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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装什么大王八

083、装什么大王八 (第2/2页)

,看上去壮也完全只是因为衣裳够厚的缘故。
  
  常护算了一下,这样的小厮。。他一口气就能打翻二十个。
  
  大伯说,不许打郑鹤年,因为他有官职,不能打郑鹤年的娘,因为她年纪大,可没说不能打郑鹤年管教得不好的小厮,这货那么嚣张,满脸写着欠扁,还扬言要揍他,把他赶出去,常护拍拍心口,在心里默念:我好怕啊,我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才动手的,可别怪我。
  
  那小厮见常护杵着不动,提了棍子要上来,正好常护心里的话默念完,顺手就握住了棍子的另一端,突然诡异的对他笑起来:”哎哟,武器都给我准备好了?那多不好意思。”
  
  他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行动上可半点没觉得哪里不好意思。
  
  那小厮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棍子就已经被常护夺了过来,随后他只看见常护咧嘴笑出来一排白森森的牙齿,之后那棍子。。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常护倒是留手了,没朝死里打,但这人杀猪般的叫声还是颇有穿透力。
  
  常守一听这声儿便撩起帘子来看,果然。。常护心里憋着火上门来,不闹出点动静是不肯安分的了。
  
  这样也好,免了他还要去通传,不多时,郑鹤年就亲自出来了。
  
  常护背对着他,他还没看出来这是谁,毕竟多年都没有见了,彼此之间的印象都生分不少。
  
  ”何人放肆?!”做了两年通判,为官的气势郑鹤年还是拿得出来几分的。
  
  只可惜,他这气势十足的一声吼,并没让常护立刻住手,那小厮还想喊大人救命,又被常护几棍子打下来,算是老实了。
  
  打完,常护才扛着棍子歪过头,对着郑鹤年抬了抬下巴:”哟,姐夫亲自来了啊,你这下人实在太不懂规矩了,所以我帮你教训教训,免得以后真得罪了什么大官人,他自己死了不足惜,还得牵连姐夫你,就不对了,姐夫你说是不是?”
  
  郑鹤年一口气噎住还没说出来,常护又把棍子一扔,拍了拍手:”不客气不客气,不用谢我!”
  
  谁要谢你了?!
  
  郑鹤年又噎住一口气,好半响才深吸口气缓过劲儿来,还没说话,常护又侧过身,大力的在郑鹤年背上重拍了几下:”我哥也来了!就在马车上呢!哎呀不用亲自迎接不用亲自迎接,你看看,一家人,你整得那么客气干什么。”
  
  说着,大手一推,就推着被他拍得剧烈咳嗽的郑鹤年往马车边去了。
  
  被常护赶鸭子上架似的推过来的郑鹤年还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常守先从马车上下来,郑鹤年正要跟他说话,就见马车上又下来一个人。
  
  这人郑鹤年没见过,楞了一下,问道:”这位是?”
  
  常护咧嘴笑,笑得假得很:”你还不认识吧?不认识就对了,这不是专程带来给你看看的么?这位是我表弟,常思安。”
  
  郑鹤年颔首,没太重视,转身刚要和常守说话,常护一个大喘气,又道:”他爹是督察院御史,帝京城常家那个,也是我大伯。”
  
  这下是真呛着了。
  
  郑鹤年捂嘴咳嗽半响,震惊的抬头:”大伯?你爹还有个哥?!”
  
  常护笑得更假一些:”有啊,怎么,县令不能有当御史的哥哥啊?”
  
  郑鹤年连忙摇头说不是,再跟常思安说话的时候,都透了两分客气。
  
  在外头说话不便,郑鹤年让人把马车都安排下去后,看了一眼常护招呼着跟上一起进去的不知道是家丁还是打手的人,他们专程带这么多人过来干什么?
  
  常护像是郑鹤年肚子里面的蛔虫一样,看他望过来,立刻就道:”这不是久了没走动,我和我哥到了帝京城以后就想着都是自家亲戚,怎么着也要带表弟来看看姐姐不是?再说了,姐姐刚刚生了孩子,眼瞧着我家表弟也要离京赴任了,恐怕就这一次机会能见见了,下回再碰面,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去了,不过你是知道的,帝京城家大业大的,规矩也多,出门必须带这么多人护着!拦都拦不住!”
  
  郑鹤年干笑了两声,不好再说什么,领着一群人往里面走。
  
  干干净净没几分钟,又听常护道:”我姐姐呢?如今可还好么?”
  
  郑鹤年应道:”好,她一切都好。”
  
  常护猛地握紧了拳头,险些因为郑鹤年这话给他一拳。
  
  不过他忍住了,那个老太太的变脸他还没看呢!
  
  都这个时候了,看你们还怎么装大王八!
  
