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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沈·不要脸·神棍·故渊

第57章 沈·不要脸·神棍·故渊 (第2/2页)

真是羞死人了,怎么会成亲的时候没有洞房呢?如果一早按照规矩来,也就不用她现在这般丢脸了。
  
  纠结了一会儿,池鱼坐起来长叹一口气,然后吩咐丫鬟准备浴桶和热水。
  
  屋子里雾气缭绕,池鱼褪了衣裳跨进浴桶,没有留意到房间某个角落光芒一闪。
  
  “侯爷对夫人当真是体贴啊。”丫鬟一边帮她抹澡豆一边道:“沐浴而已,也吩咐下人给您准备好了茶点在旁边,生怕您饿着。”
  
  池鱼吹着水面的花瓣,闻言笑了笑:“他待我自是好得没话说的。”
  
  所以她才觉得愧疚,怎么能连房都不圆,这还算夫妻么?
  
  “院子里的丫鬟们都很好奇。”小丫头一边给她肩背上浇水一边道:“您与侯爷是怎么相识的啊?瞧侯爷那眼神,倒像是与您相爱多年了。”
  
  说起这个,池鱼低笑:“你们侯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感情自然深厚些。”
  
  “救命之恩?”小丫鬟吓了一跳,好奇地看着她。
  
  许是今日心情好,池鱼也不藏着,大大方方地道:“当初我差点被烧死在悲悯王府里,是他将我救了出来。”
  
  有人站在角落里,身形微微晃了晃。
  
  屋子里没人看见他,小丫鬟犹自惊讶地道:“这倒是了不得了。”
  
  池鱼低笑,眼里水光潋滟:“那时候的知白可好看了,一身白衣,救我出了生天,在我眼里就像天上派来的神仙一般。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吧,所以我现在嫁给他了。”
  
  英雄救命以身相许的戏码,一向是这些个小女儿爱听爱看的,小丫鬟激动不已,挥手之间水花乱溅:“那侯爷是怎么喜欢上您的?”
  
  “这个我不知道。”池鱼笑着低头:“我这个人没什么好的,他大概是行善积德吧。”
  
  “夫人怎么这般说自己。”小丫鬟嗔怪道:“王府里上上下下都很喜欢您呢,您和善不争。对大家都好,可比别家凶恶的主母好多了!”
  
  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池鱼道:“你快替我洗洗头发,等会还得擦干。”
  
  瞧了瞧天色,小丫鬟心里也明了,暧昧一笑,便伺候她仔细洗干净。
  
  洗完,池鱼跨出木桶,踩在小木阶上。
  
  然而,大概是水没擦干的原因,她一个没站稳,脚底一滑,整个人就往地上栽去。
  
  “夫人!”小丫鬟吓了一跳。
  
  池鱼也吓着了,这个角度摔下去肯定会受伤,她脑子都反应不过来,只看见木阶的菱角在她眼前放大。
  
  然而,下一瞬,她整个人好像被谁给抱住。顿时恢复了平衡。
  
  愕然抬头,池鱼看了看四周,又摸了摸自己刚刚好像被人捏了的手腕。
  
  “清儿。”她疑惑地回头:“刚刚是你扶住我的吗?”
  
  清儿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摇头:“奴婢没来得及,方才您是……自己站稳的。”
  
  自己?池鱼皱眉,那种情形,她自己怎么可能站得稳,分明是有人来扶了。但这房间里就她和清儿两个,清儿没扶,那谁扶的?
  
  背后突然一阵发凉,池鱼打了个寒战,连忙裹紧了身上的里衣,往床榻的方向走。
  
  她这难不成是撞邪了?不会不会,这世上要是有鬼,早就天下大乱了,肯定是她太紧张了,产生了幻觉。
  
  深吸一口气,池鱼让丫鬟擦干了头发,然后换了一身寝衣,安静地坐在床边等着。
  
  说不忐忑那是不可能的,但除了忐忑,她心里好像还有点焦躁,为什么焦躁,她想不明白,只能多喝两口茶压一压。
  
  清儿去给沈知白传信了,池鱼想着,至多不过一炷香,他就会过来吧。
  
  然而,一炷香过去,两炷香过去了,人没有来。
  
  池鱼好奇地披了外袍打开门,正好瞧见清儿神色复杂地举着手,好像是打算敲门。
  
  “怎么了?”池鱼问:“侯爷人呢?”
  
