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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明文爱情失意痛饮 可月柔情柔渡情人

3 明文爱情失意痛饮 可月柔情柔渡情人 (第1/2页)

为了实施自己一整套的施政方案,从03年春节起,明文一直待在下盘县。他内心十分感激夏慧,在这段时间里,只要她有空她就会到下盘县陪他。
  
  暮春的一个傍晚,明文回到兴城市,他要给夏慧一份惊喜。兴城还是那个兴城,但还是让人觉得多了一份温暖,有种家的感觉。他选了一家很不错的金店,他想送她枚戒指,他想向她求婚,他要她嫁给他,他要做她真的老公,他要她真得做他的老婆。
  
  他和店员一来一往的交谈,彼此都不厌其烦,一个为了让顾客满意,一个是为了所喜欢的人高兴。从店里出来,天尽是黑透了。明文手攥戒指盒,那里面包含的意义已超越它的价值。他拦了出租车,他只想快点到达她的身边,和她在一起,在一起诉说这些不能厮守的日子,和在这些日子里他对她的思恋,以及这思恋里他的甜蜜与忧愁,告诉她,我回来了——
  
  车在黑暗中穿驶,街面竟是那么长,延展在他的眼前,可他血液里涌动着那即将重逢的激动——
  
  “停车,快!”
  
  司机一脚下去,车打个颤,吱地停在路边。明文没有下车,他让司机关掉大灯。“你不下吗?”明文没有回答他,眼睛贯注地看着前方。“是这个地方吗?”司机委婉地提示他该下车了。“我会给你加钱的。”司机没说什么,怪味地看他一眼,心想他在干什么呢?便回过头来也朝前方去望。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站在街边面朝面地聊天。司机想,这有什么意思。他又接着看,权当是和上帝同乐呗,谁让顾客是上帝呢。那两个人似乎说了很久,他想,有什么好说的,真若情浓意切那也该选个地方,至少别让人随意都可以当看客。突然,只见那个男人两手抓住那个女人的腰际,女人并没有拒抗,当男人的身体向女人倾去,就在他的脸要和她的脸挨在一起的时候,她意识到什么,一推,他措手不及后坐在地上。
  
  “我敢说这个女人一定会去拉。女人都这样,心里越想,她就越要表现得在拒绝。”司机发表着他的高论,明文没有接他的话头。那个女人果然去拉那个男人,那男人趁势反一拉把女人搂在怀里,脸贴向脸。明文内心瞬间爆发出一股狂有力的破坏欲,他伸手就打开车门。“干吗?”司机拉了他衣袖一下,说:“别下去,不然人家会发现我们在偷窥,那多尴尬!”明文一只脚在车外,一只脚在车上,不过屁股还在座位上,他轻轻地闭上眼,靠在椅背上。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整个呼吸系统似乎已被扼住,心脏窒息得要命。他很乱,整个人如同被撕裂般地在疼。他睁开眼,整个世界让他有些害怕。他问:“人呢?”“走了。”他还想问是一起走得吗,但话到嘴里,一种疼痛让他闭了口,怕这一问,他的心会裂。
  
  “走,桃源俱乐部。”
  
  索然见明文一个人来,便说:“呀!好久好久不见啦!今天你终于忙里偷闲光临敝地,我可真是蓬荜生辉。怎么,一个人?”边说边来到他的跟前,问:“今天怎么玩?”
  
  “给个小雅间,放点音乐,只想喝点小酒,白的,别来红的。怎么,陪着喝两杯!”
  
