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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情字何解

第59章 情字何解 (第1/2页)

幼帝一听,当即小脸一垮,哀哀怨怨地问:“朕不是皇帝吗?”
  
  宫人慌了,连忙跪下来道:“陛下自然是皇帝!”
  
  “那你为什么可以不听朕的话?”幼帝伸着小肉手指着他,恼恨地道:“朕要池鱼姐姐陪,你还不许?”
  
  “奴才该死!”宫人以头磕地,再不敢多言。
  
  幼帝满意了,摇摇晃晃地迈着八字步走到池鱼面前,朝她伸手:“起来吧。”
  
  池鱼有点惊愕,若不是身份有别,她很想伸出手去摸摸幼帝的额头,看看这孩子是怎么了。
  
  不过与其还跪两个半时辰,池鱼当然是愿意跟幼帝进殿里去的。
  
  “谢主隆恩!”
  
  幼帝一笑,左右看看,拉着她就进了内殿。外殿还有宫人守着,内殿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池鱼好奇地瞧着,就见幼帝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神仙说你是好人,朕才去救你的,你快去谢谢神仙。”
  
  啥?池鱼有点茫然,顺着幼帝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没扶稳,下巴差点落在了地上。
  
  沈故渊坐在内殿的茶桌边,闻声轻飘飘地侧头看了他们一眼。
  
  “你……”池鱼震惊了:“你怎么连皇宫也进得来?!”
  
  “厉害吧?”幼帝跑过去抱住沈故渊的腿,回头骄傲地朝池鱼道:“朕说了他是神仙,池鱼姐姐,你快过来拜一拜。”
  
  沈故渊顺势就摆了个观音捏柳枝的姿态,朝她挑了挑眉。
  
  宁池鱼沉默了,僵硬地走过去,在幼帝的殷切期盼之下,给他磕了个头。
  
  “起来吧。”沈故渊抿唇:“看来我说的话你压根没放在心上。”
  
  池鱼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即便已经见识过这人神通广大的本事,但对于他在皇宫里来去无人这一事实,她还是有点震撼,嗓音都震变了:“你说什么了?”
  
  “我说,你告和沈知白告是一样的。”伸手将幼帝熟练地抱起来,沈故渊眯眼看着她道:“你看,一时没控制住,可不就得你自己吃亏?”
  
  “我没想过告御状。”池鱼皱眉:“是那忠勇侯脸皮太厚,非拉扯着我进宫。我原想问陛下要个重查此事的许可,没想到知白突然就来了,说他有证据……”
  
  这一说,直接不用要许可了,直接就是告御状了。
  
  沈故渊叹息一声摇摇头:“年轻人考虑事情就是单纯。”
  
  “大仙如今可有法子帮我?”池鱼拱手:“我实在不想连累知白。”
  
  不想连累知白,就来连累他?沈故渊冷笑:“我凭什么帮你啊?上回是我心情好。这回你给我个理由。”
  
  微微一顿,池鱼硬着头皮问:“多少银子?”
  
  “银子?”沈故渊一个白眼翻她脸上:“你觉得我是缺银子吗?”
  
  能在皇宫里来去自如的人,真要银子,直接动手搬就是了,哪里还用挣的。
  
  “那……”池鱼抿唇:“大仙若是有想要的东西,不妨直说。”
  
  “很简单。”沈故渊伸手轻轻拍着打呵欠的幼帝,睨着她道:“你素斋净身两个月念法,我便帮你一把。”
  
  素斋净身?池鱼不解地看他一眼:“这有什么用吗?”
  
  “有。”沈故渊道:“这能表示你的诚心。”
  
  “素斋我知道,大不了就是不吃肉,但净身……”池鱼看了看外头的天:“这天气乍暖还寒的,天天沐浴不合适吧?”
  
  沈故渊嗤笑:“谁告诉你净身就一定是沐浴?”
  
  那不然是什么?池鱼两眼茫然。
  
  “是不要与人同房。”沈故渊道:“两个月之内,不仅不能有房事,更不能与男子亲近。”
  
  池鱼:“……”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她有点哭笑不得:“我是已婚妇人,不与丈夫同房已经是说不过去,还要不亲近?”
  
