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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楔 子 叛将出山(2)

第3章 楔 子 叛将出山(2) (第2/2页)

“哦?那该怎么办呢?”齐王讨教说。
  
  国相道:“还是放楚王子回去,等他当了大王,必感谢齐王您的大恩大德。不过,可趁此机会叫他先签个约,答应把淮北之地割让我们即可。大王放他归国当上新王,以后,如果我们有什么麻烦事,去找他,他也不好推辞啊。”
  
  可想而知,楚王子熊横在齐国过的是受气思念的日子,一旦有机会可以回到自己的祖国,并且还有空着的王位等着他来坐是什么心情。他毫不犹豫地答应齐王的要求,二话没说,便在协约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楚王子熊横回到楚国,屁股还没有坐到王位的椅子上,齐国的使臣便屁颠屁颠地跟着来到楚国,催促兑现割地一事。
  
  熊横两手一摊说:“你看我还不是大王,哪有权力划地给你们啊?快回去对齐王说,叫他淡定淡定再淡定,这割地之事张扬出去不好,会把事情搞砸的,如若你们泄露了天机,大臣反对,把割地搞砸了,我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齐王一听,是这个理。他果然淡定,一等就是两年。
  
  两年后,熊横已坐热了楚大王之椅,按楚王室规则,改号为顷襄王。
  
  齐国国王时时刻刻想着楚国割地之事,不断催促顷襄王,快割让淮北之地。
  
  顷襄王看齐国对淮北地催的要紧,就决定履行自己的诺言,把那块国土划给齐国。心想,反正它也是吴越带过来的土地,多一块地、少一块地与楚国没有多大关系,给就给吧。
  
  庄蹻听说新王要把淮北广阔的国土无偿割让给齐国,怒火中烧,亲赴郢都阻止大王的决定。
  
  但顷襄王理由十足地道:“孤王在齐国临走时签了协议的,如果不签,孤王回不了楚国,要了孤王的命。签了,就要说话算数,不能叫孤王做个背信弃义的伪君子啊。”
  
  庄蹻看楚王割地意坚,无话可说,他一气之下,迅速回到东地,欲重当他的东地王。
  
  靳尚见此,立刻暗里对顷襄王献计道:“还不快杀了庄蹻,否则,后患无穷。”
  
  显然,顷襄王没有看懂庄蹻脸上的怒气,没有采纳靳尚的建议,说他要回东地,就让他回吧。并自我感觉很讲信誉地答应将淮北的大片领土划拨给齐国。
  
  消息传开,像炸开锅的爆米花,有大臣冒着生命危险劝说大王收回承命。
  
  但顷襄王不为所动,一意孤行地强令庄蹻就范。
  
  年轻气盛的庄蹻作为拥有三十万东地兵的最高统帅,在东地享有崇高的威望。他一声令下,带领将士抵抗齐国的接管部队,生生将齐国军队拒之门外。
  
  违反王令者,是杀头之罪啊。
  
  庄蹻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宣布在楚国的淮北(今安徽寿县)建立自治政府,做起了越王。
  
  这可惹怒了楚国的某些大臣。靳尚立刻建议顷襄王出兵征讨叛臣,给齐国一个交待。
  
  顷襄王气愤不过,但眼下楚国正面临着有史以来最严谨的挑战,做任何事,都面临着艰难的选择。
  
  顷襄王艰难地选择了对庄蹻的忍让。
  
  但他并没有下决心暗里进取,有朝一日收拾庄蹻,而是自认为去过齐,当人质,吃过苦,被歧视,受过罪,无人比,连住牛棚的待遇都不如。
  
  如今的熊横,当了大王,翻身得解放不说,还大权在握,对人对事都有说一不二的权威。想到此,他认为,以其把大量精力用在管庄蹻的事上,不如吃喝玩乐大赶本,把损失的青春年华、荣华富贵都捞回来。
  
  他在大王位上肆意休闲享受不说,还大兴土木,在鄀(今湖北宜城)兴建“避暑山庄”。至此,楚国国力消耗的犹如瘦弱的骡马,只剩下一幅骨架。而周边国家,特别是西北的秦国调整战略,从北、中、西三线展开对楚国的进攻。
  
  二十年后,即顷襄王20年(公元前279年),楚国已经危机四伏,自身难保。屈原力劝顷襄王降下身段,招降远在淮北的楚国名将庄蹻。
  
  顷襄王一听这馊主意,头都变大了。想想这个庄蹻,一个公开揭竿起义,分裂楚地,盘踞东地自治的叛臣。而今,孤王又要低三下四地请他出山,力挽狂澜,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不杀你屈原,难解孤王心头之恨啊!
  
