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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少年不识愁滋味 鲜衣怒马 (二)

一 少年不识愁滋味 鲜衣怒马 (二) (第1/2页)

一路腾云跋涉,行了大半个时辰,四下间日色渐暖,绿树渐深,葱葱茏茏的,终于临至了筑惕山下。
  
  琉雨施鸢努力的上仰起头,遥望着这座高耸入天、翻云滚雾的筑惕学府,心下感慨,不知来事如何,前途未卜。
  
  山门外的青石牌楼之下,四方行来的学子们早已陆陆续续的进了楠云城,此时便只剩了匆匆赶来的长琴、琉雨二人。琉雨施鸢惊奇的发现,石壁间日久年深积攒下来的层层留言赋诗之隙,依稀的还刻着些筑惕学训,什么‘晨昏恭省父母,朔望诚谒仙师’、‘学则致谨慎独,息宜不忘繁礼’、‘练功须戒晏起,修习必争朝夕’……岁月侵蚀尽了篆文石刻的笔画棱角,斑驳着,模糊了字里行间中时光的残痕,一笔一划,如创疤一般的深浅不一。
  
  琉雨施鸢正看的兴起,忽闻得一声大喝:“让开,快让开!让、让——”
  
  一条灰影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地撞向了琉雨施鸢的身前,琉雨施鸢惊得闪身跃起,堪堪躲过,那灰影一往无前,猛冲入了一个刚刚上得山来、还未站稳脚跟的人高马大的憨小伙的怀间,‘啪’!二人一仰一俯,抱作一团,皆踉跄倒地。
  
  “哎呦!你,你个木头飞廉,每次都是这样,你就不知道躲躲么?!”那灰影趴在这个傻头傻脑的‘木头飞廉’的身上,揉着被磕出了红包的脑袋抱怨道。
  
  ‘木头飞廉’为这从天而降的飞来横祸给撞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卡了半晌才渐缓过神来,遂吭吭哧哧的辩解道:“可是,我躲不过……”
  
  琉雨施鸢奇道:“你这人真真的无理,若没他做垫背,那你岂不会摔得更惨?”
  
  灰影闻言,怒从中来,龇牙咧嘴的自‘木头飞廉’的身上艰难爬起,瞥了一眼琉雨施鸢,愤然道:“胡说八道!我屏翳屏大爷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自己摔跤,都怪飞廉挡道!都怪……”他气急败坏的伸手朝着自己的后背使劲儿够了半天,却啥也没摸着,于是大怒道:“飞廉!木头啊你!”后知后觉的憨飞廉这才猛然记起了什么,自屏翳的背央摘下一张黄表纸画作的朱砂印符,交与给他,屏翳将那张使他丢尽了人的破印符给揉巴成了一团烂纸球,十分嫌弃地随手扔出,嚷嚷道:“都怪这张不中用的破‘万里纵行符’!——咦,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是谁?怎的敢在此废话!”
  
  琉雨施鸢是最忌讳别人小瞧她、唤她作黄毛丫头的,遂撑手,祭出一张九弦箜篌而来,随手寥寥一拨,只见风云乱起,盘啸如龙,张牙舞爪的抬掌即扣向了屏翳的头顶三寸,直唬得屏翳连连叫饶。
  
  飞廉忽一跃而上,挺身挡在了他的面前,怕极了的闭住眼睛,屏下心跳,大叫一声:“啊!”
  
  长琴见此情景,遂温言劝道:“阿雨,出完了气便收手吧!”
  
  琉雨施鸢这才收了法器,得意笑道:“怎么样,我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到底是有没有资格在此废话呢?”
  
  屏翳抬手胡乱的擦了一把冷汗,点头叹道:“真是个刁丫头呵!我不过随口说说,你便还真动了怒呀!”他虽受了琉雨施鸢的一番戏弄,却亦是一个不拘小节的豪爽之人,况又为琉雨施鸢刚刚所施展的兴云布雨之密术而折服,遂抱拳一礼,道:“在下屏翳,这是我的兄弟飞廉,我二人皆为南祁山人氏,听闻筑惕开府,特来求学。不知你两位姓甚名谁,何人高徒?”
  
  琉雨施鸢道:“我同琴哥哥乃为西北钟山人氏,也是来此求学的。”
  
  屏翳闻此,诧然喜道:“你们是钟山人氏?那烛龙大人……”
  
  琉雨施鸢笑答道:“烛九阴,他是我阿父!”
  
  屏翳顿足呼道:“嘿,这下子可真真的是有眼不识真泰山啦!我说的呢,如此俊俏的好身手,原来是烛龙大人的爱女千金,难怪了嘛!”他拉过了飞廉,再次抱拳说道:“今日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此后两位若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们哥俩的,尽管言语,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飞廉亦憨憨一笑,道:“不辞,不辞!”
  
  琉雨施鸢惊讶于她不过窝在钟山几年的功夫,没想到如今这世人初次见面打招呼竟都会用上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豪迈语句,看起来,她确乎是落伍了许多呢,即忍着笑意也装模作样的抱拳回礼道:“兄台客气客气!好说好说!”
  
  四人说说笑笑的入了这楠云城中,放眼望去,但见城内处处金石玉砌,棕楠成林,白雾凄凄,如丝如缕,端的为一方钟敏缥缈的神仙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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