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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信现公门招疑虑,燕还枝头化凤凰

第十三回:信现公门招疑虑,燕还枝头化凤凰 (第2/2页)

定南王思索了一会儿,道:“那皮侍郎查出那歌姬是哪派人士?且小婿看卷宗上所写的暴死缘由未有记录,仵作未查出死因?”
  
  宇文尚书摇了摇头,道:“来了七八个仵作,验了尸身,无外伤与内伤痕迹;又验了脏腑,无中毒痕迹……真是见了鬼了。皮侍郎倒查了一夜典籍直至今晨,他说典籍中只记载了川蜀之地曾有以暗器杀人劫掠钱财的歌女,那歌女已于去年秋被问斩了,且那歌女不会使乐器,只会唱曲,不似那两个歌姬。我于亥时离开府衙之时,皮侍郎还在查探,他之后我未有注意,可今晨却有了他焚稿之事。”
  
  “那今晨皮侍郎可否有离开过府衙?”定南王问道。
  
  宇文尚书道:“他与我告了假,因昨日熬了一夜,有些困倦,回府休息至午饭后再来。”
  
  定南王沉默了,他又陷入思索当中——皮侍郎的种种举动让他的嫌疑很大,岳丈口中的密信这么一说,也有迹可循了,昨夜有人秘密送来的。除此,那次夜里的提审,最有嫌疑与那两个歌姬下手的人也就非他莫属了,但是,为何两个歌姬死因怎会如此不明?这两名歌姬为左相府上的蒲沐所抓获,颜蘼口中也提到他们是申烈手下的杀手,但提审后左相为何没有过问?难道左相也知道了些秘密,可出于安全,未与自己说?中秋夜左相曾规劝过自己等重整大内之后再向皇上说予详情,自然,左相是臣,自己是皇亲国戚,若宫中之人反咬一口,左相自然吃不消。定南王知道已现有的证据也无法证实皮侍郎为自己所想的内奸,他还需得到更多有利的信息。
  
  “贤婿——”宇文尚书提高了声响,这才把定南王从思绪里拉出来。“贤婿在思索什么?”
  
  “岳丈恕小婿失礼,小婿在想此事疑点颇多,虽有些眉目,可不能妄下定论。”定南王道。
  
  说话间有丫鬟进会客室里来传信,告知定南王与宇文尚书王妃已到了会客室门口,想有事与宇文尚书说。
  
  宇文尚书道:“哈哈哈……快请王妃进来。”
  
  丫鬟引王妃进来,宇文尚书立马喜笑颜开,道:“好女儿——”
  
  王妃立马给宇文尚书行礼,道:“女儿给父亲请安了——”宇文尚书立马向前搀起王妃,道:“好女儿……好些时日,为父甚是思念你啊——本想今日与王爷说完事后,去后院看看你,哪知你却上前院来了。”
  
  “许久未见,父亲苍老了许多……”王妃道,说罢眼中打转着泪水。
  
  宇文尚书道:“我的外孙都快五岁了,我岂能不老?说到我那外孙,待会儿还得让我去看看他啊……”
  
  “父亲说得哪里话,哪里有外公看外孙还需女儿同意的道理——”王妃笑道。
  
  宇文尚书道:“哈哈哈……女儿想要与父亲说什么事?”
  
  王妃道:“女儿替父亲认了个干女儿。”
  
  “哦?有这等事?”宇文尚书道。
  
  王妃笑道:“这女子是前几日王爷从相府要来与女儿当贴身侍女,可她与女儿甚好,且她心灵手巧,心善人美,女儿甚是喜爱她,便认了她这个妹妹。可女儿想,若女儿私自认作妹妹,这妹妹仍没个家世,所以想请父亲……”
  
  “没家世?那女子的父母?”宇文尚书问道。
  
  王妃道:“我那妹妹的父母在其孩时便已不在人世了。”
  
  “如此可怜的女子……女儿你天性良善,父亲怎可不支持,且如此好的女子,我收为义女,也是为父所想啊。快请人出来——”宇文尚书道。
  
  王妃示意丫鬟引颜蘼进来。只见颜蘼进了会客室内,宇文尚书打量了眼前这名女子,似乎感觉此人好似眼熟,道:“姑娘生得好容貌,听闻小女说姑娘人善人巧,老夫有这么个义女实属幸事。小女从小娇贵,可心地善良,若以后你们姐妹相处时,你姐姐若有什么令你不快之处,尽管与义父说,义父与你们调解。哈哈哈……”
  
