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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城化墨 第二十六章:金陵睡狐

临城化墨 第二十六章:金陵睡狐 (第1/2页)

老者穿的是粗布衣裳,他坐在湖边,鱼竿在手里。他头发胡子花白,鸡皮皱脸。这老者,不是鹤发童颜,倒也不是那老态龙钟。
  
  朱谏男同他的忻都奴在他身后,那老者抬头看天,云卷云舒,花谢花开,时间过的快啊。那一年他也是朱谏男这年纪,他在玄门亲手杀了自己的兄长,夺来了今天的位置。沙场点兵,他自己身披铠甲,夜半帐中宝剑挑灯。
  
  时间过的快啊,鸿雁一年一年,旧雁来时可能认得出他今日的面容?
  
  “谏男啊,他的确是在金陵吧。”
  
  朱谏男应是,他在这老者的面前总是站立端正,不苟言笑。
  
  “且问你,摆一出鸿门宴可行否?”
  
  “鸿门宴、空城计对付仲西侯恐怕都不可取,对待他,暗度陈仓稍为恰用。”
  
  老者点了点头,他是满意这孩子的头脑,可这孩子还能呆在自己身边多久?能把他留下,他甘愿花去他半个临城的财富。财富很多人想要,可谁又能拿出他要的东西来与之交换?
  
  “谏男啊,若你他日执掌了临城,你该怎么让你的部下信服?”
  
  “力量。”
  
  老人是笑着的,只有力量才能让人信服,只有力量才能让人折服。拥有无法逾越的力量,拥有令人恐惧的力量,便能拥有忠心的部下。
  
  二十九年前有人质疑过他,二十九年后,他的临城更是繁盛。他靠的,就是力量,让人望尘莫及的力量。
  
  “谏男,爷爷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一个人,他笑着对爷爷说,只有信任才能让人忠诚。爷爷笑他,你知道我笑他什么吗?”
  
  朱谏男沉默不答话,老者继续道:“他是个浅俗的人,信任能够换来忠诚的部下。信任能够得到一百个忠诚的部下,而力量能夺得的,却是天下。信任,对于广大而言是不可行的。”
  
  “谏男明白。”
  
  老者沉思了会儿,他好似在回忆他年轻的时候,年纪大了,时常会想起盛年时候。“他是当时有名的侠客,我同他一起,王道、侠义,他选了侠义,我选了王道。”
  
  朱谏男皱了皱眉,他晓得老者说的是谁。老者说的,是他的亲弟弟。那的确是个侠客,为了贯彻他的大义,他放弃了王位的争夺。那个人信任他,在玄门帮他诛杀了十余高手,当他亲眼看到自己的二哥不念亲情杀了大哥时候,他绝望了,带着自己的银枪离开金陵,离开了临城。
  
  “我记得他收养过一个孩子,叫,叫什吗来着的?”老者回忆,他想起,“他给他起名念苍生。”
  
  “念苍生?”
  
  “你年幼时候见过这个人,就是那个运回他尸体的汉子。莽夫啊,为了一场决斗输了自己的性命。”
  
  风吹过,老者的眼迎风流泪。那样的时光是回不去的,做过的决定也是没法更改的。如若时光真的倒流,他的箭可会离弦?他可会真的杀了自己的兄长,他会选择王道还是侠义?
  
  仲西侯收到了请柬,这请柬是用金子打造的,上头的字是用顶好的朱砂抹写。来送请柬的是个妩媚的女人,那种一颦一笑让男人看了不免想入非非的女人。
  
  女人来送请柬的时候正是破晓,这金陵城沉睡还未苏醒。天是灰色,配上江南风格的酒楼建筑,合在一起就仿佛是一名家泼水墨画。
  
  仲西侯仔细打量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确迷人,艳丽的花总是带刺的。他是一城之主,看惯了珠宝美人,却依旧被这女人吸引。在不夜城主这一身份之外,仲西侯首先是个男人,是个正当壮年的男人。
  
  “你家主人?”
  
  这女人不说话,微笑点头。她的礼仪神态不卑不亢,这朵花,能看难摘。
  
  “若无圣谕,孤不可出不夜城,更不可与林城之主会面,请!”
  
  仲西侯明白着送客意思,这女人没走,依旧站在门口。
  
  “还有何事?”
  
  “难道一代大侠的不夜城主就是这么对待送信的人,不让进门,也不让喝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的也成有的了。何况仲南燕有言教导,女色难戒,不可沉迷。
  
  仲南燕喜欢漂亮的女人,他在位时候他的居处美姬如云。仲南燕死了,仲西侯打发了这些美姬。那时的仲西侯年少,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充满幻想充满渴望的年纪。
  
  “那你认为孤一无妻无子的男人同一个娇美如花的女人共处一室,教人知道了会怎么说?”
  
  “哦,原来不夜城主也怕那纷飞的流言。”
  
  这女人不会是个荡妇,仲西侯是这么想的。荡妇不会明着勾引男人,她们会表现的安安分分,宛如处子。这女人的过去仲西侯不愿去猜,她的未来仲西侯却颇有兴趣。
  
  “无知的人以讹传讹。内中真假,与孤也无多少瓜葛。”
  
  “我道是花落西城的不夜城主多么令人畏惧,原来也是一好色却不敢言语的种。”
  
  仲西侯对这女人起了兴趣,辱骂他的人很多,可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这么辱骂他。他的动作很快,他一把掐住了这女人:“可能再与孤说一遍?”
  
  这女人的面容看上去难受却依旧是笑着,她在笑,她是在笑仲西侯还是在笑自己?
  
  “你可记得十五年前你驱赶了二十八名舞姬歌姬。”
  
  仲西侯松了手,的确是他下的命令,甚至他都没有见过那些美姬。那些美姬对于仲南燕,是泄-欲的工具,供他自己,供他的朋友泄-欲的工具。仲西侯不会这么做,女色与酒,会消除男儿的雄心伟志,他比仲南燕聪明,然他没仲南燕老道。
  
  “你是那二十八人之一?”
  
  这女人笑了,仲西侯忘了,这女人也不过十八九的年纪,若是十五年前她已经在不夜城,那么她也还是个女娃娃。突然,仲西侯不由怒眉,这女子,不会是哪个女的怀了仲西侯的骨肉偷偷生下来一直养在不夜城。
  
  “你可记得有个琴姬名唤秋嫣?”
  
  仲西侯没有印象,那时候的不夜城有很多琴舞歌姬,他自是不知道这个秋嫣是仲南燕招来的哪个。
  
  “何人?”
  
  “她是我娘。”
  
  “你娘?孤与每人足够的钱财······”仲西侯竟一时无语,这情节,看来与天琴那丫头看的才子佳人小说并无异处。
  
  “离开不夜城,她们的人生已经结束了,她们是人们口中的大侠仲南燕用来发泄的奴仆,她们离开不夜城,别人是怎么看待她们的,你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你想过吗?”
  
  仲西侯是没想过,他打发了这些人,他没错。不夜城不是寡民番邦,前朝美人今朝用。他也的确是错,这些人离开了不夜城就是一条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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