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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第一百五十五章: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第2/2页)

须臾,她回过神,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韩稹,轻轻地问了一句,“稹哥,怎么了?”
  
  “我很好,是你,有心事?”
  
  韩稹刚刚处理完手上的工作,从书房去到卧房,他在门口整整看了南荞半个小时,她把那些衣服拆了叠,叠了又拆,整个人心神不宁的,一看就是被心事缠身的样子。
  
  南荞拿着韩稹的衬衫,紧紧握在手里,欲言又止。
  
  “稹哥。”
  
  “嗯?”
  
  韩稹来到床边,耐心地看着南荞,“我在,你说。”
  
  “我...我...我很不安,那天在婚纱店,顾非熠他....”
  
  南荞的脑子就像一团毛线一样缠绕,她词穷,实在不知道怎么和韩稹开口。
  
  “好,我知道了。”
  
  韩稹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南荞疑惑地凝望着他那双深邃的黑眸,“稹哥,你知道什么?”
  
  “什么都知道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走下去吗?”
  
  韩稹拉过南荞将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语呢喃:“荞荞,你记住,天塌了,稹哥顶着,好好的留在我身边,好吗?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藏起来。”
  
  真的想藏起来,怎么就会有这么一个宝贝让他如此不放心呢。
  
  “荞荞,人是活在未知里,活在你想不到的意外里。佛说:‘念一声佛号能消八十亿劫生死重罪,’那么可想而知生而为人要面对多少灾难。还有一句话说的也很好,活在当下,明天和意外你永远不知道哪个先来。我现在不想和你谈永远,我只想过好每一天,认认真真地和你过,和昱儿过。仅此而已,你多陪我一天,我便多爱你一天,今日事今日毕,勿将今事待明日,好吗?”
  
  韩稹好温柔,连一根头发都是温柔的,他眼里有星辰有大海有那个偷他心的南荞。
  
  万千世界藏着七千疾苦,三千风月,一个温暖的人他能减轻很多人间疾苦。
  
  韩稹想做南荞的救赎,他想独自承担那七分疾苦,把那三千风月留给她,所以他真的的想为她成为一个温柔的人。
  
  南荞不觉间也被韩稹的温柔传染,她心中的烦闷好像也跟着散开。
  
  “好,我相信你,稹哥,刚才是我太焦虑了,我怕顾非熠回来。”南荞终于是勇敢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别怕,我在。”
  
  “好,我信稹哥。”
  
  南荞主动把自己送进韩稹的怀抱,两人温存了一会,只听韩稹突然开口:“荞荞,稹哥想让你做件事。”
  
  “什么事?”
  
  南荞认真地看着韩稹。
  
  “我想看你穿婚纱,穿一次我看看。”
  
  那日他们从婚纱店买了一件婚纱回来,虽然两人都没有商量过什么时候办婚礼,但是韩稹坚持要买,买回来之后南荞也没有穿的机会,只能放在橱子里沾灰。
  
  而今天韩稹突然要求她穿那身婚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额,稹哥,为什么突然好好的要我穿?”
  
  南荞问道。
  
  韩稹把她带到衣橱边,拉开橱门从里面把那件昂贵的婚纱取了出来,然后轻轻地放在椅子上,准备去解南荞的衣服。
  
  “额,稹哥,我自己来。”
  
  南荞有些害羞,这大白天的就这么奔放会不会不太好?
  
