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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书信

第十章 书信 (第1/2页)

前面几章,我们从不同方式讲了徐安琪、贾小刀、林峰、李博等人的大学生活,并从他们角度去详细描述大学的无悔青春。从这章,开始有必要讲一讲王洪。
  
  众所周知,哥德的长篇小说《少年维特之烦恼》之所以成为德国第一部产生世界影响的作品,那是因为小说写的是一个特殊少年维特,对已婚之妇的狂热爱恋,从而产生一系列烦恼,并濒临绝望,最终维特开枪自杀了。
  
  可是在本部小说中的青年王洪,在青春期挥霍的那个时代,他其实也有许多烦恼,一直困扰着这位年轻人。
  
  (一)
  
  2005年9月23日晴
  
  莫名,握住你的内心,给我一个春天。
  
  这已经是来学校的第10天了,可是我却怎么也没有找到曾经梦中大学的影子。我想我的梦是被抽空了,感觉自己是一个被欺骗的人,自己以前一直生活在幻想之中。记得读高中时,老师不断给大家灌输,只要努力学习,奋力拼搏,那么大学的日子就是天堂。高中老师将大学勾画成美丽的乌托邦,无与伦比的王国。可是到了这所学校,才深深的体会到,他妈的,什么都是骗人的。正如光良在《童话》唱到,‘童话里都是骗人的’一样。是的,高中老师、家长都给我们编织了一个美丽的童话,可是到了大学才知道,童话终归是童话,没有谁能让童话变成现实。
  
  这几天认识了寝室的同学,我把他们介绍给你。林峰,来自D城,家里很有钱的那种。他吹嘘自己说,我啊,每天这样睡,一直直睡到大学毕业,一样找个好工作,娶个好老婆,住个好房子。是的,他要比平常人的孩子少奋斗30年。正如网上一个作家这样写到,我奋斗了18年,才能和你一起在茶楼里喝咖啡,这难道公平吗?凭什么让那些富家子弟一生下就与众不同,路途平坦,走的是星光大道,没有任何阻扰,一切都由关系买通。他们可以买个文凭,然后面试时把其他人统统挤掉。
  
  贾小刀,一个自负清高的孩子,每次看到王洪,便大声嚷嚷:老子一定要让北大的兄弟们瞧瞧,像我们这样不入流的大学,也会出人才。熊杨一个冷静沉默,却对游戏万分热衷的小镇来的孩子,读大学唯一的愿望就是谈一个自己喜欢的女朋友,然后领着回家结婚生子。李博,大二的师兄,每天悲观却又懂得享受,开口就是大一的小师弟现在幼稚得很,什么事情都感兴趣,过了这个阶段就会明白,什么都是无趣的。李博的女朋友叫杜丽娘,一个丰满性感的女人,长相平平,十句话中有三句是骂人的。
  
  莫名,前几天,我们寝室出去玩了一次,也一起聚了餐。晚上回来后,林峰和李博带头摆上了黄段子,熊杨、贾小刀开始评比班上的班花,系上的系花,可是争论了很久也没有得出结论。大家最后一致认为,允许并列。
  
  今天天气不错,本想出去打乒乓,但是羞于技术欠佳,所以呆在寝室一直没出去。我们住的五楼,一抬头就可以俯览半个城市。离宿舍不远的地方,一条铁路从那里经过,还有一个火车站,一些民工、司机、煤炭老板住在那里。我看着那条铁路,一直在猜想,这路到底通向那里,会不会通向上海,会不会到达黄浦江。可是我却一概不知。我想,我开始变得抑郁起来,我变得沉默、忧郁。
  
  莫名,大学真的那么美好吗?这是我以前常问自己的一句话,那么现在我可以回答自己了,大学不美好,至少我现在这样认为。
  
  (二)
  
