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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子锋失意 支艳真情

8子锋失意 支艳真情 (第1/2页)

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想到的地方去了,没想到的地方不知不觉也去了,原以为这样流浪可以使自己某种程度地对一些事遗忘,结果错了。可月越发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个生活的核心,人生就像一个虚无的轨道,生命失去了重力与地球对它的引力,整个人以她的名义存在,可整个人完全不属于她。她想:爱一个人,怕他不知道,怕他感觉不到,因之而痛苦;爱一个人,他知道了,可他对之沉默,表现得无动于衷,因之而痛苦;爱一个人,他恰好也爱你,可你们却不能走到一起,因之而痛苦;爱一个人,本可以走到一起,结果又没有,或者又因某些原因而没能走到一起,因之而痛苦;爱一个人,走到一起,结果发现你除了单薄的爱一无所有,因之而痛苦;爱一个人,你们用爱温存了彼此,丰富了彼此,可有一天你竟发现物是人非,因之而痛苦;爱,它头上顶着甜蜜的幸福与憧憬,它的脚下是无法言说的悲伤与疼痛,我们匍匐在它的脚下,所有的人都企图爬到它的头顶,结果,一些人只有匍匐的机会,一些人爬了一点就被滑了下来,摔得有点痛,但还不算太惨,一部分人爬了很高,一不小心竟跌了下来,成了重伤,有的痊愈,有的成为残疾,一部分人终于爬到头顶,可有人竟怕高,还生了悬昏症,掉下去的,勉强适应的,饱受折磨的,只有一部分幸运儿,感觉不错,并且看到了世界,——。她想:自己好歹是爱过一场的,可是,爱仿佛还没有完全开始就以一种不知名的方式收了场,好像,两个人,原本以为彼此在那条小河上荡舟愉悦,可猛一回头,发现彼此竟立在河的两岸,可怕的,可悲的,可怜的,无法泅渡到彼此的岸,但唯一真实的,我们相望着,相望我们曾经的真爱,时间过了,我们还在相望,人若不在了,但那岸还在,岸若不在了,那种相望还在——。她想:以为一转身就可以消逝所有,结果发现,那河那岸那人竟潜隐在了心中——
  
  可月说服自己,却无法说服她的心,她的心明白:有一种孤独,叫我爱你;有一种寂寞,叫我想你;有一种折磨,叫离不开你;有一种心碎,叫我们不能在一起;有一种隐忧,怕你不再对我记忆;有一种恐惧,叫我们不能再回到从前可以在一起;有一种幸福,我能在你怀里静静地死去——。她发现,原来自己好想好想明文,哪怕远远地、无声地、悄悄地只看一眼他的背影,或者在一个暗角里偷偷地听一下他的声音或者呼吸,那她也会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那她也会为之激动地流下眼泪,默默地,不让他发现,因为太爱太爱他,舍不得让他为她担心,舍不得让他为她负担,更舍不得他为之痛苦。
  
  她控制自己,可有的事,越控制越反弹,最终让你失措。她到公用电话,思绪万千,每拨一个号,希望,矛盾,期待,失落,……她的心在每一个号码上走过,走过艰难,履过那属于爱的疼痛。
  
  “喂!你好,我是杨明文。”可月屏住呼吸,听着那熟悉的声音。
  
  “喂!你好。”对方再次说道。可月静静地听着,她祈祷他千万别挂机,她希望他能感知道就是她,希望他能明白她是鼓了很大勇气才打得呀。
  
  沉默!——
  
  “你好吗?”可月听见对方这样问,她的眼泪一下冲破眼帘的栅栏滚落。她深吸一口气,眨一下眼,望向远处,默默地放下话筒,——
  
  手机哑了,心盲了,整个世界需要一个深呼吸。明文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审视,彼此完全地陌生,谁也不认识了谁,自己离自己那么远。他对自己笑笑,连他自己都觉得那笑被扭了模样,他闭上眼,把手机放进兜里,心里对自己说:去吧,往前走!他离开洗手间,来到宴会厅,夏慧用眼望他一路,直到他坐在她身边。宴席已经开始,但这一桌直到明文来后方才动筷。
  
  参加完宴席,两个人散步去子锋那。
  
  “刚才为什么不去雅间坐?人家都让人请了你几回,你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吧!好歹人家也是个市长,尽管是个副的,但总比你这个副区长强吧!”
  
