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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城化墨 第八十二章:名叶光纪

临城化墨 第八十二章:名叶光纪 (第2/2页)

这次,他全身散着剑气,好似神佛难挡,又似一面移动的铜墙铁壁。书袋网
  
  黑衣童子才挥出那一剑,显然身子还有些僵硬,微微躲闪,还是被断剑刺中左肩。
  
  黑衣童子同样踹出一脚,风灵王被踹退十几步,他自己也借力向后飞出四五丈。
  
  又见他左手一挥,收回了那把散着浓浓黑气的短剑,黑山风鹤。
  
  只听得“嗖”“嗖”“嗖”,共计十三声,在黑衣童子身后出现了十三位握着长剑的青衣蒙面剑客。
  
  花少红勉强从墙上挣脱,退到风灵王身边,再是自箭篓抽出一支通体赤红,箭镞三角刃的飞箭,对准众人一箭射出。只见黑红大风随着飞箭射向众人,那飞箭化为一只红羽鬼凰,嘶鸣飞向一众青衣剑客。
  
  青衣剑客齐齐出剑,动作有序恍如一人,剑阵“大风起兮云飞扬”。
  
  挡下飞箭,再看陋巷,不见了花少红同风灵王的身影。
  
  为首的青衣剑客上前扶住了黑衣童子,令一名身子版稍显单薄的青衣剑客几个箭步,自那破了一个圆洞的高墙下捡起哭脸面具。
  
  那人回到黑衣童子身侧,单膝跪地,双手将面具呈上。
  
  黑衣童子将手中明亮如雪的长剑如歌放回背后漆黑剑鞘,右手抓过面甲,缓缓戴上。
  
  只听为首的青衣剑客请示道:“是否要追拿二人?”
  
  “不必了,先回易水寒。”
  
  话落,一众十四人,身影全无,不知去向。
  
  安静片刻,一个浑身破烂衣裳,脏兮兮的乞丐自犄角旮旯地方摸爬了出来,他捡起了地上那完整的赤红色飞箭,正准备过去捡起那支已经断成两截的赤白色飞箭,却发现有人站在了飞箭后边。
  
  抬头一看,竟是先前离开的青衣剑客中的一人,吓得脚步不稳,后退颠倒在地。
  
  那折回的青衣剑客一剑刺出,悲苦一生自此终结。
  
  生时人下人,死后亦是无人敛尸,化为乱葬岗上无名鬼。
  
  再说金陵王府,老龙王气血上涌,用力猛拍桌案。
  
  也算这老王爷明事理,没有刁难闫忽德,只是目露凶光,让其回去告知仲西侯,三日内不离开临城,必杀之!
  
  盐伯才回王府听护卫说了小王爷偷溜出门,结果遇刺的事情,也是加快脚步去见了老王爷。才进老王爷的茶堂,就见一众青衣剑客同那白衣仰天笑,黑衣泪无声。
  
  再看泪无声,黑衣左肩膀有些殷红,怕是流了不少血,整个人的气息也有些紊乱还未恢复,明白了方才一战有多惊险。
  
  他在茶堂正中央身子微曲,作揖行礼。
  
  老王爷吹胡子瞪眼,众人自然明白,他并非对茶堂里头的人发火。就听他声音雄厚,愤怒道:“这西地蛮子可以走,这个打伤一诺的和这个射箭的小子······”
  
  只见老王爷右手捏碎一个琉璃杯,意思再明白不过。
  
  盐伯又看了看桌上的那一支完整一支断成两截的飞箭,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可让老王爷同一众剑客奇怪纳闷了。
  
  就听盐伯解释道:“王爷,这弓者,怕是花家的人。”
  
  老王爷虽在气头上,但并非愚昧之辈,若他是愚昧之人,也不可能大邺王朝王霸一方数十年,老了还被人称为睡龙。
  
  花家的人,可笑啊可笑,八百年都过去了,大邺王朝竟还要顾忌这人是不是花家的人。
  
  盐伯双手一拍,示意那为首的青衣剑客过来,那青衣剑客脚步轻盈,三两步到了盐伯身旁。就听盐伯道:“夜远,你去找画师把那弓者画像画下来,再亲自送去花家。禀花家主人,其门下子弟肆意行凶,险些杀了我临城小王爷。”
  
  那青衣剑客抱拳一礼,未出声,正要出门,却听老王爷补充了句:“就告诉花家的老东西,他门下孽子,险些杀了我朱家世子!”
  