  屈原虽看顷襄王还没解除对自己的杀身之祸,但仍然难于接受苟且偷生这个事实,于是又冒险对大王劝说道:“老臣理解大王的心情,但大王也应该从另一个角度想一想,他庄蹻虽然割地自治这么多年,但这东地毕竟是在楚王后裔手里,没有对大王形成丝毫威胁。相反,有庄蹻自治,齐王才得不到淮北,不怪大王,只怪他齐国没有这个本事。庄蹻治东地,即保住了楚国一半的领土,也使大王没有对齐失信。所以,这并不是大王背信弃义,而是齐国逼的我楚国四分五裂啊。所以,齐王再也没有脸提割地之事。由此,大王既省了齐国逼迫履约的烦恼,又可在国人面前昂首挺胸有面子。而庄蹻据地自治,隔断了齐国与楚国的地界联系,使楚东北变成无忧之地。这是坏事变好事啊。”
  
  顷襄王歪着头道:“照屈爱卿的说法,庄蹻对楚国来说,反成了有功之臣了?”
  
  “老臣不是这个意思。”屈原笑着说,“老臣只是想请大王对庄蹻之事有个全面考量,说明他是负气出走,是抗拒齐国才作了东地的主,坏了楚国的规矩。但这一事件在客观上讲,说出去明的不好听,但暗里却对楚国有利。齐国对此事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今大王如主动召庄蹻回宫,与他和好并重用之,既得了人才,又恢复了楚国半壁江山,这有何不好啊?更何况,收庄蹻,即收得东地。他的三十万大军,只拿出十万来抗秦,就能收复西楚失地,并可继续往西挺进,为楚国的未来开疆拓土,获得战略纵深之地,这有什么不好呢?”
  
  顷襄王听后,想想也是啊。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听了屈原的话,派特使带着王令,封庄蹻为楚国“大司马”(即最高军政长官,与宰相无二。),召其回郢,共商国是。
  
  庄蹻看到顷襄王令,浮想联翩。每当想到如今的楚王骄奢淫逸,不思国事,重用奸佞小人,喜欢做自欺欺人之事,不是个好主子。因此不为所动,回绝特使,一心固守东地。
  
  顷襄王无计可施,只好整天在王宫唉声叹气:无人助孤,天灭大楚啊。
  
  对于庄蹻的回绝,屈原没有失去信心。他决定,自己亲自出马劝说庄蹻。
  
  屈原亲赴淮北,力陈楚国之危机,劝庄蹻负起楚庄王后裔应该负的责任,为楚国千千万万老百姓着想,敢于担当。不应该在楚国危机之时,自己坐视不管,甚至有意看顷襄王的笑话。
  
  屈原一提到“看笑话”,庄蹻不干了。他愤怒地辩解说:“如今的大王喜好奸佞小人,残害忠良能臣,自己又荒淫无度,挥霍浪费,是一个不值得效忠的渣男、垃圾大王。而且这个人心胸狭窄,反复无常,蹻如果回郢,他定会以叛国罪砍掉蹻的脑袋,以解他背信齐国之气。”
  
  屈原知道,这是庄蹻恨其不争的一种表述,也是一种担心。但屈原也感到,再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劝说他了。这可怎么办啊?
  
  突然,屈原将双手一拍,“哎,有了。”
  
  庄蹻好奇地问道:“有什么了?”
  
  屈原不理庄蹻的,却在心里暗暗兴奋地说:“如果老臣说出她,你还是无动于衷,那老臣扭头就走,再也不来求你庄蹻庄将军了。”但他没有说出来,而是装着要走的样子,收拾行李,出门。
  
  庄蹻拉着屈原的胳膊追问道:“你说有了,有什么了?不想对我说?”
  
  屈原叹气是说:“哎呀,请你不动,我赶回来……”
  
  庄蹻拦住屈原的话:“哎哎哎,你说什么?饭都不吃,要回去?”
  
  “那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记得她,她可记得你。”屈原轻轻地回了一句。
  
  庄蹻离开郢都快二十来年,他立刻搜索在江陵,在郢都的记忆,想知道那儿还有什么值得自己留念的,但却什么也没有。
  
  于是,信心满满地对屈原道:“要是三闾大夫能说出值得蹻留念的东西来,蹻将立刻跟着大夫回到郢都,协助大王解除楚国之危。”
  
  屈原停下脚步,伸出右手掌说:“好,这话可是你说的,来,我们击掌为誓,不得违反。”
  
  庄蹻同时伸出手掌,与屈原的手“啪”的合在一起道:“绝不反悔。”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这话让我放心了。”屈原露出欣喜的目光,将手中的行李放回原处。
  
  庄蹻进一步提醒说:“大夫不要高兴的太早,即使有让蹻留恋的,但这次回去是砍头的事,蹻是不会上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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