  “夫人。”清儿为难地道:“侯爷匆忙进宫去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让您不必等他,先睡。”
  
  啊?池鱼茫然了。这算什么?她紧张了半晌,结果他来不了?
  
  哭笑不得,池鱼摇头:“罢了,他如今身负重任,我总不能拖他后腿。”
  
  反正时日还长,何必急这一会儿半会儿的?
  
  然而,第二天,沈知白进宫有急事,第三天,沈知白被调离京城。
  
  池鱼皱眉看着面前的人,饶是再不想多心,也还是问了一句:“你是想避开我吗?”
  
  沈知白颇为头疼地伸手抱住她:“我不会有那种想法,但最近朝中莫名其妙很多事都非我去做不可。”
  
  松开了眉头,池鱼伸手回抱住他:“那就好,我还等得起。”
  
  “抱歉。”沈知白当真是很愧疚,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怜爱地道:“等我回来,一定好生补偿你。”
  
  “嗯。”池鱼替他收拾了行李。很是温柔地送他出门。
  
  沈知白一步三回头地上了马车。
  
  车走远了,池鱼沉了脸,侧头看向旁边站着的叶凛城道:“我可能需要请个高僧回来。”
  
  “怎么?”叶凛城挑眉:“你撞邪了?”
  
  很认真地点头,宁池鱼道:“最近我总是觉得有人在暗处看着我,并且,只要我与知白亲近,必定被打扰。”
  
  “这么邪乎?”叶凛城明显是不信的,然而看她那一脸认真,他也只得道:“我去帮你找个靠谱的。”
  
  宁池鱼是很相信他的,毕竟叶凛城是江湖中人,什么骗人的把戏都见过,高僧起码要骗过他,才能来骗她。
  
  然而,三日之后,当她看见面前那位“高僧”的时候,池鱼觉得叶凛城可能没那么值得相信。
  
  “这就是你找的人?”嘴角抽了抽,池鱼上下打量那人好几眼:“这位……跟高僧好像挨不着边。”
  
  红衣白发,沈故渊面色平静地站在静亲王府的花厅里,闻言微微一笑:“夫人何必以貌取人?”
  
  池鱼皱眉:“我见过你吧?”
  
  叶凛城有点惊讶地看她一眼,又看看沈故渊:“在哪儿见过?”
  
  “街上。”池鱼道:“那日这位公子好像很是伤心,还落了泪,恰好与我撞见。可一个转头的功夫,公子就不见了。”
  
  落泪?谁?沈故渊?叶凛城下巴差点都掉了。
  
  在沈故渊站在他面前之前,他一度怀疑自己有病,凭空想象了一个人出来,还那么真实。
  
  然而,当沈故渊再次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叶凛城知道,是别人有病,忘记沈故渊的是他们,他没有记错。
  
  沈故渊没跟他解释,只说,要他帮忙。
  
  他的忙,叶凛城是不太想帮的,毕竟这个人伤了池鱼不少,池鱼能忘记他是个好事。
  
  然而。这厮当真是不要脸惯了,阴森森地就道:“帮我忙和被送进大牢关一辈子,你选一个。”
  
  叶凛城:“……”
  
  于是,他带他来了这里,冒充“高僧”。
  
  坦白说,他觉得池鱼不是那么好骗的人,所以沈故渊要是蒙不过去,那也不关他的事。然而他没想到,这厮竟然见过池鱼了,而且池鱼还是没能想起他是谁。
  
  这是怎么回事?
  
  “你请我来,该不是要叙旧的吧?”沈故渊勾唇,半阖了眼道:“遇见过又如何?在下当日心情不好而已。如今夫人府上鬼气浓厚,比起在下是否落泪,难道不是先替府上驱邪比较重要?”
  
  池鱼一听便问:“你看得出这府里有异样?”
  
