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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我皆行人

第二章 你我皆行人 (第2/2页)

“那本诸葛云霆所撰写的仙侠书籍《剑下轩辕》,莫非说讲的就是,你一路修仙经历的故事?”秦囥十分惊讶道。
  
  “十之八九吧!他诸葛云霆在书中,也有些许夸大不实的地方,毕竟要吃饭的嘛!”付桓旌说道。
  
  “唉!我说大家,聊跑偏了吧?现在我们四人应该刨根问底一下,这句‘且听风吟月渐浅,起死回生今犹在。’,究竟是个啥子意思?”紫轩阳对付桓旌十分不屑道。
  
  毕竟是曾经大耳刮子扇过自己的人,紫轩阳能对他付桓旌有好感,那才是一件怪事呢!
  
  接下来,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算是大致拼凑出来了一个诡异的故事。
  
  一日,员外李轩仔的独子李天熙,正在孤身一人且听风吟月渐浅,十分的惬意舒畅。
  
  突然,一蒙面女侠手握利剑,不分缘由刺穿了李天熙的胸口。
  
  谁知,那李天熙非但没有一剑毙命,还阴神出窍,捉弄起蒙面女侠来。
  
  说此事诡异,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头,接下来李天熙的种种行为,简直令人费解至极!
  
  话说回来,且听风吟月渐浅,谁人在听?自是李天熙无疑。风吟?何风?莫非是妖风不成?月渐浅?为何如此这般诡异呢?
  
  这一个个疑问,他李天熙是不愿去解惑的,太过无聊。
  
  那么,起死回生今犹在?言说的是他李天熙,曾经死过一回,又从那幽冥之地逃脱重生过来吗?
  
  四人不愿深聊,怕谈及天道,损害自身修为。
  
  毕竟李天熙已经销声匿迹多年,这些雨女无瓜的妄闻,不聊也罢。
  
  一夜无眠,这第一句诗歌,仅仅只是一个开头而已。
  
  再次强调指出一下,有关天道一事,四人都心有芥蒂。毕竟四人都曾逆天而为过,结果可想而知,都是以失败告终。
  
  不然的话,四人会如此穷困潦倒,要去依靠闲扯胡聊来充饥裹腹吗?
  
  人事犹可逆,天道不可违啊!
  
  “说什么且听风吟月渐浅,起死回生今犹在。照在下看来,后半句明显是他人改写,并非原文。后半句理应是无忧花开水东流,你们四人如何去看?”智者大师突然出现在窗口问道。
  
  “滚啊!我们四人还能怎么去看,当然是拿双眸去看啊!”四人对时空行者智者大师异口同声驱赶道。
  
  智者大师很是识趣,一言不发凭空消失了。
  
  既然千成雨衣国这边雨女无瓜,那么鲡国那边理应老兵不死来予以回应。
  
  付桓旌不能光顾着紫轩阳,他这下必须赶紧去往鲡国一趟了。
  
  言尽于此,雨女无瓜,老兵不死。
  
  鲡国眼看就要亡国了,老兵不死的话,也很少有人说讲出来了。
  
  毕竟在巨大的实力碾压之下,鲡国是无力与兵强马壮的千成雨衣国抗衡一下的。
  
  就算天涯墨客付桓旌,也唏嘘不已,自惭形秽了起来。自己终究还是没有保鲡国百年无忧,违背了自己与天涯剑才的誓约。
  
  至于老兵不死,他付桓旌是最没有发言权的,毕竟江湖人送爱称“付跑跑”。
  
  想起第四次的屠龙大战,他付桓旌身为鲡国的天涯墨客,竟然第一个逃跑离开,丝毫不顾及一下鲡国和自己的颜面。
  
  这里所说的老兵不死,当然不是指他付桓旌,而是鲡国的战神薛瑛骅。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是鲡国的战神薛瑛骅,却是一个例外。
  
  纵横沙场三十余年,战神薛瑛骅斩敌首级无数。他本应功名利禄无限,妻妾成群自不必说,却一生与酒为伴,不求其他。
  
  毕竟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昨夜四人所谈说的那句,“泥随水溅泪无痕,酒任壶摆人无忧。”,所指的就是他鲡国战神薛瑛骅。
  