  可韩稹坚持,他没有说话,只是仍旧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韩稹慢条斯理地替南荞换上婚纱,偶然间还带着一些小心翼翼。韩稹的动作很轻柔,给人一种被柔软的白云包围的感觉,他专注地低着头为南荞耐心地去系婚纱的腰带。
  
  这期间,韩稹都隐忍克制的很好,哪怕是褪去束缚的南荞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他的脸上也是连半分情欲的迷醉都捕捉不到。
  
  倒是南荞双颊起了浅粉红的晕色,她烟视媚行不敢看韩稹一眼。
  
  大约过了一刻钟,韩稹终于是替南荞把婚纱穿好了,最后他还将头纱给她戴上了。虽然这样比不上那些精心装扮的新娘,但也足以惊艳四座,天生丽质就是最好的化妆品。
  
  韩稹承认,南荞很美,真的很美,他眸光深邃地看着她,一脸宠溺。
  
  眼前这个女孩,七岁那年跌跌撞撞地闯进他的世界,让他猝不及防。
  
  命运的羁绊让他们平平静静且轰轰烈烈地一起走过二十五年。
  
  看着眼前新娘打扮的南荞,韩稹想起有一年除夕,这个傻姑娘在护城河坝许愿,她说,等他们都长大了,她就要和那个自己爱了好多年的男孩结婚。
  
  “荞荞,这么多年,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啊。”
  
  韩稹捧着南荞的脸慢慢地凑了上去,视若珍宝地轻吻她的唇,嘴里反复呢喃:“荞荞,是你,兜兜转转还是你。”
  
  “唔,稹哥。”
  
  “南荞,韩稹来娶你了,他说他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韩稹贴着南荞的唇喃喃自语,他觉得她的吻是甜的,是治愈所有悲欢的良药,他爱死了她。
  
  这样的深情,试问几个人能够抗的过去?
  
  曾以为溺死在绝情里的儿时情话,却没想会有一天会变成天上的星辰,坠落凡尘,在他们身上幻化成现实。
  
  南荞突然不可抑制地哭了出来。
  
  韩稹捧着她的脸,吻掉她的眼泪,温言抚慰:“你别哭,这次换我守护你,好不好?”
  
  这句情话韩稹还有一半没说。
  
  他想对她说的后半句就是:“如果你想离开,跟我说,我都答应。”
  
  “呜,臭稹哥你坏死了,你叫我别哭,却一个劲的惹我哭。你越是对我好,我就越觉得对不起你,你知道吗,其实你值得拥有比我更好的女孩。”
  
  在南荞心目中韩稹一直都是很优秀的,她虽然恨过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否定过他的魅力。
  
  “是吗?会有更好的女孩?也许是吧,可是你有我,她们没有。我会让你变得比她们更好,”
  
  言外之意,他只要她。阳光可以洒满全世界,可太阳只有一个,南荞就是韩稹心里的那个暖阳,只要有她在,他的世界就是敞亮的。
  
  “稹哥,我答应你,我会努力变回以前那个爱你的南荞好不好?”
  
  韩稹浅笑,“不用,现在理应我来爱你。”
  
  南荞陪韩稹熬过所有苦难,现在是该让她享福的时候。
  
  犯过的错可以尽力弥补。
  
  感情淡了可以加深。
  
  无话可说可以重拾话题。
  
  错过的人可以再找回来。
  
  遇见就不要辜负。
  
  他是她年少奋不顾身的欢喜,她是他余生孤注一掷的希望,青春年少的爱情它最美,也最不该被辜负。
  
  后来,南荞不知道,其实那天韩稹让她穿上婚纱的日子,正好是他们认识二十五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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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达佩斯机场,顾非熠风尘仆仆地下了飞机,这次他是只身前来,张方并没有跟来。
  
  都说这人逢喜事精神爽,顾非熠来的这一路要做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但是他并不感觉累,甚至觉得空气里都泛着甜腻的味道。
  
  出了机场,顾非熠并没有先去找南荞,因为他认为在此之前应该先见见韩稹更有必要。
  
  这一次,他决定认认真真地和他谈一次。
  
  市中心的一幢楼里,此时顾非熠见到韩稹,是在他新成立的公司。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东山再起,这个男人确实不简单。
  
  会议室里,韩稹和顾非熠面对面坐着,虽然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但彼此早就看穿了对方的心事。
  
  “喝什么?”来者是客,虽然也许下一秒他们就会变成对立,但是该有的礼数韩稹还是要做到位的。
  
  “有酒吗?”
  
