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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人生聚散本常事 唯有相爱情最痴

12人生聚散本常事 唯有相爱情最痴 (第1/2页)

出发前两天,明文到大爸杨学仁家吃了一次饭。大爸说:“明文呀,早就想叫你过来,但都太忙。过两天,你就到下盘县当常务县长,并且代理县长几个月,今天就算我为你饯个行吧。来,我们喝一杯!”明文赶紧举起杯,轻轻碰一下,一饮而尽。明文看着大爸给他斟满酒,酒清清凉凉,悠悠地晃荡着,却又不易看出它的灵动。大爸说:“明文,杨家这一代人里,有出息、有前途而又返回家乡的就你一个,至少目前是这样,我也不知是喜还是忧。希望你为事三思而行,多往周到处想,凡事不要太刚,不要什么事都一个人定主义,你身边有书记和其它县长等很多人。这为官是一门大学问,深得很,言行万不可给人留下可捉的把柄。我不担心你的能力,就是太担心你的心性,许多事都是讲方法的。来,我们再喝一杯!”喝酒吃饭是辅,给他上政治课是主,但明文今天却不反感,第一次觉得那些话还是有让人受有的地方的,毕竟,话里有经过几十年沉淀的人生睿智。
  
  离开大爸家,回家把一天剩下的时光给了父母。他第一次静下心和父母在一起坐坐,他突然发现自己是一个太不称职的儿子,他为自己这么多年对父母的忽略生了一种深深地悔恨。他要做得,就是这一天里,凡事都听爹妈的,包括他早已听腻的教诲。
  
  临行前一天和子矜、文广处了一上午。下午,和子锋、仓廒、仁德在桃源俱乐部聚到很晚,最后由索然买单。离开桃源俱乐部,天色已深深地装饰在城市的灯光中。他一个人随兴而走,嗅着城市的味道,味道熟悉而又充溢着一丝不知源自何处的淡淡的失意,失意中又夹着一种豪情,或许是豪情不经意间就游走出了那莫名的失意。为何会有一种失意,明文说不清,酒精在他的脑中熏蒸着他散漫的思维,他走在街道上,而街道是他思维的一种折射。
  
  他走到可月的门口,手伸着去按门铃,伸出去的手在快触到门铃的那一秒又不自主地停在空中,他缩回手。他靠着门慢慢地坐下来,取出手机,手机上十多个未接,还有一条未读短信。他打开短信,上面写着:
  
  “请允许我以朋友的身份为你饯行,仅仅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请子矜也一同来。”
  
  他的头很昏,亦很沉,一股不可遏阻的困倦被酒精迫裹前来。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他坐在这里,他就无比的满足,也似乎无比的幸福。就想在这门口坐着,仿佛这一去,别了这一切。这是一次温习,也是一次品悟,好像为的就是在未来有一个念想。他这样坐着,酒精在他的胃里开展着一次有趣的剧烈活动。他想着她,想她却又不能去想她,于是,就这样坐着,不能去敲那扇门。
  
  今天的酒喝得实在太凶,他是故意这样狠喝的。他心里有太多不可言说的东西,只能靠酒来陪衬一下,他感觉这是他平生喝得最多的一次。现在,酒起了作用,他只想倒在可月门口睡下去。可他不能,他得走,他不能让可月发现。他舍不得走,他就想感知一下可月的气息,哪怕这气息隔了一扇门,但那种温暖在心里的感觉永远是一样的。他的眼皮越来越重,他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了,他想,再坐一秒吧,再坐一秒我就走。他的一秒像他的心一样犹豫,在犹豫中被无限延迟。
  
  可月过了晚上九点,接连给明文打电话,每一个电话都在她徘徊中完成按键。她不知是打还是不打,打,怕引起子矜不必要的误会,不打,她的下意识不经意地就按出了一串熟悉的数字。到了十点,她的心跳得特别慌,她不知道是想念还是别的什么。她开始发短信,祈求对方哪怕只回一条短信告知她他现在在做什么。她突然有种莫名的担心。她想,他一定要和朋友聚的,那他一定会喝酒,那么,子矜会在他身旁吗?如果不在,那他会不会喝醉,醉了又会怎样?她给仓廒打电话,电话关机。给子锋打,电话又关机。想了想,还是没给贾仁德打,她索性打到索然那询问。
  
  她看了看时间,将近十点半,也就是说明文离开那也快一个小时。她本想给明文的父母打电话,但一想,不妥,明文的父母会担心,势必对明文的影响也不好。想了片刻,她决定去明文的住宅看看再说;如果不在,就到子矜那去寻;如果还不在,那时再打电话到他父母那问问。
  
  门一开,可月被吓得叫了一声,她连退三步,一个人竟横躺在那。但很快,一种熟悉的气息让她很快明白那不是别人,是明文。她赶忙走出去蹲下扶起明文,叫了叫,明文只哼了哼。她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冰,她心里有点疼,又叫,她叫一声,明文就哼一声。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得病,那就会影响他明天去下盘县,必须把他弄到屋里去。她试图去抱,她用尽全身力气也是徒劳;她跑到明文身前,背朝明文蹲下去抓住他的手,她用尽平生气力往起一立,明文是被她拉到了背上却惯性地把她压到了前去,她的额头狠狠地撞到墙上,一股痛直钻她心窝。现在请人帮忙是不现实的,她又到明文身后,两手从他腋下穿过紧紧地搂着他,她使劲地咬着牙终于拖动了明文,缓缓地,一步一步,拖到客厅,拖到卧室,直到把他摆弄到床上,她才轻轻松口气。她想尽办法脱下他的衣服,褪去他的裤子,给他盖上被子,抬了水给他洁了脸,然后又把被子掖了掖,用手触了触他的额头,没事,她这才真正放心。她拿起明文的衣裤蹑手蹑脚地走出去,洗了,熨了,摆弄干,用衣架撑起。她在客厅里坐了坐,喝了口水。回到卧室,却听到明文叫她的名字,她走过去,原来他在说梦话。她坐在床沿上,两手紧紧握着明文的手。明文叫一声她的名字,她就答应一声,如是再三,明文才安静下来。她静静地看着明文,看着看着,眼睛里就漾出微微的笑。她就想这一夜看着明文,看着明文熟睡,看着明文醒来,看着明文边挪腾身子边说梦话,就这样看着,让他在自己的注视中安静的得以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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