  薛瑛骅手握鲡国最后一面军旗,笔直站立在鲡国的城门之上。
  
  “虽千万人,吾往矣!”战神薛瑛骅大喝一声道。
  
  终究拳怕少壮,脚惧阴柔,双拳难敌四手的战神老前辈,力竭而死。
  
  “不要!”薛佳凝恸哭不已的跪地呼喊道。
  
  身为一名女子,她薛佳凝没有资格上战场,却没有荒废习武练功。
  
  作为鲡国战神薛瑛骅的嫡孙女,薛佳凝一直深入简出,没有人知晓她的剑道修为究竟如何了。
  
  “付桓旌,你满意了吗?”薛佳凝对身旁那位本可拯救鲡国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天涯墨客问道。
  
  “薛姑娘,那并不重要,我此行是来阻止你妄动杀念的。”付桓旌一指剑气封住薛佳凝的灵惠穴说道。
  
  “付桓旌,你当真以为如此这般,就可以让城下千成雨衣国的十万铁骑活命?”剑仙薛佳凝讥笑问道。
  
  “薛姑娘,莫非你已入指玄境界了?”付桓旌大惊失色道。
  
  “爷爷,孙女我入陆地神仙了。”剑仙薛佳凝望着爷爷薛瑛骅的尸首阴神出窍远游道。
  
  浑身霞光的陆地神仙薛佳凝,身躯如同幻界方寸山那般庞大,将身旁的天涯墨客付桓旌只手甩开千里之外。
  
  先前,陆地神仙薛佳凝没有对脚下的十万铁骑出剑,没有人知晓她究竟在等待着什么。
  
  只有付桓旌知道,也只有他能够救这千成雨衣国的十万铁骑。她陆地神仙薛佳凝阴神出窍,远游蛟龙谜窟,摄取那人界最后一缕的龙元真气。
  
  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待天涯墨客付桓旌手握轩辕神剑,驱动自己无尘袋中缩地符,重返陆地神仙薛佳凝眼前之时,十万铁骑已经成为累累白骨了。
  
  化身为普通人身形的陆地神仙薛佳凝,抱起爷爷薛瑛骅的尸首,在心有不甘的付桓旌眼前消散去了。
  
  付桓旌不仅悲痛千成雨衣国十万铁骑的转瞬毙命,还惋惜这人界又少了一位女剑仙,一位真正意义上的陆地神仙。
  
  罢了!罢了!他付桓旌还是继续,安心当紫轩阳的护道人去吧!
  
  说回四人议论纷纷那句诗歌,“泥随水溅泪无痕,酒任壶摆人无忧。”,这仍需深究一下鲡国战神薛瑛骅的戎马生涯。
  
  年幼时期,如今战功彪炳的战神薛瑛骅,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马夫稚童罢了。
  
  所谓“泥随水溅泪无痕”,就是指薛瑛骅长期与马为伴,整日里手握马鞭,抽打百万次后,鞭法如神。
  
  在鲡国内,人人皆知,他薛瑛骅手握马鞭,他是策马人。如若深入庙堂,他薛瑛骅便是鲡国帝君的马鞭利刃,策马人就不再是他薛瑛骅,而是鲡国掌权人了。
  
  戎马一生,三十余年的战场厮杀,没有一次他薛瑛骅可以担保活命回来。
  
  可是,薛瑛骅一想起他的乖孙女薛佳凝,还在等他凯旋归来,吃他最拿手的炒菜呢!便神力附身,无人可敌。
  
  说来也奇怪,她薛佳凝已入陆地神仙多时,为何她没有指点一下,自己的爷爷薛瑛骅剑道修为呢?
  
  这正是下一句,“酒任壶摆人无忧”的缘由所在啦!
  
  战神薛瑛骅十分自知,如今战功彪炳的他,已然功高震主啦!
  
