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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第2/2页)

“你们走吧,可以离开了。”
  
  “谁说的?”四个人互相看看,无人答话。
  
  刚才说话的家伙忙着解释说;“我刚才是说屋里那个家伙着了咱们师爷的道,没说让大家离开呀?”
  
  膀大腰圆的家伙突然醒悟过来,对那个家伙说;“你脑子被晋晚生打进去水了,声音不是从屋子里传出来的吗。”
  
  “对,是从屋子里出来的。”另一个声音附和。
  
  “是谁?”
  
  “还有谁,只有别师爷,神龙见首不见尾。”
  
  “不对,我们可是首尾都没见。”
  
  争执之声突然停下,屋子里再次传出沙哑的声音;“还不快滚!”
  
  立刻,门外传来脚步声,渐行渐远,脚步声没了,门外很肃静。门里却是另一番景象,一个绿衣人凭空出现,她先围着昏睡的晋晚生转了几圈,接着解开他的褂子,睁开一双绿幽幽的眼睛,仔细打量他的前胸,反复摸着他的胸口,接着又把晋晚生反转过去,让他后背朝天,仔细察看他的后背,直到最后,脱下他的短裤,从屁股起,前后又看了半天,还摆弄了半天,嘴里啧啧连声,口中的哈喇子淌出来很多。
  
  验明完了晋晚生的身体,绿衣人坐下、站起,站起、坐下,走到门前,又来到晋晚生身边,伸手抚摸晋晚生的脸,又是半天,绿衣人长吸一口气,坐到晋晚生身边,开始脱衣,身体的肌肤有些发绿,脖子上还带着淤青,抬头顾盼时,分明是一张妇人的面孔,眼光泛绿,鼻孔深陷,嘴巴尖细,幸亏晋晚生还在昏睡,不然,他一定会被惊吓过去。
  
  脱去衣服后,这个奇特之人,跃跃欲试,她趴到晋晚生身上,刚要深入,一股强力,把她掀翻在地,倒地后,她的尖嘴连连抖动,再次上前,摸着晋晚生的心口,没有异样,难道是自己操作不得要领,她再次扑上去,死死搂住了晋晚生。
  
  丝丝地喘息,焦急地颤抖,晋晚生身上的家伙紧紧抱住他,很努力,不松手,劈开大腿,用力摇晃,就要进去了,成功了,成功了,狂喜还没来得及,吱,很痛,什么东西,她抬身不及,却见晋晚生肚子上支起一根乌黑的仿若铁棒一样的东西,硬生生把她顶了下去。
  
  她满头大汗,气喘连连,犹如逃生一般,就像和人斗了三百回合那样,浑身骨骼开裂,肚腹气息倒流,如何是好,快,打坐,调理气息,三百六十周天过后,身体如初,好险,好险,她脸色白如纸,脖子黑似铁,身上如绿毛龟。
  
  还好,晋晚生没看到,她恢复如初,挥手抹了一把脸,哇,是别师爷,别师爷又晃晃头,哇,头戴道冠,身穿道袍的道士出现了。
  
  道士站起身,迈开方步,在签押房里转了一圈,回到晋晚生身边,俯身下去,抱起晋晚生,嘴对嘴吹了一口气,接着放下晋晚生,片刻,晋晚生伸胳膊蹬腿,翻身坐了起来,揉揉眼睛,连说;“怪哉,怪哉!两坛老酒如何能放倒我。”
  
  话音落,盯着屋子看,夜色漆黑,那里有半点光亮,晋晚生起身,朝门口走去,一步,两步,三步,门口分明站着个人,是衙役,是看着他的四个熊包,晋晚生近前,不对,细看,似曾相识,夜色下,黑屋子里,能分辨出人脸和人形来,绝非常人。
  
  晋晚生看出来了,面前,门口处,站着个道士,是道士,很面熟。
  
  屋子里漆黑一团,岂能奈何晋晚生,早在三岁那年初下水,他就能看清水里的世界,黑屋子里他看什么都照常,对面的道士闭着眼睛,为何不睁开眼睛,晋晚生没工夫想,他看到的是头戴道冠,脸色铁青,眼如绿豆,细长脖子,上身扁厚,下腿短粗,身穿青色道袍,足踏草鞋,手执拂尘的道士。
  
  面前的道士去过他家里,会法术,把他的一只船桨扔上了天,是他鼓动自己再探桃源,是他先去找了计氏女,晋晚生历历在目。
  
  到了面前,道士微闭双眼,装作不曾看到他的样子,也不开口说话,晋晚生气不打一处来,装,我让你装,鼓动我遭灾受罪,迷惑我忘记诺言,失信于心爱的姑娘,半夜里又来这签押房中干啥,准没好事,你装我不装,老子到要问问你,为何让我去桃源?
  
  晋晚生愤怒,很愤怒,怒火中烧,开口即问;“你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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