  颜蘼笑容满布,道:“女儿请义父的安——”
  
  说话间丫鬟来问传饭于何处,定南王道:“多备一副碗筷,让厨房多加备些菜肴,加一壶好酒,今日岳丈前来,我要与岳丈饮上几杯。还有,让人去请陈公子与我们一同用晚饭。”
  
  傍晚的晚霞染红了今日京城的半边天,晚饭后的王府后园,霞光渐渐在夕阳消失前缓缓布满了天空,小筑前的世子与颜蘼说笑,道:“姐姐今日好气色,我要姐姐变我戏法——”
  
  一旁的王妃道:“没大没小的孩子,叫姨母。”
  
  “哦,姨母——”世子道,“孩儿请姨母变个戏法与孩儿一观——”说罢,世子还对颜蘼作了个揖,行了礼。
  
  颜蘼立马扶起了世子,捏了捏世子的脸,道:“我这侄儿真是乖巧,令人疼,姨母与你变来——”说罢,颜蘼顺手抓起地上的一枚小石子,双手摊开放于掌心,“侄儿看好——”说罢,颜蘼手掌一握,双手在世子眼前摆了一段舞,把世子逗乐了。此时颜蘼定住双手,一摊开,双掌心中变出了一个小玩意儿,是个石子刻的小狮子。
  
  “送给我的好侄子——”说罢,颜蘼把小石狮子放在石桌上,世子爱不释手,笑得更欢了。
  
  小筑的阁楼上,宇文尚书正与定南王对弈喝茶,陈仁海在一旁观棋,宇文尚书望向窗外,道:“我那外孙长大了不少,想来也快,年初时还没那么高呢。”
  
  “哈哈……看着他每日如此开心,我便有再多烦恼,也是烟消云散啊。”定南王道。
  
  一枚棋子落盘,这局输赢似乎已定,“宇文大人好棋力——”陈仁海道。
  
  “陈公子,观棋不语真君子啊。”宇文尚书道。
  
  陈仁海笑道:“宇文大人棋力太强,小民一时激动,请王爷与尚书大人恕罪——”
  
  “哈哈……陈公子哪来的罪?陈公子也是观棋兴起,且岳丈确实棋力高超,这一手棋落了子,就算局面此时还是势均力敌,可无论如何布局计算,小婿都无力回天了。”定南王道。
  
  “贤婿啊,每次与你下棋,老夫都是满心欢喜,你与我皆是有来有回,且棋局快,胜负看得早,若胜负分得慢,那定是势均力敌的一局棋,也下得过瘾。哈哈哈……说来陈公子想必也棋力高超,否则怎会一眼看出这棋局走势?改天,老夫要与陈公子对弈一局,看看陈公子的棋力。”宇文尚书道。
  
  定南王笑道:“岳丈何必改日再来,现在时日还早,陈公子,来与我岳丈较量一局——”
  
  “对对对,陈公子,还请赐教——”宇文尚书道。
  
  此时天已渐渐暗下来,月亮又升起,圆月已渐渐回收,缺了好大的边角。王妃在小筑前觉得天气有些寒冷,便让丫鬟与颜蘼加了件长衣,随后,便又差人送世子回房,世子有些倔强,想再与母亲与姨母说话或玩乐,可王妃一句话,又直接将世子的脸色拉了下来。
  
  世子一走,宇文尚书的棋子一落,陈仁海思索了半刻,也继续下了一手棋。两人对弈了半刻钟,宇文尚书开始费心计算棋局,忽然落了一子,可回过神来发现中了陈仁海的圈套,笑道:“老了,脑子不中用了。输了输了……”
  
  “承让了,宇文大人——”陈仁海道。
  
  定南王看着棋局半晌才想出,“陈公子棋力实在是高,岳丈的棋力竟被你不到一百手便击败了。”
  
  “由此看来,陈公子善于计算,这在大内重整时便占了大优势啊。”宇文尚书道。
  
  陈仁海问道:“大内统领还需懂演算推论?”
  
  “历届大内高手中都有能测算之人,大内的选拔也有此类的考试。”定南王道。
  
  “那在此多谢王爷与尚书大人与小民的提醒。”陈仁海道。
  
  宇文尚书道:“今日棋便下到这了。对了贤婿,我新收的这位义女,真的是相府的丫鬟吗?”
  
  一阵小风从窗内吹到了阁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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