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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 刻骨铭心

第五百六十九章 刻骨铭心 (第2/2页)

数十招过后,“魁星”少年招式突变,左手去抢长剑剑柄,右手“方天画戟”出其不意,猛点文真胸前“不容穴”。
  
  危急中,文真纵步跃身,迅捷躲过,与此同时,长剑飘风一转,恰到好处,端的凌厉。
  
  “魁星弟子”急躲之下,重心不稳,被文真看准机会,飞身而起,一招“笑看云起”,一脚踢下擂台。
  
  文真大胜,却更是谦逊,向台下连连拱手:“兄台恕罪,多多承让。”
  
  言未毕,黑影一闪,一个手持长剑的“魁星”少年跳上擂台。两人互道名姓,不再寒暄,凝神迎战。
  
  “魁星”少年长剑一舞,灵蛇出洞,寒气逼人,霍霍生风。
  
  文真不知对方根底,重在封守,一时不急进攻。
  
  两人斗了三五十招,文真终是理清头绪,故意卖个破绽,长剑一挑,胸前漏洞一览无遗。
  
  魁星“少年”年纪太轻,缺乏实战,果然中计,左手虚晃,右手长剑,立点文真小腹“太乙穴”。
  
  哪料,文真虚中有实,实中有虚,长剑陡然下转,快如电光火石,但听“铮”的一声响,对手长剑刹那被震飞。
  
  “魁星”少年不意有失,登时满面通红,自知败局已定,含羞跳下擂台。
  
  文真胜而不骄,接连大胜,得了个满堂彩。
  
  忽听一声娇斥,便见黄影急飘,势若火云,一个黄衣黄发美女,手持“金蛛刀”,如飞般跃上擂台,不仅英气外露,更掩不住昔日俏丽。
  
  绿芙看清来人,脸色陡变,险些惊叫出声。
  
  那人不是别个,正是恶贯满盈的杀母仇人——“金蛛子”!
  
  却说“金蛛子”,看向对手,心里阵阵杀机,脸上却是妩媚至极:“小将军!你的‘神农炎阳功’,端的厉害,在下佩服,倒要领教。”
  
  文真少年老成,倒能喜怒不形于色:“前辈,久仰久仰,多多承让。”心知对手笑里藏刀,更是凝神定气,全神备战。
  
  不过眨眼之功,两人已身处刀光剑影之中。斗了数十个回合,场下之人,无不眼花缭乱但见一片光影,人却不知身在何处。
  
  忽听文真一声惊呼,却是“金蛛刀”蓄满寒气,舞出数道光圈,刚猛而凌厉。
  
  文真只觉四肢僵硬,通体冰寒,长剑再也拿捏不稳,瞬间被震飞上天。
  
  眼见大势已去,文真唯有认赌服输,乘势向台下纵身跃去。
  
  哪料到,“金蛛子”心肠歹毒,脸上轻笑,口中轻呼:“小将军,走好。”背后陡然推出一掌,只要他摔下擂台,输得狼狈,彰显自己英雄无敌。
  
  亏得文真早知“金蛛子”心术不正,多有戒备,耳闻身后有异,危急之中,舌尖一提上牙膛,身形轻灵一飘,迅疾跃下,这才免遭一场无端羞辱。虽是如此,依然气得一脸铁青。
  
  战过这一局,便是中场休息。
  
  数十个“金塞”弟子围着“金蛛子”前呼后拥,端茶、递水、擦汗、捶背,无微不至,无所不能。
  
  有的说:“师叔文治武功,巾帼不让须眉,定是东吴第一女状元。”
  
  有的说:“师叔为我东吴立下汗马功劳,连君上都青眼相加,日后更会飞黄腾达,区区一个女状元,自是不在话下。”
  
  “金蛛子”本就轻松获胜,置身一片阿谀奉承之中,更是得意忘形。
  
  哪料到刚刚跃回擂台,便见一个白衣举子,分开人群,脚尖点地,一个“龙飞九天”,纵身迅疾飞出,飘飘然跃将上来。
  
  来人正是笛龙,他再次登台,尚未出手,已争得芳心无数,赢得一片喝彩之声。
  
  尤其是慕兰,望向爱人,一张脸娇羞无限,一颗心狂跳不止。
  
  再看笛龙,白衣飘飘,玉树临风;潇洒出尘,不怒自威;霸气内敛,帅气逼人。
  
  慕兰看着看着,不由心中默念:“自从我认得晨曦,便有了你;自从我识得星系,便有了你;自从我有了记忆,便有了你;自从我懂得珍惜,便有了你。你我虽曾各奔东西,你我虽曾痛哭流涕,你却永远是我的唯一,今生不会放手,今世不离不弃。”
  