  “你若是做不到。我也不强求。”沈故渊无所谓地摆手:“反正这事儿也与我没什么关系。”
  
  说罢,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幼帝放在软榻上就想走。
  
  “哎!”犹豫片刻,池鱼拦住了他,皱眉问:“我要是答应你,你当真能帮我?”
  
  沈故渊点头,哼笑道:“我这个人从来不说空话。”
  
  “那好。”池鱼深吸一口气:“我答应你。”
  
  唇角微微勾起一点儿,又马上压了下去,沈故渊侧头,严肃地看着她道:“说话要算话。”
  
  “嗯。”池鱼闭眼:“我这个人也从来不说空话。”
  
  大不了回去跟沈知白老实交代了,夫妻之间商量着来。
  
  大殿里没动静了,池鱼疑惑地睁眼,却见只有幼帝睡在软榻上,沈故渊已经不见了。
  
  这个人可真奇怪啊,她忍不住摸着下巴想,难不成当真是神仙下凡。来帮她一把的?但这人没什么仙气啊,眼里红尘之色重得很,顶多是个修道之人吧,还是修得不怎么样的那种,七情六欲都没有断干净。
  
  摇摇头,她提着裙子蹑手蹑脚地找了地方坐下,等着时辰完了再出宫。
  
  忠勇侯府。
  
  “呔,也是静亲王宠着,让他把自个儿当太子了!”沈万千愤愤不平地道:“他一个晚辈,凭什么想在我头上动土?”
  
  忠亲王淡淡地笑着:“初生牛犊不怕虎,小侯爷以前就做过不少厉害的事情。”
  
  “他再厉害也只是个晚辈而已。”沈万千冷笑:“我与宁王斗法的时候,他还在吃奶呢!”
  
  “但他现在手里似乎当真有你的把柄。”忠亲王道:“要不是今日池鱼丫头尚算有理智,你怕是要吃一记御状。”
  
  “就凭他?”沈万千哼笑:“他凭什么告我?就因为一桩旧事?宁王骨头都死脆了,他现在来说我进谗言害忠良,可笑不可笑?宁王至多不过少了点功勋,还不是死在王爷之位上的?”
  
  忠亲王笑而不语,忠勇侯自己念叨着,也觉得不太对劲了。
  
  当时他改战报收买人与他同仇敌忾,好像做得也不是很干净,若真要找,说不定当真被人给找到把柄了。
  
  “王爷。”他扭头看向忠亲王,起身拱手:“王爷可有什么法子能拉我一把?”
  
  忠亲王起身,拂了拂衣袖道:“我还得回去吃饭呢,家里女儿女婿都等着,就先告辞了。”
  
  “王爷!”忠勇侯连忙拦住他:“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您不能见死不救吧?”
  
  好笑地看着他,忠亲王道:“莫说你现在没有被告,就算是被告了,拿出证据坐实了,也至多不过是德行有失。罪不至死。”
  
  “话不能这么说啊。”忠勇侯皱眉:“我这现在日子过得好好的,凭什么要被他们拖下水啊?”
  
  拂开他的手,忠亲王大步往外走。
  
  沈万千见拦不住了,便只能悻悻拱手:“恭送王爷。”
  
  没人帮他,那他自己来好了。以前没处理好的蛛丝马迹,现在大不了再处理一遍便是。
  
  沈知白坐在王府里,看着自己上回呈给父王的东西,愁眉难解。
  
  池鱼已经铺好了床,凑过去看了一眼,问:“你在做什么?”
  
  沈知白拉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有些惆怅地道:“我这回出去一共得了三个人的口供,还有些零碎的收据,本想着得了父王的允许,便可以专程去一趟宁王府,查一查这削功勋的事情。但是没想到……今日打草惊蛇,这些东西怕是都会变成废纸。”
  
  池鱼微微皱眉,转念一想,又松了眉头:“这件事不用你操心,我交给别人去办了。”
  
  沈知白有些意外地侧头看她:“交给谁了?”
  
