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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城化墨 第六十一章:龙耀丢失

临城化墨 第六十一章:龙耀丢失 (第2/2页)

就见宝剑将要砸中花家少子,剑者一个鹊起,身影一瞬而知,右手伸出,稳稳接住宝剑。
  
  “你就替你家侯爷先行谢过剑者吧。”
  
  蓝衣剑者将剑放进空间已经宽敞的箭篓,又是一声哀叹,瞥了一眼萦如歌那把锈迹斑斑的龙耀宝剑。足下催力,仙人之姿飞向宝剑。
  
  萦如歌知来人目的,脚尖轻挑,龙耀向后飞出四五丈,又顺势另一只脚狠踢蓝衣剑者膝盖处。蓝衣剑者双手摁住萦如歌脚尖,借力而飞,又扑向龙耀宝剑。
  
  “星辰诀-轸水蚓!”双指间射出红光,化为逐日烈阳战车直直撞向蓝衣剑者。
  
  万里寒冰夏飞雪!
  
  指剑射出彻骨冰寒剑气数十道,愣是上古寒冰依旧无法冻结烈阳战车,轸水蚓将要触碰之际,蓝衣剑者化为血水一滩遁入大地,轸水蚓随之散去,不过弹指蓝衣剑者又出现在萦如歌身后。
  
  寒冰为剑,一剑刺出,萦如歌再是一声大喝,厉声一句:“星辰诀-亢金龙!”
  
  瞬息之间,一条金龙自萦如歌后背狂啸而出,蓝衣剑者冰剑碎裂刹那,彻骨寒气冰封金龙。
  
  “有点能耐,本座不杀无名之辈。”
  
  “强者相决,以杀止杀,驭鬼尊者的确能耐。”
  
  一阵又一阵余波促及,花少红也渐渐醒来,眼还未明,耳廓微动,眉头微蹙。以声辩位,一瘸一拐跑向西边,伏地听声,更是深锁眉头:“剑主,来了一队重甲士……”
  
  “且先散去。”
  
  萦如歌却是依旧不饶,霸主之能再现,八条金龙齐齐飞向剑者,非人间之能如何人间之人阻挡。蓝衣剑者未化血水,却是双手微握,无形之中纳冰成刃双剑齐出恍若雪莲,八条金龙悉数斩落龙首。
  
  又听闻“星辰诀-毕日乌!”
  
  同是刹那,“簌簌”之声大作,竟是漫天黑色羽毛恍如飞刃落下,蓝衣剑者大提公元,一声喝:“垂荷晚叹-孤负东风!”
  
  剑气化作凛冽寒风袭向萦如歌,漫天羽刃疾疾落,晚荷剑风催命寒。强势相对,竟又是一箭来袭,箭虽是无形箭,飞来之际虽却颤颤巍巍,软绵无力,仍是打破僵局。
  
  “燕云骑的人。”
  
  花少红话出口,蓝衣剑者青楼尊者竟齐齐看向闫忽德,燕云骑的人为何在此?唯一的怀疑对象,唯有这番邦后主,闫忽德梁。
  
  杀意已决,戾气逼人。却又是,黑风起,杀气更盛,隐约之中一股不容反抗的霸者之威如泰山临身前,压迫感十足。
  
  闫忽德再也不顾伤口裂开危险,身子后翔,愣是腹部鲜血浸透了衣衫仍是无比幸哉得舒了口气。
  
  黑风掌气竟使两大对峙高手本能性避开后退,转头看去,一阵铃铛脆声响,一头毛驴六尺长,一根萝卜引路去,一袭橙衣面如霜。
  
  来人身子笔直站立毛驴背上,披散头发放荡不羁黑白相杂,橙色袍子隐隐发白,一双手交叉放置后腰,毫无血气惨白的脸闭着眼好似打瞌睡。花少红微微皱眉,为何?方才声音好似一队甲士?
  
  当是毛驴也被一众杀气惊吓,停驻不前,一个晃悠人没站稳翻落在地无比尴尬。不断呻吟,一边揉脸,站起环顾一周不由唇角微启。
  
  就听蓝衣剑者凑到萦如歌身侧,轻声道:“此人虽如戏子丑角,却有感修为如海,不如一道先解决此人?”
  