  日日酗酒的薛瑛骅,想让他鲡国所谓的帝君掌权者,看一看自己是无大志向的人,无须提防暗算。
  
  终究人心难测,鲡国帝君还是对他战神薛瑛骅下手了,对他敬劝了一年多的慢性蛊毒药酒。
  
  “他就那么容不下我吗?我非死不可吗?”薛瑛骅握紧孙女薛佳凝的手抽泣道。
  
  当时薛佳凝虽年幼,但是她十分懂事,替爷爷擦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一句人无忧,只是他薛瑛骅自欺欺人的谎话罢了。
  
  毕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烦恼忧愁的事情也就越发多了起来。
  
  他薛瑛骅并不是孤身一人,有他将军府一家近百口人,不可一步行走错误。
  
  一日,鲡国帝君招来终日以军务缠身为借口,对其避而不见的战神薛瑛骅,与他换心深谈了一宿。
  
  “老将军,您说您对我而言,已经重要到不可或缺的地步了吗?”二十啷当岁的年轻帝皇笑问道。
  
  “可能吧!”薛瑛骅不置可否道。
  
  “那老将军您就多想了,没有您,对寡人而言,很重要。”年轻帝皇一如适才那般笑道。
  
  这一笑,笑的他薛瑛骅心里发慌,终究一山难容二虎,一臣难侍二主。
  
  六神无主回到大将军府邸的薛瑛骅,见到孙女薛佳凝迎面跑来,口口声声说肚子饿了,要吃爷爷最拿手的饭菜。
  
  面对至亲挚爱,心如刀割的薛瑛骅还是挤出了一抹微笑,应允孙女马上就去烧火做饭。
  
  消失许久不见的陆地神仙薛佳凝,突然出现在了鲡国傀儡君王的眼前,把他快要吓死过去。
  
  傀儡君王深知自己没有厚待老兵,今日结果是自己咎由自取而已,便紧闭双眸坦然赴死。
  
  爷爷薛瑛骅生前曾说过,不许她薛佳凝手刃帝君。不然的话,他战神薛瑛骅会死不瞑目,愧对薛氏列祖列宗的。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一名狱卒无来由手中凭空出现一柄木剑,径直向傀儡君王的胸口用尽全力刺入。
  
  一声痛叫,鲡国最后的一位皇室成员,也殒命消散了。
  
  地府缺人了,剑来!
  
  言尽于此,老兵不死,恣意篱麋。
  
  陆地神仙薛佳凝阴神散去了,也就比她的肉身晚去幽冥地府一时片刻罢了。
  
  扶摇鬼后有些许嫉妒薛佳凝的美貌,便命其看守八百里黄泉沙海,不许幽冥鬼帝前去叨扰看望。
  
  最后,天下此盘青灯奕,青山猫翼恶人心。
  
  人界的四方天下之内,许多人传言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独留一盏青灯在人间。
  
  久而久之,那盏青灯火光不明,灯芯脱离灯柱消失了。
  
  不久后,有人称那捻灯芯化身为一只青山猫翼,为祸人间去了。
  
  “恶人心”三字,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民间秽闻密录有所记载。
  
  据那本残章记载,青山猫翼曾化身为一名赶考书生,与一位员外千金相爱,却没有有情人终成眷属。
  
  有人传言,是当地的一位地头蛇恶霸从中作梗,暗中加害了青山猫翼,用以满足他独子的无理要求。
  
  至于后来青山猫翼,有没有夜屠恶霸一家五十口人?有没有复生那位员外千金?无人知晓。
  
  可是,作为遍览过岁月银河的修道之人,付桓旌深知如今紫轩阳身旁的那位挚友篱麋,就是青山猫翼的一个化身幻影。
  
  说二人是挚友亲朋的关系,有些不是那么准确务实。毕竟篱麋总是在紫轩阳的面前,以弟子称呼自己。
  
  没有紫轩阳在身旁,篱麇开始恣意妄为起来,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般,无人可将其驯服。
  
  付桓旌本就不愿沾惹祸事,这次更加不愿意出剑,心想他紫轩阳必须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尽管后果很是严重。
  