  “你看见的那个红衣白发的大仙。”池鱼道:“他办事一向靠谱。”
  
  哭笑不得,沈知白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无奈地道:“池鱼,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人,你还信他?”
  
  “那是你没看过他怎么办事的,才会这样说。”池鱼道:“我和叶凛城都看过,他值得我相信。”
  
  沈知白摇头:“别的不说,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
  
  池鱼顿了顿,摇头:“他只说他是大仙,别的一概没说。”
  
  “白发是沈氏皇族特有的发色。”沈知白道:“这人弄了一头白发,气势还不小,行踪又神秘,我担心他别有所图。”
  
  “不会的。”池鱼立马反驳,沈故渊要是在这方面别有所图的话,今日进皇宫就该手刃了幼帝,反正对他来说来来去去也不会被人发现。
  
  被她这极快的反驳给震了震,沈知白呆呆地看着她。
  
  “……你别误会。”池鱼连忙道:“我不是偏袒他,只是我想跟你说他的确是值得人相信的,不信就等他些时候。”
  
  沈知白沉默,眼帘半垂,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怎么了?”池鱼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
  
  “没有,我不会生你的气。”轻轻叹息,他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等着。”
  
  大大地松了口气,池鱼笑着点头:“好!”
  
  沈故渊跨进了宗正卷宗库,身后郑嬷嬷急忙忙地跟过来:“主子!”
  
  脚步停下,沈故渊回头看她。
  
  郑嬷嬷焦急地摇头:“您这是疯了吗?大量消耗修为做什么?”
  
  “做事。”沈故渊回答她两个字,简单明了。
  
  郑嬷嬷气得笑了出来:“有您这样做事的吗?在凡间本就不应大量使用法术,您用了还不算,还用往昔镜,用完往昔镜也不算完,还要移形进宫。现在您要做什么?用法术改卷宗?”
  
  抬着眼皮,沈故渊很理所应当地反问:“不然呢?”
  
  “您……”郑嬷嬷无奈了:“您就算急着补偿,也不能胡来,万一法力耗尽,会损真元的!”
  
  “我有分寸。”沈故渊拂袖,一片柔光便笼在了卷宗库四周。
  
  郑嬷嬷沉默地看着他施法,几次想张嘴都忍了,看着自家主子那越皱越紧的眉头,忍不住暗骂,人在身边不会好好哄,现在人不在身边还是不会好好哄。这种场面就该让池鱼丫头来看着啊,一个人躲这儿默默地做,谁会感动啊?
  
  静亲王府。
  
  池鱼一大早起来就和沈知白一起在院子里下棋,沈知白一身白衣,她一身白底绣红的罗裙,两人看起来神仙眷侣,般配得很。
  
  沈故渊从外头进来的时候,就听得池鱼恼怒地道:“你怎么总是让我?”
  
  沈知白有些尴尬地抬袖:“这么明显吗?”
  
  气得将棋子一扔,池鱼道:“我不同你下了!”
  
  “别生气。”沈知白连忙拉住她的袖子,眼里满是柔情:“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些。”
  
  这谁高兴得起来啊?池鱼哼了一声,但看他这一双深情的眼眸,她也没能当真生气,软下来就打算靠去他怀里。
  
  然而,眼角余光好像瞥见了一个人。
  
  “大仙?”瞧见他,池鱼连忙止住了动作。上下打量他一眼:“您这是怎么了?”
  
  沈故渊步履不似平时稳健,略微有些凌乱,一张脸苍白不已,眉心微皱,像是受了重伤。
  
  沈知白起身,走过去看了看他:“伤着了?”
  
  伸手捂着心口,沈故渊皱眉闭眼,没有回答。
  
  池鱼连忙道:“知白,快让人扶他回房,然后找个大夫。”
  
  大夫?这两个字从嘴里说出来,池鱼觉得有点奇怪,想了想,问沈故渊:“你能看大夫吗?”
  
  “这世上还有人不能看大夫吗?”沈知白好笑地看她一眼,挥手让家奴来扶。
  
  池鱼挠挠头,也觉得问得有点多余。但下意识地就觉得这人好像是不能看大夫的。
  
  沈故渊看了她一眼,痛苦地道:“我可能要死了。”
  
  “啊?”池鱼吓得一个激灵:“不至于吧?谁伤着你了?快快,快扶他进去!”
  
