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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曾母劝女走美国 可月携文赏雪山

13曾母劝女走美国 可月携文赏雪山 (第2/2页)

“可月,我送你吧!”明文看着可月,内心充满留恋,这种留恋有一种异乡的孤独在里面。
  
  走到门口,明文蓦然地静静地拉住可月的手,眼望着可月,可月也望着他。两个人都不说话,时间在两颗鲜活的心脏上跳来蹦去,空间静浮在那一呆不动。“可月,陪陪我好吗?”——他为自己说出的话感到无比的羞耻,脸微微泛起红,头低下,不敢再看可月,手也悄悄地缩回来。
  
  可月缩回伸出门的腿,整个人退回屋里转身关上门。她紧紧地搂住明文,说:“我以为你不会留我呢?可你又为什么留我呢?你知道我爱你,可你——。”她说不下去,声音里带着哽涩。她以为她们没缘分,她到同化县根本不需要走这条路,可她就想看看明文工作的下盘县是个什么样的,她没打算见到明文,可她又偏偏见到了明文。
  
  “对不起,可月,我——”明文心里有太多太多东西,情感的,事业的,……太多太多,可是他不知给谁说,也不知道怎么说。
  
  可月火一样热的唇掩盖了一切,他的迷茫,他的痛苦,他的混乱的思绪——
  
  明文醒来,曙光已划破了残夜,新的一天开始了,总让人觉得不可阻挡。他看了看身边睡熟的可月,他想去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就在唇下落的那一刻,他深深地犹豫了。她的妩媚,在这睡态中让她越发地让人由衷地爱恋。他蹑手蹑脚地披了衣下床,走到窗前,他轻轻地掠开帘,发现天空正下着雪。雪很美,带着那种轻盈,那种快乐,那种纯净的色彩,虽然它落地就将碎裂,可它美过,绚丽过,多姿过。他竟然觉得死亡原本也是一种美,像雪一样,凄美。他觉得死亡不过就是另一种快乐,就像天空的雪花,它们注定死亡成水,但它们保持了自己的纯贞,那是多么高贵的死亡。在他陷入不可自拔的思索中时,一双手温柔的手从他背后轻轻地搂住他。那气息多么让他熟悉,纵使他没有鼻子,他其它的感官也能感知。
  
  “醒了!”
  
  “嗯!”
  
  然后,是沉默。天空是白色的一片,这个世界是净朗的。
  
  可月其实在他醒后不久也醒了,只是不想睁眼,只想在这透着明文的气息的被窝里多多地浸透下。当明文下床之后,她就睁着眼注视着明文。她看明文立在窗口陷入沉思,她太了解他,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有好几次都想告诉明文关于她和文广的事,但她没有。她知道,说了,可以让明文卸下道德的负罪感,然后呢?他又会陷入另一场道德的挣扎。她决定不说,她想,他迟早会知道一切的,在他知道这一切之前,让距离去淡化这一切吧。她决定离开,退出他的生活,在他的生活之外看着他。她已觉得很满足,她曾是他的女人,一个让他很爱很爱的女人,没人能比。她要做得,就是带着这种爱离开,让他重新自由幸福地开始,也许这个过程很长,对她,还有明文。那么,今天,她决定要和明文快快乐乐地过,就算是一个爱的完美告别仪式。
  
  “明文,今天带我去爬雪山吧。听说这里的雪景很美很美。可以吗?”
  
  明文转过身,望着可月,过了一阵,他说:“今天中午我带你去,我把会一开完就带你去。好不好。”可月点了点头。明文让她赶快回到被窝,说,别冻坏了。可月尽情地感受着这种温情,她希望让这种回忆带有更多关于明文的温馨。
  
  雪下着下着就停了。中午,明文驱车带着可月去男山,车停在男山根下,两人徒步上山,雪在他们脚下咯吱咯吱地响。
  
  “这是我今年见的第一场雪,也是我印象中最美的一场雪。”可月说着就猫下身子抟一个小雪球,转身掷在明文身上。明文一把抓过可月的手揣在自己怀里偎着肚皮暖着,说:“你的手经不起冻得。”可月把头靠在明文身上,她静静地感觉着明文的心跳,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她突然有种舍不得。
  
  “你为什么突然跑到下盘县来。是不是专门来看我的。”
  
  “我不知道,我糊里糊涂就来了,好像受了什么召唤。我原本去同化,结里到了这里,也许是想看看你工作的顺心吗?”
  
  “去同化?你去同化干什么?”
  
  “也不干什么,办点小事。”她不想告诉明文她把每个月收益的百分之五拿出来成立了一个“明月”基金,这个基金专门针对贫困山区的贫困学生,而她这一次就是专为这事去同化。
  
  “噢!那个地方不好走,难道你一个人吗?”
  
  “难道你还想陪我去?”可月抽出一只手刮了一下明文的鼻子,笑着又说:“别害怕,你堂堂一个代理县长,我一个小女子岂敢让你跟着。就算你想跟,我还不让呢,多不自由。”
  
  “我让我的司机送你去。”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这个人最讨厌以公图私,我可不想破坏你的原则。”她话锋一转,问:“明文,怎么样,是不是很辛苦。其实我一见你就知道你最想找个人向她诉说诉说。你看我行吗,还够格吧?”
  
  明文笑了笑,他望着可月,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不管有多少人不了解他,或者不理解他,但他知道,至少有一个人是永远懂他的,也是支持他的。一路谈着就一路到了山顶,他的心情好了很多,工作上的不顺心也得到很大的缓解。他开始指着远处一座山对可月说:“你知道那座山叫什么吗?女山,女人的女。她刚好和这座男山相对。”他停下来看着可月,可月专注地望着他,希望他快点讲下去。他接着说:“传说,这两座山曾经试图合在一起,而且它们也差一点就合在一起。天上的雷公突然洞悉这一切,就一个大雷又把它们劈开了。”
  
  “雷公也太可恶了点吧!”
  
  “雷公也不想的,可它们一旦合在一起,那条河就会阻断,这方圆的老百姓就成水中鳖了。虽然他们的爱情是美的,但却是一种罪过。雷公也是无奈的。有一些事,它本是合理的却又抵触了另一种合理,它随内心而走却又违背了内心,这种罪过,它正确了情感却背叛了道德,它也许是一种原罪。”可月把手指放在明文的嘴唇上,明文停下声,两人一同望着远处的山,白白的,娇娆着。
  
  下午,可月本来要走,但当她说出这番话时,她发现明文的脸上呈现出可怜的神情。她不忍心,只好改在次日早晨。次日早晨,可月走得时候不让明文去送,但明文一定要送。临上车的时候,她对他说:“别忘了我对你说得话,不要再有负罪感,忘掉那些不开心,于其徘徊不如奋斗。当别人在我面前提到你的名子的时候,请让我的内心因为我曾是你的女人而骄傲。让一切从今天开始,你是个有作为的县长,不管你遇到多难的事,你都会做得很成功的。笑一笑。”可月说完就上了车,她启动车,目视一眼明文,他正对着她笑。她说:“明文,你笑起来永远都是那么傻,那么憨,而且也是那么呆。”她取下中指的钻戒戴在小指上,翘起小手指向明文挥了挥,说:“好好地去爱子矜吧,她是个好女孩。我会祝福你们的。”
  
  他望着她开着车驶离他的视线,他想:我会的。
  
  可月把车开了好远好远,都离开了下盘县城,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脸冰冰凉凉的。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掉下的眼泪,她也说不清那是曾经的幸福还是别的什么,她只是默默地祝福着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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