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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三千带甲何所惧

15 三千带甲何所惧 (第2/2页)

“风雷野,你能为魔教诈降投靠,忍辱负重这么些年,老夫不得不表敬佩!”童贯说道,凝视李浣霓一眼:“我道是谁有这般高深武艺,原来是灵鹫宫主,老夫幸会了。但不知老夫与李宫主有何仇怨?亦或太上皇何处惹恼了灵鹫宫?”
  
  李浣霓不答,风雷野抢声应道:“童贯!何须多言,受死便是!”掠步向前右掌推出,掌劲浑厚直击童贯前胸,左手随后再补上一掌,绵绵掌力接续而至。
  
  童贯左手轻挥便已化去风雷野的右掌劲力,右手捻一钢针,侧身略向前探,针尖竟直透风雷野的掌势,瞬间即要刺中风雷野的左掌。李浣霓见状即刻窜向童贯,步法挪移剎那已转至童贯身后,左手使天山六阳掌、右手展天山折梅手,一击童贯背心、一阻童贯右臂,欲使童贯撤手反身自救。独孤玦见李浣霓所踩步法竟是凌波微步,心感惊讶,却也不及多想,随即挥出玄铁剑直指童贯。
  
  童贯左手与李浣霓对掌,右肩轻挪已闪过天山折梅手,而指捻钢针仍无稍挫,直刺风雷野掌心。风雷野收掌不及,旋身变招,左手改掌为抓欲擒童贯腕脉,右掌再发打向童贯左肋。童贯不慌不乱,指捻钢针略一转向,再刺风雷野掌缘穴道,同时身向前扑,迅如疾电地闪过风雷野的右掌,再一旋身竟尔欺向正拔剑刺来的独孤玦。独孤玦手中玄铁剑重而无锋,童贯指捻钢针与剑尖相对,铿然声响,童贯手中钢针已断,独孤玦却也被其针尖所附内力所震,险些拿不住玄铁宝剑。童贯再一旋身,已脱开三人围攻之势,身如迅电扑向李浣霓,李浣霓方才与他对掌,气血翻腾,自知内力远不如童贯,立即闪身避开,童贯却不追击,只重新立回殿前,笑道:“今日得与三位高手相战,生平难逢,更胜当日擒杀方腊,真是痛快!痛快啊!”
  
  独孤玦天赋异禀得以看快成慢,飞鹰迅虎扑击之势,在他眼皆如轻絮飘过,但他方才见童贯身形变幻痴如电闪,竟未能看清,实是他毕生以来所仅见,心中揣想,唯有借助玄铁宝剑之无坚不摧,方有取胜之机,遂踏步向前,对风雷野说道:“二哥掠阵,我来对付这老贼!”
  
  “老贼?”童贯怒道:“独孤玦,尔等逆贼背反朝廷,还敢颠倒是非、出言不逊?”
  
  独孤玦压抑怒火,摒气凝神悠缓说道:“你与明教的仇怨,本与我无关,但我与二哥义结金兰,二哥之仇即我之敌!这且不说,沈家一门忠烈,你竟为杀我而害死染妹,此恨与你不共戴天!”
  
  童贯仰天大笑:“哈哈!可笑至极!想那沈染究竟是死于谁的剑下?老夫可不使紫薇软剑!更何况沈家世受朝廷恩典,沈染不思报效君恩,却助你这反贼为逆,本就死有馀辜!至于你独孤玦,老夫疑你为西夏独孤翊之后,想那西夏累世与我大宋为敌,长年侵扰我延、麟州府,老夫杀你正是为国,可谓义无反顾!”
  
  童贯说一席话说得正义凛然,倒是不易辩解。独孤玦冷笑道:“今日杀你,非关国仇,只为家恨!”随即回身旋剑,脚踩凌波微步,身旋剑转,合而一体化为大大小小剑圈,扫向童贯而来。
  
  这正是昨夜独孤玦观月所悟,想那玄铁剑重而无锋,难以灵活运使,远不若紫薇软剑仅需腕动掌使即可变幻剑招莫测。若要使玄铁重剑灵动犹如紫薇软剑,唯有以身运剑,人剑合体方能消解玄铁之重而发挥玄铁之坚。欲要将如此重剑与身形合一,仅能藉由捉摸不定的凌波微步带引身法灵动,再以灵动身法旋重剑,即可举动若轻,如此一来即成以绵连不断的步圈、身圈、剑圈相融一体,独孤玦自创剑法原本只在腕间灵动,转为以身运剑,玄铁剑虽重,却也得能灵动运使一如紫薇软剑。
  
