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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 峰回路转

第六百零五章 峰回路转 (第2/2页)

不知过了多久,青荷在阿龙怀中终于悠悠醒转,好像又在马车之中,一路飞奔,就如当年亡吴归虞一般。
  
  她胸口创伤,虽已愈合,但因失血过多,依然面无人色。忆起冒险拼撞剑尖,依然心有余悸。
  
  阿龙流着泪拿出她那把贴心的桃木梳,细细观看,五根锯齿齐齐斩断,更是鲜血遍布,触目惊心。阿龙看过之后,真心感激:“这可是把救命梳,避邪避难,救灾救急。”
  
  青荷攒足了力气,终于能够说话:“既然如此,以后还要再做几把。”
  
  言毕,不顾伤后无力,头昏眼花,屈指数一数六娃。还好,一个不多,一个不少。顿时,无限幸福,油然而生:“阿龙,你再给孩子们每人做一把,保他们一生美满,一世平安。”
  
  说话之间,一眼望见岳箫夫妻关切看着她,青荷不由心生感激:“他们一向独来独往,因关心自己伤势,居然不曾就去。”感激之余,急忙开口问道:“歌姐姐好些了么?”
  
  飞筝微微一笑:“好多了。飘儿认父心切,与歌儿、舞儿一起,跟着奇秀妹妹走陆路,奔赴蜀陵山认祖。”
  
  青荷闻言心下一喜:“阿龙知道我喜欢水,是尔咱们走了水路?”看向亲人,更是笑容满面:“恭喜舅父舅母,双喜临门。蜀陵山青水秀温泉美,好山好水又宜人,对歌姐姐身体,自是大有裨益。倘若好好泡一泡闻名遐迩的温泉,定能彻底祛除体内冰寒之气。”
  
  岳箫夫妻不置可否,微微一笑。
  
  忽觉身下飘飘荡荡,果然,既不似在陆地上,又不似在车驾中,忙问:“阿龙,咱们身在何处?”
  
  阿龙微微一笑:“是在长江之上。博砚心善,派人驾船相送。如今,咱们已经驶到子归。再过数日,便能抱你三峡一观。”他笑的风轻云淡,足以四周的粉饰危机一片。
  
  青荷早对三峡美景垂涎欲滴。驰名天下的长江三峡,两岸高峰夹峙,水面狭窄曲折,水中滩礁棋布,水流汹涌湍急。可谓是“万山磅礴水泱漭,山环水抱争萦纡。岸山壁立如着斧。相间似欲两相扶”。
  
  十六年前,她被博赢胁迫来到此地,尚自昏迷不醒,不曾游赏美景。没想到故地重游,当真是两种境遇,异样心情。
  
  顿时,青荷笑逐颜开:“阿龙,从前我无数次梦想与你三峡同游,你却总腾不出时间。如今终于如愿以偿,而且还是一家共游。这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说到这里,青荷已是有气无力,想要再说,却觉神飘目眩,不能自已。于是,一个不小心,又睡了过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恍惚中,便听岳箫低声说道:“荷儿体质阴寒,又被寒毒浸体多年,如今失血过多,气血不畅,是尔休眠。”
  
  阿龙忧色满面:“可有望好转?”
  
  岳箫连连摇头:“我已无能为力。阿龙不妨再拜蜀陵山,去见‘花仙’,倘若他能出手相救,或许便有转机。”
  
  阿龙点头,低声吩咐六娃:“博砚虽是一片好心,奈何博赢反复无常,咱们却不能掉以轻心。须认真守护船舰,也好有备无患。”
  
  六娃领命,飘身而出。
  
  不知又过多久,朦朦胧胧,忽闻长江江畔响起欢快的喇叭唢呐之声,青荷梦中诧异,不自觉便说出声来:“今日是什么好日子?百姓这般欢庆?”
  
  阿龙怀中抱着她,口中笑道:“青荷,睡醒了么?却是有个好事情,那就是北鞑国君必裂驾崩。”
  
  青荷闻言大惊,继而大喜,睁开惺忪的睡眼:“必裂在位三十五年,分裂华夏,阴谋不断,四处捣乱,更是斩杀千万。如今他总算魂归西游,这便好了,天下太平,四海平安。”
  
  阿龙微微一笑:“青荷,你怎受了一回伤,便傻成小娃模样?北鞑亡我之心,难道会因死个国君,烟消云散?”
  