  至此,天下此盘青灯奕,青山猫翼恶人心。所指也应是他恣意妄为的篱麋,尽管四人没有明讲出来。
  
  事出缘由,不必多问,亦无需过多去揣摩猜测。毕竟还有心境治疗大夫智者大师,恣意篱麋他是万万不可能上天去的。
  
  “大师,我午夜梦回往昔,天真的以为自己早已放下那段孽缘。然而当我再次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竟然再也睡不着了。记得一日,卧榻之上的我侧耳听到陋室旁行乞老人,已经在打扫安眠之所准备去睡了。我也听到另一侧屋子里,那位高龄落榜考生又在鼾声大起了。此时此刻的我,默默感受着这四方天下的宁静祥和。当我刚要去入眠的时候,突然想起员外千金还在府内日夜相思,苦等我金榜题名归来迎娶她,我顿时泪如雨下。我真的忘了年少时的梦,忘了自己曾经的追求,忘了这一切了吗?我现在修成正果,拥有的却是狼狈不堪的一切。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个不温不火的仙界看门职务,和一个我终日不知道该去如何维系的仙界家庭。年岁大了的我,真的是烦恼忧愁,上有老下有小的神仙日子,让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我越来越觉得,我的一生活生生被我自己给毁了,就这么残忍无情的毁了。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把真正的自己找寻回来,着实悲哀啊!”恣意篱麋掩面垂泪道。
  
  “篱麋啊!你说你梦见她了,梦里你们俩十分甜蜜的依靠在一起。她平躺在床上,你滔滔不绝的说话,她十分用心的听着。有时,她还大笑露齿,你说女子不应如此大笑,有失身分。她问你,厌恶她这个样子吗?你十分羞涩的回答她,不讨厌,她怎样你都会喜欢。她又一次大笑露齿,因为那是你喜欢她的样子。”智者大师开始挖坑哄骗篱麋道。
  
  “大师,有一日,我突然就梦中惊醒了。我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周遭一切都黑乎乎的。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置身何处,是不是在一个没有她的地方,以后我再也见不到她了。”篱麋十分迷茫道。
  
  “篱麋啊!你可知三日后,就是她出嫁的良辰吉日了。可能你再也没有机会去偿还,当初你欠下她的情债了。可能你再次回到她身旁,她已经衰老到不能言语了。当你深情的叫喊她时,她还是有点熟悉的。当你紧紧抓住她的手,半天都不愿意松开,悔不当初。那时,你才会发觉,那个梦里,你们好像说了很多话,又好像心知肚明会错过,便无言以对。”智者大师唏嘘道。
  
  “大师,我心里很难受,就是那种一下子都能哭出声来的难受。那一日,我可能痛哭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又饮了壶酒水。于是,我继续卧床倒头睡去,去接着做那一个梦,好像跟之前的那个梦十分巧妙连续起来了。我梦见自己去坐乘马车,赴京赶考。行至京都后,我经过很久很久以前相识的人,在他忙碌的地方,终于找到了他。然后,我发现他根本没有时间,回到家里研读诗书,反而终日挥金如土,流连忘返于烟花柳巷。然后,我记起来他还给我书写过一封密信,大致意思就是他自发组织了一个什么活动,记得好像是春游踏青的事情。到达目的地后,我们一行人不知道,那个山村内全部村民都有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传统习惯。没等我们走出山村,部分青壮村民便把他乱棍打死在了村子里。我侥幸逃脱了出来,哄骗自己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竭力让自己忘掉这一切的一切。”篱麋突然十分惧怕恐慌的冒着冷汗道。
  
  “篱麋啊!能忘掉的,就忘掉吧!想一想你每天起床之前,总是有那么两个选择。要么继续卧床不起,做你那没有做完的梦。要么猛力一把拉开床褥,去完成你那没有完成的梦想。​”智者大师终于重归正题道。
  
  “大师,我梦里面回到了家乡洼禸那处的老房子,我正在为解惑一句古人诗句而抓耳挠腮。一旁和蔼可亲的娘亲,正一直絮絮叨叨念着生活琐事,怪责父亲的憨厚老实。那边正在沏茶的父亲,为寒窗苦读的我,端茶倒水走来。回顾往昔,那才是我想要过活的生活,平淡且幸福。”篱麋感慨道。
  
  以梦为马,不负芳华。​
  
  这边智者大师算是和恣意篱麋闲聊上瘾了,一时半刻看来是结束不了,付桓旌便去往紫轩阳所在的那方天下。
  
  尚邈和秦囥,这对十分不着调的师徒,也没有放弃找寻紫轩阳。
  
  那么,正鹿宫的一干人等,身为紫轩阳的至亲,为何不见他们找寻失散亲人的任何动静呢?
  