  2005年9月17日阴,有风
  
  莫名,握住你的内心,给我一个春天。
  
  前几天,学校的各大社团的师姐师兄,拿着传单来到各个寝室宣传,目的希望我们加入他们成为其中的一员。来我们寝室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据说是什么部的部长,女的是一个皮肤雪白,身材匀称的姑娘。林峰看着这位姑娘,眼睛似乎都要掉出来,他蛊惑大家都加入社团,熊杨、贾小刀也充当帮手,最后我不得不也掏出了20元钱。那段时间,我们加入了好几个社团,其实有些社团我是不愿意去的,比如外语俱乐部、跆拳道协会等,我并不想参加,贾小刀几个说加入后互相照应,好有个伴就参加了。现在想来,那时真是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
  
  林峰说,加入社团是看在美女的份上,不想让那位如花似玉的师姐空手回去。李博陪老婆回来之后,听到我们加入了社团,便讽刺的骂道:“呵呵,又是几个傻逼被骗了,被骗之后还帮人家数钱!”林峰却反驳,“被美女骗,我愿意!”说到这,贾小刀、熊杨便跑去按住林峰,“你小子,那可是血汗钱啊,你就这样蛊惑我们去泡妞!”
  
  呵呵,莫名。你知道吗?我加入了文学社,听说这个文学社以前培养了许多全国著名的作家。高中时就想过,以后读大学一定要加入文学社,和那些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吟诗作对。想想唐朝的李白、杜甫、高适曾经在一起喝酒吟诗的那一段日子,多令人艳羡。文学社还举办了新生杯作文比赛,我也投了自己的一篇作品。但是我却没有信心拿一等奖,因为我不清楚中文系的新生到底实力如何。我问贾小刀参加不,他笑了笑,不呢。贾小刀说他参加全国文学作品大赛得过许多奖状,参加学校的比赛不是不想,而是怕得不到一等奖,丢了面子。是的,贾小刀放不下自己的自尊。我看过贾小刀的文章,没看几篇,他是一个有天赋与灵气的人。
  
  莫名,明天就要竞选干事了。我竞选编辑部,可是我还没准备好说什么。毕竟上去,人家是看你能表达什么让大家记住你。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口才可想而知。莫名,我现在还在打草稿,希望能对竞选时有用处。我在学校外的地摊上买了几本《演讲与口才》,想从中了解到演讲的窍门,可是我看了好几遍,却一点也不管用。我想,我快完了。李博师兄每次和杜丽娘开房回来,倒在床上抽一根烟,养养神。他看到我在为竞选干事而背演讲稿,便戏谑的说:“我说啊,王弟弟,你要是真想进那个文学社,我给文学社社长说一声,你不进去了,用得着这么用功吗?”
  
  “我还是希望靠自己!”我这样回答时,李师兄像看怪物一样看我。“哎,这是什么年代,你以为凭自己就可以成功哦,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说完这,李师兄继续抽着他的黄果树香烟。
  
  莫名,我不明白,难道做什么事非要去拉关系吗?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公共平平给大家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
  
  (三)
  
  2005年9月25日小雨
  
  莫名,握住你的内心,给我一个春天。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竞选编辑部干事成功了,我的名字在最前面。贾小刀也来到了编辑部,他说,他去应聘通讯社被刷了,结果寝室的林峰什么都不懂就进了通讯社。贾小刀说,滚你妈的通讯社,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贾小刀来到文学社,我很高兴,我想他是我最强劲的对手。毛**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那么贾小刀就是我需要的对手。他来了,我感到很有干劲,也很欣慰。
  
  我们加入跆拳道协会、外语俱乐部的事,看来真是被骗了,李师兄说的一点也不错。我们每人只领到了一个苹果,就没再干什么事。贾小刀在寝室心痛他的钱啊,哭天喊地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林峰最近在追通讯社的袭人师姐,袭人师姐很漂亮,高高瘦瘦,像上帝亲手捏成的一样。大家都说林峰追他肯定没戏,因为林峰是浓缩的精华,身高只有一米六多一点。林峰却大笑,身高不是问题、年龄不是问题,只有没钱才是问题。李博师兄也大发评论,说马克思《资本论》写得好啊,说到了等价交换,剩余价值。是的,爱情就和商品交换一样,你值什么样的价钱,就换什么样的东西。有的人天生一副好皮囊,所以他的外在价值便体现出来,能够找到水灵水灵的姑娘,有的人虽不帅气,但是却相当有钱,他的物质价值也充分展示出来,一些女生因为这而愿意接近他。书中时常提到的内在价值,却要自己功成名就之后才能彰显,是的,现在是一个只看结果的社会,在那里自吹自擂是没有用的。李博说着这些话,表现得像个高人似的。
  