  只见独孤玦步法、身法、剑法相连成圈向童贯欺身而近,玄铁剑虽钝无锋却坚摧万物,仅是剑圈卷起之劲风亦足以削铁如泥,更何况童贯武艺再高终究不过肉体之躯,不得不避其锋芒。然而童贯毕竟身负奇功,闪避之际仍不时趁隙欺入剑圈,再捻钢针欲刺独孤玦。独孤九剑原本只攻不守,化入玄铁重剑,以玄铁之坚所生剑劲为守,反而更生奇效,招招抢攻,剑剑护身,童贯几次欺入剑圈之中,都被剑身所发劲风逼退,难以伤及独孤玦。
  
  攻守之势逆转,风雷野与李浣霓见童贯正面已为独孤玦由剑圈所缠,遂自后方,一左一右齐攻童贯。童贯向后欲迎战风雷野与李浣浣,却又难避玄铁剑力狂风似刃地扫来,左支右绌,心知如此下去自己必败无疑,当下立断须得先杀得风雷野或李浣虹其中一人,方可突围,才有回旋反败之机。心念转定,身形陡旋,将背后卖给了独孤玦,却以巧妙的身形牵引风雷野的掌力击向李浣霓,同时左指捻针也刺向李浣霓,打算一举击杀李浣霓,先除一人,以破围势。
  
  李浣霓见风雷野雄浑的掌力被童贯身形牵引着由左侧袭来,略一前探,眼前已是童贯钢针直刺其眉间。童贯一招得手,眼见李浣霓便要死于针下,独孤玦见势危急,撤剑出手,身向风雷野推去,使出斗转星移,借力使力助风雷野脱开童贯身形的牵引,风雷野得此借力寻得变招之机,全身跃起,神龙摆尾,双掌齐出击向童贯。童贯以身形牵引风雷野掌力,本已贴身风雷野之旁,原拟针刺李浣霓,破势而出再回身相应,却不想独孤玦以斗转星移相助,风雷野趁势旋身,与他相近不过尺馀,双掌击来已难闪避,他索性拼着身受风雷野掌击,左针去势不止,意盼李浣霓避针退身,他便可夺隙窜出。不料李浣霓竟不闪不避,右手仍以天山折梅手擒抓童贯腕脉,左手急使天山六阳掌挡在面前,童贯右肋身手风雷野双掌,右手反击挡住风雷野聚力再发,左指捻针闪过李浣霓的天山折梅手,犹然笔直刺入李浣霓掌中,童贯再一弹指推送,只见钢针透掌而过,飞向李浣霓眉心,李浣霓自知无救,闭目待死,却在此时那脱手袭向童贯左肋的玄铁剑忽地转向劈向童贯左臂,恰在童贯弹指送针的剎那。玄铁剑何等钢硬,童贯左臂立断,弹指之力虽发却因臂断而劲弱且失了准头,钢针穿透李浣霓的掌心后向上偏倚,李浣霓下意识地仰面闪避,钢针自她鼻尖轻触掠过,只擦出一点细微血痕。独孤玦翻身仰拾玄铁剑再刺童贯胸腹之际,童贯使尽最后力气侧身堪堪避过,风雷野再发的掌力却又重击在他的背心。童贯口中鲜血狂喷,终于不支,跪倒在地。独孤玦欲拟一剑斩下童贯之首,以报当年自己父亲身首异处之仇,童贯大喝如雷:“且慢!听我一言!”
  
  独孤玦知童贯连中风雷野二掌,左臂又为玄铁剑所断,已是命在旦夕,遂停剑在手,听童贯死前有何话要说。
  
  童贯跪坐殿前,力秉最后一口真气,悠然叹道:“老夫死而无憾,独孤玦你血仇得报,相必不会为难太上皇。”既而抬头看着风雷野:“明教造反,实非太上皇之过,太上皇施政仁慈,经常济舍穷苦百姓,实亦不知州县官府为讨好于他,虐民以运花石。风雷野,老夫最后一言,金国将再侵宋,你若杀害太上皇,徒乱朝廷而予金国可趁之机,于国于民皆成罪人。望你放过太上皇。”
  
  风雷野假意跟随童贯已久,心知他虽奸恶嗜权,滥杀忠臣,却对恩拔重用他的太上皇极为忠心,遂道:“杀他何用?我不过是要胁迫他下令,不再追捕我明教教众罢了。”
  
  童贯点头:“如此,老夫安心了。”自以右拳凝聚最后之力,击向左胸心口,瞬时心脉断绝,已然死去。
  
  宫中待卫涌至,眼见童贯死于殿前,心生震慑,竟畏缩不进。独孤玦向众侍卫看了一眼,回身旋剑,玄铁剑脱手而去,旋飞一圈又转回他手,前排侍卫手中刀剑竟皆斫断,众侍卫大惊,更往后退。
  
