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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狗血淋头

第七章 狗血淋头 (第2/2页)

“我的亲姐,你能不能长点心……太不让人省心了……”
  
  我手指抵着他的头往后推了推道:“我哪有那么不省心,一点都不傻好吧,你看今天杀人游戏,你们都输过,就我一直赢。”说完情不自禁得意的笑了笑。
  
  凯文拿了个药膏,在我脸上使劲一涂。
  
  “哎哎……疼……”
  
  “我看你是真傻!你以为你一直赢是因为你聪明?”
  
  “不然呢?”
  
  “他们一说要喝酒,我就怕你再吐我一床,我上次的被套直接都扔了,新的还没干!”
  
  “啊?”
  
  “我怎么敢让你输,每局谁是杀手我一开始就知道了,一直小心翼翼地就怕你输了喝酒。”
  
  凯文这么一说我脑子里开始走马灯似的闪过今晚上他说的话。
  
  “我觉得薛哥可能是有身份的人”
  
  “我觉得孟哥肯定不是杀手,每次有人指认他,他都会把矛头对准别人。”
  
  “我姐肯定是杀手。没有为什么,感觉……”
  
  很奇怪,每次他发完言,大家意见就会很统一的把矛头指向一个人。
  
  我诧异地看着他问:“你怎么会知道大家的身份?”
  
  “第一把完了我本来没打算记牌,结果他们非说要喝酒,那我只能把每张牌的位置记住了。”
  
  “等等……”我往后撤了一下头,不敢相信地问到“思思姐洗了那么多下牌,而且7张牌,你怎么记得住?”
  
  “一共七张牌,再洗也洗不多。”
  
  我默默竖起大拇指,他接着往我脸上涂药膏。
  
  “我不傻,我就是没反应过来,本来我也想着是不是该打回去,但是……第一次经历……不太有经验……”我心里默默承认着凯文的天才设定,不知为何还有点惭愧。
  
  凯文把药膏放回包里,边关掉手机电筒边说:“你手上那些疤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因为尴尬还是因为伤,脸火辣辣的。
  
  “你站那看了多久……”
  
  “从你被凳子绊着开始。”他又拽起我的手看了看,“指关节……你不会自虐了吧……”
  
  我把手抽回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么丢人的事我也不想再提:“这个其实有点复杂……上次不是跟你说过我倒雪里了么,然后身上有的地方就冻伤了。手不小心长了冻疮……自己没在意……然后不小心墙砸到手……反正一系列原因吧!”
  
  我指着右手四个指关节的伤疤给他看。
  
  “我听懂了。就是你长了冻疮,疮破了,你又生气地去砸墙,后来感染了,后来一直自虐就留疤了”。
  
  我准备打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居然全部猜对……眼瞅着他在包里翻找什么,我赶忙把手收回来。
  
  “我的傻姐姐,何必呢!我看那个薛哥还挺靠谱的,比孟航卿靠谱。”
  
  “呦!刚才谁一口一个孟哥的,这会儿改口了?”我终于找到了打他的理由,照着他脑门一弹。
  
  “你……”他捂着脑门看着我,一副狗咬吕洞宾的表情,“我跟你说正经的,那薛哥有女朋友没?你别天天惦记那姓孟的了。”
  
  “你个小屁孩儿懂什么!薛兆阳明显是那种'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要不得。随时可能为了兄弟撂下你。何况在跟杨舟好之前我被甩一年多了,也没见他说什么。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男人会等你这么多年?不可能!”
  
  虽然是开玩笑的口气说出,但还是忍不住想起那天的场景。
  
  被称为“经管七霸”的七位加上我这个小跟屁虫,坐在酒吧的长桌边。和今天几乎一模一样,我对面是兆阳,斜对面是老孟。当游戏输了要求老孟真心话的时候,他开口说喜欢的是我,我也以为他是开玩笑,还在想他是不是选的其实是大冒险,在故意逗我们。直到兆阳,特别严肃地问了他一句:“老孟,你认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
  
  “来,大家先走一个!”兆阳说着举起杯子,嚷嚷着。
  
  大家都一饮而尽,龙哥的表情特别奇怪,但我只以为是他不喜欢喝洋酒。
  
  兆阳给大家倒着酒,突然一下抬头问我:“小鹿,你给个话呗。”
  
  “我……”脸烧的慌,估计当时兴奋的表情根本掩饰不住。
  
  “呦呦呦!看小鹿的表情还用说嘛!”
  
