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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看你是痴了!

第五章 我看你是痴了! (第2/2页)

薛继抬眉一看,陈渝正望着他,目光透着赞许,心下一动,忙应道:“表兄高看薛继了,我哪有什么才华,都是埋头读书硬学来的。”
  
  “那么多书生寒窗苦读十年二十年都成不了举人,你如今不过十七便中举了,何须自谦呢?”陈渝说着,还看了看左右宾客。
  
  “是啊,我父亲还说呢,若我能有薛清之半分灵气他便能放心了。”
  
  “就是,清之兄弟可别自谦,咱们之间客气什么!”
  
  除却一片附和声外,竟是连吴衍都放下酒杯开口赞叹了一句:“我看这位薛公子的考卷,着实与他人不同,才思敏捷,笔触豪迈,却不知其人才十七岁,日后必定大有所为啊。”
  
  陈游听着点了点头,又看向薛继:“咱们自家兄弟,若有朝一日能成同僚也是妙事。我前些年掏了一套书具,关东紫毫岭南端砚,都是上品,如今想来我留着无用,不如转赠清之,先预祝你金榜题名了!”
  
  薛继闻言一怔,莫不是前些年听人说的……陈渝一掷百金购得关东林氏所制青竹花鸟纹的关东紫毫?如此想着便有些惊惶,正想推辞,陈渝又开口断了他话茬
  
  “你可别推辞,咱们自家兄弟。”
  
  如此强调自家兄弟,薛继哪里会听不明白,这是还没入仕就要招揽他了,想来也有趣,若是将来陈绍也走上这条道,陈渝那句自家兄弟还说的通吗?
  
  “那便谢过表兄了!”
  
  两人相视,皆欣然含笑。
  
  薛祁顾着与商人往来,却也注意着弟弟的言行,见两人这便‘私定终身’的势头立刻沉了脸色,回过身拍了拍薛继肩膀:“收不得。”
  
  薛继会意,却不以为然,压低声音回道:“收都收了,有什么收不得?”
  
  薛祁心里着急,却碍着人多不敢直言。“你当百金之物能白送你不成?”
  
  薛继仍镇定自若:“我知道,所以我收了。”
  
  “我看你是痴了!”
  
  宴会上不便争辩,两人又恢复了各自安好互不相干。
  
  酒兴上头,哪里是几盅肉食能尽兴的,陈渝一挥手,招来歌伎舞女数人。歌舞升平,却不是什么靡靡之音,琴筝相合大有高山流水之意,舞女穿着清素,舞袖时如流水似徙云,使人不由得感叹:风雅极了。
  
  薛继也是擅长抚琴之人,若非学业压身,他也喜欢听些雅乐喝酒作乐,眼下情形正合他意,自是满心愉悦,抬手应着曲在案上比划,神情陶醉。
  
  不同于薛继这种文人情调,在座富家少爷偏多,听惯了天青院的热闹,听着雅乐只觉平淡无趣了。
  
  陈渝都看在眼里,他与薛继不算太相熟,正好沾了亲而已。以前见他风度不凡是真,如今瞧他才华了得却未必,本是道听途说不知其中真假,刚才听吴衍夸赞才能确信。现在看他神情陶醉,不同于俗人满面不耐,确实值得相交。
  
  这宴会上宾客们各自有各自的思量,待到散席离去上了马车才显露出来。夜已深了,太白酒楼灯还亮着,一驾驾马车各自打道回府,薛继亦在其中。
  
  坐在马车上了,薛祁终于能放开了说话,直瞪着薛继怒道:“百金的东西你就迷了眼了?咱家缺这么点钱么?跟你说了收不得,我当你是长大了成熟了,没想到你一点长进也没有!”
  
  薛继还是惧怕大哥的,若是换了父亲来问这话他能掀了车盖与他争吵。
  
  不敢顶嘴,辩还是要辩的。
  
  “我没有贪图什么百金的书具,我只是觉得,能收。”
  
  薛祁更怒了:“你还没入仕呢,这就上赶着给人卖命?”
  
  “你瞧陈渝兄是看上我什么了?我还没入仕就让我为他卖命?”
  
  “他不是想拉拢你为他卖命,难不成是一时兴起平白送你百金之物吗!”
  
  “保不齐还真是呢?”
  
  这大概是薛继在薛祁面前胆子最大的一回,不知为什么,见了一晚上大场面,他从容了许多。他知道陈渝不会平白无故送他东西,可他信得过陈渝,将来若是同陈渝一道也未必不好。况且这么个东西收了也不妨事,若真又变故,难道陈渝还能逼问他为何收了礼不办事么?
  
  同车异梦,薛祁想的却是如今弟弟大了不由他管束了,翅膀硬了要往外飞了,还没入仕先学上官吏做派了……
  
  “我真不该由着你胡来!”薛祁恨恨喟道。
  
  薛继这回不惧了,收了陈渝的礼,听了吴衍的夸赞,那么多人都见着了,全江陵都知道他要入仕了,薛祁想反悔不让他去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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