  “自然。”沈故渊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我在山上修道多年,对驱邪一事甚为拿手。”
  
  “哦?”池鱼显然是不信的,有这么一双深邃眼眸之人,会是修道的?
  
  然而,沈故渊竟然转身。直直地往她和沈知白的院子去了。
  
  “公子?”池鱼吓了一跳,带着丫鬟和叶凛城跟上他:“这是王府,你别乱走。”
  
  沈故渊头也不回地道:“我知道哪里有问题。”
  
  真的假的?池鱼满脸狐疑,可当他走进他们的院子,又准确无误地走进主屋,在她放澡盆的隔间隔断处站定的时候,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沈故渊神色严肃,翻手卷出红绳,往空中一缠。
  
  红绳“刷”地缠出个人的形状来,落在地上不断挣扎。
  
  池鱼吓得白了脸,叶凛城也后退一步,屋子里狂风大作,外头的天也突然阴暗下来。丫鬟胆子小,尖叫一声就往外跑了。
  
  “别怕。”沈故渊道:“我抓住它了。”
  
  池鱼扶着墙勉强站稳:“我……我不怕。”
  
  将地上的人形红绳团拎起来,沈故渊像模像样地念起咒语,片刻之后,人形变小,跟着红绳一起回到他的袖子里。
  
  苏铭和郑嬷嬷在暗处看得简直想给自家主子鼓个掌。堂堂月神,竟然用法术欺骗凡人,真是长本事了!
  
  沈故渊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收袖转身,看着宁池鱼道:“夫人安心,这一只已经被我收服,不会再出来作乱。”
  
  “那就好。”池鱼拍拍心口。
  
  “但。”沈故渊看着她道:“这府邸运数不好,容易招鬼怪,收了一只还会有别的继续来,所以,我可能得暂住贵府。”
  
  哈?池鱼皱眉:“这……要同王爷商议的。”
  
  沈知白不在,他一个外姓要住进王府,自然轮不到她来做主。
  
  沈故渊勾唇:“这个,便我去说吧。”
  
  叶凛城忍不住了,上前抓着他小声问:“你这耍的是什么戏法?怎么跟真的一样?”
  
  看他一眼,沈故渊道:“天机不可泄露。”
  
  翻了个白眼,叶凛城咬牙道:“白瞎我这么帮你了!”
  
  “大仙。”池鱼收起了不屑的态度,认认真真地朝他行了个礼:“大仙这么厉害。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沈故渊回头看她:“你说。”
  
  “我……”池鱼抿唇:“我想算算自己几时才能有子嗣?”
  
  子嗣?沈故渊微微沉了脸:“与小侯爷?”
  
  “那是当然。”
  
  “没有。”沈故渊笑了笑,很是遗憾地道:“您与小侯爷这段姻缘可谓是违背天命,不仅不会有子嗣,而且继续下去,还会祸连整个王府。”
  
  闻言,池鱼白了脸。
  
  叶凛城狠狠踩了沈故渊一脚,连忙上前挡住他,对池鱼道:“这位大仙没事就喜欢开玩笑,你别当真,他不会算命的。”
  
  “玩笑吗?”池鱼愣愣地问。
  
  “当然是玩笑。”回头瞪沈故渊一眼,叶凛城道:“你先回去歇着吧,我引他去见王爷。”
  
  “好。”池鱼点头,看沈故渊一眼,眉心微皱,转身往外走。
  
  等她走得没了影子,叶凛城才恼恨地看着沈故渊道:“你干什么?吓唬她好玩儿?”
  
  “我说的是真的。”沈故渊道:“他们这桩姻缘是我强牵的,用我的法力在维持。一旦我收了法力,这就是一段孽缘。”
  
  “什么乱七八糟的!”叶凛城皱眉:“你真把自己当大仙了?我告诉你啊。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你这回若还想再伤害她,我定不会放过你。”
  
  看他一眼,沈故渊冷笑:“不放过我?”
  
  叶凛城没好气地道:“就算打不过,我也能让你不好过,咱们大不了玉石俱焚。”
  
  沈故渊沉默,许久之后才低声道:“我不会伤害她。”
  
  这次回来,求的不过是一个机会。
  
  “最好如此。”叶凛城摆手:“跟我走吧,要怎么说服静亲王,你自己看着办。”
  
  静亲王有什么难的?一个法术就能搞定。沈故渊最头疼的还是宁池鱼。
  
  他问过郑嬷嬷,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解开幻忆水?
  