  顾非熠戏谑地说道。
  
  韩稹抬眼不屑地看了一眼,然后对着门外站着的秘书说:“Coffee.”
  
  “Ok,Boss.”
  
  不一会儿,秘书就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
  
  “Please.”
  
  秘书很自觉,放下咖啡便离开了。
  
  顾非熠端起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嗯,好东西,韩稹就是韩稹,品味独特。真不枉费你大学时候那么多女生给你送好东西。”
  
  这话可以看作是恭维当然也可以解读成是挑衅。
  
  韩稹不接话,在他看来任何与主题无关的话都是废话。
  
  “说吧,你来找我的目的。”
  
  额,爽快,不愧是韩稹,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顾非熠换了一个姿势,他坐直身子,敛容屏气,俨乎其然地看着韩稹,“两个目的,致谢和讨回属于我的人。”
  
  后者好理解,前者也好理解。
  
  韩稹性感的唇角浅提,“谢我什么,又要向我讨什么?”
  
  顾非熠当然知道韩稹是明知故问,但是他不介意陪他玩这个游戏。
  
  “哎,韩稹,我知道你讨厌我,当然我也讨厌你,从大学开始,我们两个就水火不容,也不知道是不是咱俩命格不对。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居然还是你帮了我。你知道吗?当张方告诉我那个社会持股人是你的时候,我真的无法去相信,韩稹,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我?你难道不知道我争夺顾氏董事长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吗?”
  
  韩稹当然知道,从那天在婚纱店当他看到顾非熠,他就知道一切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很早之前,顾氏对外放出消息说是集团以外的投资者都可以认购他们集团的股票,韩稹不是傻瓜,顾氏集团这块送到嘴边的肉他不可能不吃,所以他全数将那些股票买下。
  
  当然,顾氏也没让他失望,这些年确实挣了不少钱。那天也是机缘巧合之下韩稹听曾樊说起顾氏的事,在做捐股这个决定前,他其实犹豫了很久。
  
  顾非熠的目的韩稹猜到了七八分,从他私心来说当然事希望那个男人失败,可为什么最后还是帮了他,韩稹想也许是感激,又或许是一种牺牲吧。
  
  不过不论是什么,现在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韩稹冷眼看着顾非熠,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我不是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你不用感激我,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南荞。顾非熠,我很感激在我犯浑的那段时间,你陪她走过最难熬的日子,你帮她重拾信心,你让她变得更好,你如果一定要一个理由,那这就是理由。你是摆渡人,我是彼岸,她终将要靠向的人是我。”
  
  呵?这话真好听,是啊,摆渡人和彼岸这个比喻还真真是有那么点意思。
  
  顾非熠讪笑着应道:“韩稹,你这个比喻为什么不能是反过来,你是摆渡人,我是彼岸。毕竟如果没有你,我和南荞的儿子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和她之间除了爱情还有一个孩子作为联系,你呢?你有什么?女人是我的,我们相爱。儿子是我的,他身上流淌着我的鲜血,你呢?你和南荞有什么?是那过去十二年不堪回首的青春吗?”
  
  顾非熠就是这样,你屌我比你更屌。
  
  他的话真真是踩到了韩稹的痛处!刺进他的命脉啊。
  
  “顾非熠,你到底想怎样。”
  
  韩稹平静的语气之下深埋的是翻江倒海的怒意。
  
  “很简单,物归原主。”
  
  这回轮到韩稹笑了,张扬得意的笑容为他冷酷无俦的俊脸蒙上了一层暖意。
  
  “是,物归原主。”
  
  凡事讲究先来后到,感情理应如此。
  
  “所以,韩稹,你现在是在和我绕圈?你是不打算放手?”
  
  韩稹渐渐敛起笑容,眸光凌厉地睥睨顾非熠,冷冷应道:“该放手的人不是我,顾非熠,你知道马掰掰是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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