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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激烈之夜!你要死了!

第145章:激烈之夜!你要死了! (第1/2页)

当众刺杀一名举人,而且还是头名解元,这是什么罪过。
  
  百分之一万会杀头。
  
  哪怕你再招供,再戴罪立功,也一定是必死无疑的。
  
  所以这名刺客一定是一名死士,他一定不怕死。
  
  这个世界有谁是不怕死的?没有人。
  
  但这个世界上有谁愿意心甘情愿地牺牲?有,而且不少。
  
  有些人为了理想而牺牲,有些人为了家人而牺牲,有些人为了忠义而牺牲。
  
  当时云中鹤就用最大的恶意揣测敌人,需要用什么手段将敖玉置于死地,彻底让敖鸣成为怒浪侯的唯一继承人?
  
  很显然就是将敖玉和怒浪侯夫人彻底钉在耻辱柱上,犯上了滔天的罪行。
  
  苦肉计绝对是性价比最高的。
  
  那么如何将杀人的罪名栽赃到怒浪侯夫人和敖玉身上呢?
  
  必须有一条,这个刺客一定要和怒浪侯夫人关系非常亲近,最好是故人。
  
  而且最近这段时间内,他一定要来见怒浪侯夫人,而且要做成鬼鬼祟祟的样子,但是却要被人看见,这样才会有人证。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内,恰好有一个怒浪侯夫人的故人来见他的话,那么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敌人一定会用这个苦肉毒计了。
  
  然而就是这么凑巧,不久之前,就真的又一个故人来约见怒浪侯夫人。
  
  不,准确说不是约见。
  
  而是偶遇。
  
  那人是怒浪侯夫人曾经陪嫁过来护卫保镖,在侯爵府服务了十年,之后因为孝顺,返回家乡奉养母亲,而且在当地官府担任了民军百户。
  
  这次偶遇了怒浪侯夫人柳氏是遇到难处了,他老母病了,花完了积蓄依旧没有治好,所以想要怒浪侯夫人借一笔钱。
  
  柳氏是何等古道热肠,当下就把身上所有的银子,还有一叠银票全部给了过去。
  
  并且还要回府叫大夫,为这个护卫的母亲治病。
  
  就在那三天之后,就发生了骇人听闻的刺杀大案。
  
  ……………………
  
  读书人是最容易被激怒,最容易被煽动的一群人。
  
  不到一天时间,这一件刺杀大案就被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所有的场合,都在谈论这场刺杀。
  
  青楼,茶馆,酒楼,都在谈论。
  
  而且结论都是一致的。
  
  这件事情怒浪侯夫人柳氏肯定脱不了干系,谁都知道她要为儿子夺回继承权。
  
  杀了敖鸣,谁最得益,毫无疑问就是敖玉这个废物啊。
  
  谁受益,谁的嫌疑就最大。
  
  其实原本大家对敖玉还是有一丝同情的,他明明才是怒浪侯的儿子,结果继承权却要被别人夺走,这也未免太惨了。
  
  敖玉虽然是天下第一废物,但很显然也是一个弱者,而弱者最容易引起同情。
  
  但是现在一切都被逆转了。
  
  敖玉和怒浪侯夫人的手段太恶毒了,太脏了。
  
  敖鸣这么优秀他有错吗?
  
  你们竞争不过别人,竟然直接就要从**上消灭他。
  
  如果都像你这么脏的话,那今后大家怎么玩?
  
  况且今天敖鸣的表现是完美的。
  
  遭到刺杀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是保护怀中的孩子。
  
  那个孩子可是贫寒人家的孩子,正在给他送花呢。
  
  为了保护这个孩子,敖鸣将他抱在怀里,用后背当匕首,结果被刺中了。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整支匕首都刺进去了。
  
  接下来!
  