  对此,紫轩阳每夜都会留下泪水,孤儿?
  
  言尽于此,恣意篱麋,事与愿违。
  
  “篱麋啊!可能她也曾做过一个梦,梦里她一纸休书离开了,那个她不曾喜欢过的人。突然的一天,有一个爱慕她很久的秀才,跟她表露心中多年的情意,言说的特别感人。听后,她很是纠结,怕对不起自己适才离开的那一个。然后,在那名秀才百般劝说下,她最终还是与其写下婚约了。邻近成婚的那一天,她还是策马奔腾跑了。她真的一点儿都不爱那名自作多情的秀才,她的余生也不愿和他一起度过。如果她不是和自己喜欢的人成婚携手,天知道她会有多么痛苦啊?​”智者大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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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鹿宫的紫凌风自然知晓,可是正阳宫的尚颖嫱却不知此事。
  
  虽然正鹿宫和正阳宫之间有世仇,但是这并不妨碍二人的耳鬓厮磨。
  
  走过路过,终究还是错过,紫轩阳很是不甘心呐!
  
  幻界灵气汇聚之处,有一座高耸入云的方寸山。由于它的四周被万千灵气缠绕,仿若一座仙山洞府一般无两。
  
  至于幻界,是一个人、妖、魔、仙、神,五界之外的全新世界。那里居住着无数灵力高低不同的修行悟道之人,他们中的大多数,各自骑乘着自己的五系灵兽,行侠仗义于江湖武林之中,匡扶正道于庙堂朝廷之内。但是,他们中也有一些道友,从来都不过问幻界任何俗事。他们只顾自己悟道修行终生,以求得有朝一日,能够凭借自己千辛万苦积攒下来的气运机缘,飞升到那逍遥自在的仙界中去。
  
  幻界的芸芸众生,被其余五界唤作幻灵。可是他们自己深知,幻灵所指的是灵体力骨,也就是他们筑基修行的根本。
  
  按照幻界众位灵体力骨的不同,还有他们自身体内所储存的灵力强弱不同,从强至弱依次排序为为乾灵、震灵、坎灵、艮灵、坤灵、巽灵、离灵、兑灵。这八灵之上,便是灵尊行者,居住在方寸山之巅的英灵殿内。
  
  幻界悟道修行之人的五系灵兽坐骑,按照它们各自灵气储存量的多寡,从多至寡依次排序为金系灵兽、木系灵兽、水系灵兽、火系灵兽、土系灵兽。
  
  幻界众位幻灵的灵力,皆源于那云雾缭绕的方寸山。它方寸之间溢淌出来的强大灵气,孕育了无数灵体力骨。一股股灵气附着于悟道修行之人的皮肉上面,帮助他们筑牢修行悟道的根基,培育出了一副更加强壮结实的灵体力骨。
  
  那座方寸山高耸入云,千百年来,不曾有一位幻界中人,登爬到它的山峰顶端过。至于那方寸之间,是因为方寸山分为两部分,即方环和寸山。
  
  幻界的英灵殿虽然位于方寸山之巅,却不是方寸山的顶峰最高处,结界之外仍有禁地密室可寻。
  
  方环,就像是一块块方正齐整的稻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锅铲给铲了起来,接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矩形圆环。方环之内分为九宫,依照他们之间财富势力的大小,依次排序为正阳宫、商嘉宫、越顿宫、芹黎宫、黄钟宫、弗冉宫、姘履宫、觅鄂宫、珩涕宫。
  