  熊杨喜欢上了一个女生,叫崔莺莺。小巧玲珑,看上去像个小学生。熊杨每天都去等她,看上去还挺执着。贾小刀喜欢上了一个大三的师姐,这个师姐可不得了,文采好,歌也唱得好,并且具有一副西施的脸蛋,貂蝉的身段,王昭君的神韵。贾小刀觉得,大丈夫当取此女子也。于是贾小刀每天短信炮轰,从寝室追到学院门口,从学院门口追到寝室门口。贾小刀说要坚持不懈。可是这却遭到了李博师兄的打击,他说:“贾小刀啊,你真是脑壳有根筋,人家都是要毕业的人了,怎么会和你谈朋友,要是谈的话还能轮到你吗?”不得不承认,李博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但是贾小刀却没有听进去。仍旧做着他的白日梦。
  
  林峰买了一台手提电脑,联想牌子。可是寝室没有网线,只能打点游戏,并且还是单机游戏。熊杨于是去买了许多碟子到寝室看,每天晚上几人便挤在一起看碟。李博师兄不知从哪里找到A片,熊杨便飞奔过去抢过来给大家看。其实大家都明白,都是成年的人了,看这个也没什么。
  
  过两天就是国庆了,我想回家去,不知道会放几天。
  
  (四)
  
  2005年9月28日阴天
  
  莫名,握住你的内心,给我一个春天。
  
  莫名,我有点想家了。我很想回到家乡的田野上,坐在草地里,呼吸着农村的新鲜空气,感受只有乡村才能体味的气息。莫名,这两天我写了一篇文章,你看看,你可以从文章里了解我的心境。文章如下:
  
  想象力缺乏的一个夜晚
  
  这是一个想象力缺乏的夜晚,你坐在窗前,想起三毛文集里的那句话,“长大后,我要当一个乞丐,做一个自由的人,可以去拾新奇的石头与鲜艳的花。”于是,你的内心就像这即将到来的黑夜,迷失了方向。
  
  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你坐在乡村的田坎上,望着远方。刚收割完稻谷的农田呈现出一片空旷与寂寥,风清新的吹着,还带着泥土的味道,蓝色的天空游动着几朵棉花似的白云。田野间时常会有一个赶鸭人握着一根长而轻巧的竹竿站在农田里,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有着上千只鸭子正在刚收割完的稻田里欣喜的吃着掉落下的稻谷。旁边放着一个竹条制作成可移动的棚子。那时你就想,长大后你也要当一个赶鸭人,拿着竹竿,守卫着你的鸭子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下雨了,就住在竹棚里,倾听着滴答的雨声。太阳暖照的日子,就坐在田边的草垛里,看着成群的鸭子欣慰的发呆。时间慢慢的流逝,悄无声息,最后你终于没有做成赶鸭人,你做了一个城市流浪者。每一次回到故乡,你站在村口,望着空旷的稻田,等待良久也等不到那童年时守卫在田边的赶鸭人。远处的一部分农田已经长起了茂密的野草,一些农田里堆着刚被烧过的稻苗的灰烬。你转过身问奶奶,奶奶告诉你,村里年轻力壮的村民都去了外省打工,剩下的全是一些老人与小孩,有些田地没人耕种,荒芜了,而你那童年时清晰的赶鸭人形象早已隐没在这无端的岁月,就像一滴水、一个意象、一段感觉,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突然想起《长江七号》里小男孩的那句话,“长大后我要当一个穷人,穷人不撒谎,不打架,不骗人。”可是看着村里眼前的景象,你感到茫然。这个村里的穷人有的去了沿海,有的坐了牢,有的被枪了被毙了,还有的在外面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而剩下来的村民仍旧守着这黄色混沌的土地,在太阳底下流着汗水。他们黝黑的眼睛就像一片灰色的天空,暗暗的找不到光亮。有时,你会看到一堆孩子、或者一位老人站在田边,兜里揣着还有着泥土的脏手在那里遥望,遥望山外的路,遥望山外的人。
  