  整个江州府都在关注敖鸣的伤势。
  
  魏国公当场发飙了,说敖氏家族不安全,不敢将敖鸣送去怒浪侯爵府,所以送进了魏国公府。
  
  顿时无数的学子,甚至很多青楼女子,都聚拢在魏国公府之外,想要知道敖鸣的第一手伤情。
  
  整个江州府所有的名医都被请进了魏国公府,为敖鸣治疗。
  
  所以他的伤情,真的如同现场直播一般,以魏国公府为中心散播出去,牵动着无数人的心。有的人是真的关心,因为这群人是真善良,也真的蠢。
  
  “敖鸣公子流了一床的血,依旧昏迷之中。”
  
  “敖鸣公子的呼吸越来弱,心跳越来越弱。”
  
  “敖鸣公子只怕是撑不过去了。”
  
  “段莺莺小姐已经哭晕了过去了。”
  
  “敖鸣公子已经说胡话了,神智已经有点不清楚了,他一直在喊着,别伤孩子,别伤孩子。”
  
  “太感人了,敖鸣公子奄奄一息的时候,还在关心孩子。”
  
  这一夜!
  
  整个江州府的青楼界都在位敖鸣祈祷。
  
  这是一个名妓苏淼淼发起的,她在江州花魁中,大概排名第五的样子。
  
  当时有人花了一百两银子,请苏淼淼弹奏一曲,结果苏淼淼说,今天晚上她要为敖鸣公子祈祷,所以不接待任何客人了。
  
  接下来,她真的在小楼里面点燃了上百根拉住,然后她跪在一尊小菩萨面前一动不动,为他矜诚祈祷。
  
  她的义举瞬间传遍了整个江州城,名气瞬间飙升,直接就红了,于是无数的名妓纷纷效仿。
  
  所以,整个江州府所有的青楼都在为敖鸣公子祈祷,形成了一股风潮。
  
  而且话说得很好听,敖鸣公子是江州城第一才子,若是没有了敖鸣公子的诗文,只怕整个江州府就少了几分颜色了。
  
  为了给江州挽留几分文气,所以她们为敖鸣公子祈祷。
  
  有甚者更是祈祷呼:奴愿意折寿,换取敖鸣公子活转过来。
  
  瞧瞧,这就是大帝国,这就是大城市啊,无主之地哪有这些花活啊。
  
  这可是真正的城会玩啊!
  
  原本敖鸣这个第一才子只是少部分人的吹捧,而今天晚上之后,他声名大噪,真的要坐稳这第一才子的名声了。
  
  ……………………………………
  
  柳氏毕竟是怒浪侯夫人,敖玉毕竟是怒浪侯之子,所以就算被带去了太守府,也是不能戴枷锁的。
  
  而且要不是有敖亭大义灭亲,正常太守府的士兵还真没有勇气去把怒浪侯夫人和儿子带走。
  
  但这个案子背后的力量太大了,有魏国公府,大都督府撑腰,这位郡守大人当然有底气。
  
  而且怒浪侯毕竟不在江州城不是吗?
  
  这位怒浪侯敖心,虽然贵为骠骑大将军,但是不结党营私,其实权力也就那回事。
  
  这一路上已经拥挤了许多书生,还有许多青楼女子,还有一大群无知群众。
  
  “血债血偿!”
  
  “为敖鸣公子,讨回公道。”
  
  “追究元凶,追究元凶!”
  
  “杀人偿命,杀人偿命!”
  
  一开始,这些人还算喊得比较隐晦的了,到后面就喊得比较**了。
  
  “大家跟着一起去啊,凶手是怒浪侯夫人和儿子,是顶级权贵,恐怕会有徇私枉法啊。”
  
  “大家去监督,千万不能让这对母子逍遥法外!”
  
