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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零一、相同的人

五百零一、相同的人 (第2/2页)

林朝歌没有束发只是随意披散着满头青丝,拖拉着一对绣着艳丽海棠花的烟雨青色软鞋轻轻的推开了黄梨木雕花门扉,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下,好似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学那嫦娥奔月一去不复返,令人难以抓住。
  
  院中桃花树下有一方圆形大理石石桌,现在石桌前坐着一个独自把酒饮欢的温润如玉,清润如风的贵公子,绛紫色圆领直襟长袍贴合着高挑纤而不瘦的身躯上,腰间别一小鸳鸯戏水荷塘院的秋香色金丝底香囊。
  
  “你来了。”温润似春日桃花枝拂面,又似漫步在桃花林下,手衣伸着,桃红浅红深红的桃花瓣簌簌落了满头满衣。
  
  同上一次一样的场景,不同的是彼此的心境都在不断变化着。
  
  “嗯。”林朝歌走到给她准备的位置坐下,接过他递过去的一杯加了养颜桃花胶的蜂蜜水道;“你怎么知道今晚上我会睡不着,想出来走走。”睫毛轻颤,半垂着在眼帘下投射一下片淡青色阴影面积。
  
  “因为我们心里都装了事故而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而且我们都是同一类人,同时还是潇潇的父母,我说的可对。”不解释不隐瞒,直达出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如果我今晚上就算睡不着不出去,难不成你就真的会在这里等一晚上不成。”林朝歌挑了挑秀眉,略带几分讥讽的笑。
  
  她发现自从她假死被白清行发现追赶到此世外仙境的桃花庄中,从来都没有给他过一个好脸色,就连好好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有了嗤弄与讥讽之意,连她都弄不清这尖酸刻薄的一面到底因何而来。
  
  以至于她现在只要独自面对上白清行愧疚恕罪的眼神时,总会莫名有些心虚想逃的冲动。毕竟说实在的白清行除了当年强迫她假死入宫一事后,对她倒是真的好得掏心掏肺。
  
  实在是在她死后不顾群臣死谏,废黜后宫,立了她所出之子为太子。若是换了其他人.....。
  
  人世间总说最糟糕的情况莫过于死之一字,可是有时候连死都不是那么容易,最难的是生不如死,苟延残喘而活。
  
  甚至是再次相遇时都绝口不提那时之事,以至于令她越发难以面对他,林朝歌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面对着带着儿子不远千里来寻她的糟糠之妻还冷言恶语相向。
  
  “有何不可,只要那人是你。”白清行望着她的时候,浅色眼眸中就像蕴含着一汪春水,里面的柔情化得人连骨头都酥了。
  
  “是吗。”浅浅淡淡的一句话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那句话不知是在询问对方还是自己,亦或是二者皆有。
  
  “嗯。”语气是在严肃肯定不过的郑重,白清行担心她不相信又加了句;“这么多年来,我又何曾骗过你,林言。”
  
  林朝歌因为这句话再度沉默而下,二人谁都没有先打破这静谧的氛围。
  
  任由桃花枝上的花瓣花蕊花叶随着清风簌簌而落,落了个花/荫树下之人沾衣而香。
  
  '与此同时,不过一门之隔十米之远的房间内正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即将要一触即发。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拦住不让爷出去,你是瞎了还是聋了,没有看见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嘛。”王溪枫唯恐担心被外面俩人发现,刻意压低了气急败坏的嗓音。
  
  “我正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才不让你出去。”潇玉子禁锢着王溪枫的手,将人拉在桌旁坐下。即使他看到外面那一幕也是气得要发疯。
  
  可就算是在气,也得强压下心头怒火,咬出舌尖血尝到疼痛才使冷静回笼几分。
  
  “难道你现在冲出去质问林言就能得到你所想要的,还是说能将人彻底赶跑。”
  
  “呵,假仁假义。”王溪枫并非蠢人,等愤怒的理智一回笼,也能用脚趾头想到若是自己马上跑出去,得到的后果会是什么。
  
  倒不如趁着现在让他们说开比较好,好不过现在没有说清楚,以后还会因此事接二连三的接触。
  
  到时候恐怕他们最怕的事情说不定就会出现,何况他们一直都知道林朝歌同他所生的三子在她心中占了多大位置。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
  
  何况他们二人现贵为平民,还是诈死之人,对方则是万人之上,权富滔天的帝王。
  
  他们有什么能和对方比的,不是他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明确的知道什么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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