  你开始觉得自己似乎走失了,走失在城市,或者走失在一段岁月里。而家乡的一条河流、一棵树、一幢瓦房、或者一个消失了的赶鸭人,都让你内心颤抖起来。想想自己每年从乡村里走出去,从那些巍峨的山和清澈的水旁走出去,可是你带走了什么?是带走了“我是穷人,我不撒谎,我不打架。”还是带走了“我要做一个乞丐,我要做一个自由的人”。可是你带走了吗?你自己怀疑起自己来。
  
  伸了伸腰,背有些疼了,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城市的灯光在迷离,在闪烁。你知道这又是一个想象里缺乏的夜晚,你坐在电脑屏幕旁,眼睛有些胀痛,视线有点模糊。夜幕下,你知道,其实大家一直都在希望里完美的生活着,尽管这种生活就像杯中的水、花朵中的露珠、石头里的野草……
  
  你站起了身,走到五楼的阳台,远处城市的街道上依旧是人来人往,车来车往。是啊,这不正向我们预示着:亲爱的,你要相信,这是一段富裕的岁月,这是一个繁华的时代。
  
  在光明的庭院里
  
  二十一年的炊烟散去
  
  谁吃过的苦,谁流出的蜜?
  
  谁的一生,已从时间的身上过去多久
  
  而今陪伴在你身边的人又是谁
  
  (五)
  
  2005年10月9日晴天
  
  莫名,握住你的内心,给我一个春天。
  
  新生杯征文比赛的结果出来了,我获得二等奖。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心里有几分高兴。中文系的一些学生开始关注我了,有些师兄师姐还叫我帮他们写通讯稿。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系每个人每学期要交文章到通讯社,这是任务。大二、大三的师兄师姐叫我帮他们写。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就答应了。莫名,熊杨唱歌得了一等奖,他唱刀郎的《情人》,据说感动了许多人。这小子磁性的声音是有点凄切也有点哀婉。
  
  我们这一学期课程并不多,搞了许多活动。师兄师姐都说,大一是来玩的。是啊,组织生活每两周一次,上去都是表演节目,唱歌、跳舞、相声、小品等。我是一个害羞的人,没怎么参加,看到其他人在上面快乐无比的样子,我很羡慕他们。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告诉你,我们学校没有图书馆,新修的图书馆现在还是个框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图书馆看书。每周只能拿着借书证到图书间去借,可是我们周一到周五都有课,很少有时间去。周末图书室的工作人员却不上班,这让我很纳闷。这不颠倒了吗?周末不看书,我们做什么。就算这样,我总是在周一到周五抽时间去借书,可是很多次门都关着。有时真想不明白,这些管理员上的什么班,比公务员还不守时。
  
  莫名,我感到莫名的悲伤,我想起曾经一个网友对我说,找大学不看大学好不好,要看那所大学的专业、师资力量,其中还提到一点,就是选一个大学,一定要选一个图书馆藏书丰富、环境优越的大学。现在想来这位网友说的真是肺腑之言。如果再给我选择的机会,我不要活动,我只要图书馆。
  
  是啊,我一直纳闷为什学校周围的网吧生意那么好,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没有图书馆。周末,这些学生没有事做,又不能看书,那么能做什么呢。看着别人上网,自己也渐渐跟着的去了。尽管上网的费用惊人,但还是咬牙承受。其实环境影响人这句话,真的是千年难变的真理。
  
  莫名,《易经》里面说,道可道,非恒道也。名可名,非恒名也。如果可以用言语和文辞来表达我此时的心情那该多好,可是却不能。‘道’与‘名’对于我说,似乎不再具有任何益处。莫名,你知道吗?我开始感到孤单,林峰已经和袭人走得很近了,熊杨现在拉着了崔莺莺的手,李博还睡在他的安乐窝。尽管贾小刀现在还在孤军奋战,但是却有短信发,有女孩聊天。我记得,贾小刀把发给大三师姐的短信让我参考,我能知道什么呢。曾经的自己颓废过,可是我再也不想那样。但是我能坚持下去吗?在这个环境下我能坚持下去吗?
  