  “就是就是。”
  
  三位姐姐在边上起着哄,我轻轻点了点头。
  
  “来来来,走一个!”
  
  “兆阳,又干?”
  
  “必须干啊!”兆阳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如果不是今天把话说开,我绝对不会知道兆阳曾经的那份心,一直以为他是老乡所以比较照顾我。而他辛辛苦苦跟我巧遇了两个学期,为了孟航卿就放弃了。他的好兄弟不止老孟,还有程野,龙哥,等等等等……如果真在一起的话,不知道会为了兄弟抛下我多少次。没自责几分钟,我就不小心展开思考了……
  
  凯文听到这,已经笑的前仰后合。
  
  我用尽全力推了他一下,害得他差点摔地上。
  
  “姐,我发现,你除了对那个孟航卿想不清楚,其他事都想挺透彻的。”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想反驳,却发现他说的挺对。
  
  "而且姐,世界上也有那种痴情男人啊!别说等几年,十年,几十年都会等!"
  
  "我才不信!"
  
  凯文扬下巴好像想炫耀什么,又突然收了回去,耸耸肩,像是示意自己刚才的谈话告一段落。撇撇嘴道:“今天被打也没对他两口子有点怨恨?”
  
  “恨谁?恨孟航卿?”我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觉得几道疤亮晶晶的反光,“他一直恨着,都恨烦了。其实与其说恨他,我更恨自己傻。难道恨他老婆?”看着凯文点头的样子,我不禁摇摇头,“恨她做什么?说她勾引我男朋友?一个巴掌拍不响,孟航卿被拐走,肯定是他自己的意愿占主导,他分手时候说的很清楚,就是看上了彭莱他爹能帮着自己平步青云。这又不是古时候被逼婚,现在都是自由意志,他爱权力不爱我,谁也留不住。今天彭莱打我,更没什么可恨的。谁看见自己老公握着别的女人的手不生气?而且你也帮我打回来了,就翻篇儿吧。”
  
  “啧啧啧……”凯文听完,使劲摇着头说道,“姐,你是上帝么?”
  
  “什么?”
  
  “我发现你总喜欢站在上帝视角看事情,特别害怕别人受委屈,看什么都跟自己的子民似的,不偏不倚,特别上帝!”
  
  “嘿!”我敲了下他的脑门,“你又变着法儿损我,是骂我圣母婊呗。”
  
  “不过姐,话说回来,虽然你说的这么上帝视角,但自己还不是放不下?”凯文估计是看出了我想逃避的眼神,“你别不承认,我都看见了,他抓着你的手,你脸一阵红一阵白,一点都不镇静。”
  
  我又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疤,这些疤是我留着提醒自己别犯傻的,可它们好像并没起到作用:“凯文,看问题再透彻,人心也不好掌握,我还没有强大到控制自己的心。我能做到的仅仅是不去招惹他,躲他远远的,这是道德约束……但差不多五年我全心投入的感情,让我放下……可能要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二十年……”
  
  我俩突然安静下来,连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也听的真切。
  
  大概这样沉默了半分钟,凯文再次开始在他的包里翻找,摸出一个小玻璃罐子塞在我手里。
  
  “这是我在委内瑞拉时候,当地人自己调的一种特别好用的去疤痕药,你每天睡前擦在手上,不要让它见光,擦一个月,疤就下去了。”
  
  我仔细研究着手里的罐子,凯文站起来拍了拍我的头,沉着声音像个大人似的说:“手上的疤可以消掉,但心里的疤,我就帮不了你了。”
  
  说罢他转身洗澡去了,留下我独自坐在那,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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