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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死而复生谓金缮

第九章 死而复生谓金缮 (第1/2页)

瞿麦根据夕颜给的地址,终于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找到了她的金缮店。
  
  这个店不大,却装修的很有格调。门口和窗台上都摆放着盆栽花,他注意到花的品种虽然多,但无一例外都是些向阳的花。满天星、美女樱、矮牵牛、太阳花,粉的、白的、红的、紫的,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迷人。
  
  瞿麦嗅着花香,看向室内,墙上摆着的各种小摆件,有动漫的手办,有自己手工做的小自行车和钢琴,旁边还摆着制香器具和香丸。不大的横台上摆着一个鱼缸,里面亦是一个生态的小世界,五条靓色的金鱼穿梭在水草假石之中,好不惬意。
  
  “瞿先生,你来啦。”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瞿麦扭头,一张的清丽的笑脸映入眼帘。
  
  瞿麦看向她,一时有些愣神。
  
  夕颜看着瞿麦,笑意更浓了,她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瞿先生先坐一会吧,等我把手上的事先忙完。”
  
  瞿麦这才注意到女孩面前摆放着台灯,明亮的灯光照在她手中的紫砂壶上。他点了点头,发现女孩早已收起笑容继续手中的动作了。
  
  瞿麦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坐下后又不自觉地朝她的方向看去。
  
  她就坐在那儿,头微侧,长发顺势落在她的左肩,右侧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她的神色很专注,目光一直聚焦在手中。这是一把紫砂壶,壶的嘴掉落了,她正用调刀在破碎接壤处填上已按比例调好的漆汁。她的手轻柔地有规律地摆动着,犹如从天空洒落的天鹅绒毛,轻盈而优雅。
  
  瞿麦静静地看着,一动也不敢动,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声都会影响到她。
  
  此时,窗外有微风吹来,空气里满是流动的花香。阳光斜斜地落在她的侧脸,似乎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夕颜把调刀平放,起身洗了手,揉着脖子在瞿麦对面坐下。
  
  瞿麦回过神来,对上一张笑意盈盈的脸,他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不好意思瞿先生,”夕颜给瞿麦倒了一杯茶,满怀歉意地解释,“拼接这个步骤必须要一气呵成地做完,不然漆中会有杂质,没法用了。”
  
  “是我打扰了。”瞿麦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手,“你也别瞿先生瞿先生的叫我了,叫我瞿麦吧。”
  
  夕颜点头抿嘴笑了笑,转了话题,“这儿有些偏僻,不好找吧?”
  
  “我倒觉得这儿很安静,也很温馨,”瞿麦指了指门外的花,笑道,“我过来的时候,差点以为是花店。”
  
  夕颜禁不住他的打趣,笑道:“哪有那么夸张?”
  
  傍晚的阳光不似午后的炙热,反而多了一丝暖暖的味道,偏红的光线斜照在她白皙的侧脸,瞿麦微微抬头,能清晰地看到她精致的笑脸上那细小而软软的绒毛。此刻她浅笑地看着他,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瞿麦看得有些出神,“我有些懂了,为什么你种的都是喜光植物。”
  
  夕颜有些诧异,“你懂花?”
  
  瞿麦收了收神,点了点头解释道:“我是学画的,自然描绘过花卉。”
  
  说着,瞿麦从包里拿出之前收获的两把壶放在桌上,其中完整度较低的一把是黄釉的越窑瓜棱壶,另一把是青釉的釉水很润泽柔和的越窑执壶。
  
  夕颜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就近拿起青釉的执壶看着。
  
  瞿麦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看着夕颜问:“这是前天晚上的收获,像这样的完整度能修吗?”
  
  夕颜放下青釉的执壶说:“嗯,这一把能修。”
  
  随即又看向另一把黄釉越窑瓜棱壶,皱了皱眉说,“这……破太多了,不好修。”
  
  “喔,那就修那一把吧。”瞿麦指了指青釉的执壶,说着又把黄釉的壶放回包里说,“那一把价值也不大。”
  
  “嗯。你刚说这是前天晚上的收获?”夕颜有些好奇,眨了眨眼睛问。
  
  瞿麦点了点头说:“是啊,之前和你聊了之后,就和我哥们寻思着去找找这些出土瓷器的源头,就跑工地去了,还把他们刚挖出来的宝贝都买回来了。”
  
  “那么有趣,”夕颜第一次听说工地能挖出老古董,觉得很新奇,“下次能带我一起么?”
  
  瞿麦没想到眼前的女孩居然对这些事感兴趣,想也不想便拒绝了。看着夕颜失望的脸,忍不住开口说:“工地上又脏又乱,那一脚踩进去都是泥,黏糊糊的。而且,里面都是糙老汉抡锄头铲铁锹的。你一个姑娘家,还是别去了。”
  
  “没事,”夕颜唇角略弯,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不怕脏的。”
  
  瞿麦见她不死心,神秘兮兮地凑近她,顿时一股好闻的香味钻入鼻腔,他怔了怔,马上回过神来,小声说:“那天我们买了一堆古董,你猜我们在古董里发现了什么?”
  
  夕颜想了想,摇了摇头。
  
  瞿麦斜睨了她一眼,仍凑过头去,轻声说:“我们发现了……”
  
  “嗯?”夕颜微微侧头,看向瞿麦,眼底满是疑惑。
  
  因为凑得太近,夕颜又侧头对上瞿麦的眼睛,那一刻瞿麦有些心跳加快。他深吸一口气,看向她,眼底流过一丝狡黠,突然在她耳边大声喊,“一根人骨!”
  
  “啊!”夕颜吓得捂住胸口,瞪着瞿麦,“你吓死我了。”
  
  瞿麦看着夕颜,满脸得逞地笑着,见夕颜瞪着他,便又无辜地摊了摊手说:“你看你,一根人骨把你吓成这样,工地还是别去了吧。”
  
  “我是被你吓的!”夕颜没好气地瞪着他,又架不住好奇,开口问,“为什么会有人骨?”
  
  瞿麦本来是想打消夕颜去工地挖瓷器的念头,没想到不但没有吓到她,反而引起了她对人骨的好奇。他看着她满脸的疑惑,便简单的把前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是宋代的人骨,”瞿麦正色道,“上面还刻有西夏的铭文。”
  
  夕颜听得有些沉迷,等瞿麦说完后,她才开口,语气里竟有些说不出的兴奋,“挺有意思的,下次有机会就叫上我啊。”
  
  经过短暂的接触,夕颜提出这个请求,瞿麦也不觉得奇怪。
  
  夕颜看向桌上的青釉执壶,问:“对了,这把壶是什么年代的啊,挺好的看的,蛮干净清爽的。”
  
  “这是北宋时期的越窑执壶。刚才的另一把也是同时期的产品。”瞿麦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北宋时期啊流行这种长流的执壶。对了,这种器型的部分都是有学名的。壶的嘴呢我们称为流。这是它的口,喇叭口。这是颈部,长颈。这是肩,丰肩。另外,这是底,这是把。”瞿麦边说边指了手边这把壶的各部位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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