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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场谈话

第二章 一场谈话 (第1/2页)

如何杀死一只鹅,早在我朝著名学士兼美食家袁枚所著书中,就有记载:“先去其羽,剁其头,滚水泡之。破腹,洗净,塞入糯米、香料……。”
  
  那鹤呢?
  
  没有回答,古往今来的书籍都没有像样的答案。不过儒士张大人曾在其趣谈中谈过此事,“曾有此念,困扰多日,试做一番,终不能得以”。
  
  如何杀死一只优雅的鹤?这句话是有问题的,不是出在鹤的优雅,而是杀死。
  
  因为鹤是杀不掉的。
  
  就像鹤在面对刺来的纸刀流露出来的不屑一样。它因动生动,腾跃而起,翅膀展开。左爪紧紧卡住伸向它脖颈的右手,右翅顺势拍飞了纸刀。一息间,局势已经十分明朗了,但少年在丢失了纸刀、受制于鹤的情况下,任是用身子撞了过来,这令鹤感到愤怒,它无法忍受一只蝼蚁接二连三地触犯它的尊严。一声鹤唳在院子里回旋,它仰头,一尖嘴狠狠刺向那探过来的左手,它决定用一只手的代价教会少年什么叫敬畏。
  
  那少年脸上似乎并无害怕、紧张的神情,他伸来的手很稳,似拳非拳,似爪非爪,半掩着去接那尖嘴。倒是鹤有了几分犹豫,毕竟这与它的任务不符,真出了什么事,上面怪罪下来可担当不起。但它望向少年的脸时,一双眸子,冷的,没有惊慌,没有害怕,连该有的坚毅都没有,尽是漠然。它开始愤怒,它觉着这是对它的一种挑衅,刺去的尖嘴没有减速,反倒加了几分力度。
  
  然后它的纸嘴又有些歪,接着脑袋也停下了。
  
  它突然感到有些不安。
  
  在西南角上的药铺里,老人坐在竹椅上。他磕了磕茶盖,就着天色琢磨杯中的一抹青。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可能是一旁酒楼闹声太吵,可能是杯中茶叶不和口味,他合了盖,手指摩挲着,,一片枯叶落在他脚边。他望了望门前的榕树,大多依旧是绿的,不过许些枝头也秃了。老人闭了眼,重新把身子放在椅背上。他缓缓叹道:
  
  “春天来啦。”
  
  叶子落了,不一定是季节的原因。
  
  就像鹤惊讶地发现它没能刺破少年的手掌。他的手掌处有一抹亮丽的青——是一片叶子。
  
  少年在其刺来前,放开了手指。那叶子就抵在纸鹤前,寸步不得进。
  
  纸鹤振翅而起,清喝一声后,望再破那绿叶。
  
  可那声喝没能发出来。
  
  那片叶子被贴在它的嘴上。
  
  它觉着有风起,有几片叶子落了,落在它拍打的翅膀上。
  
  它的翅膀便不能动弹了。
  
  头上一棵榕树正飘飘荡荡的散着自己的阴凉,切碎了的光点在青石板上跳跃,少年站在树下,收回手,只觉清风徐绕。
  
  纸鹤开始真正慌乱起来,它右爪往下一踏,青石做的路碎了一个圆凹,一斯道法从它体内钻出,在身子上悬浮。在外看去,纸鹤的身体像是一团光,越发越明亮,贴在嘴上的那片青叶在摇摇欲坠。这光甚至比那太阳都压过几分,令人不能直射。白鹤此时望向少年,丝毫不敢再得意忘形。但少年那双眸子依旧默然,还带着几分冷冽。白鹤再次振翅,几片青叶扫落在地,它张开嘴,一声鹤唳正要出口时,一阵风来了!
  
  白鹤惊恐地望头,发现那棵榕树洋洋洒洒得落了漫天绿叶。它绝望的振翅,但终无济于事。风过后,院子里只有一个乱了衣衫的少年,以及与满地绿叶一样狼藉的“绿”鹤了。
  
  少年离了院子,去了西南角的药铺。沿途少有人在,想必是聚了酒楼。铺子里没人,柜子上留了杯绿茶,已经凉了。他绕过去,看见老人在树下负手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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