  郑嬷嬷说,有是有,但幻忆水和孟婆汤师出一门,解开幻忆水的同时,孟婆汤也就解了,也就是说,连前世的事情,宁池鱼也会一并想起来。
  
  忘却今生。宁池鱼还有可能会再度爱上他,但若是想起前世,那他就万劫不复了。
  
  想起胸口被冰凉的长剑贯穿的感觉,沈故渊闭眼,还是决定绕个远路。
  
  不就是让她重新爱上自己么?这有什么难的,她爱上过两次,第三次,定然也会……
  
  “大仙?”
  
  瞧见这骤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男人,宁池鱼脸色一沉,想也没想,拔出手里的匕首看着他道:“三更半夜,我一个妇道人家的房间,大仙过来,怕是不合适吧?”
  
  沈故渊一步步地走近她,抿唇,低声道:“我怕冷。”
  
  以前睡觉,都是她陪着的,所以他才能安眠。
  
  然而现在,宁池鱼听着这三个字,觉得仿佛听见了笑话,脸上的神色也更加戒备:“我当你是得道高人,以贵客之礼相待,没想到大仙却是个登徒浪子。你再靠近一步,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在她面前站定,沈故渊皱眉,举了一盏灯在自己脸侧,不解地问她:“我不好看吗?”
  
  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池鱼道:“你好看,那又如何?”
  
  “你不觉得我比沈知白更好?”
  
  沉了脸,宁池鱼二话没说,闪身上去,一刀刺进他的腰腹。
  
  雪白的刀刃破开肌肤,狠狠插进筋骨血肉里,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沈故渊白了脸,却没躲,感受着这冰凉的疼痛感。缓缓低头看向她,似嘲似笑地道:
  
  “你……还当真舍得。”
  
  “我是侯爷的正室,是这院子的主母。”池鱼抬眼,眼神凉得很:“对于你这种人,若是留情,就是对我夫君的不忠!”
  
  夫君。
  
  伸手捏着那匕首,沈故渊深吸一口气,缓缓拔出来。
  
  池鱼抵着,力道一点没松,然而这人的力气却更是惊人,硬生生让她收回了匕首,血顺着那伤口喷涌而出。
  
  张了张嘴,池鱼想喊人抓贼,然而,不等她喊出口,眼前就是一黑。
  
  “主子。”郑嬷嬷又好气又好笑地现身:“哪有您这样追求人的?她现在已为人妻!”
  
  “是我疏忽了。”伸手捂住伤口,沈故渊闭眼:“我不该这么急。”
  
  这岂止是急啊,简直就是冒犯!若是当初那个一心喜欢他的宁池鱼也就罢了。他肯定能被原谅。但换成如今这个一心只有沈知白的宁池鱼……郑嬷嬷觉得,这世间所有的事情,果然都是有因果的。
  
  “让她忘记这件事。”深吸一口气,沈故渊道:“我再想别的办法。”
  
  追一个人原来这么难吗?低头看了看自己飞速愈合的伤口,沈故渊心情很复杂。
  
  池鱼睡了一觉起来,茫然地看着身边的丫鬟:“我怎么觉得手好酸啊。”
  
  “怕是昨儿帮着王爷算账,累着了。”清儿笑眯眯地道:“奴婢给您按按。”
  
  池鱼点头,享受着她的按摩,靠在床边继续小憩。
  
  然而,外头倏地就一阵慌乱,惊扰了这宁静的早晨。
  
  “走水了!走水了!”满院子的丫鬟都大叫起来:“夫人,快出来啊!”
  
  着火了?池鱼愣了愣,浑身都是一紧,身边的丫鬟反应倒是快,抓起她就想出去,然而这火竟然说大就大,一个热浪过来,就将那小丫鬟吓得松了手,独自一人蹿了出去。
  
  池鱼想跟上,然而火势瞬间涌满整个房间,一条生路都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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