  家奴也吓着了,连忙扶起沈故渊就往客房走,池鱼提着裙子就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吩咐清儿去请个好大夫。
  
  沈知白在旁边站着,微微笑着,心里却不太是滋味儿。
  
  他看不太顺眼这个红衣白发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顺眼。
  
  然而他不是会说小气的话的人,大仙病了,池鱼想去看,那只能让她去。
  
  但是……
  
  这位大仙好像病得有点厉害,第一天说胡话,第二天发高热,第三天边发高热边说胡话。
  
  池鱼很是着急,在客房里团团转。她倒是不担心这个人的生死,但他要是一直这么病下去,忠勇侯的事情谁去做啊?
  
  沈知白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不高兴,尤其是在听说大仙要求她“净身”之后,不高兴到了顶峰。
  
  “我也病了。”他看着她,皱眉道:“你能不能照顾一下我?”
  
  池鱼连忙伸手搭上他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额头的温度,喃喃道:“好像是有点热,我让大夫顺便来给你看看?”
  
  “不必。”沈知白道:“你陪我说会儿话就好。”
  
  于是,这一天,沈故渊左等右等也没有看见宁池鱼过来。
  
  “主子。”苏铭现身出来,恭敬地拱手:“宗正已经察觉到不对,正在翻阅卷宗。”
  
  “知道了。”沈故渊应了一声。捏着姻缘簿子看着。
  
  苏铭扫了那簿子一眼,震惊了:“主子?”
  
  “怎么?”沈故渊白他一眼:“没看过姻缘簿?”
  
  “……不是。”苏铭哭笑不得地指了指:“小的当真没见过人倒着看姻缘簿的。”
  
  沈故渊僵硬地低头看了看,眯了眯眼,挥手就将簿子给收了回去,面不红心不跳地道:“你看错了。”
  
  “主子在想什么?”苏铭忍不住壮着胆子八卦了一句:“可是在想池鱼姑娘今日什么时候过来?”
  
  “闭嘴!”
  
  苏铭挠了挠头:“小的最后说一句,方才进来的时候就瞧见池鱼姑娘在主屋里陪着小侯爷呢,小侯爷好像也是身体不适,在吃药。”
  
  沈故渊脸色微沉:“他病得很严重?”
  
  “没有啊。”苏铭摇头:“还与池鱼姑娘有说有笑的。”
  
  “……”沈故渊不高兴了,这要是在以前,他身子不舒服,她是无论如何都会在他身边的。现在可好,他病得厉害,她却还跟人聊天说笑。
  
  心口有点发闷,沈故渊眼里有了戾气。
  
  “主子。”苏铭瞧着不对劲,连忙安抚他:“池鱼姑娘是不记得您了。不是不关心您。如今的形势,您在下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知道。”
  
  知道归知道,不舒坦归不舒坦,要是可以,沈故渊很想现在把宁池鱼的幻忆水给解了,让她看看自己在干什么,看看自己爱的到底是谁!
  
  然而……泄了气,他平躺下去,皱眉闭眼。
  
  宁肯她不记得自己,也不能去解开她的记忆,否则那才是真的万劫不复了。
  
  池鱼扶着沈知白出门晒太阳,旁边不远处就坐了个沈故渊,好像在看书,并未看他们,但是咳嗽声不断,咳得池鱼连连回头。
  
  “那么大的风怎么还出来坐着了?”沈知白也瞧见了,淡淡地道:“该让他回去歇着的。”
  
  池鱼点头:“这位大仙好像脾气不太好,有些古怪,不听人劝。要不我去说一声吧?”
  
  沈知白看向她:“你很关心他?”
  
  池鱼一愣,连忙摆手:“你别误会,不是那种关心。”
  
  她更关心他什么时候才能帮忙啊!
  
  沈知白轻轻叹息:“我相信你,你去吧。”
  
  犹犹豫豫地看他一眼,池鱼站起来,试探性地往沈故渊的方向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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