  风雷野向前一步,凝立阶上对众侍卫喊道:“不必惊惶,我等无意伤害太上皇,不过是请太上皇允诺一事罢了。汝等莫再向前,我保太上皇无忧。”
  
  转身与独孤玦、李浣霓进入殿中,随手紧闭殿门。
  
  繁台之上,公孙瑜与众多大内高手带领甲兵清除天清塔身内外所设火药,高绅得以脱身之后,立即与公孙瑜等人赶回宫中,却见童贯已死,太上皇已被胁持于「龙德宫」殿内,人人气急败坏,却也一时无可耐何。
  
  不久,殿内太监送出太上皇亲笔手诏,言明大赦明教教众,诏令全国州府不得再行缉捕。风雷野担心毕竟已经退位为太上皇的手诏,恐怕当今皇帝不肯发布,于是索性胁持宋徽宗在殿内住下。既有太上皇在手,饮食自然无缺,而且每一道精致的菜品都让太上皇先尝,更不怕有人在食物中下毒。独孤玦见事功已成,欲将玄铁剑还予风雷野,风雷野却道:“贤弟,愚兄早有明言,此剑相赠予贤弟,何以相还?愚兄岂是戏言?”
  
  独孤玦纳闷问道:“此剑本为明教至宝,关涉明教日后中兴,何以二哥竟不取回?”
  
  风雷野沉吟片刻,坦诚说道:“玄铁宝剑已由方教主赠我,我转赠贤弟,绝无不妥。不瞒贤弟此剑确然干系明教日后中兴,但此时明教只可蛰伏,此剑尚无所用。此间事了,我将寻找幼主方右使,贤弟知他年少心急,倘若逼我交出玄铁剑以图谋事,我从也不是,不从也不是。因此,愚兄上次已说,此剑确已相赠,只是日后明教若有需借此剑一用之时,贤弟莫要吝惜相借即可。”
  
  独孤玦虽不知玄铁剑宝剑与明教中兴之间的关系,但却清楚翻天云骄傲而躁急的心性。心想,二哥必要寻得翻天云并相助于他,翻天云是方腊幼子,二哥必奉他为教主,倘若翻天云向二哥讨要玄铁剑,即使时机不宜,二哥确实难以回拒。遂道:“二哥既如此说,此剑我便收下了。日后二哥有用,随时告知,愚弟即使身处千里之遥,亦必为二哥送剑而至。”
  
  “多谢三弟!”风雷野抱拳以谢。
  
  李浣霓见他们谈毕,走到独孤玦身前问道:“请问少侠,何人传你凌波微步?”
  
  方才联手击杀童贯时,独孤玦见李浣霓亦使凌波微步,本已怀疑于是说道:“传我凌波微步者为一高僧,在下未能得闻高僧名讳,李宫主亦擅凌波微步,莫非也识得那位高僧?”
  
  “原来如此。”李浣霓轻柔一笑:“少侠所遇是我父亲,想是父亲钦服少侠为人,这才传少侠凌波微步。”
  
  独孤玦惊道:“宫主的父亲?莫非那位高僧竟是灵鹫宫前宫主,虚竹前辈?”
  
  李浣霓点头道:“应是我父无疑,当年母亲病逝,父亲哀痛不已,遂离宫出家,云游四方。那凌波微步本是逍遥派武学,父亲承袭逍遥派所有武学,又与擅长凌波微步的大理段皇帝义结金兰,因而我自幼在灵鹫宫中即由父亲传我凌波微步。”
  
  独孤玦揖手俯身行礼:“令尊行迹无踪,在下拜谢李宫主以代令尊相授绝学之恩。”
  
  李浣霓急急回礼:“岂敢,少侠多礼了。”
  
  数日过后,沈染事先安排留在在开封城内的家丁,探明各地消息,以飞鸽传书到宫中,告知独孤玦,诏书确已颁布全国,大赦明教教徒,独孤玦将信息转告风雷野,风雷野大喜,随后揪着太上皇走出殿外,独孤玦与李浣霓则紧随在旁,维护于其左右,三人带着太上皇一起走出皇宫。太上皇在风雷野手中,宫中侍卫不敢妄动,只能尾随其后,眼睁睁看着风雷野、独孤玦、李浣霓胁持太上皇离开皇宫,飞马穿过开封城门,天宽地阔,风雷野这才放了太上皇,对他说道,童贯已死,皇宫之中他们来去自如,倘若朝廷颁布赦免明教诏令,日后竟敢又悔,他们必将再行入宫,届时必取他性命。言毕,风雷野放开了太上皇,然后与独孤玦、李浣霓三人施展轻功飞跃离去,本就仅敢远远尾随的侍卫官兵一拥而上,只来得及迎护住太上皇,却绝无法再追上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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