看管,儿子这就让敏哥儿请个太医过来瞧瞧。”
  
  老太太点头首肯,吩咐道:“带下去!”
  
  我被拎着出了房门,即便是身子出了,耳朵可还敏锐地紧盯着那厢的动静,我听得大老爷说道:“看二丫头这般,明儿是铁定上不了花轿了,儿子这就去拜访越王爷,说明情况,好退了这门亲事。”
  
  “好,好,让你媳妇赶紧准备一场厚礼,你亲自去找越王爷登门谢罪!”
  
  我被脱了半路,好容易到了自己的小破院子里,两个婆子把我丢在了床上便甩甩手交差去了,门嘎达一声被锁了起来,留下我一人懵逼得不行。
  
  照我说,今儿这闹剧,完全用八个字来概括就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我就是不明白了,为何这阖府的主子宁愿是背上一个这般不好听的名声,也是硬要把这罪名扣在我的头上。毕竟说出去,说相国府里出了个纵火杀人的姑娘,这府里头住着的所有适龄待嫁的女儿也别想嫁出门了。
  
  谁敢要啊?
  
  莫非是越王爷的意思?他想与我退婚,却不想担负一个骂名,所以拿了些极令大老爷心动的筹码,让大老爷心甘情愿地把我给卖了,在心甘情愿让阖府背负起骂名?
  
  我越想越气,这事儿无论如何,越王爷肯定是插了一手,不然怎么会有人这般清楚昨儿我穿着的衣裳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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