  寸山,就像是一根不知道它究竟有多长的墨笔一般,笔直的插立在这幻界天地之间。寸山的腰际间,有一座云顶山庄,有一个灵力卓绝之人,在此创建了一个江湖闻名的云顶剑派。
  
  因为幻界中的修行悟道之人,经常来到云顶山庄悟道参禅,所以云顶剑派内的香火极其鼎盛。
  
  再说这方环与那寸山之间,依靠着一条条的灵气浮桥彼此相连,风景秀丽无限。
  
  至于方寸山的四周,东南方向是那座低矮贫瘠的落仙坡,西北方向是那座鬼神难过的诛神峰,东北方向则是山路崎岖的雷霆崖。
  
  幻界的众位灵体力骨,虽然样貌迥异不同之处甚是稀少,却仍然有着那高低贵贱之分。幻界的贵族幻灵,指的是那些在方环九宫之中,拥有着自己姓氏府邸的修行悟道之人。
  
  至于那些幻界的泥泞下人,便是一群散居于寸山底部各处的灵力修为低下之人。
  
  午时,方寸山下有些许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女,正在骑乘着各自的灵兽坐骑,彼此间互相追逐,嬉戏打闹。
  
  “付桓旌,快过来!看看本少爷的碧眼麒麟兽,今天让你小子,好好的开开眼!”诸葛云珏骑在硕大无比的灵兽背上炫耀道。
  
  “诸葛云珏,你这个灵气下阶的土系灵兽,小爷我付桓旌才瞧看不上呢!今晚小爷我就要去,那凶险万分的雷霆崖底,徒手擒获灵气中阶,火系的灵兽通天九头蟒。”付桓旌对眼前灵气不足的巨兽不屑一顾道。
  
  “哎呦喂!大家都快过来看一看!想当年不可一世的付桓家少主,眼看这十年一届的幻界测试,马上就要开始啦!他竟然还没有参赛必需的灵兽坐骑,还有脸在这儿吹起牛皮来啦!”慕容峦婕冷嘲热讽道。
  
  “付桓旌,怕你是在逗我们几个说笑呢吧!那火系灵兽通天九头蟒,体型巨大,凶猛异常。就你这小身板,怕都不够它填塞牙缝的吧!”诸葛云珏捧腹大笑道。
  
  众人谈笑间,慕容峦婕故意让她的火系灵兽八荒紫金凰,一脚便把那付桓旌踢踹在了泥泞不堪的水坑中。
  
  “焚天五雷劈!”
  
  满身泥水的付桓旌,从那水坑中爬起,立马对那火系灵兽,使出了一个小杀招。
  
  怎奈他付桓旌,早已本命瓷碎,长生桥断,姻缘线殁。如今这个小杀招,竟不能伤那火系灵兽分毫。反而让周围的几位锦衣少年,对他的这一不自量力的举动,更加大声的讥笑嘲讽。
  
  “哈哈!付桓旌,你这是想要笑死本少爷吗?”上官飞宇骑着他的四海断乾狮笑的前仰后翻道。
  
  “泥猴子”模样的付桓旌,面对四周锦衣少年的冷嘲热讽,早已司空见惯啦!在他们付桓家族败落的那一天,他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会再去招惹慕容家族人的麻烦。
  
  可今天是她慕容峦婕主动招惹自己的,付桓旌心中的这口恶气,自然难以咽下。眼见自己拼打不过那慕容峦婕,便朝她挥甩着自己身上的泥水。
  
  身为幻界大长老慕容博独女的慕容峦婕,嘴中轻声念动起灵力口诀,让那火系灵兽展开双翅,为自己遮挡泥水,并反弹回了付桓旌的身上。
  
  眼见付桓旌被自己如此羞辱,慕容峦婕朝他做起了鬼脸,讥笑他的不自量力。
  
  “走吧!峦婕师妹,别和这个泥泞下人一般见识,有失我们幻界贵族的身份。”大师兄宇文伏泽骑着火系灵兽六界浮尘蛟劝说道。
  
  “什么幻界贵族身份,狗屁!小爷我付桓旌,以前也曾是一位幻界贵族,可如今不也沦落成了一个泥泞下人了嘛!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大家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付桓旌拍打着身上的泥水对着空气喃喃自语道。
  
  言尽于此,辉煌一时谁都有,莫把一刻当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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