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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城化墨 第一百零六章:生死莫问

临城化墨 第一百零六章:生死莫问 (第2/2页)

“聚散随缘,生死莫问。小西侯终究会长大,剑也好,别的也好,能助你完成心愿,就足够,就是最好。”
  
  女人声音温柔,可那流露的感情却如母亲叮嘱要离家的孩儿。
  
  仲西侯突然起身,转过身去,张开双臂,随后紧紧抱住了橙袍女人。橙袍女人更加惊讶,头发被仲西侯这一系列动作所带起的风劲吹起,女人的脸终于能够看清。
  
  讲真话,这女人若如先前一般神秘,只看身条,脸也只露一张嘴巴,倒会令人神往,遐想万千。可当女人整张脸被人看清了,却是令人没了歪念头。电子书屋
  
  因为这女人的脸,有嘴巴,有鼻子,可再往上,却没有眼睛没有眉毛,若旁人看了,怕会背生冷汗。
  
  女人的手也摸上了仲西侯的背,想来,小西侯的后辈也应当结实如同岩石了吧。
  
  “小西侯,你又碰不到我,这般动作又有什么意思?”
  
  橙袍女人的话不假,仲西侯虽是抱着女人,可若细细看去,仲西侯的手已经陷入了女人的肩膀。这女人,不过灵体,仲西侯自然是触碰不到。
  
  仲西侯松开了她,不等他说什么,门被人轻轻叩响。
  
  等仲西侯开了门,闫忽德、花少红、曲天琴、风灵王、诡王同藏嫣都已在门外。众人见仲西侯神情较往昔更是上了一层楼,也一下子心安,可看去屋子里头,却早已狼藉一片。
  
  藏嫣一下子扑进了仲西侯怀里,仲西侯也搂住了她,环抱的手也抚在她的肩膀上。
  
  “侯爷,你这是诈尸了吗?”
  
  本是温情画面,可当花少红这小崽子一句话出口,瞬间变了味。
  
  闫忽德一个板栗赏给了花少红,疼的他嗷嗷直叫。
  
  “侯爷,你昨夜时候那么一出,着实吓人。”
  
  仲西侯又安抚了藏嫣一番,随后让诡王带着藏嫣、曲天琴、风灵王同花少红先去院子外头,他自己则领着闫忽德进了门。
  
  一进门,就有些尴尬,二人竟找不到一处而已坐着的地方,任是桌椅任是木榻,都被切得成了碎屑。无奈,二人只好各自找了一块大小足够的草席放在地上,盘膝而坐。
  
  闫忽德仔细打量仲西侯,眉头微皱,随后开口问:“侯爷,可是修为涨了不少?”
  
  仲西侯点了点头,可闫忽德还是有些奇怪,继续问:“侯爷的气息较昨夜虽是不同,可,为何我察觉不出侯爷修为进了一步?”
  
  “不是武道修为,你自然察觉不出。”
  
  闫忽德一听,不由愣了,随后想到仲西侯师从颜啸,倒也缓解了不少。
  
  仲西侯身为一城之主,怎会看不出闫忽德所思所想,随后道:“孤终究一介武夫,不是萦如歌那样的修仙者。只是昨夜的那份机缘,令孤对大气运转,又有了几分领悟。”
  
  “那侯爷让闫忽德进来是?”
  
  “小梁,不知为何,在习惯这份机缘时候孤心神不宁。”
  
  闫忽德试探问:“是因为墨家?”
  
  仲西侯点了点头,随后道:“是也不全是,令狐长空就是萦如歌,凭你自己本事也会知道,自不必瞒着。小师弟本事不差,墨家也非泛泛,想来要他们度过这次危机,虽会伤亡惨重,但应当不会太难。”
  
  “那侯爷在忧愁什么?”
  
  “生死。”
  
  闫忽德一下子有些莫名,仲西侯竟然在忧愁生死,怎么也令他不知如何接话。
  
  “我终究是下不了手去杀了墨茗,可若朱谏男真的死了,临城当真是我西地最合适的盟友么?”
  
  闫忽德一下明白了过来,随后仲西侯继续道:“你可知道杜同之前出现在西地,是为了什么?”
  