  这般想着,常护的气才终于顺了点,到了大堂里面坐下后。光是站在他们三人身后的家丁就足足挤满了空间。
  
  郑鹤年独自坐在对面,咽了口口水,这段时间常暖情绪很好,不哭不闹,成天看着开开心心的,想必是已经消气想开了,所以郑鹤年完全没有想到常护他们此行过来究竟是干什么来的,更不知道常暖早就已经寄了信出去,是下定决心要离开了才这般释怀。
  
  他倒是晓得常护一直是这般张狂性子,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
  
  坐下来之后。常护便不说话了。
  
  他主要是负责张狂及膈应人,真要说事儿,还得常守来。
  
  不过常守还没开口说要见见常暖,外头突然就进来了个老太太。
  
  大半得甚是艳丽,比小姑娘还穿红戴绿得厉害,常护睁大瞪圆了眼睛,要不是郑鹤年喊了一声娘,谁跟他说这是当年汉县那个老实巴交的农妇人,常护都是笑掉大牙说那人眼瞎了。
  
  如今看来,眼瞎了的人恐怕是他。
  
  ”我的天。。”常护看了几眼便抬手捂住眼睛靠在凳子上轻揉。
  
  郑夫人这两年算是使劲把自己之前大半辈子都没享受过的东西全部享受了一遍,因为要享受的实在太多了。她也不嫌重,什么首饰镶金戴银看着贵重,就往头上插,往耳朵上挂,往脖子上的戴,常护看着都替她脖子疼。
  
  除此之外,手上每根手指都戴满了戒指,玉镯更是一手一只样式光泽都不同的。
  
  她身上裹着裘衣,看上去像是赤狐皮的,虽然不算什么太贵重的东西,但是对于郑夫人来说,已经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了。
  
  郑鹤年搀扶她坐下后,常护才睁开眼睛,适应了一点郑夫人这清奇的装扮。
  
  她做了几十年的农妇,这两年却学起来要做贵妇人了,只可惜,上了年岁,脑子总是跟不上,学也学得不伦不类,不像常暖这样从小将养出来的闺秀,举手抬足间皆是教养和气质,郑夫人这坐姿别扭,喝茶的手势别扭,她一开口说话,就连腔调,都故意掐着嗓子学人家黄鹂鸟儿般清脆的声调。
  
  常护没忍住,喝到嘴里的茶又喷回茶盏里。
  
  这属实像村口那只老得叫不动的大公鸡。
  
  郑夫人瞪了常护一眼,在她的记忆里,常守常护以及常暖,都只是汉县小小县令的孩子。
  
  他们现在跑上门来干什么?郑夫人可不乐意家里再住几个闲人,光是一个常暖,就已经很花钱了!更何况还生了个小的!
  
  不过。。郑夫人看一眼常思安,这人倒是从来都没见过。
  
  见郑夫人注意到常思安了。常护乐了,茶也不喝了,放在一边,这会儿郑鹤年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把方才从常护那里听来的话告诉郑夫人,得亏郑夫人争气,开口就奔着常思安去:”这是谁啊?你们两个来就算了,怎么。。怎么还带这么些人来呢?!县上吃不起饭了?!通判府可也养不起那么多人的啊!”
  
  常护忍住笑,见郑鹤年尴尬的拽了他娘要说话,立马站起身来大声开口:”哎哟!这不是郑大娘吗!如此打扮,我可是一点儿没认出来!这两年过得可真好,您瞧瞧。这面色,这身段,可算是享福了。”
  
  郑夫人被常护一惊一乍的唬得一愣,胸无点墨,听不懂常护嘲讽自己,还笑起来,拉了拉自己的裘衣:”是吗?我也觉得挺好的。。”
  
  话未说完,常护就把她拉了起来,领到了常思安跟前:”郑大娘,你好好瞧瞧,这是谁?”
  
  郑夫人懵了,听这口气,好像她应该认识似的呢?
  
  是以。。蒙圈的郑夫人当真就认认真真的打量起常思安来,用她并不怎么灵光的脑子使劲想了很久后,迟疑的摇了摇头:”我。。我不认识他啊。”
  
  中间郑鹤年无数次试图上前插话,都被常守给拦下来了。
  
  常护听郑夫人回答,立马道:”您当然不认识啊,这不是专程带来给您瞧瞧么?”
  
  郑夫人哦了一声点点头,觉得有点不对,还没琢磨明白是哪里不对,常护又大声道:”郑大娘,您可要记好了,这位的身份可不得了!”
  
  郑夫人又愣住,连连点头。
  
  常护咧嘴一笑,拍了拍常思安的肩膀:”我表弟,他爹是督察院御史,也是我大伯。”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害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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