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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一切皆平凡,不过是自己过于沉醉罢了

19.一切皆平凡,不过是自己过于沉醉罢了 (第1/2页)

林亦蓝抿了一下嘴唇,“你小时候的梦想不是糖果吗?哦,藏在鞋子里的糖果……味道怎么样?”
  
  向海满脸的向往和回忆消散殆尽,下压眉毛,故作凶悍的瞪着林亦蓝:“我那是权宜之计好不好?但是不瞒你说,味道可香了。”
  
  “是吗?那一定很难忘了。”
  
  向海盯着远方的星星,一脸的不乐意:“你个听故事的人怎么这么多话?信不信我不讲了?”
  
  林亦蓝端起柚子茶喝上一口表示投降。向海表示满意,清清嗓子。
  
  “那这回就跟你说说,我为什么要画油画吧。”
  
  【当时觉得父母夺了我的小糖,我是有些“怀恨在心”的,喂,你别笑!我一生气就钻到床底下,抱着那只藏着小糖果的鞋子,哭了很久。
  
  最后还是被父亲拉扯出来吃了晚饭,并被严肃的命令,不许再和胡一接触。我追问了很多遍原因,换来的是父亲的瞪眼。
  
  第2天放学回去的路上,看见在漫天血红的夕阳下,水坝边上坐着一个人。这人背对着我,倚靠在一棵粗壮的杨树身上,在漫天血红色的夕阳中,像剪影像神仙一样好看。
  
  我慢慢凑过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回头没有瞧见父母的身影,便大着胆子来到这人身后。
  
  胡一正出神的盯着前方浓郁的橘色与金色汇成的云海,侧脸敷上一层红金色,是夕阳的颜色。
  
  他没发现我的到来,拿着那种奇怪的笔正在一块染成五颜六色的木板上点点蘸蘸,勾了一小块灰不溜秋的东西往另一边绷得很紧的、四四方方的东西上涂抹。
  
  那时的风是很冷的,他被风吹的有些发抖的手稳稳的把那黑不溜秋的东西点上去。我记得是点了三笔,那幅画就活了。
  
  我盯着那幅画,也暂时性的忘记了自己也身着单薄,同样在毫不留情的寒风中瑟瑟发抖,就像是突然身处另一个世界。那里夕阳晚照,漫天金霞,世人匆忙,但微风和煦。仿佛时间静止,又好像永不停歇。
  
  这是我第1次见识到油画的魅力,以至于我现在回想起的时候,又能感觉到那瑟瑟寒风吹在身上。】
  
  林亦蓝看着向海的眼睛,星星均匀地碎在夜空中,而夜空映在湖泊上。银光点点,近乎幻像。
  
  犹如仙人一般。
  
  而向海突然拧着眉头,邪恶一笑,把自己拉回人间。
  
  【“因为对油画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当天晚上,我趁父母都睡下了,从厨房的灶台下拉出一根烧火棍,来到大月亮底下,照着院子里树枝的阴影开始作画。
  
  绘画真是令人着迷,我不知几点起来,一直画到与启明星遥遥相望,鸟儿们站在杨树枝头上叽叽喳喳叫得跟鞭炮似的,这才惊觉我该睡觉了。赶紧把烧火棍藏起来,滚到床上睡觉。为此我度过了十分困倦的第二天。
  
  但是我贼心不死,晚上吃完饭,趁着杨翠华又到我家唠唠叨叨。我偷了母亲的一块纯灰色的布,带着自己的烧火棍猫去了胡一家。
  
  一进胡一家堂屋,先入眼的是桌子上的残羹剩饭,不知道他吃了没吃。而胡一正拿着笔在昏黄的灯光下涂涂抹抹,面前是一幅完成一半的油画,画架有点高,我也看不大清到底画什么。
  
  我凑到他跟前,前前后后转好几圈。他像是没看见我,绘画的速度很快,一勾一抹都是干脆利索。
  
  “胡大爷?胡大爷?”
  
  我连叫好几声,他一个眼神也没给我,站在那里涂涂抹抹,具体细节我也看不到。我瞧着里屋还亮着灯,就钻进那屋,很轻易地在画架上找到胡一坐在土坝那里画的那副夕阳图。
  
  我突然感到有些紧张,口干舌燥地咽下一口口水,回头看一眼门口,小心翼翼把画取下凑到灯光底下观看。
  
  淡橙色的天空被枫红色嫩云霸占大半,缕缕小朵淡金色的碎云如王后一般端着架子浮在最前头。但是后退几步细看,又会发现浅灰色和深灰色才是爱掺和事儿的,占便宜般抱住所有云彩,激动地如同塞住的烟囱,冒着让人不喜的烟白,还无处不在。一只黑色的鸟儿穿梭其中,不知身在仙境,还是芝麻落进各色棉花糖里头了。
  
  我忍不住伸手确认,指尖触及凹凸细腻的微凉,方才惊觉这不过是一副画而已。但这“不过”一词却足以惊艳孩子的心灵。
  
  “真是好看!”
  
  我瞪大眼睛呆呆地感叹,嘴也不自觉张开不小,眼睛紧紧盯着画上的每一处,摸上已经干了的颜料,感觉像是摸到了那日日头西行留下的余韵,那样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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