  青荷笑不可抑:“阿龙,你才傻!想想看,北鞑储君不是砧金?他素慕南华,一心期望交好。”
  
  阿龙连连摇头,连连叹气:“青荷,你没听说过?好人没好报,恶人却逍遥!砧金之子餮墓,是个贪得无厌、穷兵黩武之人,如今已经杀父弑君,篡权夺位,势必搅得华夏征战不休。”
  
  青荷闻言大惊,急忙口中宽慰:“阿龙莫忧心,这等饕餮禽兽,早晚行将就木,不提也罢。”
  
  次日清晨,青荷再次醒来,望向阿龙,不禁喜笑颜开,过不多时一张脸又晴转多云,不过片刻阴云密布,到后来索性悲从中来、泫然泪下。
  
  阿龙十分不解,口中忙问:“你怎么一会笑,一会哭?”
  
  青荷冥思苦想半晌,才撇着小嘴说道:“咱家人丁兴旺,本是开心,可我又怕乐极生悲。你想想看,你的疼爱,又要分出去许多,我能分到的,岂不是少之又少?”
  
  阿龙微笑嗔怪:“你当我的疼爱是西瓜,分一块,少一块?你怎还不明白?孩子越多,疼爱越多,随生随长,随长随生、再说,少了谁的疼爱,还会少了你的?”
  
  闻听此言,青荷的峨眉立马舒展,已经开口吃饭。可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我还有一事放心不下。咱家人口一多,就须盖房。院子虽大,空间却少。人家担心你顾此失彼,拔我桃树,拆我竹篱,拆我秋千,毁我乐园。”
  
  阿龙佯怒道:“青荷,你怎不辩轻重缓急?我没怪你抛夫弃子,你还跟我娃争房抢地?”
  
  青荷怒道:“我可不曾抛夫,你纯属诬陷!弃子虽是我不对,何必揭我老底?再说,我一向都是安分守己!何时争房抢地?”
  
  阿龙眼看她盈盈欲泪,赶紧陪笑:“青荷,我早就想好了,咱家后院北山坡上,还有块空地,那里地高坡陡,不宜种植,冬暖夏凉,通风采光,倒适合高屋建瓴。”
  
  青荷偷窥了阿龙一眼,眼见他满面喜气,就仗着胆子,提出下一步建议:“此计甚妙,可是,要盖五处才好!”
  
  阿龙满腹狐疑:“盖那么多做什么?何时变成贪心小财迷?难道你这个小东西,也想炒房?我可明告诉你,蜀国房价最顺民心,最合民意。为了控制房价,我几欲熬成白头翁。别人我管不着,你可不能鬼迷心窍!”
  
  青荷眼望阿龙,更是做贼心虚:“阿龙,你也知道,炒茶我不陌生,炒房却不得行。对了,我有件要紧事,忘了给阿龙讲。阿龙听了更不要生我气。我也是仗着身上有伤,醒时少、睡时多,你一打我便睡,才敢如此放肆一回。”
  
  阿龙强忍着笑,板着脸说道:“青荷,你虽然一直欠揍,可是我又何曾下过狠手?”
  
  便在此时,门帘一条,几个少年少女,带着蓬勃朝气,走进舱中。
  
  青荷一眼先瞧见笛龙,瞬间一改做小伏低之媚态,沉下脸来,摆起长者风范:“笛龙!”
  
  笛龙陡听青荷呼唤,惊急之下,应声答道:“母亲,有何吩咐!”
  
  笛龙的这声轻呼,听得青荷喜不自胜:“我这伤可没白受,笛龙居然改口。”
  
  不仅是青荷,连阿龙都是满面惊喜:“笛龙居然肯叫青荷母亲,我这父亲不远矣!”
  
  激动半晌,青荷才笑着说:“阿龙,母亲一高兴,忘了方才之言!啊!对啦,现下想起来了!笛龙!你可再不能打元臻!他是个老实孩子,并不欠打!他平常对咱们可是不错,咱们更不能以怨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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