  云中鹤走在路上,带着纸枷锁,内心充满了讽刺的笑意。
  
  真不愧是大帝国啊,大城市啊,这斗争形势多么高级。
  
  玩弄道德,玩弄大义,发动民众。
  
  无主之地那边可直接多了,动不动就是弄死一群人。
  
  而这边擅长用舆论杀人。
  
  来到太守府之外,已经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了。
  
  看来是有人要把这个案子审得人尽皆知啊,是要彻底让怒浪侯夫人和敖玉彻底身败名裂,这样敖鸣继承侯爵之位就没有任何阻力了。
  
  甚至怒浪侯敖心管教不严,也会遭到严惩。
  
  对方这是要给敖心一个深刻的教训了,反正敖鸣即将要继承的是祖上传下来的爵位。
  
  这次刺杀大案,严惩也只是敖心这个人,而不会影响怒浪侯爵位。
  
  一般来说,只要不涉及谋反大案,爵位是不会剥夺的,大不了就是换一个人封爵。
  
  ……………………………………
  
  其实这个时候的太守府,已经渐渐称之为知府事或者权知府事了,不过正式官职还是称之为郡守。
  
  当云中鹤进入太守府大堂的时候,那里已经严阵以待了。
  
  不仅太守大人在堂,甚至行省负责刑狱的官员,还有魏国公府的人也都在场。
  
  江州府主官名叫尉迟端,正儿八经的二甲进士出身。
  
  “本官一般是不审案的,但今日情形特殊,这个案子江北县令不敢接,就由我接下来了。”
  
  太守尉迟端缓缓道:“好在我也是做过县令的,也审过不少案子。”
  
  老祖宗敖亭上前,拱手道:“太守大人,家门不幸,让您见笑了。”
  
  为首尉迟端道:“哪里,哪里,老大人深明大义,下官佩服。”
  
  这位尉迟端之所以会说老大人,是因为敖亭也是担任过官职的,而且还不小。
  
  接下来,这位太守亲自搬来了一个凳子,请敖亭坐下。
  
  太守尉迟端清了清嗓子道:“那接下来,本官就正式审理此案了。”
  
  他目光一冷,望向了柳氏道:“怒浪侯夫人,你可认识跪在地上之人。”
  
  怒浪侯夫人道:“认识,他叫柳重,很早就在柳家中效命。我嫁到江州城,他作为护卫一并过来,曾经在怒浪侯爵府中效命了十年。”
  
  太守尉迟端道:“那他算不算你的故人,你的曾经心腹呢?”
  
  怒浪侯夫人柳氏道:“算!”
  
  太守尉迟端道:“好,夫人如此诚实,这好得很!那本官就直接了当了,这位柳重当众刺杀敖鸣,是不是你指使的?”
  
  怒浪侯夫人柳氏道:“当然不是,我难道是疯的吗?还当众派人刺杀敖鸣?而且还派曾经的心腹护卫去办这件事情?这是唯恐别人不怀疑到我头上吗?”
  
  太守尉迟端道:“凶手柳重,你抬起头来。”
  
  那个刺客抬起头,却发现他已经毁容了,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面目了。
  
  太守尉迟端道:“他已经自我毁容了,对你可谓是忠心耿耿啊,这样就算被擒,也不会暴露身份,也不会牵连到你头上。”
  
  怒浪侯夫人柳氏道:“那为何如今又把我招供出来了呢?”
  
  太守尉迟端道:“柳重,你说说看,为何又反悔,招供出怒浪侯夫人了呢?”
  
  凶手柳重道:“夫人之前告诉我,说敖鸣卑鄙无耻,狠毒下流,不但要夺走敖玉公子的继承权,而且还对夫人多有非礼,简直禽兽不如,所以让我杀之。我这一听,直接就怒了,所以铤而走险,直接对他进行刺杀。”
  
  “然而等我出手杀他之后,才发现事情不对。敖鸣公子面对危险,首先保护的是怀里的孩子,而且用后背挡我的匕首,这样品行高洁的人,怎么可能是禽兽不如卑鄙之徒?”
  
  “接下来我又知道敖鸣公子积德行善,写下诗文无数,还写了许多话本,风靡了几个行省,但是所得的银钱,全部捐出来修建了怀山书院,专门供贫寒弟子念书。这样的人,简直如同圣人一般,怎么可能是卑鄙之徒?所以我想我应该是受骗了,我实在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所以我主动招供了。”
  
  靠,听上去是多么的合情合理啊。
  
  怒浪侯夫人柳氏冷笑道:“太守大人,你断案未免也太草率了,就因为他曾经是我的心腹,就因为他的招供,就把我断定为幕后凶手,证据呢?证据呢?”
  
  太守尉迟端道:“说得好,本官断案最重证据,不但要有人证,还要有物证,传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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