  索然没想到明文心情不好到这样的程度,一瓶白酒三两下就被他喝光见底。明文直嚷着叫拿酒,并把一枚戒指给她一递,说:“这个值酒钱总该够了吧!”索然还想劝,但一看这架势,心知劝也是白搭。她便利用取酒的功夫给可月打了电话。
  
  乐曲淡淡地流露着浸透生命的忧伤。他感觉有点醉,但他还是想喝,特别想喝,可老不见索然拿酒来。他站起来,他要看看索然在干吗,为什么这么半天还不见动静?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来电,犹豫片刻,然后才接听。
  
  “喂!我是杨明文,请问你找哪位?”明文保持一种平静。
  
  “是我,夏慧。你在哪?我很想你。”
  
  “你叫什么?对不起,我这信号不好,你再说一遍。”
  
  “明文,是我,夏慧呀!”
  
  “噢!老婆,你在哪呀,是不是在我的床上呀!”他边说边故意笑笑,似乎在显示自己的幽默感。
  
  “我在家里,我好想好想你,你什么时候能回来。”这时索然拿着酒进来。
  
  “现在回不来呀!太忙呀!好了噢,我得要工作,等我有空给你打过去。”他的语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那份平静比平时多了一分意味。他从容地挂了机,对索然说:“酒终于来啦。”
  
  “来啦。和谁说话呢?老婆,太太,还是小秘?为什么不让一起来工作!”
  
  “有你就行。来,斟上!”
  
  索然斟上酒,明文就抬起酒杯走到她身边一手拉着她说:“喝。你把我喝醉,或者我把你喝醉,你选一个。”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目光很是有穿透力。她看着明文,心想,可月怎么还没来呢,如果她不来,他真醉了闹起来那可如何是好。她和明文一饮而尽,然后仔细地端详他一番,发觉他和以前比更是消瘦许多,脸上不像过去那样饱满而现出棱角,高兴的表情下尽是灰暗的忧郁,他曾经的锐气如今是一种钝挫力,很是厚重……
  
  可月一进来,索然就像见到了救星,跑过去拉着她的手说:“现在我可以把他交给你,就看你的了。”索然把酒瓶顺手递给可月,可月一看,问:“第几瓶?”索然伸出两个指头。“天哪,第二瓶都喝了一半。”“幸好我还劝着呢,不然这恐怕就是第三瓶。”“人呢?”“说是去洗手。”正说着,明文踉踉跄跄地歪进来。明文一见可月,笑着脸说:“好,好,人多热闹,就是你来得有点晚。”趁说话的机会,索然向可月使个眼色就悄悄退了出去。
  
  “怎么走了?不够意思。”他突然发现少了个人,便叨唠着:“真不够朋友,没人喝我自己喝。”说着拽过瓶就抱瓶而饮。可月赶忙过去拉他,他手一推,叭地一声可月就坐在了地上。明文酒也不喝了,把瓶放在桌上,紧忙过去扶可月。边扶边说对不起。可月被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他问伤着没有,可月指了指心,对他说:“心有点伤,也有点痛。”
  
  “对不起,我——”他坐在她身边,把她的手用两个手握着,放在自己怀里,头低下去,说:“我真不是小心的。你一来,我就想放纵自己,撕掉自己的虚伪,就想在你的面前把所有的痛苦都释放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你一个人在一起,我就不想再保留自己,我就想彻底地把自己暴露出来,不想隐瞒一个真实的自己。我没想到竟会把你推倒在地上。”他像犯错的孩子终于鼓足勇气用眼望着她,祈求她的原谅。她从他手中抽出手,两手贴在他的脸上,用眼望着他,带着对他的心疼,还有那一份最是温柔的关怀,流露着暖暖的爱。她说:“我不是被跌伤,也不是跌痛,只是看到你不会照顾自己,不会珍惜自己,还要糟蹋自己,我的心就像被人刺了一刀。那种伤,那种疼,你了解吗?”明文点点头,像个知错的小孩听着她的话语。她话锋一转,问:“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说下午。她问他吃过饭了吗,他摇摇头。她说为他叫点吃的,他摇摇头,说只想坐坐,什么也不想吃。“醉吗?”她问。他看着她的眼睛,他仿佛受了委屈的学生在老师面前眼睛里止不住又呈现出一种让人可怜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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