  众人一惊,不过三两隙,除了盐伯,一众剑客齐齐单膝跪地,齐声道:“末将愿为世子殿下赴汤蹈火,无忌生死!”
  
  青衣剑客随后起身冲着老王爷又是抱拳一礼,老王爷的气息也渐渐平复,盐伯一个眼色,众剑客纷纷明白,三人一排出了茶堂。
  
  黑白童子正要迈过门槛,盐伯叫住了黑衣童子。
  
  “光纪,你留下。”
  
  白衣童子侧过头看向黑衣童子,只见黑衣童子点了点头,随后取下了身后那柄插在黑鞘中的白剑如歌交给白衣童子。待仰天笑出了茶堂,黑衣童子也是知趣关上了门。
  
  人都走了,茶堂也就只剩下老王爷、盐伯同泪无声。
  
  盐伯见壶中茶汤快没了颜色,将茶渣倾倒,洗干净了茶壶。又用茶勺从瓷罐子里拨出茶叶,倒入热水,将头抛茶汤倒进,又动作娴熟有序灌入热水,晃了几晃,取了个新的琉璃杯替老王爷斟满了一杯,递了过去。
  
  老王爷微微抿了一口,胸口起伏也渐渐减弱。
  
  盐伯又替泪无声同自己斟满一杯,同样抿了一口,这才开口询问:“光纪,身子骨可还吃得消。”
  
  “小盐子说笑呢,这身子说来不争气,几十年不见有长,也算因祸得福,还如同十七八的后生。”
  
  一听这玩笑自嘲,老王爷也缓了心情,也开了不大不小的玩笑,道:“五十年前看到你,模样娇小可爱,以为和爹娘走失的娃娃,让老盐头带在身边养着,过了两三年不见变化,你这小子才道出事情。转眼我同老盐头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就你小子还是童儿模样,不知是该教人感慨还是教人嫉妒。”
  
  盐伯一听也乐了,也是感慨往事,道:“王爷,说起来那时候随着您手握关王大刀,两军阵前无人敢应,老了老了。”
  
  老王爷却白了盐伯一眼,哼了一声,将杯中茶汤一饮而尽,舒缓气息,吐出一口浊气,道:“你小子也好意思,昔年你跟着我三弟头遭上阵,还不是被北齐的铁骑吓得尿了裤子。”
  
  “哪儿?没有的事,王爷你就净听三殿下没遮拦,三殿下他······”
  
  盐伯话及此,止住不语。
  
  老王爷一看,也是苦笑几声,摆了摆手,道:“都七老八十的人了,哪还那么多顾忌。唉,我那三弟,我愧对于他啊。也算老天不愿再见我朱家为了个世袭王位兄弟相残,让我那三个儿子都战死在了两境战场,倒是把恶祸算到了我那无辜的孙儿头上。”
  
  盐伯同泪无声欲言又止,老王爷又是摆了摆手,这次倒是止住了这让人无限感慨的话题,转而关切询问泪无声:“光纪啊,你的伤,可无碍?”
  
  “承蒙王爷挂念,修为不精,怕有一阵子握不得剑。王爷,是否将世子殿下召回?”
  
  老王爷摇了摇头,倒是盐伯替老王爷开了口,道:“世子殿下听到小王爷伤重,怕是会立马赶回,倒是主婿那边万万不可透露消息。”
  
  泪无声一听,也是点了点头,却是攥紧的拳头重重敲在了茶桌上。
  
  “是我无能,无法替墨家扛下劫难。”
  
  老王爷又缓缓吐了口浊气,盐伯替他又斟满一杯茶,又见老王爷缓缓抿了一口,听他道:“是福不是祸啊,人与天斗,不可避。对了,那个同仲西侯一道来过王府的剑客,可有消息?”
  
  盐伯摇了摇头,道:“这令狐长空倒当真查无可查,若他能归于易水寒,倒的确是墨家有望。”
  
  “光纪,仰天笑可准备得当?”
  
  泪无声摇了摇头,道:“如歌依旧不愿认主,黑山风鹤戾气未解,时候未到。”
  
  “那就不必再等了,看来,仰天笑的确不是你阴山的人。”
  
  “王爷,小盐子,光纪心中有一人选。”
  
  “喔,光纪说说看。”
  
  “白云苍狗可能担当墨家劫难大任?”
  
  “白云苍狗不是······”
  
  老王爷话未尽,他同盐伯二人相视一眼,明白了过来。
  
  昔年青锋榜排名第三的白云仙子,其后人,不正是暮寒楼的驭鬼尊者,萦如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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