  贾小刀对大三师姐发那条短信是这样的,其实很搞笑。写给你,也让你愉悦一下。“如果**规定一个人一生只能找一个女子,我情愿那个人就是你,我无怨无悔,至死不渝!但偏偏**没规定……可我还是只找你!”
  
  (六)
  
  2005年12月3日晴转多云
  
  莫名,握住你的内心,给我一个春天。
  
  来校已经快一学期了吧,现在我对什么事情都没有激情。刚当上了文学社编辑部的副部长,可是我却一点也不高兴。我已经开始变得颓废不堪。
  
  昨晚,林峰、李博、熊杨都把女朋友带到了寝室。大学生将女孩带到男寝室过夜其实也算正常,可是我却感到不舒服。半夜醒来,听到女人的**声,搅得我无法入睡。贾小刀出去上网去了,他是眼不见心不烦。可是我却难受得要命。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她是怎样说服自己当着外人的面脱光衣服,和他的男友**。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时代不同了吗?突然之间古时候的女子深居门内,很少抛头露面。可是现在的女子,却早已经忘记了那些美德。
  
  其实我也想过,去找个女朋友,可是我却一直找不到生命中的那个人。网友都说,我要求太高,要现实一点。是啊,我所期盼的女子,是才情与美貌兼有的奇女子。可是这样的女子哪里去找。很多女孩长得妩媚动人,可是一张口就会骂你祖宗八代。是的,正如一位作家所说,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你一半,就会夺取你的另一半。这不正是吗?听说某娱乐明星居然披着日本国旗拍广告,某歌星说老子是秦国的宰相。上天给了他们亮丽的外表,却夺取了他们的内涵。
  
  莫名,我已经不想去上课了。每一门课程还没怎么学,就要丢下再学下一门。我不知道这样学了又丢,丢了不管的教育方法真的可以培养出人才吗?更为郁闷的是,我们系的人把写作当作不务正业,时常讽刺那些个别文学爱好者,说些难听的话。是的,中文系会写文章的几乎没有,连贾小刀这种稍稍有天赋的人也把写作看淡了,他似乎平静如水,又愤世嫉俗。
  
  莫名,难道中文系真的不搞写作,只搞政治吗?贴吧里一个叫雪路的吧友问道:“中文系何时才能向着文化的方向发展?”可是这个问题谁能回答呢?
  
  我将这话给贾小刀说,他却嗤之以鼻。“你难道觉得写作真的有出路,文学这个东西是狗日的。如果你真的喜欢文学,就不应该读中文系,北大中文系教授也不提倡培养作家。正如一位领袖人物说的那句话,中文系培养文学蠢材。”说到这,贾小刀问我看过李亚伟的诗歌《中文系》没,我说没。于是贾小刀就说,这就是为什么我疑惑的原因。
  
  后来,我到网上去查询了这首拍价110万的诗歌,觉得真的是名不虚传。莫名,我发给你看一下,或许你能学到一些东西。
  
  中文系(李亚伟)
  
  中文系是一条洒满钓饵的大河
  
  浅滩边,一个教授和一群讲师正在撒网
  
  网住的鱼儿
  
  上岸就当助教,然后
  
  当屈原的秘书,当李白的随从
  
  然后再去撒网
  
  有时,一个树桩般的老太婆
  
  来到河埠头——鲁迅的洗手处
  
  搅起些早已沉滞的肥皂泡
  
  让孩子们吃下,一个老头
  
  在奖桌上爆炒野草的时候
  
  放些失效的味精
  
  这些要吃透《野草》、《花边》的人
  
  把鲁迅存进银行,吃他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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