  闫忽德未作猜测,直接摇头,仲西侯也不由笑笑,这小梁,今日倒也坦率。
  
  “自是来窃取韩将军写给义父的信,那信的内容你就不必问了,孤也不曾见过。现在想想,估摸着也和三皇子复仇的事脱不了干系。另外,你可知伤了杜同的人是谁?”
  
  闫忽德依旧摇头,这令仲西侯再是苦笑,这小梁,能否给些面子,猜测一番。
  
  “你这小梁,都不知道捧哏么?也罢,同你直接说了,红红同青川,差点就杀了那杜同。”
  
  闫忽德眉头更紧,眼神也带疑惑,他问:“这杜同究竟什么修为?在此之前,从不曾听闻。”
  
  闫忽德没去好奇花少红同青川为何会对杜同下杀手,那个时候花少红应当还在暮寒楼,而青川这神出鬼没的家伙竟也会回西地,着实有趣。
  
  仲西侯点了点头,继续道:“杜同的修为暂且不说,那日孤领着红红去墨县,又看到了他,好似与墨家少主有些关系。”
  
  这次确实闫忽德梁反驳了仲西侯,听他道:“侯爷,倒不一定是杜同同墨茗有什么交情。这杜同是暮寒楼的人,暮寒楼在三皇子这件事中究竟什么角色目前不知,这杜同会出现在墨县,怕是与先前朱谏男要侯爷做的事情,相同。”
  
  仲西侯一听,捋了捋思绪,随后哈哈大笑,道:“哥哥要杀弟弟,这是旁人看不下去了,来怂恿弟弟杀哥哥么?真是好乱的一出戏。不过,也是在墨县见到杜同后,金陵城那日命陨兄弟的仇,孤只能暂且放下了。”
  
  被耽搁没头绪的旧事重提,闫忽德也有了兴趣,只得询问缘由。
  
  “可想过为何孤的人,会同暮寒楼的人一道死在金陵城?好巧不巧,偏偏是暮寒楼的人,偏偏是孤入了金陵城那日。”
  
  闫忽德也是这般想,虽说故事总都是巧合组成,可巧合往往不可能是巧合。
  
  “孤想明白了,杀那些好手的人,不会是暮寒楼的人,也不会是临城的人。”
  
  闫忽德听的一头雾水,脑子有些发闷。
  
  “或是主谋早就知道了西地、临城同暮寒楼的关系,那些人丧命,又趁我入城时候抛尸大街,为的,怕是一个下马威吧。”
  
  这般解释,闫忽德梁稍稍明白了些,他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帝都,而帝都的金牌打手,莫过于燕云骑了。
  
  若是燕云骑的高手出马,要做到那些,自然容易。
  
  可有个问题闫忽德梁还是不明白,随后问:“那依侯爷所言,那个拳震春秋,也会是燕云骑的人?”
  
  仲西侯眼睛微微一睁,问:“小梁,你为何会认为是燕云骑的人所为?”
  
  “除了燕云骑,想不出什么人能知道西地、临城同暮寒楼的关系,那些也都是好手,寻常武夫要这般虐杀,可不简单。”
  
  仲西侯呵呵笑了笑,继续道:“行凶者何人,日后自会知晓。不过这拳震春秋,孤倒不会相信是燕云骑的人。小梁,孤再过十天半个月也该回西地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不如现在吧。”
  
  闫忽德微微一愣,颇为不乐意,不情愿道:“可能下手轻点?”
  
  仲西侯一听,乐了,随后道:“你这狼崽子,还怕疼不成?”
  
  闫忽德也是无奈,道:“闫忽德不过肉躯,侯爷的剑又不是三岁娃娃的木头玩具······”
  
  不等他话尽,一道鹅黄剑气袭来,直接贯穿闫忽德左肩。他身子不稳,身子后仰,直接从盘膝而坐变成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闫忽德捂着伤口,不断哼哼,道:“侯爷,下手可当真不留情啊。”
  
  这二人也颇为奇怪,已经动手,好似搏命,却还是谈笑对话。
  
  “要成大业,生死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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