  萦如歌一声冷哼,蓝衣剑者立马身子退向一旁,生怕萦如歌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他虽如此问,可萦如歌却是答非所问:“宝剑赠人,又如何盯上我龙耀?”
  
  蓝衣剑者呵呵笑笑,又凑到萦如歌身旁,全无杀气,在其耳边轻声几语,萦如歌竟不再动作,一跃数丈,无形之中化出一只燃火凤凰,驱之东去。
  
  橙衣来人双手放入袖中,笑脸竟如逢迎小厮,咧嘴问:“这是哪位爷让过来这林子?”
  
  蓝衣剑者提起龙耀宝剑未有一语,花少红收起紫鸾宝弓也是一瘸一拐跟了上去,把箭篓中的那柄剑抽搐,怀抱胸前,又是真力化气,一招纳云手,将散落山禽令尽数收回箭篓。
  
  三人先后离去,这橙衣白面人一下变了脸色,双眉紧蹙超凡霸气刹那而出,竟是硬生生压得闫忽德只有屈膝不语的份。
  
  “亥骑,这般看来,你情报大错特错。”
  
  闫忽德沉默不语,橙衣白面人再露右手,那手竟通体赤红,这赤红渐渐转黑,似准备再用那可通幽冥令人不寒而栗的招式。黑色不过一瞬,又恢复血红,橙衣白面人抬手,却只是撩了撩头发,看到闫忽德被吓坏的样子不由笑出了声,道:“亥啊亥,你还真是个窝囊废啊,也对,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废物终究是废物。”
  
  闫忽德却闷声不语,也是不敢言语,他曾与仲西侯对聊搏命,也是意气奋发。而今,却被人气势压迫不敢动弹,并非腹部疼痛单纯的压迫感。
  
  “且先言之,既然我来了,不管是萦如歌,还是仲西侯,没人敢动你,也再没人能动你。且先告诉我,那沈万利如何命丧?”
  
  “剑,一剑无血,命丧。”
  
  橙衣白面人竟颇有兴趣,用露出来的血手抚弄下巴上的胡渣子。眼珠子几番转动,也似在思索,奇了怪了,这天下有谁的剑法能快到一剑无血,这难度,如同抽刀断水。
  
  另一只还在袖中的手反复把玩着两枚铜子,这铜子握在手里,颇为有趣。
  
  仲西侯?霸道之剑难以为之。
  
  冷不语?杂耍之剑无能为之。
  
  空蝉儿?血腥之剑如何为之?
  
  “亥骑,那你说说,他伤口看去,杀人者的剑与我的,孰更甚?”
  
  闫忽德虽心中不满,却不敢言表,面无表情,声冷平淡,道:“不尽然,阁下的剑多年未出鞘,怕是锈迹斑斑,比不得仲西侯。”
  
  橙衣白面人不由鄙夷,昔年自己传授这废物剑意,倒是没令自己失望,可现在,竟越发废物。多年未出剑么?狼崽子,你的剑意呢?你的眼是否已经无光?
  
  橙衣白面人嘲讽冷笑:“仲西侯么,不过如此,话说回来,你曾经还小胜仲西侯是么?”
  
  “他未动用舞雩剑法,只是论剑,小胜。”
  
  “那也不过而而,哎,敌手难堪寻,敌手难堪寻啊!”
  
  小毛驴叮叮当,橙衣白面人在那上头高声说着什么:
  
  龙对凤,帝对皇,强者对传说。
  
  英雄对美人,宝马对香车。
  
  花家弓,温九枪,沉沦对讴歌。
  
  寻医桃花仙,问剑仲西侯。
  
  未得名顺萦如歌,真身难觅游灵溪。
  
  微白莫语,落花剑术三十一。
  
  双冥鬼童,星宿名残一十三。
  
  阳气舒而山川秀,日月出而天地明。
  
  凤凰鹓雏孰为正,且悲且笑且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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