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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花店开张呼朋换友 晏席饯别辞亲离友

2 花店开张呼朋换友 晏席饯别辞亲离友 (第1/2页)

十月的故里,有一种成熟,在世界的文明之外显得宁静。一丘一壑,一草一木,一丝风,一缕云,一道天色,都那么熟悉,有着久远且又质朴的亲近。这有幼时的记忆,蓝的天,白的云,深邃的长空;六岁就去了市里读书,一晃十七年,可灵魂从来没有离开过桑梓一步。
  
  故里有两个对明文至关重要的人物:一个是祖父,一个是祖母。祖父开启了明文的志向之门,时岁荏苒,祖父在五月竟乘鹤西去;祖父去的翌日,在文铎的介绍下,明文认识了可月。见可月的第一眼,明文想,上帝总会让天使在某些时刻来到所需要的人的身边的。同时,心里也派生出淡淡的失落的不可得的忧伤。文铎的到来,确乎出明文的意料,于是更引文铎为平生第一知己。
  
  祖父一去,祖母便显得有些孤落。自己大学毕业,反正不用找工作,在兴城市呆了几个月,那料想生出一段暧昧的情感,觉得对不住兄弟,一时半刻也被感情困乏的没出路,索性回了故里。祖母一见明文归来,眼里都漾着笑,人也顿时精神起来。明文发觉祖母真的老了,再一想祖父,心里不禁怵酸,隔代之人,说分手就永远地谋不了面。对明文来说,祖父、祖母是自己的根,是灵魂的根,如今却剩下这脆弱的一系。
  
  心远地自偏。心若在某出,纵有千山万水之阻又若何!老宅栖居的几日,总会时不时地脑中浮出可月的一颦一笑;有一天晚上又梦见了飞车,而结局却与前几夜的梦不同,车利矢般飞奔着,突然天上的月华失色,待星光明亮,竟不见了可月,自己便疯似的大叫,车也倾间飙向悬崖,自己还在叫,呼唤可月,身体随着车体一同下沉,心碎裂有声。怳然惊醒,全身早已冷汗透凉,东窗泛白,雄鸡乱啼。明文拿起手机,就拨了一串数字出去,通了,对方无语。良久,明文问:“你还好吗?”对方依旧无语。明文又说:“你好就好!我挂了噢?”对方还是无语。手机终究没挂,明文内心一下揪起一团担忧,难道可月遇着事了,但立马自己又骂自己大清早尽想污秽的东西,心中呸呸几下;尔后一阵忐忑,莫非手机在文铎那,他晓察了一切?!明文恨自己冲动,而今,挂也不是,不挂也不是。时间像载重机的履带一样沉重……
  
  “你在哪,明文?”
  
  “我在老家。你好像身体不舒服,说话怎么恹恹的!”
  
  “明文,你回来吗?——你什么时候回来呀!”电话里的语调像受了鞭打似的,散着一股浅浅的委屈,且略带忧伤。
  
  “我——”明文想问,你究竟怎么了;他又想说,我这就回来。迟疑了一下,说:“我想陪陪我祖母。你好吧!”
  
  “噢!——”对方陷入缄默,缓了会儿,说:“好!代我向祖母问好。回来给我打电话,好吗?”
  
  “嗯——!”
  
  “那再见吧!我挂电话啰!”
  
  “嗯——!”
  
  祖母进来的时候,明文的手机悬在脸庞,整个人傻傻的。祖母叫了一声,明文方省过神,对方早已挂机。穿了衣裤下床,明文拉着祖母的手,说:“婆,过段时间我再来陪你,好吧?大爸打电话,说找我有事,大概是关于我工作的。”
  
  祖母说:“工作要紧,别老惦着我,有空了想回来就回来。”
  
  “那我这就走呀!”
  
  “你不吃早饭啦!”
  
  “不吃啦!”
  
  “可车还早呢!吃了走也赶得上。”
  
  “不了,我不坐班车,让明忠骑摩托送我到县城,然后再转车。”
  
  明文走的时候,望了望祖母,这个让他温暖的慈祥老人,他内心生出羞愧,竟然向这么好的人撒谎。到了县城,明文瞅了瞅时间,才八点多一点,那唯一一趟从小乡村开往城里的客车也许才走到中点。
  
  秦可月把门启开的那一系,她觉得自己有些恍惚,像捧着《圣经》的修女突然间逢着上帝,惊喜交错,犹恐梦中。听见门铃的时候,可月正被梦魇着,似醒非醒,她没想到会是明文按门,更何况他说他要在故里陪祖母,就算真得回来,也不可能这么快。门开的一霎,俩人都愣住了:一个风尘仆仆,从难民窑逃出似的,一个神色恹恹,如炼了狱般。
  
  可月前几日偶得了感冒,以为挨一下就过了,照常跟着朋友忙着筹划花店的开张;那料想昨日病情突地加重,以致朋友不得不请了医生来瞧,打了一个多钟头的点滴。晚上十一点多,朋友困乏难耐,觉得可月也没有大碍,次日还有事张罗,就回了家。囫囵浅睡了一夜,翌日,可月早早地就醒,接了明文的电话,人更觉得万般失落,就赖着懒得起来,迷糊地躺着。
  
  明文洗了脸、头,掸了身上灰,准备出去买早点,餐桌上却已摆了摊鸡蛋,面包,牛奶,可月在餐桌旁正等着他。明文埋头吃了一阵,头一抬,可月正痴呆呆地望着他。吃,是一种幸福;望,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下午,单晓惠来看可月。可月给单晓惠与明文做了相互介绍。又坐了一会儿,明文告辞回家看父母去了。
  
  “一个品茶,一个饮水,边听音乐,边看书,边聊天。哎!既渡河,汝又奈何!千万别把我当作一只爬进盘子的不识趣的虫子。”
  
  “我可还没见过会按门铃的虫子。若真是,也让世人开开眼界!”
  
  “是吗?昨天晚上是谁用眼神留我的!这女人,真可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见了自己的主,就忘了旁边也有一根同难中的骨头。……”
  
  嘻嘻哈哈了一阵,两人便又商谈开店日期及事宜,妥,然后又谈男人,女人,男人和女人……
  
  次日,明文买了水果又看了一回可月,可月其时已痊愈。回来之后,明文在屋里看了两日书,写了写文字,心中总有些不畅。
  
  十月末的一天傍晚,鲁子锋打电话叫明文出来喝酒。见了面,鲁子锋说失恋了,处了大学四年的女朋友说要出国,不想有牵挂,让他不要等。明文宽慰了两句,心想:失恋,至少表明曾经有那么一回;自己呢,还没开始,结局都注定。两个人有两个人的心痛,索性又邀了几个朋友:仓廒,郑文铎,魏阳,陈望归,贾仁德。仓廒是明文父母的干儿子,故仓廒与明文的情感自与众不同;子锋,文铎,明文,仁德是从小耍到大的朋友;望归,魏阳,明文是大学时的挚友,自号“时代三友”。酒过三巡,话就决堤了。对女人,各有各的看法;对事业,各有各的见解。惟独明文少语,面对文铎,脑中竟时有可月影貌闪现,内心越发觉得自己可恶,便只顾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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