  “外边自由。”明文看看夏慧,他说:“进去非醉不可,子锋那如何去?”
  
  “电视总台的台长也在里边?你从来都是以自己的意志为中心。”夏慧嘟着嘴说。
  
  “那个事我一直惦着呢?但也得等广场这个大工程完了再说吧!”
  
  “等!一辈子吗?我早知道你靠不住。”夏慧很是不满。
  
  “靠不住还嫁给我?”明文瞥视一眼,发现夏慧脸色铁青,便笑嘻嘻地对她说:“逗你玩得,生什么气嘛。小乖乖,我答应你,今年之前绝对给你办妥,为你破一会例。可是,你得答应,这个事不准别人插手,你明白我说得话吗?现在可是个关键时刻,这个工程,我是绝对不允许它在我手里有半点瑕疵的,你明白吗?!”
  
  夏慧没理明文,两个人就默默地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她和他一直手牵着手。左拐右拐,再穿过一条长长的街终于快到子锋处。夏慧甩开明文的手说:“你瞧你个破区长当的,再瞧瞧人家。跟你,要么走路,要么就打的,要么就借你朋友的车。”
  
  “我现在陪你散步,这叫浪漫,这可是高雅的东西。那些坐专车的,你看看有几个有这情怀。”明文说着又牵起夏慧的手。
  
  “人家的专车是坐坏的,你的专车,我看也只能空置在那放坏。你这不叫浪漫,你叫浪费!”也许是到了子锋门口,夏慧的语气虽冲但还是让人感觉到一丝有趣的柔和。
  
  子锋一个人在家,对于明文的到来,尽管在意料之中,但还是显得特别高兴。就像一粒种子,明明知道春天会来,而春天真来了,它依然无法掩饰内心对一扇门启开的喜悦。
  
  “子锋,今天的婚宴你怎么不去?”夏慧进门刚坐在沙发上就问。明文看一眼夏慧,欲言又止,取出烟发一枝给子锋。子锋点上,吸一口,浅笑一下,说:“我父亲去了。”
  
  “我好像看见鲁书记了,他坐在雅间里。我原以为排场多大呢,去了才发现,原来和一般的老百姓无异。”
  
  “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两个人相爱那就是最大的排场!”明文有意想转个话题。
  
  “我听说这里面可有猫腻了,是吧,明文?”她希望明文就这个问题发表一点自己的见解,但她发现明文就这个问题根本不想谈任何一点内容。她接着说:“我听外面的人说,好多大老板背后都出巨资赞助了;现在这个场面不过是给外面人看的。”
  
  “子锋,我们都坐了半天,你也不沏杯好茶来?支艳呢?她在的话就不会这样让我们就着口水聊天。下次来一定先给你打个招呼,必须有女主人在家我才来,否则免谈。”明文乐呵呵地说。
  
  子锋沏了茶来,大家不再聊今天婚宴的事。明文本想要宽慰宽慰子锋,但碍于夏慧在场,于是他避开这个话题不谈。
  
  支艳回来,天色黑沉了,这种深沉被灯火一渲染便失了味道。她发现子锋今天的气色不错,至少比往日多些明朗。子锋见支艳回来,满脸堆笑,说:“我们出去走走吧,顺便吃晚餐,如果你不累的话?”
  
  “当然可以啦!我们好久没出去吃饭啰,你知道吗,我现在都快成你的保姆,你也该给我解放解放下,当然也该犒劳下伟大的我。”说着,她兴奋地走到子锋面前,两手搂抱住他,用眼深情地望着说:“先表示下!”子锋用手轻捧着她的脸,发现她的脸好清秀,像一片原始的森林展示着一望无际的却又带着蕴意的美,袅娜出一片氤氲舒舒服服地熨妥着他发皱的心。他亲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把她揽入怀中,人生里许多话在这一刻说与不说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真得相爱,爱的很深,两颗心彼此永远站在一起,穿越所有风景,握住你我的手一辈子也不松开,那一天共同抵达那一个无法抗拒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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