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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城化墨 第一百一十章:风萧萧兮

临城化墨 第一百一十章:风萧萧兮 (第2/2页)

等奎木狼再醒来时候,已经身处一座山峰,这山峰上有个湖,本该是人工开凿的湖如今已经形成了自然规律。在另一边,有齐齐一排木屋,透过窗子看去,里头的布置也相当简单。
  
  奎木狼自然认得,这儿是天鸾峰。可自己前一脚还在金陵,两眼一闭再一睁,竟会到了天鸾峰,也是奇怪。
  
  他张望一番,看到了正在远眺的仲西侯,只得问:“莫非侯爷也同尊者一般,懂驭兽的本事?”
  
  仲西侯见奎木狼醒了,也转过了身子,不转过来还好,转过来倒也吓到了奎木狼。这西地汉子的脸本该黝黑,如今竟有些惨白,好似才受了惊吓。可黑终究是黑,再怎么惨白也没法变成文人公子那般。仲西侯的脸惨白,脖子依旧黝黑,那样子,像极了画了张脸谱,有趣有趣。TXT书屋
  
  仲西侯看到奎木狼被吓到的表情,也猜测道了什么,随后道:“孤帮了你,若要笑话,亦或将今日之事外泄,那你这人就当真不厚道了。”
  
  奎木狼点了点头,随后又问:“侯爷是如何知道天鸾峰位置的?”
  
  “不曾来过,可你暮寒楼的大大小小山峰,孤虽不是了然于胸,但也七七八八。既然小师弟不在这天鸾峰,那势必是在祈年殿了。可听闻祈年殿里多是女子,我们这俩糙汉子过去,怕也不恰当。”
  
  奎木狼随手一指,道:“过了这山,便是祈年殿。那里有条铁索,踏过去便是。”
  
  仲西侯看了看那铁索,不过她手臂粗细,又看了看铁索下头,深不见底,若一个失足摔落下去,还不得粉身碎骨?
  
  “侯爷这是怕了?”
  
  仲西侯竟也不否认,随后道:“孤有名言,自幼恐高。孤非完人,有点缺陷也属正常,不如你自个儿过去,再后你要去何处,也同孤无关了。”
  
  奎木狼点了点头,也不再缠问什么,就自顾自向铁索走去。
  
  山顶的风总比山脚的要凛冽些,风扬起了这道人的袍子同头发,看这背影,仲西侯竟觉得有几分昔年剑客赴京的感觉。
  
  “哦,这可算是风萧萧兮易水寒?”
  
  仲西侯伸出手去感受这风,随后他闭上了眼,这风缠绕过他的手指,竟是无比温柔。也是这时,有个声音自他身后传来。
  
  “小西侯,你这些时日倒也猖狂,是耐不住性子,想向他人炫耀么?”
  
  仲西侯不曾回头,也未睁眼,只听声音他就知道是橙袍女子。
  
  “你感受不了风的温柔,又如何能够见到你?”
  
  “风会温柔?可是有人说过,风如寒刃,实在讨厌。”
  
  橙袍女子的话带着几分打趣调调,仲西侯也不恼怒,语气之中竟透露着几分撒娇,听他道:“谁还不曾是个孩子呢?”
  
  橙袍女子一听仲西侯这话,也是掩嘴笑出了声。听她的笑声,如银铃清脆,伴着风声,更令仲西侯神魂舒畅。
  
  奎木狼到了祈年殿,拦守的将士自然认得奎木狼。这些将士不一定能认全天鸾众,可奎木狼他们可不会认错。毕竟能到祈年殿的男性,数量不多。也不阻拦,就直接放行。
  
  知道奎木狼来了祈年殿,萦如歌牵着秦月儿的小手就出来见他。
  
  见到萦如歌第一句话,奎木狼却是笑说:“尊者,饮酒乎?”
  
  虽知是二人见面打趣的语句,可秦月儿依旧秀眉微蹙,好似不悦。奎木狼眼睛尖,就打量了萦如歌一番,他虽然已经沐浴更衣,但虚弱劲未果,可想而知受过的伤得有多重。
  
  萦如歌也知秦月儿有些怒意,回道:“今日不饮酒,给你沏壶好茶。”
  
  “好。”
  
  或是奎木狼本就少语,不似参水猿那般叨叨不休,又或是萦如歌身体未愈,竟没听出奎木狼今日变化。
  
  等侍女沏好了茶,秦月儿为众人满了七分,这两个大男人竟都是一饮而尽,全无半点讲究。还是秦月儿先看出了奎木狼的异常,问:“知途大哥今日怎的心事重重?”
  
  她这一说,萦如歌也不由上了心,问:“知途,你有心事?”
  
  奎木狼不会瞒他,却也不想实情告知,就直接摘下了面甲,露出那张饱经风霜的脸。说实在,奎木狼虽然有些年纪,可他这张脸一点也不显老,若是不知,还以为这头发黑白的道人不过而立。虽说有些不公平,可将他同仲西侯摆一块,当真比仲西侯要俊些。
  
  想来,曾经的嗜血道人也是个翩翩美少年。
  
  “如歌,我想卸甲了。”
  
  萦如歌同秦月儿一听,竟未讶异,反倒都露出欢喜表情。奎木狼有些困惑,可随后听了萦如歌的话,心却不由沉重。
  
  “知途,不愧是知途,你怎会知晓我也打算卸甲。才和月儿说,不如离开暮寒楼,不如离开这江湖,找个地方开间酒馆。知途,我们的酒馆该取个什么名?”
  
  奎木狼愣了,他着实不知该如何答话,他摆弄着茶杯,仰着头,说出了一句与这对话无关的话,听他道:“突然想喝那仙人醉了,不知畅快淋漓喝那仙人醉醉一场,是怎么样个感觉?”
  
  “也好,仙人醉是好酒,不如到时候也将这酒收入酒窖。”
  
  奎木狼一听,呵呵一笑,笑得欢喜,听他道:“仙人醉么?我自小酿到大的酒。”
  
  萦如歌一听,更来劲,问:“你我相处这般年月,怎从未告知你会酿酒?”
  
  奎木狼也附和,道:“小如歌,你可从未问过。”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可惜那一日奎木狼没有同萦如歌喝酒,可惜那一日秦月儿没有让萦如歌喝酒,可惜那一日奎木狼没有酿酒。
  
  或该说万般天注定,万般不由人。
  
  多年后的萦如歌对于近日未与穆知途喝酒,只得一个可惜,是啊,只得一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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