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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烟花盛景不夜天

第十章 烟花盛景不夜天 (第2/2页)

“说来听听。”
  
  “老狗说,那是他见过的最沧桑的一张脸,可却也不像是一个老头的面容,看上去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
  
  ......
  
  ......
  
  胡森是与杨修道大师以及陈最王晨两位真人同辈的道门小师叔,虽然年龄肯定要比国师大人小,但却不可能只有三四十岁。
  
  陈临辞这一趟,其实并没有问道什么实质的消息,他本来也没有指望一个赌坊能给他带来多少惊喜,他只是单纯的想打听清楚,从自己离开临西城去往莽苍山,到杨修道大师在白虎门外魂归星海的这段子里,应天城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他对那个名叫胡森的家伙内心充满了仇恨,与仇恨并生的便是无穷的好奇之心,兵法说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想查清楚有关胡森
  
  的所有信息,并且努力修炼,等到羽翼丰满后,便杀去莽苍山取了他的命,以告慰杨修道大师的在天之灵。
  
  渐薄暮,夜满天星。
  
  一向通宵达旦营业的长乐赌坊今早早的关上了大门,陈临辞与靳子晖告别之后便离开了长乐巷,来到了应天城的街道之上。
  
  这座城市还是那么的繁华,灯火阑珊的街道上人山人海,丝毫不比白天逊色半分,夜晚是个宁静的时候,街道上人虽然多,却也并不显得吵闹,陈临辞在路边的摊子上买了一些应天城里的特产小吃,准备好好观赏一下这番美丽的夜景。
  
  自打当初孤一人来到应天城,至今已经有大半年岁月,说来可笑,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他竟然从来都没有好好的逛逛应天城的夜市。
  
  远处的清溪河里飘满了游船画舫,有达官贵人在上面饮酒作乐,河边有无数的小作坊排列两岸,还有一个盲眼的老太太拉着一首语调悲凉悠远的二胡曲。
  
  陈临辞走过去,扔了一锭十余两的银元宝,声音极轻,并没有让那个老太太发现,便走到桥边,找船家租了一艘上好的画舫。
  
  这几十里清溪河乃是应天城里的一道盛景,河畔不只有小作坊,画舫往前游去,还能见到数十家青楼场所,整夜里灯火通明,那些正是花季的姑娘穿的若隐若现,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河畔窗前,拿着手中的画扇遮住半张脸,时不时的跟画舫上的面熟贵人打个招呼,言语之间尽是轻薄之意。
  
  青楼正是借此揽客,也说不得是清溪河的画舫成就了她们的生意,还是她们成就了清溪河画舫的盛名,总之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和谐,世间长了竟也成了应天城里的一道靓丽的风景。
  
  远处的人家依稀有人正值大喜在燃放着耀眼的烟花,陈临辞一人坐在画舫中间,饮了几口桃花清酿,望着画舫外这不夜天的烟花盛景,心中却泛起了深深的孤独之感。
  
  前朝有位大诗人说过,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陈临辞如今生活在大楚国最为繁华昌盛的应天城内,却一直感觉自己只是这座城市的一个匆匆的行人,找不到丝毫的归属感。
  
  这种感觉,在知道杨修道大师魂归星海的消息之后,开始愈发的强烈起来。
  
  在他看来,这座城市的一切都是陌生而新鲜的,除了星夜学院和国师府有过他短暂的回忆,其他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够让他有亲切的感觉。
  
  陈临辞自始至终,都是一个非常怀旧的人,虽然在应天城,可他的心,却一直都在边塞的那座小城池。
  
  过不了多少天,便是酒鬼老道士的周年祭了,或许自己到时候也该回一趟临西城,去看看茶馆里那个说书的先生体是否还硬朗,看看窦诤
  
  他们过得怎么样,当然,最终要的就是要去酒鬼老道士的份上祭拜一下,看看他的坟前是否已经生长了齐的野草。
  
  他这般想着,却丝毫没有将心思用到cāo)控画舫的位置上,就这样听之任之,画舫很快便顺着水势飘到了远处最繁华的那段河道。
  
  十里胭脂色,染红清溪河。
  
  这里是应天城内最繁华的烟花场所,沿岸尽是青楼,风景如画,画中女子更是如画中之画,千般妩媚万种柔,引得无数轻薄书生在画舫之上口出不雅之眼,逗得楼上的女子捂着口直笑。
  
  陈临辞却并不为之所动,他对这些流落风尘的女子谈不上延误,但却也不想有什么交集,所以连看都没有看那些女子一眼,只顾着自己饮酒想着心里的事。
  
  画舫前游,本来匀速且稳当,却在某一刻突然发出一道闷响声停了下来,陈临辞放下手中的酒杯掀起白纱看去,竟是撞上了别家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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