  此时,博赢正好对笛龙正面直视。虽是数次相见,他惊诧依然:“好俊俏的少年!好俊俏的功夫!我儿博砚确是能干,寻得如此英雄,祝我一臂之力。只是,因何我心下惴惴然,怎么看他怎么像龙帆?”
  
  笛龙看向“金蛛子”,眼神凌厉,满面杀气,有如寒雪冰霜。
  
  博赢更是奇道:“他看着英俊冷傲,更显少年持重,可为何眼中尽是杀气?”转过头来,看向身后紫逍、紫遥,轻声问道:“虞美人究竟膝下几子?”
  
  紫逍、紫遥毕恭毕敬:“如君上所料,只有九殿下一个。”
  
  博赢和颜悦色点点头,心下却不能释然:“我早知青荷在不可能生育,可是看过此子,因何惴惴不安?”
  
  他再次回看笛龙,更增疑惑之色,不觉隐痛暗生,唯有自我宽慰:“十六年前,龙帆自己曾说,小鱼儿是他头生子。何况,青荷再无可能生育。只是,笛龙从何而来?难道龙帆另有妻妾?这也不可能,青荷素来小肚鸡肠,如何大肚能容?只是,笛龙不仅像龙帆,因何又与青荷如斯想象?”这般一想,更是心绪不宁。
  
  “金蛛子”更加心绪不宁。
  
  笛龙现身之前,她只当势在必得,稳操胜券,却不料事与愿违,半路杀出一匹黑马。
  
  前些日子,她与笛龙交过手,她虽不知笛龙的底细,却深知他“劈风身法”灵异,“劈风剑术”精妙,想到之前以二敌一上不能取胜,一颗心不由的七上八下,“砰砰砰”跳个不停。
  
  “金蛛子”不敢轻敌,“金蛛刀在”手,抢在上首,立好门户,脸上笑得娇媚,心中咬牙切齿,低低的声音无比恶毒的说道:“小兔崽子,不过是个牢狱死刑犯,亏得奶奶放你一马,才得以苟延残喘,也敢送上门来找死。今日姑奶奶定让你站着上来,躺着出去。”
  
  “金蛛子”蓄意激怒笛龙,以便乱中求胜,没想到笛龙小小年纪,甚是沉稳,根本不吃这一套。
  
  笛龙非但不怒,反而镇定自若,口中更不示弱,轻蔑一笑,以口还口,以牙还牙:“毒妇!活着已是罪恶,临死还敢逆天。今日必让你命丧‘天权剑’,先父才能含笑九泉!”
  
  “金蛛子”闻言,只觉胆寒,激灵灵打了数个冷战,静默思之,细细观看,恍然大悟:“原来是天权留下的野种!我就说呢,小兔崽子哪来的‘魁星’功夫?可怜!可叹!小妖精人尽可夫,勾搭西蜀龙帆,连瞎眼的天权也照收不误!一个生,一个养,礼义廉耻,全然不顾!”
  
  笛龙闻此禽兽之言,怒不可遏,血液在燃烧沸腾,悲愤再翻江倒海,刻骨铭心的仇恨,充满了笛龙的身心,那一刻,笛龙几欲丧失理智。
  
  陡然间,天权那深邃闪亮的双眼,展现眼前;阿龙那敦敦教诲的话语,响在耳畔。瞬间,笛龙便恢复往日镇定。
  
  笛龙再不多言,手持“天权剑”,沉浸在往昔,展现眼前的父母双双罹难的惨剧,响在耳畔的是阿龙回味无穷的话语:“‘金蛛子’一把金刀舞得云山雾绕,刚猛无敌。她最擅长上突下封、左攻右守,中路却是最大破绽。你和她对攻,定要左右互调,令其难以相顾,再出其不意,攻其中路,自能出奇制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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